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去泡温泉吧【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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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和爸爸的暧昧共浴,也没有和爸爸同枕共眠云雨翻覆的不伦夜。我回了自己的房间,处理了各种琐事,和韦仑讨论了afterparty的细节和走向。他还沉浸在哄我去给他当“活菩萨”的性幻想里,而我更是因为连续几天的欲求不满,yin火难耐。讨论的结果,双双都对“玩嗨一点,放开一点”的探讨走向很满意,道了晚安,结束话题。 而我回想着爸爸和莫莉的话,失眠到了凌晨两点半。 第二天睡到日上都不止三竿了,才迷糊着醒来。拉开厚重的遮光帘,窗外的天,万里无云,幽蓝清爽。 简单的梳洗更衣后,走去套房的客厅,爸爸已经在拿着平板处理公务了。 “向董日理万机,辛苦了呀。”我嗲着嗓子环视屋里的布置,胃里空空,想找口吃的填下肚子。在锁定桌上的单人份早餐后,知道爸爸已经用过早饭了,便一屁股坐在日式矮桌旁,吃了起来。 “楠楠醒了”,爸爸温厚的声线盖过了平板被放置在木桌上的脆响,他起身走来我旁边,站在我身后,揉着我没有扎起的长发,缓慢而极有耐心的问道:“睡得还好吗?” “好,爸爸。”我咕哝着,仰头看向身后的男人,脸上挂笑,心里却琢磨着自己昨晚的老实本分,有没有让他今天多喜欢我这个女儿一分。 “那一会儿等你吃完,我们出去逛逛。”爸爸爱怜的用他宽大的手掌裹着我的脸蛋,轻团了团。 “嗯!”我借机用头顶的一侧蹭他,以示亲昵。却不曾想脑后有什么东西暖烘烘的顶着我的脑袋,力气越来越大。 一整晚强迫自己不要瞎想的心里建设做的太过于成功,以至于脑袋被一整根棍状物,隔着衣裤完完全全的硌着了,才意识到身后是怎么一回事。 我害羞的立马低了头,却在下一秒又后悔起自己的过激反应,让整件事情更显尴尬。 到底是见多识广还爱开yin趴的向董,爸爸沉稳的没说话,揉了揉我的后脑勺,又回到办公桌前看文件去了。 临时的私人行程,不需要太多人陪同,爸爸只带了三名暗保和我们一起。在涩谷大街上我挽着爸爸的胳膊逛吃游走,却总被商贩误以为我们是老夫少妻,不住的夸奖着爸爸对我这个“小老婆”的疼爱,不停的祝愿我们幸福长久。一旁的日文翻译在帮我们解释过两次发现我们并不在意后,便由着那些人误会,她则躲在一旁笑嘻嘻的冲我们眨眼睛。 一直等逛到了下午,爸爸才说出第一句想要停下来的话。 爸爸:“楠楠不去逛逛商店,买点衣服包包什么的?” “这些东西我有很多了,爸爸。”我紧了紧圈住爸爸的胳膊,没说出口的下半句是,“可和爸爸在一起的时间却没有很多”。 “看来楠楠和小时候一样,还是那么不爱逛街买衣服啊。”爸爸又亲了亲我的头顶,爱护与宠溺不言而喻。 可我却没办法像从前不知道诺然的存在,不知道诺然和爸爸已经有了联系那样,依旧甜甜的回一句“是呀,楠楠就是和小时候一样,也还是那么的爱爸爸”。 我不敢说,我怕爸爸觉得我另有所图,心术不正。更怕爸爸不爱我了,甚至觉得我婊,讨厌我。 我的沉默得到了爸爸毫无保留的真实反馈,他大概是真累了,毫不遮掩的说道:“爸爸有点累了,不如我们回家吧。” 太阳将要下山时,我们乘坐的私人飞机停在了安如机场的私人停机坪。准备下机上车离开的时候,齐昊墨蓝色的迈巴赫大剌剌的从另一面的停机坪开了过来。 爸爸“嗯?”了一声,吐槽道:“这是谁家的车?怎么没见过。” 我:“隔壁省那个省长儿子的,上周在爸爸让我去的那个慈善晚宴见到过,还聊了几句。” 爸:“哦,你们很熟吗?” 我:“没有,认识他车纯粹是因为他开过这辆去我们学校勾搭小姑娘。那时候只看到了人长什么样,直到上周才说上话的。” 爸爸冷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而我却从这里猜到,爸爸应该是对我和齐昊的事完全不知情。