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六章-他們曾經屬於她(2)
第一九六章-他們…曾經屬於她(2)
熟悉又陌生,她的腦袋一片空白。 怎麼會是他們…想想也不意外,她陸續手刃了眾多祭司團成員,包涵塞瑞爾的兩名中心人物,以撒是賽瑞爾氏族長的兒子,驚動到他是必然,而身為摯友的表哥幫忙以撒合情合理。 由他們的信息素得知,果然都成長為超S級的Alpha了…她無法判別以撒目前於王朝的地位,但表哥銀鎧上精細繁複的莨苕葉紋證明他已是騎士團團長。 背叛王族,血洗王城的聖堂騎士團。 她透過混亂的分析找回些微思緒,緊接著窒息的心痛凌駕所有感知,幾千個日夜別離後的再次相見,才後知後覺…她以為復原了,其實不然… 關於他們…那道深至心底的疤只是被她隨意縫補,掩蓋在其他傷痕的陰影之下,她於他們rou身的桎梏中停止抵抗,靜寂難堪的延續,直到她開口。 「你們…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溫軟的嘴唇翕動幾下,麻木飄出冷凝話語。 她總是那個最先開啟話題的人,沒想到連這種時候都一樣。 「…為什麼妳要出現?」 羅南慣來強勢,隱隱是責問她的意思。 「妳該走的遠遠的…」 以撒則語氣平緩,彷彿天經地義。 剎那間…憤怒與悲傷揉進了痛楚,她卻反而想笑。 她當年只是個孩子,她做錯了什麼?被奪走一切的是她,還不能出現,還要走的遠遠。 「十二年不見,你們想跟我說的就是這些啊…」 翡翠瞳眸蕩漾妖媚的漣漪,櫻花粉唇翹起張揚弧度,輕慢的譏諷如薄刃指向他們。 羅南和以撒從政變前一個月開始稱病不見她,之後他們兩族滅王室,迦勒帶她死裡逃生,而人依然無消無息,無影無蹤。 她在什麼都不知道的狀況下,被他們拋棄了。 「……」 空間再度充斥沉重的寂靜,他們皆面色未改,但碰觸她的指尖都微微顫動。 「表哥,以撒…我在問你們呢…」 她討厭他們用沉默拒答。 他們從以前就如此,凡是不想告訴她的事,用沉默迴避,再哄哄她一筆帶過。 過去討厭,現在更討厭,討厭極了… 以撒和羅南維持一前一後束縛她的姿勢,目光牢牢定在她的臉蛋,全非昔日的澄亮清透,盡是她難譯情緒的幽深。 曾經與她親密無間的竹馬,早已在她看不見的這些年,變成她不懂的男人了。 她本想更加刻薄的挑釁,混沌的腦海竟然不受控的浮出種種回憶的片段。 與他的…… 她提著裙子在林間奔跑,貪玩的追逐飛鳥,卻忽視了腳下的危險踩了空,他撲過來抱緊她,當她的rou盾,腳還折了,兩人在坑底待了一整夜,她很自責,除了哭還是哭。 「希莉絲特…小笨蛋…表哥會一直保護妳,以後也是…所以不要再哭了。」 他擰眉忍痛,抹去她的眼淚,把她穩當的抱坐在懷裡取暖。 亦或是與他的…… 天很藍,雲很白,他攜她來到王城外的鬱金香花海,但她無心看花,注意力全在他因王夫選拔受的傷,她不懂為什麼要麻煩的選拔,互相喜歡不就夠了嗎? 「希莉絲特…我知道我們都還小,也不是很懂,但是…我希望能永遠和妳在一起。」 他珍重的牽起她的手向她傾訴,而她笑瞇瞇的答應了。 哭的…笑的…全都刻骨銘心。 明明當初說好的,兩個大騙子… 看啊…她多可悲多可憐,此時還在緬懷,或許對他們而言早是過家家的事情,又或許早已經遺忘的乾乾淨淨。 思及至此,她自嘲一笑後墊起足尖,與他們平視。 