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9-阳了

    

番外9-阳了



    专注养生的孟言天天偷宁理理的面膜,眼看着皮肤都光滑水嫩了很多,倒是最近宁理理出差从东北回来好像状态不太好。

    一到家,孟言就听到了一串咳嗽声。

    昨天到家的时候只是没什么精神,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看到坐在客厅地板上打电脑的宁理理已经给自己到了一大杯热水。

    “感冒?”

    伸手去摸额头,好像没什么热度。

    “下午去开了个会……一共8个人,5个抽烟的,整整两个小时——咳咳,我感觉我就像一个人rou过滤器……我身边那位——咳咳……俩小时至少抽了10根!咳咳!”

    “不是说好了想备孕嘛,怎么还背着我出去吸二手烟?”

    “……”

    调侃了两句,孟言去药箱里给她找药。

    “有什么症状?”

    “嗓子痒痒的。”

    “其他呢?”

    “暂时没有。”

    孟言丢过来一版西瓜霜含片,“先吃这个,明天还好不了再看。”

    第二天,症状更严重了,还伴有腰痛。

    今天宁理理在法律援助窗口值了一天班,口罩都不敢摘,生怕殃及无辜。

    “咳咳咳——”

    她趁自己还清醒,扒拉着换了睡衣打算先眯一会儿。

    等孟言和小伙伴踢完球到家,屋子里漆黑一片,宁理理在卧室被子里“昏迷”了。

    伸手一摸,有热度。

    感觉自己被人折腾起来了,宁理理睁开眼,“不去医院……我有抵抗力……”

    身体好的人如果一直不生病不感冒,免疫力是会轻敌的,感冒一次会持续很久。

    “去医院看看,我不放心。”

    她额头脖子那块儿已经很热了,嘴里也喷出了热气。

    “不要……”

    她不喜欢打针。

    不过以她现在这幅软绵绵的样子,哪里反抗的了。

    温度太高,医生直接开了一针退烧针。

    打屁股上的。

    “出出出——你出去——”,宁理理在注射室门口把孟言往外推。

    可她自己都有些站不住。

    最后还是被孟言抱到了台子上坐着,拉下了一点裤子露出了屁股的上半部分。

    虽说结婚了,但这种场景却没有经历过。

    她像个鹌鹑一样把头埋在孟言胸口等护士扎完针。

    感觉头上的温度更烫了。

    重新把宁理理放回被窝,认识这么久,孟言也没看过她这么脆弱的样子——小可怜。

    “你——咳咳,什么表情……”

    “心疼你,要不要吃黄桃罐头?”

    在医院已经做了测试,确诊是阳了,孟言打算给她补一补,点开了叮咚外卖。

    “吃——咳咳咳……吃不了,嗓子疼……有没有小吊梨汤……”

    “有。”,加入购物车,迅速下单,顺便加了一堆自己的小零食。

    “我看你的表情不太像心疼我……倒像是——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以趁虚而入的样子……”

    “嗯……”,孟言确实有些小心思,不过感觉自己也忒不是人了点,“lily……你现在发烧了,是不是……很烫?”

    “是啊是啊,你不是都摸过额头了嘛,退烧针也没有那么快。”

    “嗯……我在想……你现在……是不是上面和下面也很烫……”

    “咳咳咳——孟言!!咳咳咳咳!!”

    想归想,宁理理这个样子铁定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老婆,才是真趁虚而入的那位。

    “要喝水。”

    给她倒。

    “黄桃罐头给我吃一口……”

    拨出来用叉子给她叉一块。

    “小吊梨汤温好了嘛?”

    给她拿。

    “想要玩电脑……”

    “……”

    既然都有力气玩电脑了,那也应该有力气做些别的了?

    “呜呜……”

    “跪好了!”

    眼见着宁理理又想拉起裤子,孟言出手就是一巴掌,另一只手又甩了甩水银温度计。

    肛表。

    为什么!在这个家!会有这种东西!

    现在不都是高科技往脑门儿上biu一下就好了嘛!

    退烧针还是有效果的,宁理理现在精神一些了,但她的精神不是为了这种事准备的诶……

    冰凉细长的异物从后面进入收紧的甬道。

    虽然家里那些灌肠的器具都在,但孟言知道宁理理不喜欢,在那之后也没用过。

    后面……虽说不是用来干正事儿的,但偶尔欺负她一下也不是不行。

    “37度5,嗯,正常了,看来打一针确实有用。”,吃了药,就连咳嗽都少了很多。

    看着在他威胁下露着屁股保持着跪趴姿势的宁理理,孟言有点手痒。

    “过来,趴好。”,他坐上床,拍了拍自己的腿。

    “我还在病着呢。”

    宁理理发出嘤嘤的声音。

    现在知道示弱了?刚才颐指气使的样子呢?

    “我知道啊,所以快点儿,速战速决。”,黑老大又拍了拍自己的腿。

    “呜呜呜……男人,结了婚就变了——诶哟。”

    为了节约时间,孟言不顾宁理理的碎碎念,直接把她扯了过来按在腿上。

    “手,不准挡。”

    “打过针了那里……疼。”

    孟言还是拉走了她的手,不过自己上手先帮她揉了揉,“还疼?”

    “嗯……我从小就怕疼的。”

    “这倒是……没有看出来。”

    毕竟每次被打以后她好像还是很享受的样子——哪怕嘴上不说,那里也是湿湿的。

    “啪——”

    臀rou弹了弹,手感很厚实。

    打了几下以后,孟言手指往中间伸了进去,里面还是热的。

    “啊……不……”,宁理理是个病人!她经不起——

    “lily,等我……去洗个澡……”

    “我不行的……”

    “坚持一下,很快。”

    洗个澡是很快,但是孟言,很,不快!

    她嘟着嘴看在自己身上的恶霸。

    “你太过分了,我等下怎么办,阳了不能洗澡的,我会臭掉的……呀——”

    因为已经湿了所以就那么捅进去了。

    孟言压着她的腿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我就是好奇,你发烧的时候那里是不是也是guntang的……”

    真……他妈的男人至死是少年……

    好奇心永无止境。

    一个姿势腻了以后又把她翻了过来,下身那里已经黏黏糊糊还出汗了。

    宁理理体力还没恢复跪不住,孟言在她肚子下面垫了两个枕头。

    反抗了,完全没用,屁股上又挨了两下。

    “我要离婚呜呜——”

    “啪——”

    “你的离婚协议更新到第几稿了?我说过再让我看到你在写那破玩意儿,我就……”

    “啊……慢点,学长……我错了……”

    “重新叫。”

    “老公……”

    自然,这么一折腾,宁理理这病花了三天症状才好点。

    家里总要留一个洗衣服做饭的,等她刚好点儿,孟言中招了。

    第一天晚上,他脸色铁青,刀片嗓来势汹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要不要量个体温?”,宁理理小心翼翼地翻出那根肛表,又看了看孟言躺在床上瞪着她那凶狠的眼神,默默放了回去。

    她……哈哈……孟言那个地方,她是不敢侵犯的……

    谁敢,都是勇士。

    仗着宁理理病刚好有抗体,孟言晚上睡觉都是抱紧了她的。

    就、就是没有想到,男人发烧了……那里是不是也是好烫的……

    不不不,宁理理不好奇,她一点儿都不好奇——

    小手在被子里摸索了一下,伸了进去……

    “老实点儿!”

    公鸭嗓的孟言在她耳边低吼。

    “噗——”

    威严全无!

    你等着,等我病好了——

    要把购物车里那些工具全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