可韦仑到底是用了什么借口骗过的爸爸?那天品茗楼的事情,爸爸可是从我的手机里亲耳听到齐昊自大妄为的自我介绍的:“我是齐昊,齐松柏的儿子。”也是爸爸亲眼盯着立在眼前的韦仑,从拨给我的电话里,亲耳听到我对他的欺骗:我说我和韦仑在一起的,实际上身边人却是十只鸭子,外加一个齐昊。 秋高气爽的明澈空气本该让人心情愉悦,可此刻的我,在做了我认知里能做的对于明天的订婚所能准备的所有准备后,还是陷在恐慌和未知里,对可能出现的窘境一筹莫展。 回到家吃过晚饭,稍事休息后,爸爸也没打算让我闲着。公司的律师和爸爸的私人律师轮番嘱咐我关于明天婚宴现场的各种注意事项。等一切都快结束了,我打趣爸爸,问他什么时候也给我配个私人律师,毕竟明天之后我手头上的股票套现,也能抵得上一家小型股的市值了。 “等你真要结婚,跟爸爸分家的时候再说吧”,爸爸笑道:“不然爸爸的,都是你的,不需要另请。” 揣度着爸爸话里的意思,猜不透爸爸是对我不设防,还是警告我不要动歪心思自立门户。想不明白,便也不敢接话。笑着回说自己明天任务重,要早休息,便回房间呆着了。 知道自己当晚大概率会睡不好,早早吃了褪黑素,躺在床上数水饺。第二天七点整,屋子里呼呼啦啦涌进一堆人,都是按韦仑和我商量过的时间,来给我试衣,化妆,走订婚午宴的流程,教我背演讲稿,采访稿的人。最后折腾到九点多,才终于要出发去会场。然而韦仑没有出现,只有爸爸扎眼又笨重的幻影,坠着几辆载保镖的大奔,寂静的堵着别墅前院的大门,停了一长溜。 上车,出发,我一路沉默着,胃里不停的翻涌。身体发抖,心里发慌,手心微微出着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冷还是热,亦或是紧张的过了头,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了什么而紧张。打开座椅加热的动作突兀异常,引起了爸爸的注意,问我怎么会冷,是不是生病了。想说没事,但我却虚弱的说不出话。身体抖的无法动弹,汗水顺着面颊汩汩流下。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宴会要怎么参加,一种濒死的无助感压的我喘不上气。 车队从爸爸的别墅开到郊区酒店会场并没有多远,爸爸提前给干爹打了电话,等到时,干爹和韦仑已经带着便装医生等在了会场门口。医生着急的开了门,简单搭了下脉后,重重的松了口气。 “低血糖,没事。” 我这才想起,早上光顾着忙了,送进来的早餐被我推脱着“一会儿再说”了好几遍,最后愣是一口没进到嘴里。 两片葡萄糖下肚,我明显缓过劲来,等着被医生确定过没问题了,这才搭了韦仑的手臂下车,随他往会场现场里去。 十二点的午宴,十点半开始迎客。此时九点过半,会场里都是忙着最后确认现场准备无误的工作人员。韦仑喊了总监事来跟着,带我走了两遍流程后,又叫来服务员给我送餐,之后一股脑把我塞进休息间歇着,转身就打算往外走。 我:“你去哪儿?” 韦仑突然停下来,回头看我,眼神里有些不解。我是不想一个人,下意识喊住韦仑,很想他留下来陪我,却又说不出口。 我:“我以为你没事了,你还要去哪儿?” 韦:“准备接客呀,我的大小姐。你以为娶你是件容易的事儿么,我一步没做好,别说咱这小地方了,就是咱们省的财经报,也绝对要炸了。一会儿我出去叫妆造过来给你补妆,十点半之后,你就可以过来了。” 看着韦仑为了“娶我”这事儿忙前忙后的紧张劲儿,我突然没那么寂寞了,恨不得看他跑断腿,然后开了留着晚上party用的一箱唐培里侬,先畅饮几杯。 就在我边吃早饭,边享受迎客前的片刻安静,以期积攒力气去应对一会儿耗人心神的social大场面时,齐昊一连串的信息不期而至,打破了我要干正事儿的心境。 “昨天跟你爸去日本玩什么了?” “干了吗?” “等你们下次再吵架,咱们也去日本泡温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