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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軍事公司頭狼X社畜吸血鬼雇傭兵你02(微H)

    

私人軍事公司頭狼X社畜吸血鬼雇傭兵你02(微H)



    脫敏訓練—進食

    你悠哉遊哉跟在他身後一同進入基地的餐廳,一股濃郁的狼人氣息和rou食的氣味撲面而來,裡頭滿是大口吃rou的狼人士兵,也有其他的種族正在用餐,但並不多。

    吵雜與喧鬧在你踏入餐廳的那一瞬間停止,連最細微的杯盤碰撞聲都聽不見,一雙雙獸眼警戒般盯著你的一舉一動,埃里克雙手插在後腰口袋,帶領你到一處空位坐下,你頂著沉甸甸的視線壓力坐到他對面,只見他朝上抬了抬下巴,餐廳裡才又繼續恢復原先的吵鬧。

    你挺直的背脊微微鬆懈,他將一盤生牛rou推到你面前挑眉笑道,「特製料理,不知道合不合公主的口味?」

    你不是很喜歡這個稱呼,他的語氣中嘲諷的成分居多,但又帶著點黏稠的親暱感,你抿了抿嘴唇,還是沒糾正他。

    「我有自己的飲食需求。」你看著那盤紋理分明、堆成小山的生牛rou實在是一點食慾也沒有,將盤子推回給他並搖了搖頭。

    他咬下一塊帶血的牛rou,慢條斯理地咀嚼,唇角帶著玩味的笑容,「你都吃甚麼?血漿?人血?還是動物血?」

    「主要是人血...但動物血也可以。」你看著他的拇指輕巧地將嘴角沾上的血水拭去,舌頭將其捲進嘴裡,你本該平靜無波的吸血鬼心臟突然感到一陣奇怪的心悸。

    「是嗎?那狼人的血呢?」他見你翻了個白眼,眼角的笑紋加深。

    「等等再帶你去醫療室拿點血包,血型有差別嗎?」你將臉頰放在手心裡看著他尖銳的牙齒撕扯著rou塊。

    「不...應該沒有區別,但我更偏好B型血。」你偏頭想了想。

    「我正好是B型血。」他向你眨眼。

    「?沒有人問你。」你移開視線,這隻狼到底有甚麼毛病?

    接下來的幾次用餐,埃里克從你的對面刻意坐到了你的旁邊,時不時地用寬厚的肩膀擠你,健壯的大腿在桌下總是霸道地入侵你的個人空間,或是詢問你要不要吃他的食物,即使你每次都拒絕他,他仍不厭其煩地挑戰你的容忍度。

    你就拿著包血包在他旁邊慢吞吞地啜吸著,從一開始身體的極度抗拒到後來看著他吃飯演變成一種享受,他的吃相優雅中又帶著點蠻橫,你倒沒有那麼在意氣味了。

    更何況不知道是不是因為B型血的關係,你漫不經心地想,他總給你一種不管是氣味、氛圍甚至是rou體都讓你感到?誘人。

    你察覺到他在進食的時候,充滿攻擊性的眼神總是警覺地向四處張望,這的確蠻符合獸人的特性,但當他目光拉回你身上時,不曉得是不是你的錯覺,眼底的銳利似乎減弱不少,笑紋增加許多。

