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书库 - 经典小说 - 短篇在线阅读 - 放棄

放棄

    

放棄



    汝樹醒來後,精神有些恍惚。

    好像做了一場悲傷的夢,夢裡的自己求不得而扭曲。

    最後為自己的選擇付出生命為代價。

    汝樹將臉上的眼淚抹去,將臉洗乾淨後選擇練劍。

    只有自己學會的才能掌握,外物外事皆不能追逐時只能自我實現。

    每天練劍一開始是想要他人的肯定,現在是為自己鞏固實力,保護好自己才有未來。

    手臂雖然酸疼,不過劍招更加凝練和俐落,不會滯澀笨拙,穩固基礎且溫故知新,於劍道一途多多益善。

    汝樹練到日上三竿才收劍,回到屋子給自己一杯涼水,想著等下去井邊打水免得晚上無水可用。

    涼水入喉解開一身的悶熱,汝樹為自己的新生笑了出來。

    不去看那些無關的人事物,就不會自尋煩惱。

    汝樹打完井水回到前院時,料想不到的人站在屋外。

    「汝師弟,今早可是身體不適?」令狐大師兄溫和的關切著小師弟。

    「讓大師兄記掛深感抱歉,汝樹只是明白自己會拖累大家的早課,才自行在前院練習。」汝樹恭敬的向令狐髲行禮,他不知道假髮師兄特別來找他幹什麼。

    由於早年令狐家族對令狐髲的不重視,隨意選個名字給他就趕他上山修道,沒料到令狐髲天資聰穎成為門派的大師兄,令狐家族深感不安才特意拉攏維繫表面,而今令狐家族跟令狐髲的相處只能說咎由自取。

    令狐髲也討厭別人喊他的名,在外用的是“月懷劍君”的名號,在門派裡師長們也稱呼他為月懷,師弟和門派弟子只能喊大師兄或者月懷師兄。

    死對頭當然是喊他臭假髮。

    汝樹想到自己以往的行徑深感羞恥,故作不懂請教大師兄,惹師門上下議論紛紛,懷疑他對大師兄意圖不軌。

    汝樹去井邊打水的時候就想通,自己樣貌平平去倒貼大師兄,也難怪沒人看好他的行為,更別說汝樹當時字認得少,常冒犯大師兄喊髲師哥,現在認的字一多,才知道自己等於大庭廣眾之下害師兄丟臉。

    誰沒事喜歡被人追著喊假髮師哥,有什麼大毛病,若不是令狐髲看在汝樹識字少又是同門,早就一劍了結這個多次冒犯他的人。

    以為拉近自己與大師兄的關係,沒想到徒惹厭煩還不自知。

    而今自己進度落後,就不去拖累門內弟子們的日課,先把已學的鞏固好再談下一步。

    「如此我便稟明師父和長老,你先鞏固好基礎再一同上日課。」表面關心一做完,令狐髲冷淡的轉身離去。

    汝樹以往會癡癡的立在原地目送大師兄離去,而現在他只是把井水重新挑回肩上,把水帶回後院的水缸裡填上。

    汝樹翻閱竹簡靜心吐納修煉心法,他知道自己天賦平庸只能多花時間,除了吃飯睡覺沐浴,他都放在練劍和心法。

    但老天似乎也沒期盼汝樹好過,中春藥的大師兄闖進來玷污他時,他無力抵抗只能被欺凌。

    實力的差距使他淚眼看著房頂,晃眼的房梁是他轉移注意力的方法,他不喜歡且放下這份心意,偏偏大師兄還是選擇傷害他。

    粗暴的揉捏使得汝樹的皮rou滿是青紫痕跡,拒絕大師兄的吻讓汝樹的嘴唇被咬傷。

    胸口都是牙印和吮吸的淤痕,腹部可以看到大師兄那巨物是如何在肚皮下頂弄的形狀,陰莖因為被強姦而萎靡的拍打在腿內側,沒有半分高潮的射出只有滴落的尿液,大腿被死命扣緊根本合不上,xue裡灌入的精漿順著大師兄的動作都飛濺在汝樹的大腿和床榻上。