軟彈臀部後推,自然倚坐羅南的腰腹,飄逸布料全擠往堅硬裙甲與頎長雙腿中間,纖細玉指插進以撒的指縫緊扣,施力把人拉的更靠近,線條優美的四瓣唇差一隙即相合。 「我的哥哥與我的王夫,回答我有那麼難嗎?」 信息素幽香與柔軟女體組成了密實的絲網,無比親密的稱呼是銳利的鉤子。 網的他們措手不及,鉤的他們失神半刻。 「到此為止,別再做無謂的行為了。」 羅南的瞳孔縮窄,後退一步拉大距離。 「交出伊西多魂片,我們會立刻離開。」 以撒的呼吸沉促,偏頭錯開角度。 她不再動作…而是又嫵媚的冷笑。 到頭來和祭司團沒有差別,不僅隱瞞她政變的理由,甚至奔著她好不容易奪回的族寶而來。 「魂片能召喚蟲族,引發世界災難,你們不知道嗎!?」 她嗓音發顫,他們悶不吭聲。 身體靠的如此近,可是她卻無從得知他們的想法,不只是因為阻隔了漫長的歲月,他們還對她築起冷硬的高牆。 只有地室過道間迴盪的淒涼風聲,共鳴她壓抑於崩潰邊緣的質問。 「你們和邪惡的祭司團同流合污了,為什麼墮落?為什麼!?」 她氣極了無話可說的他們,更恨極了她自己,像個傻瓜一樣演獨角戲,庸人自擾的被各種紛雜的情緒淹沒。 「你們為什麼就是不告訴我…」 質問聲越來越貧弱,最後無力的宛若哀求。 逆光之下,羅南和以撒的眼神自重逢後便分毫不離她,卻吝惜回答她關於當年的任何一個字。 她要的的不僅是政變的真相,他們不告而別的原因同為困住她千個日夜的魔障。 如果他們願意解釋,她可以越過傷害,重拾勇氣去相信。 可是…他們沒有… 這樣煎熬的沉默,終於逼得她發瘋。 「…還是你們害怕死亡?懦弱的屈服於異能制約的控制!」 她忽然大力掙脫,雙手順著領口探進他們的衣內狠狠按住兩顆鼓動的心臟。 猜不透,她唯有碰。 不管是堅硬的銀鎧下,或是絲滑的黑袍中,觸感迥異的兩個男性胸膛,皆完美貼合柔軟小巧的手掌,緊繃溫熱…咚咚咚咚咚…心跳快的驚人。 原來他們的冷靜木然只是表象,這個發現使她稍微好過幾秒,但轉瞬又盪到谷底…她摸過那個致死的異能咒印,是些微粗糙的紋路感…所以拒絕回答她,竟然都是源於他們的真實意圖。 「唔!」 沒有再次確認的時間,被她碰著禁區,以撒和羅南同時觸電般推開她,猝不及防的外力讓她倒向桌面。 「希莉絲特!」 回神後的他們不約而同的火速向前,急切的呼喚在她耳邊縈繞。 桌子劇烈搖晃,撞擊聲沉悶,連靠牆橫倒的大沙漏都滾動她旁側,身體卻一點都不疼。 以撒的手掌擋在她的腦後,背部墊著羅南的前臂。 推開她,護著她。 「你們…」 她的心在這一刻全裂了,所有的縫線斷開,傷口赤裸裸,血淋淋的呈在眼前。 縱然她刀劍相迎,惡言相向,他們對她的條件反射動作依舊是保護。 是因果,是命運的捉弄,是什麼讓曾經幸福快樂的她們,如今不得不走到這種地步呢? 「以撒…表哥…你們這樣子算什麼…我又算什麼…」 眼眶灼燙酸澀,堪堪兩句話,道盡萬般委屈。 什麼都不願意跟她說,卻施捨她殘酷的溫柔。 她發過誓不在他們面前哭的,一滴眼淚都不允許自己掉,可忍耐是從未那麼艱難過… 「事到如今,妳問再多都沒有意義了,過去就讓它留在過去吧…該忘的就忘了…」 以撒輕輕收回了手,她的髮帶鬆脫,修長手指勾過濃鬈髮絲,陽光般鋪滿整片。 長夜的盡頭是白晝,沒有他,她依然璀璨耀眼。 「交出魂片與本體,那些都是引發妳災難的根源,然後…最好此生不再相見。」 