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妾/美人塌下忏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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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迟迟放下手中的筷子,“嫁衣?”    温迟迟只见过普通人家娶正经妻子,并不知道这等高门大户是如何纳妾的。    只安安静静地等着徐家的安排,更或者是听从宋公子的安排。    “是呢,没有人给姑娘送来吗?”秋香见温迟迟摇了摇头,以为是做的赶,还没送来,“我去替姑娘催一催管事的何嬷嬷去。”    温迟迟应了声好,将碗中的饭飞快地吃完了,好让秋香顺便带下去,便又继续专心做绣活了。    才做了没一会儿,便见着秋香又跑了回来,在桌前停下,脸涨得通红,还不及深深喘上一口气,便急急地说:“姑娘,院子外头来了个女子,像是有急事要见您。”    来人是永娘,一见着温迟迟便同她说起了她嫂嫂上晌的时候摔了一跤。    嫂嫂还怀有身孕身子重,摔的能不重吗?    阿兄与阿嫂一直都对她很好她都记得,她不能坐视不理,可是明天便是纳妾的日子了,任她如何求管门的小厮不肯放她出去。    温迟迟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宋公子,只是自那夜宋公子直接戳穿她后,她再没有凑到他面前,他会不会帮自己她不知道,但她却知道这府里她唯一能求的人就是他。    无论如何,只能一试试。    温迟迟走得急,没有料到迎面而来的人,一下便撞到了一个满是肥rou的身上。    徐成骤然被人撞到正要恼怒,见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心中的不快顿时散了。    他被袁秀珠气的离家几天,已经好些天没见着心心念念的小娘子了。又骤然撞上她柔软的身子上,身上的燥热更甚,左右明天就是纳妾礼,他也不想憋。    他提起她的腰,心中荡漾,“什么着急的事情?你跟爷说说,爷给你办!”    温迟迟骤然被人带到怀中,一怔,又闻见浓郁浑浊的酒气,才反应了过来是徐成。    浑身不适,温迟迟下意识地推开徐成,想要挣脱出来。    一把色刀正悬在徐成头上,见着温迟迟推他,心中顿时有些不悦,怜香惜玉的心也没了,“怎么,你是爷的女人,爷碰你都碰不得了?”    温迟迟反应过来,立即停下了推他的动作,“不是的,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徐成听见温迟迟这么说,得意地大笑了两声,目光便在她身上辗转流连。    不得不说,这小娘子是当真有几分姿色的,仅仅凭着这一张脸白净如凝脂,澄澈的眸子,粉嫩的嘴唇便足以令男人心猿意马了。    然而瞧着羸弱,其实身子挺翘而饱满,隔着厚厚的冬衣,他能洞悉底下藏着的是丰满多汁的水蜜桃了。    徐成目光炙热,他不由地抚摸了一把,便感知到了灵府深处的战栗。此时身子便更加燥热难耐了。    “走,爷房里温着甜汤,也带你去吃。”说着便立即搂着温迟迟往房里去。    一双眼睛色眯眯地打量着她,如今又是要带她往房里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她不能去,她嫂嫂的事还未解决,她也并非是完璧之身,若是被发现......她必死无疑。    就像宋也所说,她是设想过无数回事情败露的后果,她害怕到发抖,心焦到也不能眠。可即便是早有预料,在死亡迫近之时也还是脸色苍白。    她咬紧牙关,“不,徐公子,我不能......我嫂嫂摔倒了,需要有人照顾,我想回去瞧瞧。”    “不是七老八十,就是摔一下又能怎样,何况你是我徐府的女人,一个平头百姓,怎么配你照顾?”徐成心中恼火,不由分说地便拖着温迟迟往院子中去。    温迟迟顿了一下,求情的话还未说出口,便听见徐成恼怒地道:“我给你一个选择,在这里,还是在房里,你最好识相一些,再多一句嘴,我便多脱一件你的衣裳。”    见着温迟迟顿时安稳,语气这才软和了起来,“你乖些,不就不必吃苦头了?”    说着,便搂着温迟迟往前头去。    秋香从何嬷嬷那儿拿了嫁衣回来正要给温迟迟试,见着温迟迟被一个背影陌生的男子掳着走,魂都要吓散了。    事关女子名节,她不能喊月香jiejie她们帮忙,可她这么小的身板又怎么帮得了温姑娘?    秋香急得跺脚,脑中想起了上回令她送膏药和鸡丝粥的那个侍卫。    在后罩房的庖厨遇见的,她记得他是从西角门离开的,那门连了一条曲径,秋香决心去那儿碰碰运气。    第14章 窈窕身    秋香使出了浑身的劲往西边跑,好在这个时候凑巧,长柏正要出去给他嘴刁的主子买官府菜,于是便迎面碰上了长柏。    秋香喜出望外,立即将长柏拦了下来,“侍卫大哥,你等等.......”    见着长柏避开她走,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秋香只得叫道:“温姑娘出了事情!”    温姑娘?长柏愣了一瞬间才想来是谁,即刻转身走到秋香面前。    听她说了这件事后,便猜出了掳走温姑娘的人是徐成,但他家主子给徐成设了个套,牵扯甚多,他万不能即刻跟着面前的小姑娘去救人的。    他安抚了她两句,便立即回到了宋也的院子中。    