    汝樹只能複習心法渡過這難熬的時刻,和不愛的人結合是這世上最噁心想吐的事,偏偏修仙後根本什麼都嘔不出來。

    令狐髲沉浸在中春藥的慾望裡,本能掠奪著汝樹的皮rou,汝樹拒絕和他親吻時被扣住下巴深吻,咬傷汝樹的唇rou還重重吮吸傷口上的血珠。

    汝樹的後xue服侍的他極為暢快,巨物不停歇的抽插就像征伐身下的戰利品。

    汝樹反覆默念心法,直到身上的人終於抽出孽物趴在他胸口喘氣。

    汝樹把人放在床鋪一旁,默默的下床往後院去,杓起水缸的水一勺又一勺的淋在身上。

    在水盆裡裝好水,汝樹才羞恥的坐在水盆裡,用手指一點點清理大師兄灌入xiaoxue的污濁。

    很久以前汝樹確實有做夢過,若是能和月懷師兄在全宗門的祝福下結為道侶,那會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現在放棄了做夢,大師兄卻是傷害他身體的兇手。

    告訴執法堂嗎?可他能提供什麼?自己這身痕跡也會因為修仙的益處而很快消失,誰會相信資質平庸的他呢?

    汝樹把自己清潔乾淨後,咬著嘴唇默默哭出來。

    他平庸的如同剛入門的弟子,所以日常清潔術法一竅不通,現在像在凡間的時候只能親手清理。

    還是要去藏書閣找一些基礎術法,不然日常被瑣事耽擱會妨礙練劍。

    汝樹把房間讓給大師兄睡,自己去藏書閣找日常術法的竹簡。

    令狐髲醒來後在陌生簡陋的環境,下意識皺眉環顧四周,直到腦中關於中春藥的記憶,他知曉自己惹了麻煩。

    平日就避著這個麻煩,更別說這次是自己中了邪修的春藥撕開傳送符逃回宗門,本來該去藥堂讓藥修治療,沒想到落地在這偏僻的院落還上了這個他看不起的師弟。

    可是醒來沒看到人,更別說以往記憶裡的師弟和中春藥時的記憶相比有很多的不同。

    往日的師弟是眼眸裏滿滿的仰慕,而中春藥時看到的是師弟抗拒和眼淚,興許是他們未成婚契先行房,讓保守的師弟嚇到了,罷了!就對師弟負責吧!

    令狐髲忘了汝樹當時沒上日課時的客氣和恭敬疏離,汝樹已經沒有想過要和令狐髲扯上關係,而今是令狐髲主動把汝樹斷掉的關係,用他的強迫去扭曲的續上。

    等汝樹從藏書閣背熟口訣能夠使用一些日常術法,去藥堂領藥的時候看到他不想看到的人。

    「師弟,你的藥。」令狐髲端著溫和的笑容,將他等級的高階藥品放在汝樹的手上,順手偷摸一下汝樹微微鼓起的胸脯。

    「謝謝大師兄,不勞煩師兄了。」汝樹僵硬的回話,他不敢相信光風霽月的月懷劍君,居然會偷摸他的胸口?這是他背口訣背到糊塗了嗎?

    汝樹轉身想逃走遠離令狐髲,卻被對方勾肩搭背往自己的住處飛去。

    「看來大師兄對師弟改觀了,以往都避之不及。」藥堂的藥修們嘻笑的討論著,他們以為是汝樹的倒追讓月懷劍君動心。

    殊不知汝樹的放棄激發令狐髲的執著。

    汝樹被大師兄用術法控制的時候,依舊不敢相信發生什麼事,沒想到大師兄居然用術法控制他,還跟他一起飛回自己的院落。

    「當時中春藥冒犯師弟,師兄知曉師弟的保守,已經向師尊稟明,不日我們會結為道侶。」令狐髲向汝樹坦承自己會對他負責,他以為會看到師弟興喜若狂的模樣。

    汝樹面色慘白看向大師兄,他以為事情過去就當做被咬一口,沒想到師兄的意思是還想多咬幾口,甚至是當作對他的恩賜?