羅南緩緩抽開手掌,她的白裙紛落,圓潤膝頭窩於強健的大腿內側,似藏於岩縫的花苞。 不需要他,花苞已經完全綻放,活成最美麗動人的模樣。 「你們說的好容易啊…」 他們知道她是抱持怎樣的覺悟,怎樣的心情,等待重逢的這一天嗎…卻用著與從前一樣的親暱姿態,說出最無情的話語。 傷她至深。 她終究違了誓言,摀住眼簾,晶瑩淚珠全攏在緊閉的指縫,強撐著最後的尊嚴掩藏落淚的自己,也錯過了他們深埋於紅瞳與綠眸,同步浮現的痛苦。 深深吸氣嚥下眼淚,她換回冷艷強勢的假面漠然起身。 「我絕對不會把魂片交給你們,至於本體…只有殺了我才會有答案。」 媽媽和爸爸不惜以生命為代價傳承給她的寶物,她寧死都會守護好。 如果是災難,與本體融合的她已經跟災難共生了。 「妳還不懂嗎!?」 「為什麼這麼倔強!?」 她激進的用語讓他們的臉色沉下來,加重語氣勸阻。 「不要再說了!」 她決然打斷了他們,堅定抽出軍靴裡的匕首。 該忘的就忘了… 春天百花芬芳,她與他們攜手郊遊去野餐,夏夜微風清涼,他們划船載她遊湖賞流螢。 秋季果實繁纍,她在月下潑他們滿身楓葉,冬日初雪夢幻,他們晨起堆了雪人送給她。 她該如何忘掉… 俗話說愛與憎一線之隔,她竟是個例外,跨越十二年,她對他們的情感仍然是前者。 此生不再相見… 懸在桌緣的沙漏霎時落了地,支離破碎,時光不再停滯,拼湊不回。 「表哥,以撒…來吧…擊敗我。」 若這是他們要的結果,她會努力學習放下眷戀。 以下是簡體版--------------------------------------------------------------------------------------------------------------------- 第一九六章-他们…曾经属于她(2) 熟悉又陌生,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怎麽会是他们…想想也不意外,她陆续手刃了众多祭司团成员,包涵塞瑞尔的两名中心人物,以撒是赛瑞尔氏族长的儿子,惊动到他是必然,而身为挚友的表哥帮忙以撒合情合理。 由他们的信息素得知,果然都成长为超S级的Alpha了…她无法判别以撒目前于王朝的地位,但表哥银铠上精细繁複的莨苕叶纹证明他已是骑士团团长。 背叛王族,血洗王城的圣堂骑士团。 她透过混乱的分析找回些微思绪,紧接着窒息的心痛凌驾所有感知,几千个日夜别离后的再次相见,才后知后觉…她以为復原了,其实不然… 关于他们…那道深至心底的疤只是被她随意缝补,掩盖在其他伤痕的阴影之下,她于他们rou身的桎梏中停止抵抗,静寂难堪的延续,直到她开口。 「你们…没有什麽要和我说的吗?」 温软的嘴唇翕动几下,麻木飘出冷凝话语。 她总是那个最先开启话题的人,没想到连这种时候都一样。 「…为什麽妳要出现?」 罗南惯来强势,隐隐是责问她的意思。 「妳该走的远远的…」 以撒则语气平缓,彷彿天经地义。 刹那间…愤怒与悲伤揉进了痛楚,她却反而想笑。 她当年只是个孩子,她做错了什麽?被夺走一切的是她,还不能出现,还要走的远远。 「十二年不见,你们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些啊…」 翡翠瞳眸荡漾妖媚的涟漪,樱花粉唇翘起张扬弧度,轻慢的讥讽如薄刃指向他们。 