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书库 - 同人小说 - 【剑三/all佛】昔见如来楼上坠下身在线阅读 - 僧人沉默地放下那只湿淋淋的手

僧人沉默地放下那只湿淋淋的手

    那夜之后,道烦便常常不得安眠。

    不同于被辛来夜留在房中之际,夜间时时被摇醒的恐惧,这一次的煎熬完全源于自身,哪怕在辛来夜斋戒的绝对安全期,他也依旧会在夜半被魇醒。

    梦中尽是荒yin不堪的景象,挣脱出来后身子竟也不受控制地一片濡湿,浑似教情欲支配的yin女般令人不齿。

    僧人自觉能闻到身上情欲的气息,那股陌生又熟悉的味道令人生恶,他更怕辛来夜也能闻到,白日照面还要被羞辱一番。

    但有了初次近乎崩溃的经历后,他再不敢在夜间踏出房门半步,去偷偷浣洗身体与衣物之类的。

    辛来夜觉浅,有时道烦亦不知他究竟是一点风吹草动便会被惊醒,抑或整夜都不曾合眼。一旦稍有动静,明教总能不秉烛,鬼魅般很快出现,看不出丝毫疲倦惺忪。

    道烦依稀记得自己幼时辛来夜还没有此类毛病,但年代太过久远,他连生身父母的正常面孔都印象全无,诸如此类琐事更如指间恒沙,滑去便滑去了。

    所幸他底子尚可,并不十分嗜睡,早些年适应了寺院的规律生活,晨起做课极早,多日下来倒也就此捱过,除却白日格外精神不振外,没让辛来夜发觉什么异样。

    毕竟道烦自从随他生活后就一向身体欠佳,精神不振。

    期间辛来夜收到过一次玉汝瑕寄来的信,信鹰戴着恶人谷的脚环,没走信使渠道。

    道烦与那信鹰也有几面之缘,至今依旧不知其主是辛来夜、玉汝瑕抑或恶人谷的其他什么人,但再次谋面时难免被勾起几丝不好的回忆。

    眼见信鹰长鸣一声,作势盘旋俯冲下来,他脸色难看,当即拉起窗棂,但不多时,又被辛来夜直接推门而入。

    辛来夜白天的每次到访都值得他保有十二分警惕,但此次不为寻欢也不为折辱,只是手中握着枚道烦格外眼熟的瓷瓶。

    一瞬间,僧人遍体生寒,几乎以为带来另一场噩梦的人也来到此地。

    辛来夜莫名看穿他的想法,心下又是一阵烦躁,笑着开口道:“玉汝瑕若知道你还念着他,怕是又要疼你了,你们这算叔侄情深吗?”

    道烦面色一白,随即意识到“名医”并未亲身而至,暗自松了口气,依旧不答话。

    辛来夜并不在意他反应冷淡,他有的是办法逼徒弟开口:“玉叔叔怕你屄太松,给你寄了药,你是自己涂还是要我涂?”

    僧人的沉默没有持续太久,眼睫微微颤动几下,便掀起来,艰难地与辛来夜对视:“……我自己来。”

    辛来夜三两步走到书案前,将药瓶敲到桌案上,发出清脆的一响。

    “你涂吧。”明教眼底不见笑意,从口中轻飘飘吐出来三个字。

    道烦平静地看向他,方才意识到这不过辛来夜又一次刻意折辱的借口。今天辛来夜真的情绪不佳。

    也许由于近来他已经习惯忍耐,所以辛来夜较起初温和了许多,使用他的rou身时多少有了几分爱惜,不会以折磨为目的刻意凌虐他的性器。

    但那夜辛来夜吐露的心迹,一直令道烦遍体生寒。

    嗔怒是一种短暂的情绪,它可以很快熄灭,又或者迅速膨胀,直到将自己或别人的一切都燃尽。

    道烦曾以为辛来夜也只是发泄一时的怒火,他那样轻浮,喜欢居无定所的生活,待人待事都势如水火般不留余地,相应地也会很快褪去激情,厌恶现有的一切。

    像曾经强行收养自己但很快就后悔那样,像这次回中原后莫名其妙纠缠着认亲却也没坚持很久那样,哪怕他又一次产生新的想法,诞生新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爱与恨,辛来夜想得到一件东西就非要弄到手不可,但也总是放弃得很快。

    曾几何时,道烦也一直暗中期许辛来夜从自己身上找到他所乐见的一切后,能够突然大发慈悲放下陈年旧事,心灰意懒地把自己从他生命中再次剔除。

    现在辛来夜似乎真的逐渐平静下来,开始大发慈悲……可大发慈悲的方向却是另一个道烦绝不乐见的未来!

