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她造的局
她为她造的局
“我要是治好了,香香该怎么报答我?”喻愛俯身笑着靠近,她这话说的好似造成白有香如今惨剧的人,从来都不是她。 白有香吓得往后仰去,惊奇地问:“什么是报答?我不知道……你真的能治好我?” 她不敢看喻愛,宛如看上一眼,哪怕她装的再好,都能被暴露的五体投地。 一手从白有香后劲处如无形施力,逼她直视面前的喻愛。 她们靠的很近,呼吸缠绕在一起,包裹着彼此,几乎只要喻愛想,就能亲上去。 白有香害怕地想要推开,手还没碰到喻愛,换来的是炙热的拥抱。 颈窝处感到低喃声:“香香,信我一次好嘛?” 白有香发颤地僵住,呼吸不畅地微微张开嘴,眼眸流出抗拒二字,她不能表现太明显,怕喻愛又折磨她。 脸颊感到如蜻蜓点水般的湿热,她躲不了,后劲处的手控制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白有香胆怯地看着喻愛,张了张嘴道:“你不会……骗我吧?” 试探地装傻询问下,喻愛吻上她的唇,唔的一声。 白有香挣扎了一下,难受地张开了齿,湿热的舌往里钻去。 她满脸潮红,闭紧了眼,舌被吸的生痛,发出不满地哼哼声。 嘴里的液体相融,交热地缠绕着。 白有香双眼湿润,一停下就往下低头,仿佛躲避恶鬼缠身,委屈地说:“你干嘛亲我?” 一副不懂情事的孩童般,不知所措又害怕地发抖,像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喻愛撩起挂耳的头发,眼中带笑道:“香香,我喜欢你,当然会亲你,怎么会骗你呢?” 她也随之又亲了一下白有香的额头,像是在告诫她不用害怕,她不会伤害她。 白有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自然地双手拐上喻愛的肩颈。 胆怯地低下头说:“你叫什么?jiejie。” 这一声jiejie,让喻愛有点恍神,她秒回道:“香香,你叫我jiejie,我就是你jiejie。” 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仿佛白有香说什么都是对的。 只要不威胁她们感情的事,随便怎么说都行。 喻愛一把抱起白有香,轻放在床上,盖好薄被,贴近道:“香香,你喜欢我这个jiejie吗?” 她说着撩开白有香遮脸的长发,指尖缠绕了一下,像是在不经意地玩弄。 白有香微微侧头,奈何喻愛不给她躲避的机会,她含糊道:“我喜欢……jiejie。” 得到了满意回复的喻愛,笑的格外好看,她摸了摸白有香的后脑,知晓什么似的说:“香香,一切都会好的。” 双方都在心照不宣,一天又一天,白有香的双脚逐渐有了转机,满满地可以下床行走,但走的不快不顺,可久站双腿会打颤。 她听话的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等喻愛回来,像是平平常常的生活。 可也注定了不再平凡的日子。 她等了一会,算准了喻愛到家的时间。 每天时而出去,时而回来的喻愛仿佛在测试白有香会不会离开。 进门的喻愛,一身脱俗淡雅的气质,她精气神不错,没了以往的阴郁感。 白有香靠着喻愛,不懂般地问:“她为什么死了?” 电影里流出一段悲伤地BGM。 铺垫起喻愛所说的回答:“那个人该死。” 同时彻底割断了白有香心里的顾虑。 她的心在流血,脸上的泪珠跟碎玻璃般刮的脸生疼。 喻愛以为她在为电影里的角色人物所哭泣,她拿起纸巾心疼地擦向白有香哭的惨白的脸。 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白有香来不及反应,闭上了眼,心里恶心地暗暗握紧了拳。 装了这么久,是时候结束了。 一身精疲力尽地白有香,拿起一傍的水,如爱人调情,娇羞地喂给喻愛喝。 喻愛亲昵地吻着,双眸里露出悦色,含笑道:“香香,我爱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白有香回笑地没有说话,静静地靠着喻愛,等她闭上眼。 结束这一系列的悲剧。 白有香眸色暗淡地起身,心跳加速地穿好衣服。 她下楼拿出藏起来的油桶,眼眸布满血丝,苦笑道:“一命抵一命,谁也不欠谁。” 她做好一切,点燃了火,眼看熊熊烈火烧起,她倍感痛楚,不稳地退后几步。 白有香什么也没带,一个劲地往前走,却好像怎么也走不出去。 脸上的血泪仿佛在告知她:终于结束了。 背后的浓烟一阵阵扑来,席卷着白有香前进的步伐。 她不敢回头看,黑色的浓烟里带有喻愛的身影般,打的白有香弓下背。 夜空太暗,她不慎摔倒在地,机智地贴着地面,上面的黑烟一时间对付不了她。 白有香不敢待太久,内心恐惧喻愛或许没死,她爬起身,再次往前走。 走了许久,愣是没看到大路。 她不信邪地继续走,跌跌撞撞地扶着周围的树木。 天慢慢亮了,白有香力竭地蹲下身,清晨的光照了出来,面前是座如城堡的房子。 原先光鲜亮丽的建筑变得黑压压,被烈火损伤的不像样子。 白有香错愕地摇了摇头,再次看了一眼,她没有走出去。 她分明是往前走直线,连拐弯都不曾有,怎么可能绕了个圈回来。 太邪门了,她转身就要跑,但眼前被火烧成这样的建筑,里面定不会有活人。 白有香稍稍放心地走到大门前,门被烧毁,里面的台阶上有个黑乎乎如人的影子。 她忐忑地走进,定睛之间,胸口处有一阵伤痛,见台阶上被烧成碳的破碎人影。 傍边掉落的戒指,是她们宛若昨日的订婚戒。 喻愛死了…… 白有香腿脚发软地跌坐在地,她眼里无神地喘着气,可吸入的全是被烧成灰的有害气体。 她被呛的咳了好几声,双手捂着嘴鼻,转身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白有香压根没反应自己咳出的是血,她不稳地起身逃离。 本是晴天转瞬变得乌云压顶,一声电闪雷鸣下。 白有香浑身被雨水淋透,她似乎清醒过来,努力眨了眨眼,握紧拳头,止住身体的发颤平率,但在一遍遍雨水的冲刷洗礼下。 她卸下力气,头晕眼花地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白有香还不想死,她一定要出去。 脱力的她好像重重的与土地融为一体,身上好重,压的她浑身冒冷汗,眼皮不受控制地闭合。 好黑,如一眼望不到头的宇宙,难道她也脱离世界了吗? 白有香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要】 感知逐渐消失,她不知自己是死是活,总感觉睡了好久,久到连眼睛都睁不开。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不是在充满淤泥雨水的地下,身边异常的柔软,仿佛大梦初醒般看着周围的一切。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白有香拿起手机的那一刻,震惊的愣了几秒,才接电话,那头传来: “白有香,你到哪了?在不来聚会,马上迟到喽。” “同学聚会?今年是哪一年?”白有香顿然道,看着四周不变的摆件,难不成她做了一个很长很乱的梦? 对方精准地告诉了她年份,反问道:“白有香,你怎么了?” “没事,不好意思,我有事,去不了了。”白有香说完挂断了电话,脸上冰凉的泪,滑落在手机屏幕上。 她笑着下了床,没顾上穿鞋,左顾右盼地观察周围,好似在找破绽般,证明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