    你總在意識到自己盯著他的時間似乎過久後扭頭,刻意錯過他眼裡翻滾著欲將你拆吃入腹的笑意。

    將血包裡最後一丁點血液吸光,你只是來打工的而已,血只要能喝就好。

    -

    脫敏訓練—搏擊

    訓練場上你穿著貼身的運動背心和輕巧的訓練褲,熟練地調整呼吸。目光時刻緊盯著在你身前徘徊、伺機而動的狼人。

    他身上黑色的緊身T恤勾勒出結實可怕的肌rou曲線,每一步看似輕鬆實則試探,他的目光掃過你握拳的雙手,嘴角微微上揚。

    「我還沒有跟吸血鬼過招過呢,公主,千萬不要給我放水。」語氣是不加掩飾地張狂,你抬起下巴向他點了點。

    「我也沒有,而且我不介意讓你成為第一個成為我手下敗將的狼人。」你雙眼閃過挑釁的光芒,清冷的尾音帶有一絲慵懶,他rou眼可見興奮起來,肌rou賁張鼓脹。

    他雙拳往下一甩,像是在給手臂上膛,不到一秒的功夫一記狠戾的刺拳便直奔你的肩頭,你迅速側身閃避,拳風狠狠掠過耳邊,你同時以手刀劈向他的肋部。

    他反應極快,手臂一抬擋住攻擊,另一隻手反扣住你的手腕將你整個人往他身上拉,力道強得像要抓碎你的骨頭。

    「反應不錯,但速度有點慢。」你發出一聲惱人的低吼,毫不客氣地反扭他的手腕,並曲起身用膝蓋猛擊他的側腹。

    雖然這招式對於狼人來說並不致命,但力度卻足以讓埃里克鬆開手,他後退一步,眼裡的放肆收斂些許。

    「我只是在熱身。」你冷冷回應,將碎髮撥至耳後,你虛晃幾下逼近至他身前,在他雙臂舉起那刻藉由身材優勢像隻滑溜的泥鰍般鑽繞到他背後。

    然而,下一秒,你整個人被他猛然攔腰抱起,一把拽進懷裡。後背在撞上他彈性十足的胸膛時繃緊,他的氣息灼熱,貼在你的耳邊低聲說道,「沒想到公主這麼著急投懷送抱。」

    你咬緊牙關,手肘毫不猶豫朝他胸口猛擊,他悶哼一聲,手臂仍牢牢制住你,抬起腳攻擊你的膝蓋內側,順勢將你的身體向下壓,一隻手輕易把住你的兩隻手腕,壓在你背後的膝蓋讓你感到呼吸困難,埃里克用全身的力量把你困在擂台地板上。

    一旁是其他狼人士兵的歡呼與口哨聲,「還想再繼續嗎?」你不用回過頭去也能感受到他居高臨下的目光,聲音低得像一種警告,但又帶著某種說不清的期待。

    你深吸一口氣,肺部卻沒進入多少空氣,明顯感受到身上壓制你的力量是多麼驚人。

    你的腿突然踢向他的後背,巧妙利用他的重心不穩,你的大腿順勢纏上他的腰,靈巧的身體略施小技便扭轉局勢,你跨坐在他身上,大腿緊緊夾著他緊實的腰側。

    你氣喘吁吁地俯視著他,狼人偏高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物傳來,他的手撫上你的大腿外側,你瞪著他。

    小巧的胸脯快速起伏著,他微瞇著眼看著你頸側凝結的汗珠滑進你的運動背心,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大腿上來回滑動。

    你打了個激靈並嘗試起身,卻只是徒勞地在他堅硬的腹肌上扭動,他笑著低喘,手指發力陷入你的軟rou,「噢不,公主,別亂動。」

    他似乎很喜歡看你在他身上無計可施的樣子,「你蠻適合這個姿勢的。」他懶洋洋地歪頭,幾縷棕髮調皮落下。

    你粗魯地掰開他的下巴,湊近他脆弱的頸側,伸長的尖牙抵住脈搏,清晰感受到他動脈在你齒下跳動。

    「不放開我可就咬咯。」蜜一般的嗓音彷彿淬了毒,你聽見擂台下的騷動,埃里克的那些狼人下屬可能生怕自己的指揮官命喪一隻無名吸血鬼口下,甚至有的已經開始準備攀爬擂台了。

    「?」你輕柔的氣息撲打在他頸邊,經過幾個呼吸循環,你開始思考是不是真的該咬下去以儆效尤時,已經掌住你雙臀的手最終放開,舉至自己耳旁擺出一個投降的姿勢來。

    你滿意地退開,正要從他身上起身,他拉住你的手腕,另一隻手撐起身子向你靠近,「再來一次。」他的嘴角翹起弧度,金色的瞳孔透著炙熱又充滿壓迫的光芒,你定定望進去,幾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

    最終你癱倒在地上,胸膛劇烈起伏,汗水順著額角滑落,濕透了貼身的衣物。剛才那場搏鬥耗盡了你所有的體力。墊子微微彈著你的背,你的四肢像透支了一樣發出抗議,每一下呼吸都像是在喉嚨裡拉過粗糙的砂紙。

