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书库 - 经典小说 - 床上熱下床冷,霸總臥室出逃記(1v1,h)在线阅读 - 藥效還沒退

藥效還沒退

    

藥效還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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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言瞬間理解那是什麼藥了,想到昨天不知羞恥騎在他身上,發瘋似纏著他的自己,羞得臉全紅,立刻藏進被子裏,啞聲囁嚅道「要吃。」

    嚴謙的笑容褪了點,但也沒生氣,嗯了一聲,輕拍了幾下被子「身體還好嗎?」見謝言露出半張臉乖巧點頭,又道「昨天那藥?長期服用會對身體造成負擔,但只用一次的話,倒還不至於,不用擔心。」

    謝言尷尬無語。

    什麼長期服用會造成負擔?只用一次就很負擔了好嗎?!

    嚴謙又親親她額頭,柔聲說「起來吃藥,多喝點水,昨天醫生檢查說妳缺水,晚上還幫妳掛了兩包補水。」

    謝言意識到自己缺水的原因莫不來自於某男昨日勤勉的耕耘,令她像小溪一樣涓流不息,登時又羞又惱又不敢提,咕嚕一下坐起身把水杯裡的水一口氣乾了。

    嚴謙淡笑沒說話,又幫她倒了一杯。謝言拾起那粒粉色的藥丸,和水吞下,想到什麼又悄聲問「可是這種藥不是女孩子在吃的嗎?謙哥你吃了會不會怎麼樣?」

    嚴謙抬起手正要伸手摸她的頭,電話卻突然響起,他掏出手機瞄了一眼,便掐斷來電又塞回口袋,回答道「沒事,昨天?是我沒忍住,我的錯,所以我也吃,不能讓妳一個人受苦。」他指的是射在她體內那一段。

    謝言聽他這樣說,後腦發緊,感覺rou麻卻又莫名想笑。這麼一個大男人主義的人,經常口口聲聲威脅說要讓她懷孕,居然在這裡上演柔情的戲碼,該說反差還是突兀。

    現在想想嚴謙之前都是出一張嘴嚇嚇她而已,確實不曾未經她同意內射過,但未經她同意霸王硬上弓倒經常發生就是了。

    謝言還瞇著眼在評估他這麼矯情究竟有幾分認真,嚴謙的身影又湊過來,盯著她的臉,說「言言,昨天的事情還記得嗎?」

    謝言腦袋一下子竄入許多yin靡的片段,例如她被嚴謙摀著嘴注入最深處,還有她喊著老公求他疼愛,其中最糟的還是被他的眼神看得太有感覺噴出來的記憶。

    她的臉瞬間紅蘊,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地說不太記得。

    嚴謙看破不說破,故意問「也不記得妳說婚宴要在半年內辦完?」

    啊?婚宴?誰的婚宴?

    「什麼婚宴?」謝言歪頭不解。

    「妳的婚宴。」嚴謙嘴角噙著笑。

    啊?我的婚宴?「我跟誰的婚宴?」謝言皺眉細想,自己絕對沒有提過婚宴的事,而且當時哪有那閒情逸致還聊天呢?

    「妳說太愛我,求我cao妳,娶妳,說婚宴要在半年內舉辦,還叫我老公。」嚴謙說著說著,漸漸語帶責備「妳不記得了?」

    「我才沒說過!」謝言大駭,嚴詞否認,臉頰因為冤枉又鼓了起來。這無賴又在腦補劇情。

    「妳說過,妳只是不記得了吧。」嚴謙嘴角翹起的弧度十分不安分。

    原來在這等著她呢。謝言瞪大雙眼,啞口無言,她嘟著臉頰生氣地思索片刻,才吶吶說道「那是當時神智不清胡言亂語而已。」

    嚴謙哼笑一聲,手指輕佻地去勾她下巴「行,利用完就想不負責任了?」

    謝言明知道他在胡亂瞎編排,卻沒法拆穿,悶得粉唇越嘟越高「誰利用你了,我被下藥也不是我願意的,說到底你也可以不要幫我。」

    喲,還嘴硬。嚴謙心底冷笑,表面還不樂意了「我不幫妳,誰幫妳?」

    謝言可能跟曾瑤在一起久了嘴變快了,或是被嚴謙疼慣了,她一時賭氣,違心隨口脫出「誰都可以,我自己來也可以。」

    嚴謙一聽,笑容像被雨水沖刷的灰塵一般迅速溶解滑落,冷道「真不知感激。」他的手指挑釁地沿著她細嫩的脖頸向領口滑去,那兒遍滿了或深或淺的紅印「妳還真不記得昨天是我揮汗如雨下,次次滿足妳的?除了我還有誰那麼大能耐,能塞滿妳下面那張貪吃的小嘴?」

    哇,這男人怕不是瘋了吧?光天化日之下怎麼說得出這麼羞人的話!謝言羞惱地伸手去掩他口無遮攔的嘴。

    見她羞得臉紅像著火,嚴謙樂得瞇著眼笑,單手握住她雙手手腕錮在胸前,又嘰笑道「昨天那女醫師看我面相,便說在場男人只有我足夠精悍能替妳紓解,事後還稱讚我真英雄,與那藥性大戰三百回合還能立槍不倒。全部就只有妳不懂我多麼持久能幹。」