    「當日事發突然,奈何實力懸殊只能屈居,師兄不必掛懷。」汝樹後退幾步只想逃回屋裡把門關上,沒想到被師兄預判動作按在門板上。

    「日日殷勤於我,不就是想要嗎?」令狐髲嗤笑一聲,直接一個術法把汝樹扔上床鋪,隨手一個隔音的結界籠罩汝樹偏僻的院落。

    即使汝樹流淚說明自己並無糾纏的意圖,身上的入門弟子服也隨意被師兄的術法扔開。

    令狐髲作為天才不允許忤逆,更別說比他弱太多的汝樹。

    汝樹再一次體會到當日被強迫的苦楚,哭求著讓師兄停手。

    令狐髲嫌棄汝樹專講掃興的話,就施法讓汝樹被禁言。

    汝樹嗚噎的啜泣,令狐髲的巨物在他xiaoxue裡進出馳騁,滾燙的陽精一次又一次澆灌在rou壁。

    搖晃的奶子被師兄狠狠吮吸腫脹,師兄的術法還彈弄另一邊沒吸到的乳尖。

    汝樹搖頭抗拒師兄的jianyin,師兄的手大力拍打在汝樹的rou臀,汝樹被令狐髲的術法懸在空中,臀部被打的啪啪作響,xiaoxue的交合處滴落jingye到地上。

    「還敢拒絕師兄?明明騷xue都吃到吐還絞緊師兄的陽根。」令狐髲下流的話語讓汝樹掙扎想踢人,奈何術法的掌控下,汝樹的抗拒更像伸腿勾引侵犯。

    汝樹渾身上下沒塊好rou全被啃了一遍,大師兄jingye還噴的從頭到腳,彷彿標記一樣。

    汝樹無力的看著眼前握著roubang的大師兄,他被控制含住師兄的roubang,把上面的yin水和jingye的混合液舔乾淨。

    「口技略為生疏,不過日後就會習慣。」令狐髲滿意的拍拍汝樹的臉頰,汝樹無力合上的嘴巴從嘴角滑落著射入口腔的濁液。

    顯然令狐髲開葷就食髓知味,在溫泉清洗的時候又再次享用汝樹的rou體。

    「哈啊……師兄……不行了……」汝樹求饒的低喘,溫泉水裡面的靈力一次又一次清理汝樹因為雙修而分泌在皮膚上的污穢。

    「洗經伐髓用著師兄的修為,你可是賺到了。」令狐髲親吻著更加香甜可口的軟嫩胸脯,汝樹的雙峰更加勾人,讓他滿意的吮吸舔弄乳rou。

    正常的洗經伐髓是由宗門的師父或長老,替有天賦的弟子以靈泉輔佐助其脫胎換骨,成為修仙的好苗子。

    只要弟子坐在靈泉中感受即可,哪是這種不正經的玩弄。

    這溫泉還是賞給宗門天驕使用,而令狐髲直接帶汝樹在裡面宣yin嬉鬧。

    不過令狐髲已經掛上自己的令牌,也沒人會闖入打斷這處的yin蕩。

    汝樹的求饒無用,鍛鍊的肌rou都變的滑嫩,更別說胸口和臀部曲線滿足了令狐髲的慾望。

    兩人在溫泉池裡各種花樣做愛,只有令狐髲單方面爽到。

    汝樹被調教成令狐髲的性奴,xiaoxue裡都是被中出的jingye。

    雙修兩方差距過大時,較弱的一方被強制提升難免實力虛浮,令狐髲自然樂意多做幾次穩固汝樹的境界。

    「汝樹,時間過得真快要舉行道侶大典了。」令狐髲滿意的親吻懷裡的汝樹。

    汝樹茫然的望著窗外,外頭天氣晴朗是適合踏青的時候,可他被困在師兄身邊不知時日。

    道侶大典?汝樹顫抖的落淚,他跟大師兄的懸殊雖然被雙修強制提升,可他看過在院中修煉的大師兄,隨手一個揮劍而後閉目領悟,這劍招順勢從大師兄手中揮舞出實力,而自己只能靠苦修揮劍萬次才能體會到那一絲劍意。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汝樹連嫉妒的心也沒有,當差距過大時得到的只有仰慕罷了。