宋也仍在书房里头批阅公文,他离京之时便责令心腹参知政事主持大局,又挑了几个得力的大学士辅佐。    按理说中枢已被他洗牌完毕,这两年也逐渐安稳了下来,西北虽有sao乱,但动荡也皆是小打小闹,当有动然恒静才是。    然他才离京城数十天,付家作妖,西北战事吃紧,一道道京中大臣无法衡量决断的折子被装进秘匣子中,一路快马加鞭,飞到他的手上。    要应付两浙路转运使、安抚使时不时派人试探,要维持京中纨绔的形象,又要批阅京中送来的折子。    他此刻够焦头烂额的。    听见长柏进来的声音,宋也头抬都没抬便吩咐他,“这封信封上火漆,着人送去驿站,送往京中,要快。”    见着长柏没动,宋也掀眼看了他一眼。    “主子,徐公子回来了。温姑娘被徐公子带着往房里去了。”    疾驰的笔顿住,宋也问:“何时的事?”    长柏:“温姑娘身边伺候的丫鬟来过,应当是不久前的事。”    宋也趁空抬头又看了他一眼,低头时发现手上写了一半的纸张染了墨迹,于是便揉了置在一边,重又换了张写。    一边笔走龙蛇,一边吩咐:“你去盯着吧,若是徐成已经带她进了房里,必要时护她一命,给些银钱放她回家。”    “若是还没进房里,你也不必立马拦着,在外头等一会儿再进去。只别让徐成真碰她。”    有些人须得吓一吓,否则永远拎不清。    久旱才有甘霖,否则便是再正常不过的雨水,下一场,便过去了。    宋也顿了顿问:“我怎么记着徐成打马球时抢了宋铭的马?”    长柏连忙应是,“枣红色那匹,张大人送的。”    宋也哦了一声,轻飘飘道:“命人宰了,叫宋铭拖到球场,给徐成知道。”    长柏知道那匹枣红色的马匹是北疆送来的良驹,日行千里,敏捷有灵,带着徐成进了好些球,因着这个大家都愿意在球场上捧着他,这马就是他的脸面,被杀拖到球场就是公然的挑衅,徐成定然坐不住。    长柏见识过宋也手段的狠厉,立即领命去办。    “事情办完了,自己下去领罚。”纸上落满了飘逸却不失筋骨的字,他又拿了下一张继续落笔。    长柏脚上的步子顿了一下,他跟着宋也这么久了,知道自家主子虽然神色平静,但能在处理公文的间隙扫他两眼,便就是对自己办事不力的不满。    此刻听见他罚,倒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心落到了实处。    他应了是,便匆匆离开了书房。    ·    徐成精虫上脑,便拉着温迟迟往最近的低矮排房中的一间去,匆匆关了门,就将她往床上拎。    情急之下,温迟迟打翻了床头的一壶茶水。    茶壶滚到床上,茶壶肚里头滚开的茶水泼了好大一滩。    白色的雾气从上头升腾起来,徐成低头,看见了一床粗糙的被子,上头还落了些白色屑子与几根发丝,他这才意识到他随意进的低矮屋子是下人下榻的地方,瞧着邋遢的模样还应当是下等下人的。    何况这屋子里连炭都没有,今日他没吃药,虽能快些,但褪下半身衣服也很冷的。    徐成扫了性,恨得牙痒,但也无可奈何。    毕竟是自己用,打她吧,破了相,看起来不好看,影响心情的也是自己。    徐成低斥,“爷花千两买了你,你倒是净坏我的事是吧?安稳些!”    温迟迟敛下眸子,“对不起爷,我不是故意的。”    徐成无暇顾及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毕竟是自己房里头的人,八九不离十的事,即便是拖一会儿,他也必定要得手的。    而徐成不知道,早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他。    长柏找到徐成与温迟迟时,那间点了灯的厢房早已经拢上了。    长柏凝神片刻,发现里头并没有动静,也不知是刚还是还是已经结束了。    其实跟着宋也那么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若是温姑娘不清白了,便给银两好生安顿了她,若是温姑娘还清白,那就不能让徐成碰她。    听他家主子责怪他的意思,应当是不希望温姑娘失了清白的。    正想着,便听见茶盏坠落到地上的声音,以及徐成的呵斥。没多久,两个衣衫完整的人从里头出来了。    他在江湖上行走这些年,有些事有没有发生,他自是有眼力瞧出来的。但他又想起主子的叮嘱,他没有及时出面解救温姑娘,而是悄声跟在后头。    徐成走的很急,走了一路便喘了一路。    没多久,离院子门口最近的厢房的门被“哄”地一声关上了。    长柏站在门外,留意着里头的动静。    只是怎么许久都听不见里头有声响,长柏顿了一下,正犹豫要不要敲门,只听里头的人带着哭腔道:“徐公子,不要......”    徐成恼火的不行,扬起的巴掌顿了顿,又放下,扯下她身上的袄子,又撕开她的外裳,流畅的肩颈线条大片似雪的肌肤便显露了出来,下头还有裹藏的丰满,眸子顿时又黯了黯。    长柏听见布帛撕裂之声,又略微等了会儿,便听见一阵清晰响亮的巴掌声。    长柏不做犹豫,立即敲着面前的的门,“徐公子,我家大人特遣小人来给您赔罪。”    徐成肝火正盛,“去他娘的大人,我还大爷呢,不见!”    长柏转眼间,便见着两个人穿大氅穿过抄手游廊往此处来,顿时松了一口气。    是国公府的两位公子,宋也和宋铭。    “是么,徐公子?”一双骨节分明的玉手叩了叩门扉,宋也道,“那本官亲自携家弟来给您赔礼,您不见上一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