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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柔这几天被折腾得够呛,她迫不及待地想恢复工作。 可是经纪人说方信亲自让人停掉了她所有通告,要恢复的话需要经过他同意。 她摸不清方信为什么要停掉她的工作,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他很支持她拍戏,还帮她安排训练营,找老师,现在却亲自把她工作停了。 联想到最近他把她时时带在身边,她难免怀疑方信改变了注意——想让她待在他身边做乖巧的金丝雀。 她捏着电话有些低落。 方信正在看设计师发的别墅设计图,他预备等念念20岁时送给她。 房门被敲响时,他将图纸收进抽屉:“进来。” 念柔有些踌躇,方信耐心地等她开口。 “明姐说……你停掉了我的工作。” 说实话,念柔不喜欢这种饭碗被捏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偏偏这碗饭是别人赏的,而不是自己争取来的。 “为什么?” 方信的理由很简单:“想让你多陪我几天。” 原来是这样,仅仅因为他想让她陪着,所以把她工作停了。 她上前几步,绕过书桌,轻轻坐进他怀里,浑身软糯的甜香飘进男人的鼻端。 方信单手就揽住了她,微垂着头嗅闻,音色低沉喑哑:“怎么了?”他问。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工作?” 念柔主动向前靠近他,环着他的脖子问。 方信从她胸口抬起头,捏了捏她的下巴:“怎么?不愿意陪我?” 念柔压低眉头,摇头:“就是感觉有点无所事事。”这让她有些焦虑。 方信笑了会儿,将桌面上的东西扫到一边,起身将她抱上桌,身体挤进她腿间,高大的身影压下来,气息滚热。 “那就陪我做一会儿。” 话落,他吻了上来,霸道且不容拒绝的热吻。 皮带解开的声音想起,裙摆很快被他的手掀起来,rou缝间细细的绳子被剥开,然后他的灼热挤了进来。 他填满了她,挺动着腰腹,叼着她的舌头纠缠。 “叫我。”他舒服地喟叹出声后这样吩咐她。 “爸爸…” 他闭上眼,挺动的力道更狠了一些:“再叫,不要停。” 念柔艰难地挂在他身上,生理眼泪被撞了出来,声音又媚又委屈:“爸爸……爸爸……” 方信将她彻底推倒在桌面,抬高她的腿,整个人往下压,撞得又厉又狠。 “爸爸……哈啊…哈啊…爸爸……轻一点…哈啊…” “不要…啊…” 方信撞得她很酸,她双手抵在他胸前,推搡也不是,拥抱也不是,一时被cao得很无措。 当方信还不知道方念是他的骨rou时,他把她当做他的女人,因为年纪小,被他骗了身又骗了心,一无所知地在他身边当着另一个女人的替身,所以他愿意给她铺路,让她能赚到钱也好、培养她也好,他不在乎她这样累不累,反正人嘛,要往上爬本来就需要有所付出。 可当他知道她是自己和温柔的宝宝时,他却丝毫舍不得她受累。 她前十九年已经很累的,好不容易赚的钱还要分给那个从没好好照顾她的安建和。 她是方信的女儿,应该从小衣食无忧,无论努力与否,都能快乐富足。 演戏?那只会是她突发奇想时体验的游戏,而不是非得从事的谋生道路。 可是他所看不上的,她却很想要。 躺在他书桌的女儿很快被他cao哭,委屈地叫着“爸爸”。 她的逼很嫩很紧,全方位地咬着他,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他抓住她抵在他胸前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 她很快泪眼朦胧,双眼失去清明,只知道叫“爸爸”。 一声一声,像一只失去力气的雏鸟,躺在书桌上柔软又乖巧。 他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乳揉捏着。 这一刻,她是完美的。 他压下来吻她,渡着热息和涎液:“宝宝喜欢爸爸cao吗?” 她环住他的脖子,让他能看进她眼底深处的依赖和眷恋:“喜欢。” 真乖啊,这就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的女人。 他要她说完整。 “我喜欢被爸爸cao…” “喜欢被爸爸的什么cao?” “我喜欢被爸爸的几把cao。” …… 很快,一轮就过去了,桌面流了一摊水,浓白的jingye也从她腿心流出来。 他将她抱起来重新坐回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的肚子,这时才问:“想去拍戏了?” 念柔点头。 方信垂头的抬起:“所以不想陪我?” 念柔按住他的手:“我就是闲了太久了。”她嘟囔,“而且你每天都有在工作啊。” 又不是时时刻刻都要她陪。 他当着她的面打电话恢复了她的工作。 她扑进他怀里粘着他:“方信你真好。” 方信呵笑了声:“装蒜。” 念柔抿了抿唇,小声道:“才没有。”她搂着他的手紧了紧,“你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停掉我工作好不好,我……” 她想说不喜欢这样。 但她在他面前有资格说不喜欢吗? 哪怕方信zuoai时把东西尿进她身体里,她也是笑着说喜欢的。 “……我没工作会心慌。”她及时改口道。 所幸方信没注意到她的停顿,只将吻贴在她额头上,说好。 她松了口气。 紧接着方信又说:“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只管告诉我就好。”他接着说,“这几天憋了很久?” 她确实是憋了挺久才说得,她又没那个底气。 方信贴了贴她的唇:“可怜的宝宝。”他用指腹摸了摸她的脸,“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疼你?” 念柔脸又红了。 方信低笑,又硬了。 念柔起身,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主动分开腿,扶着他硬挺的性器坐下来。 “舒服吗?爸爸。” “嗯。”他捏着她屁股拍了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