    可是汝樹也清楚,自己的身體沒了陰莖就會發癢,連拿劍都在用劍柄自慰。

    修仙之途不進則退,更別說日夜都在床榻上與大師兄交纏,即使自己反抗只會被大師兄反覆抽插灌精。

    汝樹被重重頂入的時候,發出yin蕩的呻吟。

    「師兄……騷貨要壞掉了……」汝樹搖晃著雙峰,臀rou被大師兄狠狠抓緊衝刺著xiaoxue。

    「xiaoxue裡面絞多緊還流水,別裝了,一次兩次是情趣。再矯情打爛你的奶子。」令狐髲冷笑的把汝樹的頭髮抓起來,逼著汝樹側過臉親吻。

    早就不知道插過多少回,還在那邊像個雛兒哭哭啼啼。

    汝樹被迫接受這咬傷自己的吻,明明距離很近可惜是糟蹋著彼此的慾望交纏。

    汝樹只能等大師兄洩慾,跪趴在床榻上讓大師兄抓緊臀部衝刺,沒有多少的情緒只是闔上眼皮連流淚都奢侈。

    道侶大典的當天,汝樹被拖去靈泉洗乾淨一身荒唐。

    換上結契典禮玄黑禮服,上面的銀色流光線織就出同心花,汝樹只是抬手摸了摸同心花圖案突兀的笑出來。

    兩人同心?或許正是兩人不同心才要外物來證明。

    一切都是大師兄cao辦,沒有半點他的意見。

    興許是對他粗鄙有所了解,才怕他鬧了笑話。

    令狐髲不會知道他很久以前傻到拿樹枝,在後院地上畫心中的理想場景和衣服,那天雖然沒有揮劍進步,可是虛假的幸福讓他笑著入夢。

    幸好沒留下什麼,不然被看到就只有嘲笑的份。

    汝樹平靜的帶上銀絲纏繞的冠冕,據聞是受到工匠的始祖們祝福,所以這款式一直很經典。

    他更喜歡頭巾這種輕便型,可令狐家族都主動幫忙結契大典,怎麼可能跟平民婚禮一樣幾塊布去將就。

    汝樹茫茫的坐著仙鶴從自己偏遠的院落出發,脾氣好的靈獸願意祝福也是難得,畢竟修仙者跟靈獸間也偶有摩擦,不知道令狐髲是怎麼說通靈獸讓仙鶴幫忙。

    仙鶴似乎感受到汝樹的惶惶,輕柔的歌聲安撫著汝樹。

    連靈獸都能知道他的不安,可他這一生又能逃到哪裡?

