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的检查
羞耻的检查
(没人鸟我只能放飞了哭……医疗PLAY,比较羞耻,不喜勿入) 玛丽很少服务亚洲女孩,准确来说没有。她可真娇嫩,是她见过最能出水的姑娘,玛丽心想。 闪躲的动作也很可爱,皮肤更是又软又容易出色,就连挨打过后的哭声都令人十分心动,真是天生就适合这个位置。得到示意,玛丽将裹满凡士林的温度计抵在女孩的菊眼前,用手指撑开褶皱,缓慢地推进去—— 温度计要比肛塞长的多,越往里异物感越强烈,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瘙痒。嗯哼,凡士林里的确掺了些东西,但绝对安全。毕竟“安全”是被德国人反复强调的事,没人比玛丽更害怕出事故。 眼下女孩的菊门正在猛缩,想要把温度计吐出去,玛丽耐心地转着温度计,确保她的内壁全部被照顾到,而后看准时机畅滑地推到底。 “嗯……!”戈蒂抬起下身,脑袋在俾斯曼先生怀中痛苦地磨蹭。“不……” 痒、好痒……上帝……她想立即把东西抓出来,但又觉得太过丢脸,于是咬着牙极力地忍耐着。 “哼——先生……”忍不住,戈蒂卑微地求饶道。 该感谢眼罩,没能让她看见自己这幅滑稽又可爱的模样。依旧是双膝被兜住的姿势,屁股几乎竖着被人夹在两腿间。两团残留着指痕的红臀挤压着中间的细缝,上面肥鼓地挂着水,下边则插着温度计,露出半个指节的长度在外边。 “嗯、哼~求你、先生、嗯……”药效正在温吞的发挥作用,并愈演愈烈,哄热的感觉正在菊腔扩散,瘙痒四处乱撞,忍耐正在失控,很快分崩离析。 “啊~哼嗯啊~”yin水流到温度计上,将封口处的凡士林冲散。戈蒂挺着身体,剧烈地摇晃起屁股,她听见了头顶的轻笑,和一本正经的教育, “别这样,宝贝,理疗师只是在给你检查身体。” 两团乳尖也被点上膏体,并很快升起和下边一样的痒意。而后xiaoxue被撑开…… “嗯、不要~——”没得不要。玛丽将绿豆大小的膏体点到晶莹的rou粒上,又往xue口塞了一点,离开时手指拉出几根银丝,才刚上药就这个样子,待会可怎么办? 真是一个迷人的东方姑娘。她可真想摘下她的眼罩看看。如果可以的话。咳,玛丽用手帕裹住湿润的手指。 大厅里只剩女孩欲罢不能的抽噎和哼叫。戈蒂很想体面,但她做不到,一点也不,空虚正像饿鬼在掏拿她的身体。她不想在陌生人面前表现的像个荡妇,但身体扭摆的姿态出卖了她。她想要抚摸和插入,狠狠地插入,但除了扣紧她的四肢他什么也不做,也不回应她的哀求。 戈蒂知道,他们正在欣赏她,冷静地看着她,她哭泣起来,身体却又被顶上另一种强烈的反应。 “嗯……哼、嗯…痒……” 戈蒂崩着脚尖,始终没法放着陌生人说出更下流的话,恍惚间她被抱起来完全平放在沙发上。 沙发没有靠背,她在蕾丝的缝隙间追寻他的身影。他们一左一右地围在她身旁。将她的腿再次分别压过头顶、分大,以确保她的小屁股和里头的小屁股沟都随时保持着方便检查的状态。 他看着时间,耐心地把滑出来的温度计反复推回去,仿佛真的只是在给无性别的小孩测量肛温。偶尔拨开缨红的rou缝查看,再不做任何停留。 戈蒂又挤又吸,却什么也留不住,被蚂蚁啃食的折磨让她拼命想要夹紧腿根,结果却只能是无能为力地敞漏出小沟。 理疗师正在揉捏她的rufang,拧弄她的rutou,沿着她的腹部一路往下敲摁,一直到花苞开口。 大团大团粘稠的液体从xue口流出来,空气中很快充满yin靡的气味。玛丽摸了摸女孩的阴蒂,那里抖了抖,出乎意料地烫。女孩瞪着小腿喊“先生”,语气充满央求。戈蒂看了眼对面的神色,男人没什么表情,但她看出了他的享受。 十分钟后,玛丽抽出温度计,念出了上面的数字。 “很标准的肛温,”她太知道怎么说些让人无地自容的话,“不过为了进一步确保你的健康,小姐,我们还需要进行更进一步的检查。” 那些可怜又压抑的颤音很快被堵住。玛丽将镂空的口圈塞进戈蒂的嘴里,强制她保持张嘴的状态,随后撑开她的xue口,将消过毒的鸭嘴夹小心地插进xiaoxue里,扩张成大小适中的状态。 最后是一个小型漏斗,裹着润滑油,塞进翁动的菊xue里。 上下三个洞依次被全部打开。腔口内是粉红的rou,全部含着汪汪的水流。 “嗯——~”叫不出声音,东方姑娘羞耻地扭动着身躯。蕾丝眼罩又薄又浅,玛丽知道她看得清一切,她的脸像熟透的苹果,又像一只被烫熟的虾,脑袋始终对准主人的方向,就算被遮挡住,也能想象底下委屈可怜,想要乞求安慰的模样。 玛丽为眼前的美景深深着迷。如果德国人的眼神不幽幽转向她的话。 德国猪既聘请她又提防她。玛丽从没见过这么小气的客户。她看着他俯下身亲了亲东方姑娘的额头,用听不懂的鸟语说了句什么。 “西西,想要看看自己吗?”海因里希低声说。 (所以要把西西最后的遮羞布眼罩摘掉嘛?~另玛丽不是同性恋,只是爱看美丽的艺术品,嗯…毕竟法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