    「我都被下藥了你還這麼得意,分明是趁機在欺負我!」謝言被他逗得生氣,眼眶又逐漸濕潤。

    「我是很心疼妳的好吧?妳下面都被我cao腫了,我這就來負起責任幫妳擦藥。」嚴謙心高氣傲,就連在話語上也只想佔上風。語畢,一隻手就往棉被裡探,要剝她褲子。

    「才不要讓你擦。」謝言氣呼呼地,想使力將雙腿夾緊,卻又羞惱地發現下半身痠疼,半點力氣也使不出。

    「不讓我擦,那就讓護士來觀摩一下我倆昨日三個多小時的戰果?」嚴謙挑眉嘲諷,輕輕掐了掐她大腿內側。

    「真沒想過妳身上多少痕跡?不怕尷尬?妳瞧瞧我的。」他笑著拉下自己的衣襟,脖頸直到鎖骨處也佈滿了紅紅紫紫的抓痕及吻痕。

    謝言又被他堵的半句話說不出,氣悶地哼了幾口氣,乾脆閉眼躺回枕頭上任憑處置。

    嚴謙雖然逗她,卻也沒有其他心思,見她已不再抗拒,便輕柔剝除她的下褲,拿出一管藥,開始替她抹藥。

    謝言本來只覺得身體混沌,眼睛閉上之後,感官放大,才發覺下體灼熱刺痛,貌似真的磨傷了。又猛然回想起昨日的戰況激烈,她整個人都要尷尬得不好了。

    嚴謙的指腹粗礪,但抹藥時溫柔輕軟,反而令她細癢難耐,像是暖風拂過一般挑逗。

    他細長的手指沾著白濁色膏狀的藥,先是沿著紅腫的外丘由上而下的塗抹,那裡原是淡粉色,經過昨日的折磨卻似抹了胭脂般紅嫣,形狀比平時更加飽滿,裹住了那個能令男人噬骨銷魂的入口,窄窄一條細縫,怎麼瞧都像未經人事般稚嫩。

    嚴謙忍不住輕舔下唇。若不是昨日已將慾望發洩了遍,只見這個xiaoxue美麗的形貌,怕任何男人早已獸性焚身,大cao特cao了吧。

    他壓了壓腦袋裏不老實的思想,掰開她的雙腿,想讓她下面的可愛小嘴張的大些,方便擦藥。

    謝言被他擺成羞恥的姿勢,儘管閉著眼,仍然羞得忍不住抬手擋臉,嚴謙那雙漂亮的手指卻做出更讓她羞赧的動作。

    因為謝言雙腿張開後,xiaoxue還是門扉緊掩,始終看不見裡面第二層的rou瓣,所以嚴謙只得用另一手的食中指將外丘分開,這才又揭開了另一片的風景。

    更加紅潤且薄嫩的rou褶像尚未盛開的花瓣般,軟軟覆在神秘的洞口之外,花瓣連結之處上有個小小突起的荳粒,此刻像受了刺激輕微顫抖著。

    嚴謙內心突然泛起一股想將唇舌覆上那顆荳粒舔舐的衝動,但取而代之,是他指甲修整得乾淨整潔的食指,沾染著藥膏,輕按上那顆突起後,又像無意般沿著rou瓣向下滑去,如此反覆三四次。

    謝言的呼吸紊亂,大腿內側的蜜rou微抖,她正在忍著保持冷靜不夾腿。她搞不清嚴謙是否在逗弄她,又怕萬一是自己多心,質疑了他必定又會反被嘲諷。

    謝言的內瓣看起來比起外丘清純的形狀要色情許多,嚴謙看著看著就感覺自己下體有些梆硬,一摸上手觸感又溫暖柔潤,簡直在考驗人性。

    但現在的情況很顯然謝言沒那個體力能承受他任何的恩愛,所以他滾了滾喉結,硬把慾望混著口水吞進肚裡,試圖心如止水地將藥膏推送進窄xue內。

    手指探入的同時謝言喘了一聲,結合著無比美好的緊縛感,令嚴謙的脊背泌出細汗,他故作鎮定地調侃道「藥效還沒退?還這麼敏感?」

    兩人彼此卻心知肚明,那聲微弱的嬌喘和早已褪去的媚藥毫無干係。謝言遮著臉悶聲狡辯「我、我哪有?那、只是不習慣?」

    下面的嘴這麼軟,上面的嘴還真硬,不禁懷疑昨日軟聲喊著老公還要的究竟是不是出自同一張嘴?嚴謙只內心暗諷,沒繼續說出口,怕她羞恥待會夾緊了腿,不好上藥。

    他默默用食指推藥,在xue內轉了兩三圈,便果斷抽離,但食指上透明的黏著液體實在難以無視。既然已擦完藥,他的壞心思也不藏了,將指尖的蜜液抹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聲細語「我擦藥呢?妳是不是太有感覺了一點?」

    謝言果然羞得併攏雙腿,夾著他的手掌一時半刻無法動彈,他更樂了幾分,卻聽謝言又嘴硬「我、我正常生理反應,才不是有感覺。」

    「隨便妳說,反正我看到妳下面流了很多口水。」嚴謙輕描淡寫,輕柔替她穿上病服褲子,又轉移話題「待會等醫生做最後一次全面檢查,確認沒問題了我們就回家。」

    回家這兩字提醒了謝言什麼,她雙手四處摸索無果,問道「謙哥你看到我手機嗎?」

    此時嚴謙的手機又響,他不耐地掏出,見屏幕顯示,猶豫了會又再次掐斷,這次謝言也看到來電的名字「白安雅」。

    嚴謙雖然掛了電話,卻又站起身來,說出去接個電話便走出病房外了。此舉卻反而讓謝言起了嫉妒心,暗自揣測他們是否有什麼不能與外人道的私事不能在她面前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