    汝樹安靜的流淚,用袖口沾在眼角不想淚滴在靈獸身上。

    玄黑禮服袖口速乾彷彿汝樹未曾流淚,汝樹也隨手掐訣抹掉臉上的痕跡。

    汝樹感謝仙鶴的幫忙,拿出感謝的草藥給仙鶴,仙鶴開心的叼著就飛走。

    結契大典上汝樹有想過不管不顧的吼出來,可他能感覺到術法的控制,麻木的如同懸絲傀儡走完所有流程。

    直到三生石這邊,汝樹和月懷劍尊一起將食指伸出去點在三生石上面。

    由於令狐髲進入一個大境界摸到無上劍意,他從劍君晉升為劍尊,這場略為叛逆的結契大典才能完成。

    無人在意弱勢方的抗拒,所有人都道賀月懷劍尊喜得良人。

    明眼人都看得到汝樹的順從與木訥,但他跟劍尊實力差距明顯,腳趾頭都能猜出來是劍尊強求。

    三生石上令狐髲的指尖血沒入三生石,而汝樹的指尖血卻順著三生石石壁滑落。

    當汝樹以為典禮不成而笑出來,月懷劍尊卻驅使仙術托著那滴血,硬是強迫汝樹的手指將指尖血按在三生石上。

    此刻天道降下禮成的淺金色落雷,汝樹僵硬的看著天空,他明明不願意了,可是天道卻恩准月懷劍尊的方法。

    就連天道也是站在他的天驕這一側,汝樹狠狠的瞪著那落雷,雙眼被大師兄的手掌蓋住。

    「高興的太早了,修真界弱rou強食,天道不會為了你而放棄我的意願。」令狐髲將人單手抱在懷裡,蓋在汝樹雙眼的手沒有移開。

    三生石雖是姻緣的精怪成仙,也奈何不了天道的偏愛被硬是按頭把兩人結緣。

    汝樹不知道風吹了多久,直到令狐髲御劍到月懷劍尊的院落,這整個連綿起伏的山脈都是他獨享的修仙靈脈。

    汝樹無力的看著,他的偏遠院落資源匱乏只有一個小山坡,而天驕的大師兄是大把的資源養護擁有一大片靈脈,這差距讓他也無能的感受,自己的辛苦鍛鍊不過是別人一眨眼就擁有的實力。