    明教是一个喜欢讲未来的教派,辛来夜却是一个不讲未来的人,他的脑子里几乎只装得下眼下,所以总显得跋扈任性、轻狡反复,一切都只顺着时下的心情走。

    道烦拼命思索着他那些残留不多的童年记忆,辛来夜似乎真的不曾与他提起过未来,无论初见抑或别离,那个曾被他短暂唤作义父的人从未在言语畅想过什么,连下一次相遇都未曾预设。

    那种彻底的断联令人不安也令人安心,无需提前为人生中的某个节点透支什么情绪。

    可那夜辛来夜不止一次提到以后,甚至要求他还俗……

    道烦是被辛来夜亲自送到寺院中的,迟来地履行了母亲的遗愿。辛来夜对僧团很是了解尊重,连妄图认亲时都只是缠着道烦同自己延续父子式的往来,并不强求他还俗云云。

    以道烦对辛来夜苍白主观的了解,根本无法想象辛来夜向他索求的未来究竟会是什么。

    他不要和这个人永远纠缠下去!

    倘若这是属于他的魔考……倘若这是他降生此世的业报……

    辛来夜对义子的挣扎出神很是不耐烦,犬齿磨磨舌尖,忍不住想要上手替他做出选择:“有你禅定的功夫换玉汝瑕已经捅进去了。”显然对“名医”的上药方式有颇深见解。

    “我自己来,”道烦连忙握紧这令他万分抗拒的药瓶,依旧犹犹豫豫,面上都染出一层薄红,却还是不抱希望地低声问,“可否回避片刻,或者今夜我会自己涂药……”

    屄都给人三通了还装处女,辛来夜心中暗骂一句,似笑非笑盯着他:“你自己觉得我来这里是看你涂药还是cao屄的,选一个?”

    平心而论,道烦更宁愿是第二个,他实在不信逼着自己掰开女xue涂过药后辛来夜就会放过自己,与其这般还不如少受些折磨。但他更无法坦然选择……选择毫无抵抗地直接让一个人cao自己此类yin行。

    僧人咽了口唾沫,缓缓退到席边,箕坐下去,想着即将上药,便用双足磨蹭着脱掉鞋袜,又垂着眼褪了下袴,将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素色海青是前些日子布庄制好了送到宅中的,虽于教制不合,但辛来夜只看这个颜色顺眼,粟特人的小毛病。

    那堆白色的柔软布料被掀上去,堆在腰间,自袍下扎出两条形状颇美的腿,不似寻常男子练成的虬结形状,浑圆模样倒有几分女子姿态。

    以前跳梅花状练扶摇身法时,道烦双腿还勉强保持着时兴的健美姿态,但近一年来常被人拘着,荒废不少苦功,肌rou也逐渐绵软下去,竟真放成这般颇为yin亵的模样。

    只有贵人男女会拥有这种颇具rou感的腿,辛来夜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人脸和脱下衣服的样子,婊子也是,只有不事生产且衣食无忧,又不用下苦功练武的人,方便在腿上裹这一圈用来夹人腰的软rou。

    道烦以前大抵还不是如此。大概是一两年前,他在少林佯装香客,上树看着来来往往的比丘沙弥经过鱼池时,有一次道烦穿着入门的武僧校服回来过。混在一群衣衫不整的僧人里,大大方方袒着双乳,教树上的辛来夜惊疑不定自己以前莫不是捡了一个完整的儿子。

    那对比别人稍白稍圆的奶在僧人中也只算出众,还称不上高山仰止、惊世骇俗,毕竟少林是真有专门锤炼皮囊,将rou身塑成罗汉的比丘。但时下女人虽然争相把领子下移,以便露出更多奶,却还没有这般不知羞的……仿佛真的没长屄,不怕人惦记一般。

    彼时道烦腰比现在略细些,倒是练出过线条,但都是花架子,想来腿上也曾是一副花团锦簇的花架子。

    等轮到他亲手把道烦扒光时,见到的完整rou体就已经与现在无异,养成女人似的一身软rou了。倒像唐初的菩萨变成现世的菩萨,无非经过一番女人似的被开苞的区别。

    道烦强忍不适,在如有实质的目光下岔开双腿,垂眼望着自己平日羞于一睹的鄙秽之处。

    软垂的男根教他匆匆拨到一边,露出肥大的阴阜,体毛色浅稀疏,有些恶心,如今缝里镇日肿着,攒出两片泡胀的蛾尸般的薄rou,顶端犹犹豫豫包着女蒂,鼓起嫣红的一个小包,仿佛生怕人瞧不见这要紧处。