罗南和以撒从政变前一个月开始称病不见她,之后他们两族灭王室,迦勒带她死里逃生,而人依然无消无息,无影无踪。 她在什麽都不知道的状况下,被他们抛弃了。 「……」 空间再度充斥沉重的寂静,他们皆面色未改,但碰触她的指尖都微微颤动。 「表哥,以撒…我在问你们呢…」 她讨厌他们用沉默拒答。 他们从以前就如此,凡是不想告诉她的事,用沉默迴避,再哄哄她一笔带过。 过去讨厌,现在更讨厌,讨厌极了… 以撒和罗南维持一前一后束缚她的姿势,目光牢牢定在她的脸蛋,全非昔日的澄亮清透,尽是她难译情绪的幽深。 曾经与她亲密无间的竹马,早已在她看不见的这些年,变成她不懂的男人了。 她本想更加刻薄的挑衅,混沌的脑海竟然不受控的浮出种种回忆的片段。 与他的…… 她提着裙子在林间奔跑,贪玩的追逐飞鸟,却忽视了脚下的危险踩了空,他扑过来抱紧她,当她的rou盾,脚还折了,两人在坑底待了一整夜,她很自责,除了哭还是哭。 「希莉丝特…小笨蛋…表哥会一直保护妳,以后也是…所以不要再哭了。」 他拧眉忍痛,抹去她的眼泪,把她稳当的抱坐在怀里取暖。 亦或是与他的…… 天很蓝,云很白,他携她来到王城外的鬱金香花海,但她无心看花,注意力全在他因王夫选拔受的伤,她不懂为什麽要麻烦的选拔,互相喜欢不就够了吗? 「希莉丝特…我知道我们都还小,也不是很懂,但是…我希望能永远和妳在一起。」 他珍重的牵起她的手向她倾诉,而她笑眯眯的答应了。 哭的…笑的…全都刻骨铭心。 明明当初说好的,两个大骗子… 看啊…她多可悲多可怜,此时还在缅怀,或许对他们而言早是过家家的事情,又或许早已经遗忘的乾乾淨淨。 思及至此,她自嘲一笑后垫起足尖,与他们平视。 软弹臀部后推,自然倚坐罗南的腰腹,飘逸布料全挤往坚硬裙甲与颀长双腿中间,纤细玉指插进以撒的指缝紧扣,施力把人拉的更靠近,线条优美的四瓣唇差一隙即相合。 「我的哥哥与我的王夫,回答我有那麽难吗?」 信息素幽香与柔软女体组成了密实的丝网,无比亲密的称呼是锐利的钩子。 网的他们措手不及,钩的他们失神半刻。 「到此为止,别再做无谓的行为了。」 罗南的瞳孔缩窄,后退一步拉大距离。 「交出伊西多魂片,我们会立刻离开。」 以撒的呼吸沉促,偏头错开角度。 她不再动作…而是又妩媚的冷笑。 到头来和祭司团没有差别,不仅隐瞒她政变的理由,甚至奔着她好不容易夺回的族宝而来。 「魂片能召唤虫族,引发世界灾难,你们不知道吗!?」 她嗓音发颤,他们闷不吭声。 身体靠的如此近,可是她却无从得知他们的想法,不只是因为阻隔了漫长的岁月,他们还对她筑起冷硬的高牆。 只有地室过道间迴盪的凄凉风声,共鸣她压抑于崩溃边缘的质问。 「你们和邪恶的祭司团同流合汙了,为什麽堕落?为什麽!?」 她气极了无话可说的他们,更恨极了她自己,像个傻瓜一样演独角戏,庸人自扰的被各种纷杂的情绪淹没。 「你们为什麽就是不告诉我…」 质问声越来越贫弱,最后无力的宛若哀求。 逆光之下,罗南和以撒的眼神自重逢后便分毫不离她,却吝惜回答她关于当年的任何一个字。 她要的的不仅是政变的真相,他们不告而别的原因同为困住她千个日夜的魔障。 如果他们愿意解释,她可以越过伤害,重拾勇气去相信。 可是…他们没有… 这样煎熬的沉默,终于逼得她发疯。 