    令狐髲展示完他的院落,把懷裡的人扛在肩上往自己的居所,順便抬手懸空畫了結界防止他人的打擾。

    汝樹想到自己當初捏著黃色的符紙,磕絆的使出基礎的召喚風,符紙只是像被微風晃過。

    未曾想大師兄無須符紙就能隨手畫出來。

    當初自己的仰慕害死未來的自己,他一想到漫長修仙路被他人掌控,那股悲涼讓他心口酸麻。

    令狐髲負責任的把人放在自己的床榻,他修仙也是不會委屈自己,特意把床加工弄大,好方便新婚的一切荒唐。

    院裡的靈泉也是改動成方便雙人嬉戲,令狐髲隨意一揮將兩人繁複的衣服收回儲物戒指,不著寸縷的汝樹被令狐髲強行進入雙修。

    不像以往的rou體,更多是精神的交流。

    汝樹死命掙扎保護自己的神魂領域,卻敵不過兩人的結契微微發光,令狐髲輕易的將汝樹與自己的神識絲絲縷縷纏綿不斷。

    汝樹的抗拒他也清楚,不過他認為是暫時的,如此強大的他都在各個領域暢通無阻,區區一個汝樹又算得上什麼障礙。

    汝樹的情緒被他忽略,他只想在汝樹的神識打下烙印,這樣汝樹就連反抗都沒有,只會高興的接納他。

    神識的劇烈抖動和排斥在證明汝樹不想和劍尊交流,可惜汝樹的掙扎就是蚍蜉撼樹,劍尊強硬的打上烙印那一刻,汝樹全身心發出悲鳴硬是將令狐髲趕出去神魂領域。

    可惜烙印已經完成,汝樹只能淚流滿面的服侍劍尊。

    汝樹主動的雙臂環上劍尊的肩膀,抬起臀緩緩的坐下去用xiaoxue吞入滾燙的熱鐵,一下又一下擺動自己的腰部要讓劍尊灌滿自己的rou壁。

    豐滿的胸脯摩擦著劍尊的胸口,被劍尊低頭把玩狎弄著乳尖,劍尊修長的玉指捻揉艷紅的丹珠,彷彿下一刻會擠出甘蜜。

    汝樹呻吟的任由劍尊把玩,慾望讓他成為劍尊的性奴,他現在是憑劍尊的心意而勾引。

    為了榨出jingye故意縮緊rou壁,想刺激熱鐵噴出第一波濁浪,反而被扣緊臀部狠狠往上頂弄。

    乳rou被銀鏈爬過褻玩,被銀鏈繞過的乳尖更加艷紅。

    意識朦朧的汝樹被按在劍尊的懷裡反覆蹂躪,全身上下沒塊好rou。

    醒來的汝樹也主動的摸向劍尊的roubang,張口舔弄怒張的筋絡和柱體,舌尖來回輕掃馬眼刺激射精,手指也時不時揉捏囊袋刺激,還有搖晃臀部求歡。

    腳踝上的鈴鐺發出不間斷的清脆響聲,汝樹終於讓劍尊在口腔發洩,高抬rou臀讓劍尊大力抽送。

    汝樹賣力的搖著屁股討好,直到jingye也灌滿rou壁才被恩准揉奶自慰。

    汝樹雙手揉捏起來,乳溝夾緊roubang按摩,低頭舔弄馬眼要讓jingye灑在自己臉上和胸口。

    xiaoxue裡的jingye意外流出,又被劍尊狠狠的用roubang甩上臉頰。

    汝樹只能繼續用奶子安撫劍尊的陰莖,直到劍尊把他拎起來,汝樹乖乖的環住劍尊然後大腿夾在劍尊的腰側,任由臀部只剩下roubang的頂弄抽插。

    汝樹的日日yin亂直到宗門需要劍尊,汝樹恍若隔世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從大典結束到現在都不知時日,汝樹只能笨拙挪著自己的身體慢慢走到靈泉浸泡。

    直到他看到大典那天的仙鶴,銜著一柄匕首給他。

    「三生石說你不願意,給你機會斬斷姻緣。」仙鶴交代好用法便翩然飛遠。

    汝樹高舉匕首準備斷緣時,淡金色的光芒卻護著胸口沒讓斷緣的匕首刺入半分。

    汝樹崩潰的吼著反覆想挖掉胸口的結契,直到劍尊回來他都沒有成功。

    汝樹做出最瘋狂的決定就是捅劍尊,可惜斷緣匕首四分五裂,連劍尊的皮膚都沒劃開。

    「汝樹,這是天道都認可,三生石真以為它能干擾什麼。」月懷劍尊輕鬆的把趴在地上的汝樹抱起來。

    月懷劍尊越是溫柔,汝樹越是發抖,他雖然神識有烙印不該懼怕,但汝樹本來就放下這段感情,是月懷劍尊入魔需要劍鞘,所以宗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汝樹成為劍鞘。

    邪修的春藥不過是誘發他心中的魔,月懷劍尊順風順水這麼些年,這個擅自靠近又擅自放棄的傢伙,汝樹居然抗拒劍君的愛?