    再往下的阴xue若不弯腰掰开了看,自己等闲难以亲眼目睹,道烦更不想看,拇指推开瓶塞,用中指进去挖了一团药膏,便往存在感日益强烈的rou缝里送,根本不用刻意摸索。

    才插了两个指节进xue中,他就觉得冷。

    药还是从前的药,玉汝瑕配了很多在玩弄后给他的女xue和宫颈消肿,有些让人觉得热,有些让人觉得冷,如今寄来的是冷的那一种。

    rou腔许久没有受过这等刺激,几乎是在药膏沾上rou壁的那一刻,便忍不住绞紧手指,但一根手指又只教它觉得空。冰凉的膏体顷刻间化作黏稠汁水,顺着合不拢的xue口流出来,但被药膏触及的屄rou已近乎失去知觉,仿佛被冷若寒玉的药效彻底浸透,除却那截套子延向更深处无休止地冷,也只能分辨出水润的质感。里面、外面,像被薄荷蜇了眼般湿漉漉的,他一根手指插进去就已经搅出水声。

    辛来夜眼见那圈含着手指的红rou一吞一吐,失控般地瑟缩着,手指的主人却很快将湿淋淋的指节抽出,又挖了块乳色膏体,这次是中指与无名指并用,挟着那块触水即化的药乳,再次把它带进女xue更深处。

    僧人的手指堵在xue中,动作明显慢下来。

    他眼神飘忽,很是恍惚出神的模样,若身处水陆法会,或许会被认作一种至幽至玄、若有所悟的神情,可落在辛来夜眼中,却分明同被cao痴了没什么分别。

    那张姣美的面容呈现出一种近乎涣散的宁静,低垂的眼不与任何人实质接触,实则青睫下的双眼已经略略上翻。

    唇瓣微启不闭,间或似翕张的rou缝般一开一合,仿佛心有所悟,在默背什么应机的禅语。但若忽略他模样上看是一个僧人的事实,便同任何一个情动的女人没什么分别了。

    无休止的寒意自腹内那截嫣红的rou套中源源不断渗出来,玉汝瑕做的药乳仿佛一种标记,无时无刻不提醒着道烦那套完整的女器的存在感。

    这种为邪yin而生的器官只有在凡夫被情欲支配时才显露真身,若是一直心若冰清,便是起居坐卧都不会注意到雌xue的存在。

    与过去一样,道烦感到体腔被麻木刺骨的寒意所吞噬,包裹着手指的rou道不住抽搐着,却只有手指能感受到这股吮吸与痉挛,黏稠的汁水顺着指缝滴出体外,渐渐干涸成一道微凉的水痕。

    但在药膏刺激下逐渐麻木的xue腔不会干涸。

    僧人无法分辨流淌在掌间的湿迹究竟是融化的药汁,抑或来自体内的水液。除却令他愈发恍惚难受的腹内逐渐涌出响亮的水声,连整个下体都在不知不觉间彻底濡湿,好似一朵被用力拍开洒上露水叫卖的rou花。

    道烦猛地抽出手指。

    药乳作用下,两指再重重擦过rou壁时已经没什么感觉。

    唯有xuerou“啵”地一声吐出异物的暧昧声响提醒着他发生的一切。

    以往这样上药时,“名医”偏好使用更加细长的药玉沾满乳膏,像搅拌棒一样贯穿整个女xue,在体外摆弄被他精心监护的胞宫,而道烦只是串在这枚被他贯穿的畸形物什上的一件rou衣。

    过往所有关于给药的不堪记忆道烦都不愿再回想起分毫。

    手指撑开麻木绵软的xuerou残留的触感太过飘忽,僧人仿佛坐在地狱的审判台前,深处的瓶颈胞宫仍处于节节猛火之中,却又被另一遭祛邪镇欲的惩戒加身,被指尖蘸着药膏涂抹过的前半截yindao过于冰冷滞涩,两相结合,好似一场全无极乐的苦刑。

    道烦两眼朦胧,却还是能感受到自己正完全袒露着,沐浴在辛来夜审视的目光下,张开腿间那朵合不拢的女屄抽搐着淌出某种汁水。

    僧人沉默地放下那只湿淋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