    埃里克站在你面前,呼吸雖然急促,但他依然穩穩站立,除了隨著散亂的髮絲低落的汗珠,全身幾乎沒有任何一絲狼狽的痕跡。高大的身影逆著燈光,投下的陰影覆蓋住了你,像是把你整個籠罩在他的氣場之下。

    他伸出手,站在你面前,似乎是在等你接受他的援助。

    你怔了一瞬,抬頭看著他伸向你的手,那雙帶著槍繭的手掌充滿殺傷力,卻又給人一種無聲的保護感。

    你知道這不過是形式上的禮貌,甚至可能帶著點諷刺的意味,但你仍然握了上去。

    他幾乎只是輕輕地一拉,你無力的身軀便撞進他的胸懷,「好吧,是你贏了。」你難得示弱,只是他錮在你身上的手仍舊停留了一段時間。

    彷彿知道你並沒有傷害他們頭狼的意圖,周圍的狼人士兵們早已散去,只有安靜的訓練場和墊子上零散的汗漬和你身上的紅痕瘀青昭示著方才激烈的搏鬥。

    你推開他,忽略體內令人煩躁的悸動和他帶著玩味的笑容,這只是打工而已,你警告自己。

    脫敏訓練—生活

    你先於他一步回到宿舍。

    看著房間內你們兩人共同生活的痕跡,你到現在仍對於自己竟已開始熟悉並習慣他的氣味與相處感到不可思議。

    畢竟第一天當埃里克帶你走進宿舍時,你站在門口,看著這間裝修低調但功能齊全的房間直皺眉,豪不掩飾眼裡的嫌棄。

    只因四周明顯瀰漫著狼人的生活氣息,你摀著嘴不敢置信地向他詢問,「這是我住的地方??」

    「這是『我們』住的地方,」他邁開長腿越過你踏入房間,整個空間瞬間逼仄起來,「為了你的脫敏訓練,你最好是無時無刻跟我待在一起。」他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你,「別擔心,我保證不會咬你,除非你想要我這麼做。」他尖銳的犬齒隨著微笑露出。

    你悄悄翻了個白眼,朝他冷笑回道,「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要比尖銳,吸血鬼的牙也絲毫不落人後,你向他亮出標準的八齒笑,瓷白的尖牙亮晃晃地。「我警告你,我會同意睡在一起只是為了脫敏。」

    看著你伸長的尖牙,埃里克低沉地笑著,眼中的金色在人造燈光下沒那麼鋒利,柔軟的像蜂蜜,「我的宿舍可不是隨便甚麼人都能進的。」

    啊?大哥,可以不要說得好像你們之間有甚麼特殊的關係一樣嗎?

    他玩世不恭的語調不知為何讓你有點惱火,你看向四周,確實相較軍隊那種簡陋的多人宿舍,這或許可以說是你住過最好的地方了。

    「反正我不是很挑。」

    他見你仍站在門外沒有要進門的意思,向你挑了挑眉,「還不進來,是等著我邀請你嗎?」

    霎時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需要邀請是吧?吸血鬼怎麼這麼麻煩。」

    「請進。」他咧開嘴,不禮貌的大笑起來,你提著行李進門,強忍住捂住耳朵的衝動,嘴角抽動著對他揚起一個克制的微笑。

    「你這樣要怎麼進入敵方基地?或任何敵對的軍事結構?」埃里克坐在床邊看著你在他身前整理行李,高大的影子籠罩在你身上。

    「通常我不會擔任突破手的角色,等到與我同行的其他人進入後,我會再請他們『邀請』我。」你頭也不回的整理著自己的衣物和裝備,心不在焉地應答著。

    「如果只有你一個人?我記得你的履歷上有完成過幾項單人規模的暗殺任務,那可不是在遠處架著狙擊槍,動動手指就能完成的任務。」狼人雙手往後撐,神態慵懶放鬆,與之不符的是銳利的眼神不住掃視著你蹲伏在地上毫無防備的姿態。