    汝樹的抗拒讓他知道,要將汝樹拿捏住必須以劍尊之姿向宗門開口證明自己的天賦。

    汝樹的抗拒他以為是一時的,沒想到烙印打下去那一瞬他被彈出來,雖然成功但也告訴他這一切是強迫才得到的。

    那又如何呢?強大如他要什麼會得不到?汝樹這麼弱小的抗拒被他當作調劑身心,他愉悅的使用汝樹的身體滿足慾望。

    看到拿斷緣匕首的汝樹他也只當情趣,因為天道不可能放任他失控。

    直到汝樹趴在地上崩潰的顫抖,他感知到汝樹的絕望。

    汝樹敢拒絕與他修仙?好極了。

    月懷面上端著溫柔和煦的笑臉,下腳極快的把汝樹踢入靈泉裡面。

    每當汝樹想上岸就重重的踩回去,直到汝樹漂浮在靈泉上面沒有上岸,他才緩慢走入靈泉將無力的汝樹抱在懷裡。

    汝樹筋疲力竭的閉上雙眼,xiaoxue卻被劍尊兇殘的抽插,胸口酸麻後泌出甘蜜,乳尖被劍尊叼著吮吸更多的甘蜜。

    汝樹的意識沉入最深處,他拒絕醒來看恐怖的劍尊。

    弱者的自保直到劇痛讓他醒來,為了血脈連結劍尊讓汝樹親自誕子,汝樹被生子的劇痛逼醒,眼睜睜看著孩子從腿間生出來。

    孩子的眉眼繼承劍尊姣好的容顏,連天賦也像劍尊。

    汝樹被迫接受一大一小的纏人精,一旦後退就是更多的得寸進尺。

    不過更讓汝樹崩潰的在於孩子成年,令狐望舒和劍尊下棋時隨口提到:「阿父不會再孕,父尊能否讓我開葷?」

    劍尊沒有反對,隨意擺手示意望舒去用。

    汝樹慌亂的想躲起來,但是腳踝的鈴鐺讓他無處可躲。

    汝樹被望舒一把抱起來時,汝樹驚恐不已想逃離,卻被撫摸胸口的印記而乖順下來。

    他從生下望舒的那一刻就知道,為了延緩飛升更多陪伴汝樹,劍尊這廝把自己的陰暗面剝離,藉由生子丹讓汝樹生下來。

    等於他就算飛升還有一個自己陪伴汝樹,望舒就是另一雙監視他的眼睛。

    望舒滿意的把汝樹帶回居所,汝樹跪在床邊替望舒koujiao,等望舒的慾望起來後,用奶子按摩roubang時不時用嘴巴吞吐龜頭。

    「望舒長大了,好濃。」初精噴灑在汝樹的口腔和胸口上,汝樹抹在自己的xiaoxue而後搖起屁股讓望舒抽插。

    望舒也扣緊臀rou一次次往上頂弄,結腸口都打開放任前端的碾壓。

    甘蜜也因為yin亂的情事噴在望舒的臉上,望舒伸手揉捻那滴香甜,低頭含住汝樹的乳尖大口吮吸甜蜜。

    汝樹的yin叫讓望舒更亢奮,望舒變換姿勢讓roubang沒有一處放過騷xue,狠狠的灌滿澆在rou壁甚至溢出滴落在地上。

    「望舒……啊啊……要去了……」汝樹哭喊著要逃離望舒的roubang,可是望舒重重的頂弄讓汝樹腿軟又把roubang全數吃回xiaoxue。

    「阿父是望舒的,阿父絞緊著望舒好舒服。」望舒強吻著汝樹的嘴,勾著汝樹的舌頭交纏難分難捨。

    汝樹嗚噎落淚,他不想亂倫,可是月懷劍尊這瘋子只想打碎他再重組成月懷最喜歡的模樣。

    望舒沉迷於汝樹的rou體,日夜不停的澆灌。

    直到劍尊把汝樹抱離,汝樹軟癱在劍尊的懷裡,xiaoxue還在外流望舒射過量的白濁。

    「汝樹真貪吃,連兒子都不放過。」月懷劍尊輕笑的頂入汝樹的xiaoxue,再次將裡面射滿自己的精漿。

    「哈啊……明明都是你……」汝樹沙啞的呻吟,被劍尊嘴對嘴餵靈泉水。

    汝樹的身體再次被劍尊把玩褻瀆,原本滿身望舒氣味又恢復成劍尊的味道。

    望舒是月桂的清雅而劍尊是白雪般冰涼。

    汝樹自嘲被醃入味,他沒有放棄自由,可惜身邊不是劍尊就是望舒,更遑論幫過他的三生石被抹去靈智重新生出陌生的石靈。

    仙鶴幸虧有靈獸長老保護,不然被劍尊燉湯餵汝樹都有可能。

    當然仙鶴隔天發現自己光禿禿哭的有多慘只有靈獸長老知道。

    汝樹是劍尊家不能碰觸的,他註定是劍尊的劍鞘包容劍尊的一切,汝樹不敢再麻煩他人免得無辜的人淪落跟三生石一樣的下場。

    汝樹倒不知道該像夢裡淒慘死去自由好,還是苟活被姦yin的兩腿發軟沒自由。

    追根究底還是他惹了天驕,人家背後的靠山是天道,他不自量力的追求又擅自放棄,被抓起來剛好。

    汝樹苦笑側躺在床上,xiaoxue裡勃發的熱鐵深埋,臀部被掐成各種rou浪滿足劍尊的手感,奶子被反覆吮吸分泌甘香滿足劍尊的口癖。

    劍尊把玩一邊,另一邊被望舒揉捏,望舒的陰莖磨蹭他的後腰,似乎抓準時機要跟劍尊交叉抽插,汝樹就像夾心被父子隨意褻玩。

    修仙似乎堅持不住被強行推動,若不是劍尊強大的修為,他大概壽元耗盡早在很久以前死去。

    而今劍尊將要飛升上界,望舒會替劍尊做出續命給汝樹。

    汝樹闔上雙眼任由父子倆癡纏,他的放棄在他倆面前從來不是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