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宁的狠毒心思
梁清宁的狠毒心思
卢府—— 一顶四人抬的中轿停在一座大宅院的角门处,只见一个身着绿衣、丫鬟模样的女子从轿子里出来,急匆匆走进了角门。 绿衣丫鬟快步行走,穿过花园,沿着抄手游廊来到一间院子里。 她刚跨过门槛去,只听正房里头传出一阵瓷器摔破的“噼里啪啦”声,紧接着又传出一声娇喝:“你沏的这是什么茶!都快凉了才端上来?” “奴婢知错!请姑娘责罚……” 绿衣丫鬟眉头一皱,知道主子这是又发火了。 主子气不顺,倒霉的都是她们做奴婢的,只能给主子出气用。 她快走两步赶紧走进屋去,坐在堂屋颐指气使的正是气鼓鼓的梁清宁,地上还摔了好几只茶盅! 绿衣丫鬟堆起笑脸,小心翼翼地哄着说:“姑娘,奴婢回来了。青柳你也是的,怕烫着姑娘也不能把茶放凉了才端上来啊!” 跪在地上的丫鬟与也是一身绿衣,唤做青柳,她感激地瞥了一眼绿衣丫鬟,乖巧地答道:“青竹jiejie说的是……青柳下回不敢再犯了……” 一屋子的丫头嬷嬷大气都不敢喘,谁也不敢开口求情。 自从前几日从万寿阁回来后,她们主子一日好脸色都没有,整日的胡乱发脾气,她身边的几个贴身丫头都被抽了手心,有个嬷嬷不小心打翻了碗汤,更是直接打了五板子,这会腰都直不起来。 只因她们主子当时被徐大人那么一发落,面子里子都没了,她们主子哪里肯咽得下这口气! 原来还有碧萝这个大丫鬟能劝着几句,现在碧萝正养伤,她们一个个的就成了主子的泄气筒…… 青竹小心地瞥着梁清宁的脸色,又陪着笑道:“姑娘,青柳昨儿还同奴婢说呢,茶太热了容易烫着嘴皮,涂胭脂就不好看了……” 梁清宁微微顺了顺气,沉声问青竹:“人送去了?他可收下了?” 青竹连忙点头:“嗯!徐大人痛痛快快地就把人留下了!要奴婢看呀,徐大人是个面冷心热的,姑娘一番良苦用心,徐大人肯定心里明镜似的,暗底下不知道怎么夸姑娘贤惠体贴呢!” 梁清宁脸色微微好了些,漫不经心地甩着一方朱红色的锦帕,眯着双眼悠悠说道:“哼,男人嘛,都一个德行!那狐媚子再得宠,也不过就是一时新鲜!新人有的是!” 今日给徐弘川送去那两个丫头可是她花了两百两银子,从青州府最大的青楼里买来的。 听闻是老鸨子调教过的清倌,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梁清宁目露阴狠,一想起那一日徐弘川护着那狐媚子的模样,就气得牙根都痒痒,恨不得撕了那她的脸! 她梁清宁一贯要风得风,徐弘川居然当着那狐媚子面,把自己的脸扔在地上踩! 且等着吧,等她过门后,看她怎么收拾那贱人! 梁清宁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随即又看向青竹问道:“可从徐府下人那打听出什么了?” 她一直从徐府里一个门房下人打听徐弘川的行踪,这回特意让青竹亲自送人过去,就是同那人问问,黎溶月到底是何来历。 青竹面露难色,小心地答道:“回禀姑娘,那门子说他也不晓得那个黎娘子的来历,只知道是徐大人请进府的女先生,还有……还有颇得徐大人的宠爱……” 梁清宁一听,本就阴沉的脸庞更扭曲了,眼里全是nongnong的嫉妒! 她挑了挑眉毛,不悦道:“哦?他什么都不知晓?她是何方人士,父兄是什么人,谁送进府的……一点都不知道?” “那门子只说不晓得,也不知是不是不敢说。” 梁清宁沉思片刻,狡猾地笑道:“有意思!看来那贱人的来历绝对不简单!” 她看了看青竹,慢悠悠说道:“不然徐弘川不会捂得这么严实!我连个来历都打听不出!” 青竹讨好地附和:“姑娘聪慧,一眼就瞧出了其中关窍!” “哈哈哈!” 梁清宁得意地大笑几声,瞥了地上的青柳一眼:“起来吧,别跪着了。” 她心情大好,悠然地扇着手里的锦帕,双眼中闪过犀利之色,似是自言自语:“既然来历不简单,那便更好了!本姑娘收拾起来更容易!” 那狐媚子让自己丢了这么大的人,还折了个左膀右臂般的大丫鬟,她绝不会放过那贱人! 就算黎溶月没让自己栽跟头,这么一个狐媚子放在徐弘川身边,徐弘川永远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梁清宁狞笑了几声,突然吩咐道:“青竹,给徐府的那个门子传信过去,要他来老地方。届时你拿上一百两银子,我就不信银子还撬不开他的嘴!” “是!” “禀姑娘,二爷来了!” 外头响起小丫鬟的通传声,梁清宁收起笑脸微微一愣,哪个二爷? 她现在正住在卢府,卢家的二少爷这会才十岁不到,而且应该也不会贸然到女客的院子来。 她疑惑的功夫,只见门帘子被掀起,一个圆脸水泡眼的矮壮男子踏步走进来。 “二哥?” 来人却是梁家的二公子,梁清宁的嫡亲二哥,梁瑞! 梁清宁惊讶地站起身来,疑惑地问道:“二哥怎么来了?” 梁瑞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子,看也没看梁清宁一眼,不怀好意的眼神先扫过屋子里头的年轻丫鬟们,随口问了句:“碧萝呢?怎么没在屋里伺候啊?” 作者: 宝们吃rou吃的香,本燕心里乐呵呵,慈爱笑~~~ 哎,可怜我一片慈母心肠叽叽叽~ 牛牛不光要小jj,还要个大的!哈哈哈,给牛牛个18cm的 (坏笑~) 咱们这集合的大黄丫头们都归牛牛了以后~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