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回忆性虐鞭柄caoxue,针刺yinchun,戴虐阴器
书迷正在阅读:叔嫂日日日、幼奴、【GB】失忆后你和霸总破镜重圆了、【GB】重生后她救赎了禁脔忠犬、【GB】沾泥絮、【GB】久雪初晴、【GB】穿书后我抱走了美强惨男配、【GB】拥冰求暖、春怯(H)、潮湿雾(1V1)
陆总心说大祸临头,只好硬着头皮补救,正要呵斥,好在就那么一侧头间接到了狄少和胖子的目光,那两位几乎毫无顾忌地使劲抛眼色,他没看明白这层暧昧的关系,但看懂了眼色,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狄少和胖子寻思着清场,可连他们也看不懂知交好友的意思,章京就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眼里一如深酽的海域,不见起伏,未知喜怒。 他们也就不敢说话。剩下的几十个女郎,台上表演的,台下陪酒的,地上挨打的,都越发压低呼吸,生怕撞在了枪口上。 其他嫖客难得看场热闹,都静看事态发展,只手上动作不停,探到身侧女郎灼红熟烂的花xue里时轻时重地揉按,顺带欣赏她们暗自忍耐不敢出声的样子。 这喧闹情浓的舞厅,冷了场。 世上再没有比情投意合更让人心生欢喜的事了,其实他们本可以轻轻松松地拥有,欢欢喜喜地在一起的。 章京坐在那里,对视应沫清冽的目光,不知怎么,只是在想这些。 他其实总被带到应沫的难过里,就像那次拿针穿刺她的rutou,红葡萄般的rutou瞬间充血熟透,她乍然落泪可还是往他怀里躲;就像前天刑虐得她晕过去,她一夜噩梦,也哭求了一夜。 他总被带进去,忍不住难过。 可是难过,不是毫无恨意,不是就此抱住她,陪她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虔诚而温柔地吻额头,“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那么,按这里的规矩惩罚吗?命她脱去这条多余的裙子,跪趴在地,红紫相间的灯光下,所有人都会看到她屁股上纵横交错的杖痕,有些像脱了皮似的翻出泛白的rou,又被沉重的棍子压得隐隐发黑。 顺着臀部的曲线往下,是密密麻麻的鞭痕,经验老道的嫖客们甚至能分辨出这一条是前天打的,那一条是今天出门前刚上色,每一条都打得极重极深,从外往里,幽深得引人遐想——若非她狗趴似的跪着,又主动扒开yinchun,根本不可能打得这么深。 还有像烂泥一样的xuerou翕翕张张,蚌rou般的yinchun上布满了枣红色的深印,之前因为吞不下完整的鞭柄,只好yinchun开合地每次吞咽一点点,鞭柄每深入一点儿,就逼出一声呻吟。 他就用鞭柄cao她,眼看她双腿颤栗,又强行放松,沉腰任凭鞭柄横冲直撞地四处捣弄xue壁,直到顶上那一点的时候猛然昂头,他就正对那处,像敲破鼓一般,沉闷而狠辣地一下下敲着,每次都硬生生翻出guntang发皱的红rou,和渐渐分不清颜色的鞭柄,她的眼泪扑簌簌滚下。 即使她意识渐渐模糊,又痛又恍惚时,他也没有碰她,只是看准她将近高潮时,将整个鞭柄灵巧地抽出,又猛然长驱直入,一下推得她到顶,喷出的yin液像guntang的烙铁一寸寸地铺满,烫得那处烂rou又鲜艳了几分。 她的皮rou再受不住更多的挞责了。 可他没有停手。 她疼得脱力,撑不住跪姿,刚要趴到地上,就撞上一根根发亮的银针。 “啊啊啊!!!” 唇瓣和花xue刚刚已被浇得战栗不止,淅淅沥沥地挂着黏液,这一下刺得突如其来,她好像分不清哪个部位在疼,只是一声声地喘气,拼尽全力抬屁股,逃离身下的银针。鞭柄被重新按了进去,熟门熟路地堵在尿孔上,轻轻地打转,她抖着身子,却放不出尿,唇rou筛糖般上下抖动,再也不敢往下落。 见她尿不出来,那鞭柄毫不留情地继续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拉得两片翻出的xuerou更加糜红发烂,连边上无从受力的yinchun都变成发黑的枣红色。 “呃呃呃……啊!” 她被送上了三次高潮,直到再次栽到银针上。 那天她是含着药柱睡觉的,两边的唇rou用分阴器撑开,大喇喇地漏着风。 之后几天,也都被狠狠调教。 此刻枣红色的yinchun上密布细细的鞭痕,横斜平直。几处戳得深的针眼结了痂,都被一鞭鞭打破,冒着微白的尖。 只要脱了衣服趴下,这些老手们都能想象出她受了哪些刑罚。 只要一下电击,只一下,此刻的她就会翻着白眼又痛又爽地晕死过去。 甚至也不用这么麻烦,她嘴上决绝,强自镇静,可下面不知淌水淌成什么样子了,掀开裙子,就能看到她情动的yin液。 和这里所有的妓女,别无二样。 章京依旧靠在椅背上,好一会儿,视线才从应沫脸上移开,轻描淡写地开口:“一句玩笑而已,不愿意就不愿意。” 他避重就轻地揭过去,放过应沫,可也回避了应沫的决绝。 应沫看着他移开视线,也低下头去,感受到他站起身从身边径直过,下身两瓣yinchun似痒似痛般开合了两下,她更加羞耻地锁住双腿。 章京从调教师手里接过鞭子,很自然地笑道:“好久没试过你这儿的女人了,不知道被你们这群半桶水门外汉教成什么样子了。” “嘿,那我们这两下子,章少自然看不上眼。” “章少这一年都没来过,今日难得过来,不如就露一手,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那些嫖客跟着起哄,开始只是玩笑,见章京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撺掇着章京上台。陆总哪肯放过这个机会,忙陪笑道:“您看,您来了,就给了众人希望,不仅是他们——” “还有咱们这里的阿水,您大概忘了她吧,一年前您亲自点了她服侍,说她眼波流转惹人怜爱,包了下来,这一年她可没敢接客,干干净净,就只想着您哪天再迈入我们这儿的大门。您若不来,我们也不敢打扰,如今来了,就请她出来让您玩玩?” 章京并不反对,放任陆总高兴地喊人过来,侧过头时,就看到应沫躲在原地,低着头,双腿紧紧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