    「狼人都像你一樣好奇心這麼旺盛嗎?」你向後睨了他一眼,匍匐在棉褲下的巨物即使未在興奮狀態也是足夠可觀,你吞了口口水。

    冷靜冷靜,你只是來打工的,他再怎麼說也是你的上司你的老闆,你在心中狂晃腦袋,試著把那該死的非分之想甩出腦海。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可以這麼說,我對你感到好奇。」他向前傾身,手肘撐靠在肌rou鮮明的大腿上,你不自在地往前挪了挪。

    「你真的想知道?」你終於轉過身對上他充滿興味的眼神,他斜拉開嘴角,彷彿在等你演示般向你點了點頭。

    你在心中嘆了口氣,認命般地站起身,緩慢抬腿向他走去。

    「如果只有我一人?」

    你閉上雙眼,再睜開後的紅瞳閃爍妖異紅光,緊鎖著他的不放,直至你終於站在他略張的雙腿間,與他只有幾公分的距離,他也在你向他靠近之間慢慢坐直身軀。

    「我會先蠱惑最外頭的敵人,請他帶我進去?」

    即使在坐下時他的高大身板仍沒辦法與你平視,你抬起雙手攀住他的脖頸,雙腿慢慢分開跪在他的大腿兩側。

    你隔著布料坐上他仍在沈睡的roubang,他仍在愣愣盯著你看,金燦燦的眼眸在你的目光下逐漸成了失去焦距的濁黃。

    你滿意地微笑,屁股重重磨蹭了幾下體積開始變得侵略性的巨物。

    「唔?芬里爾的後代,也就這樣啊?」你幽幽地開口,伏在他耳邊輕聲嘆氣,也就錯過了某隻狼人只是眨了幾次眼便變得清明的金眸,你仍揪著他的衣服在他耳邊叨叨絮絮,時不時柔軟的下體蹭著他越發脹痛的陰莖,他克制住喘息,假裝自己仍被你控制著。

    你的鼻尖抵著他頸項跳動的脈搏,「沒想到狼人也能這麼好聞,我還以為都會是濕狗味呢?」,你深吸一口氣,微涼的臉頰蹭著他的頸間,像極了在撒嬌,他喉間微動,強忍著上手的衝動。

    「嗯?可不想這麼快放過你,我想想,該讓你做些什麼好呢?」你的尖牙輕輕壓上他的頸側,狡詰地嘟囔著,你也不敢真的咬下去,吸血鬼的咬痕超級明顯,沒有個五天八天根本消不下去。

    「我知道了?」你拉長的語調讓埃里克背後激起雞皮疙瘩,他正打算要制止你結束這場鬧劇,你摟住他的肩膀,狀似親暱的窩在他懷中,鮮豔紅唇貼著他的耳朵。

    「幫我?加薪,喂,聽見了嗎?我說幫我加薪。」

    埃里克終於忍受不住,大聲笑了出來,你被他突如其來的爆笑嚇到尖叫,羞恥與尷尬讓你漲紅了臉,急忙手腳並用想從他身上爬下來。

    他的手環住你的腰不讓你輕易離開,你推打著他的肩膀惱羞成怒地瞪著他擦去笑出眼角的眼淚,轟隆隆的震動透過胸腔傳來,你的吸血鬼心臟不可控制地瘋狂跳動起來。

    「你?你為什麼還能保持清醒?!我以為?你是什麼時候清醒的?呃!」你咬到舌頭,淚眼汪汪地看著他終於止住了笑,周遭的氛圍似乎突然變得黏膩曖昧起來。

    他不語,笑彎的雙眸直盯著你看,你吞下過度分泌的唾液,壓在你股間的陰莖興奮地彈了彈,昭示著明晃晃的存在感。

    「基本上?沒多久就醒了。」你絕望的閉眼,試圖讓自己打贏理想中的戰爭,他的手撫上你的臀輕輕揉捏著。

    「那是魅惑?我還是第一次中這種招數,你可比其他魅魔強多了,他們那些低級伎倆連控制我幾秒都做不到。」你敢肯定如果他背後有尾巴的話現在一定正像隻狗一樣興奮地搖動,你放棄了掙扎,在他懷中微微喘著氣。

