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真大

    

劲儿真大……



    浴室门没有关,里头动静大的可怕,害得前来送下午茶的女佣臊红着脸,抱着托盘落荒而逃。

    这下好了,房门也跟着一起敞开,女佣们偷笑着结伴走到走廊的另一头,一路上不知道互相使了多少眼色。

    “上帝,你听见了吗?劲儿真大……”

    “别看着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有不懂事的说,“可我听见小姐哭的很伤心,一直在喊不要……”

    这句话一出其余人全部捂嘴笑起来,看见德国管家上楼才一哄而散。

    管家叹着气上前把房门关上。

    微风吹动窗帘,大战后的两人靠在躺椅上休憩。一个只套着宽松的裤子,搭高的腿快要伸到阳台外,一个只套着内裤,趴在被阳光烘培过的腹肌上呼呼大睡。

    海因里希一只手盖在粉色的屁股上,恨铁不成钢地低头看了眼。谁敢相信某人一边舔着他一边睡着,嘴巴里还含着半截roubang就当场闭上了眼睛。

    海因里希拽下小鬼的草莓内裤,在拧屁股和打屁股之间选择了揉屁股。

    戈蒂毫无反应,睡得口水直流。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样沉。

    几天后,俾斯曼先生以同僚和朋友的身份,被邀请为见证人(当时法律规定),在巴黎的德国驻军民事登记处见证了瑞恩和海雯娜的婚姻登记。

    当晚四人在私人包厢聚餐,杵着拐杖的新郎官跟戈蒂开起玩笑,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并说道等帝国胜利,他们就回乡下举办一个正式的婚礼。一个他的亲亲小宝贝梦中的盛大婚礼。

    “军章都盖了,板上钉钉的事,家里的老头再不满意也只能老实出席。”

    穿着礼裙的海雯娜露出幸福的笑容,虽然里头藏着暗暗的忧伤。等到两个男人走开时,她和戈蒂私下说,

    “别看他表面没什么,但实际……”

    “他一直以来的理想就是建功立业,他把信仰看得比什么都重……”

    “可是戈蒂,说我自私也好,什么都好,但比起他上前线不知生死,我竟然觉得这场意外未必不是上帝的眷顾……起码他能好好地在我身边,否则这样的担心受怕,我不知道能承受几次………”

    “瑞恩原本,上周就要离开巴黎的……没什么比好好活着更重要的不是吗?”

    察觉这些话可能伤害到到戈蒂,海雯娜连忙道歉。

    “没关系,”戈蒂笑着说,“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未来都会是,你应该高兴~”

    那是盛夏的六月,海雯娜美丽的眼睛里盛满着对婚姻生活的憧憬与期待。

    戈蒂当晚醉成酒鬼,闹着要与上校先生谈心。谈星星,谈宇宙,谈故事发生的开始。

    “所以您为什么会带我回家,先生……”她挂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磨蹭,掰都掰不下来,简直是癞皮狗转世。

    他把她抱到洗漱台上,一边给她洗脸一边反问。

    “那你又为什么拉住我?”大街上这么多人,偏偏精准地揪住他的裤脚。

    “不……我拦过很多人……只有您愿意带我走……”张着一副小洋鬼子的模样,连人贩子都看不上她,也有好心人给她食物,但再多就没有了,毕竟收养小洋鬼子既容易闹笑话,还容易闹麻烦。就更别说对她假意关心,实际上来抢走她身上配饰的人。

    “只有您先生……只有您,看起来既好心,又有钱养活我……”

    海因里希气笑,用毛巾揪住她的鼻头说,“我是最好骗的那个,是这个意思吗?”

    你看,酒醉根本就是借口,一说到关键点有人就“醉”地不省人事,啪嗒倒在他胸口上装死。

    海因里希冷哼着把小混蛋的衣服脱掉,举起她的手将睡裙利落地套上去。结果刚进被窝,毛毛虫又往他身上拱,简直没有一刻消停!

    这回轮到俾斯曼先生要谈心,

    “小鬼,知道那天我原本要去干什么吗?”

    戈蒂摇摇头。

    “黎凯文家里的贵宾犬生了一窝小狗,叫我过去领一只。”

    “要是当时领养的是小狗,它现在早就安静地睡着了。”

    戈蒂抬起头,“要是领养的是小狗,它现在已经死了。”

    “……………………”

    “还是养我划算,养我能替您养老送终,先生……”发现他又被气笑,戈蒂往前爬,一把抱住她最爱的脸蛋开启疯狂的亲吻,

    “所以您得给我这个机会,好吗?嗯?好吗?”

    越亲越来劲,酒气熏天,海因里希被色魔压倒,叹声气后放弃挣扎,随她为所欲为。眼睛鼻子轮流给她强jian个遍,这会儿又盯上他的头发,抓起一把就开始胡说八道,

    “这么厚的头发,一看就不是正宗的雅利安血统……”

    “……………”

    “我没乱说,正宗的德国人头发可没那么多……”

    “这又是在哪儿看了些什么?”

    “不用看,元首的头发就很少。”

    “闭嘴。”

    “哼!”她委屈地趴倒,没有两秒钟又撑着他的胸口爬起来,握着手里的头发好奇地发问,

    “我要是把它剪掉会怎么样?”

    “你会完蛋。”

    “怎么完蛋?!~”听听这兴奋的声音。

    俾斯曼先生冷笑,“总之不会是你想的那样。”

    “比如呢?”

    海因里希拿过床头柜的剪刀就要去揪她的头发,戈蒂抱头鼠窜,爬到床对角后警惕地瞪过来,一副敢碰她头发就等着同归于尽的混蛋样子。

    但她最没骨气,对面只是敞开怀抱超她勾勾手,她就能把一切忘个一干二净。

    第二天醒来时被管家告知别墅来了客人,戈蒂匆匆洗漱,换了套得体的衣服下楼。卡尔先生正在和海因里希喝茶,听到动静侧过身,朝着楼梯的方向点了点头。

    卡尔是上校先生在巴黎为她指派的“万金油”,上校先生外出打仗的时候,戈蒂在巴黎遇到任何问题或者有任何需求都能随时联系他。

    午饭后戈蒂被赶上楼,不过从她偷听到的对话来看,上校先生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属于她。他真的要去俄国,一个连拿破仑都没能征服的地方。

    或许是许多书籍描写造成的影响,戈蒂对俄国有着天然畏惧。她请教了别墅里最会针线活的女佣,但时间紧急,只够织一副手套,并且在织到一半时就已经能预见它不堪入目的结果。

    戈蒂紧急改变计划。午后,上校先生试戴着没有手指部分,像绷带一样缠住手掌的礼物陷入沉思,他坐在椅子上,在衷心感谢后转过头委婉地说,

    “很漂亮,不过我们还是把时间用在读书上更划算,西西觉得呢?”

    哼,反正他又不会缺这些东西!戈蒂红着脸抢回手套!海因里希笑着一把将人拉进怀里,用手下们流传的话术安慰说,

    “我圣诞前就会回来了。”尽管他本人对此存疑。

    不管怎么说,一副用心的“手套”和戈蒂老师悉心的俄语教导都应该得到一份好好的犒赏。一顿深吻后,她在他的怀中挺高胸口,向后抚摸着他的侧脸说,

    “您能控制我的一切吗,先生……”

    “一切?”

    “嗯,一切……”所有的一切。

    (预测这是本文结束前的最后一场大TJ,这场过后后面以剧情为主,可能混着rou渣?希望剧情章节还能在评论区看到大家,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