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不乖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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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有小鱼的照片可以给我看看吗,我好看看到底是什么品种的鱼。因为小鱼的品种不同,生存需求也是不同的哦。” 李初雨听了金鱼店老板的话,庆幸自己还真是刚好给两条小鱼拍过照,她还发给了蔡千桃看呢,然后她把照片给老板看。 “这就是普通的那种小金鱼,挺好养活的,如果有条件的话,当然是配备了过滤器和氧气机好些,并换成恒温的小鱼缸,这样以后你打算要养别的鱼的话也是没问题的,还可以买些水草,这样会形成一个更好的生态系统,也有装饰的作用。” “过滤器和氧气机会很大很占位置吗?” “放心吧,有过滤氧气一体的小机器,很适合小缸不占地方,而且便宜实惠,水草就更便宜了,适合新手哦。” 李初雨让老板拿出给她看看:“阿默,看着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陈景默从刚才开始就站在一边一声不吭,脸上带点莫名的潮红。 “哦、很好的,只要妻主觉得合适就买下来。” 那颗阴蒂夹磨的他一刻都不安生。 自从起床之后,那颗包裹在内裤里的阴蒂夹就会随着他的每一步动作而摩擦他的阴蒂。夹子很小,夹力也不紧,他并不觉得疼痛什么的,但真是被刺激的不行。因为被夹子夹着,阴蒂缩不回去,又因为摩擦更是一直处于情动状态,他的内裤大抵一直是湿的,yin水黏糊糊的从小洞里源源不断涌出来。 正因为阴蒂不停歇的在兴奋状态,也因为yin水流个不停,陈景默甚至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高潮过了,快感并不猛烈,可细水长流。好在因为guitou锁的关系jiba根本硬不起来,不然他的裤子估计得鼓着直到夹子能够取下来为止。 李初雨不说要给他取下来,陈景默就不敢主动提起,只能忍耐这种隐秘的快感。 如果不出门,他倒能把妻主给的这种责罚当作是甜蜜的享受,可是早上开始他们就一直在外面,先是一起回陈家吃了午饭,然后再到这里的金鱼店。陈景默处于紧张的状态,然而紧张也带来别样的刺激感,他的rou逼早就空虚的在暗地里咬着内裤布料了。 陈景默这昨晚才被妻主草到红肿外翻的sao逼连到此刻都还在挨着惩罚,却还是无可救药的渴望着李初雨。 “好吧,那就买这个好了,”李初雨兴致勃勃,“老板,麻烦你再带我去挑些水草吧。” “当然好呀,您们这边请。” 终于回到了家里,陈景默坐倒在沙发上几乎不敢动弹,李初雨则完全不把夫婿眼里的各种情绪放在心上,专心一意的给鱼缸布置水草和机器。完事她很满意的再次给生机勃勃的鱼缸拍了照,分享给蔡千桃。 虽然她在陈氏离职挺长一段时间了,但蔡千桃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们依然保持着热络的联系,两人也经常会在假期约出去吃顿饭聚聚。 做完这些,李初雨在陈景默旁边坐下来。 “阿默,晚上回奶奶爷爷那里吃饭吧。” 陈景默点点头。 “在这之前要不要出去逛逛,你想看电影什么的吗?反正假期,我都可以陪你。” “……” 陈景默用力的摇头,他怀疑李初雨是真的忘了他阴蒂上还夹着枚夹子还是故意想折腾他?……虽然但是!他总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才更大更合理。 “不去吗?”李初雨凑近他。“不是你自己说假期让我陪你的吗?” ……好近,李初雨的味道。