    「放我下來。」你推了推埃里克肌rou股漲的肩膀,「剛?剛剛的話就當沒聽到,我只是開玩笑的。」

    他帶著笑意的臉放大,你睜大雙眼看著他的俊臉突然只距離你數公分,深棕色的瀏海搔著你的眼角。

    環繞在你身上的手像鐵鍊一樣緊制住你,你深吸一口氣並移開視線,頰上的紅霞在極為白皙的肌膚上特別明顯。

    「不是想要加薪嗎?」靠得那麼近,他驚奇發現你的吐息沒有絲毫溫度,面上卻不顯,仍是那副吊兒郎當的做派。

    你狐疑地看向他,強壓下腹內難以自抑地抽動,你無法分辨這強烈的慾望究竟是食慾還是性慾,你只知道面前的人很危險,腦袋瓜嗡嗡的,你的心想逃跑,身體卻定定坐在他腿上,xiaoxue空虛地夾著無物。

    「我?」埃里克的低垂的眼眸在他臉上刻下陰影,彷彿認定你會答應一般,他整個人都是放鬆的。

    「我有職業道德,不搞職場潛規則。」你目光游移,不管是盯著他高聳的鼻樑、揚起性感笑容的薄唇就是不跟他對視,他低低笑著,胯部情色地向上頂了頂。

    你抿緊嘴唇才好不容易壓抑住呻吟,美眸怒瞪了他一眼,埃里克感覺半邊身子都酥了,「是你自己坐上來的。」他無辜地狡辯著,語氣曖昧。

    「所以我這不是要下來了?唔!」他掌住你的後腦勺直接親了上去,你的大腦還沒轉過來,就被他舔吻你唇畔的舌頭嚇得睜開了嘴。

    他看見你還呆愣愣地沒有任何反應,大舌在你的口中梭巡,找到你的舌頭後像隻抱著rou骨頭不撒手的狗一樣狠狠舔弄著。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像是安撫一樣攏著你綢緞般的黑髮,你們嘴唇相貼,他不時變換著角度與你接吻,銜接不住的液體黏糊糊地溜下。

    口腔酥麻的觸感讓你閉緊雙眼,揪著他的領子忍不住與之回應,埃里克輕笑,將自己的舌頭往你的尖牙上一按,傷口處冒出的甜美血珠讓你倒抽一口氣,迷醉於鐵鏽的香氣,你更加賣力急迫地吸著他的舌尖,發出嘖嘖聲響,小屁股不禁在他的腿上扭動著。

    「唔?唔嗯?」

    你們粗重的喘息糾纏著,直到他主動退開,你仍皺著眉想追過去繼續親吻,他的食指按住你的嘴唇制止你的靠近。

    「嬌縱的公主?」他似乎對你的主動很是受用,你癟嘴,狼人血液的滋味讓你渾身躁動,你猛地將他推倒在床上,尋著他嘴裡的血腥味又吻了上去。

    明顯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正在發生,但身體先於理智之前,你很快就把違和的感覺拋到腦後。

    為什麼他的血香氣如此濃郁,在你捧著他的臉,專注舔吻著他舌上那小小的血洞,舌尖抵弄、細細碾磨,你僅存的唯一理智正在尖叫,你不該把這個危險的男人當成獵物,即使他裝得再無害,他也不是溫馴的家犬;更不只是普通的狼人;只要他想,他能隨時將任何生物撕碎。

    你皺起眉,腦內的理性與衝動吵得你頭疼,身下的人似乎比你更享受眼前的處境,你能感受到貼著你的唇彎起弧度,誘惑卻模糊了現實的界線。

    當他推著你的額頭輕輕把你推開時,你早已失了理智,雙眼淚水濛濛地嗚嗚叫喚,小舌伸出唇外無助晃動著。

    「你想好了?這是你自願的嗎?說話。」他在你耳邊打了幾個響指,你的耳膜鼓動著,嗚咽地朝一旁躲了躲,纖腰不住前後晃動磨蹭著狼人被長褲壓制著的性器,你們兩人相連之處早已被你的汁水浸得泅濕一片。

    「嗯——!」

    你仰起頭,在小豆再一次擦過他的柱身時迎來高潮,埃里克低喘一聲,看著四肢疲軟仍掛在他身上哼哼的你怒極反笑。

    「我就當你是自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