「…还是你们害怕死亡?懦弱的屈服于异能制约的控制!」 她忽然大力挣脱,双手顺着领口探进他们的衣内狠狠按住两颗鼓动的心脏。 猜不透,她唯有碰。 不管是坚硬的银铠下,或是丝滑的黑袍中,触感迥异的两个男性胸膛,皆完美贴合柔软小巧的手掌,紧绷温热…咚咚咚咚咚…心跳快的惊人。 原来他们的冷静木然只是表象,这个发现使她稍微好过几秒,但转瞬又盪到谷底…她摸过那个致死的异能咒印,是些微粗糙的纹路感…所以拒绝回答她,竟然都是源于他们的真实意图。 「唔!」 没有再次确认的时间,被她碰着禁区,以撒和罗南同时触电般推开她,猝不及防的外力让她倒向桌面。 「希莉丝特!」 回神后的他们不约而同的火速向前,急切的呼唤在她耳边萦绕。 桌子剧烈摇晃,撞击声沉闷,连靠牆横倒的大沙漏都滚动她旁侧,身体却一点都不疼。 以撒的手掌挡在她的脑后,背部垫着罗南的前臂。 推开她,护着她。 「你们…」 她的心在这一刻全裂了,所有的缝线断开,伤口赤裸裸,血淋淋的呈在眼前。 纵然她刀剑相迎,恶言相向,他们对她的条件反射动作依旧是保护。 是因果,是命运的捉弄,是什麽让曾经幸福快乐的她们,如今不得不走到这种地步呢? 「以撒…表哥…你们这样子算什麽…我又算什麽…」 眼眶灼烫酸涩,堪堪两句话,道尽万般委屈。 什麽都不愿意跟她说,却施捨她残酷的温柔。 她发过誓不在他们面前哭的,一滴眼泪都不允许自己掉,可忍耐是从未那麽艰难过… 「事到如今,妳问再多都没有意义了,过去就让它留在过去吧…该忘的就忘了…」 以撒轻轻收回了手,她的发带松脱,修长手指勾过浓鬈发丝,阳光般铺满整片。 长夜的尽头是白昼,没有他,她依然璀璨耀眼。 「交出魂片与本体,那些都是引发妳灾难的根源,然后…最好此生不再相见。」 罗南缓缓抽开手掌,她的白裙纷落,圆润膝头窝于强健的大腿内侧,似藏于岩缝的花苞。 不需要他,花苞已经完全绽放,活成最美丽动人的模样。 「你们说的好容易啊…」 他们知道她是抱持怎样的觉悟,怎样的心情,等待重逢的这一天吗…却用着与从前一样的亲暱姿态,说出最无情的话语。 伤她至深。 她终究违了誓言,摀住眼帘,晶莹泪珠全拢在紧闭的指缝,强撑着最后的尊严掩藏落泪的自己,也错过了他们深埋于红瞳与绿眸,同步浮现的痛苦。 深深吸气嚥下眼泪,她换回冷艳强势的假面漠然起身。 「我绝对不会把魂片交给你们,至于本体…只有杀了我才会有答案。」 mama和爸爸不惜以生命为代价传承给她的宝物,她宁死都会守护好。 如果是灾难,与本体融合的她已经跟灾难共生了。 「妳还不懂吗!?」 「为什麽这麽倔强!?」 她激进的用语让他们的脸色沉下来,加重语气劝阻。 「不要再说了!」 她决然打断了他们,坚定抽出军靴里的匕首。 该忘的就忘了… 春天百花芬芳,她与他们携手郊游去野餐,夏夜微风清凉,他们划船载她游湖赏流萤。 秋季果实繁纍,她在月下泼他们满身枫叶,冬日初雪梦幻,他们晨起堆了雪人送给她。 她该如何忘掉… 俗话说爱与憎一线之隔,她竟是个例外,跨越十二年,她对他们的情感仍然是前者。 此生不再相见… 悬在桌缘的沙漏霎时落了地,支离破碎,时光不再停滞,拼凑不回。 「表哥,以撒…来吧…击败我。」 若这是他们要的结果,她会努力学习放下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