陈景默呼吸着她的气息,下面湿的更厉害了,他的眼神有些不清明了,还有种想动一动让阴蒂夹被摩擦到的冲动,恐怕这样他就要到高潮了。他不敢刻意这样做,毕竟他记得清楚他是因为什么才受到惩罚的。 这种惩罚最大的痛苦就是在于无法满足,他时刻都被刺激的深陷在欲望中,却得不到痛快。如果无法实在的被填满,哪怕靠外部刺激达到高潮也缓解不了实际欲望。 “妻主…” “嗯?” 陈景默不自觉媚眼如丝。 “妻主,我…我想要…” “哦?” “我好想要妻主…”陈景默侧着脑袋靠在李初雨的肩上,因为欲望,他在女人耳边的吐息急促而性感。 这种在耳边犯规的yin乱吐息简直让李初雨全身像过了电一样。 “妻主…呼啊,我里面,里面已经…很,很湿了…” 李初雨把他推开,捏住他的下巴,看他迷离的双眼:“那你想怎样?” 陈景默伸出舌头舔她捏着自己的手。 “想要妻主,嗯唔,想妻主,草进里面…” 他想要她草他,而不是主动开口想让她把夹子解下来,这让李初雨很满意。 “阿默湿了吗?” “嗯、很湿了妻,妻主,会让妻主很,呃,很舒服的…” 李初雨松手,微微笑:“让我看看有多湿了。” 陈景默跪在沙发上窸窣的脱下裤子,以及那条在某处湿成了深色的内裤。他脱光了下面,将内外裤随手扔到地上就迫不及待的靠着沙发扶手打开双腿,露出湿透的sao逼。 上着锁的家伙可怜的硬不起来,在他身前垂头丧气的耷拉着,但囊袋微鼓着。 夹子下的阴蒂充血的红肿着,像要把小巧的夹子给涨的弹开那样,sao水顺着缝隙如同细小溪流淌在沙发皮面上。 仿佛是还害怕不能向妻主证明自己有多湿,他两手放在肥唇上往外扒开,被草软的xue口轻易的就张开,露出里面红艳的媚rou。 “妻主…”陈景默声音软糯的喊李初雨。 李初雨的手指点在夹子上,往下摁。 “噫啊!”这下子来的让陈景默手一下脱力的松开,扒拉不住自己的逼。 “阿默这里好漂亮,”李初雨这时的笑容来的着实诡异,“都肿成这样了。” “呜妻主!” 直到此刻陈景默依然没有张口求李初雨给他解开夹子,他甘心的承受着李初雨给他的一切,不管是惩罚还是奖励。 不管有没有那条项圈,陈景默都会是她最忠诚乖巧的小狗。 李初雨真的越来越爱她家的小乖狗了。 现在已经步入冬季了,陈景默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全身倒是燥热的很。 “妻主…” 为了更好的看清肥肿的阴蒂,李初雨“大发慈悲”的把夹子解开放在一边。陈景默不自觉松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了点。 女人的手指却在这时候又摁在阴蒂上挤压着,导致陈景默再度紧绷起身子,啊啊的叫着,不知道是想让她继续还是让她停下。 敏感的小东西被夹子夹了半天一夜,可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消肿缩回去的。李初雨挑着眉毛,脑袋埋在了陈景默腿间。 湿热的舌头舔在了肥嫩的rou珠子上。 “呜啊!” “自己把腿抓好。” 陈景默意识模糊的听话,双手抓着双腿往外掰,更方便李初雨动作。 李初雨的舌头就这样舔舐他那里,陈景默浑身没力,哼唧着呻吟。他知道他该制止李初雨这样做,可他说不出口──能够被妻主用嘴第二次疼爱这里,感觉还是像在做梦。 不管身体还是灵魂都有着太强烈的快感,他自然的觉得渴求,非但无法让她停下,还往上拱着屁股想要得到更多,轻易的挂在高潮边缘。 “啊啊妻主我、呃我不行了这样、嗯这样的好舒服…哈…”陈景默啜泣着,“呜谢,谢谢、妻主疼,呜啊疼爱…” 他挺身把花蒂更加往李初雨嘴里送:“妻主,妻主啊啊好棒,呜好爽sao逼被,被妻主疼爱了…” 李初雨突然用牙齿咬了咬他的花蒂。 快感像闪电那样劈下来,陈景默整个人陷在沙发里,翻着白眼胡言乱语的潮喷不止。李初雨直起身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潮喷,心想这里当真是敏感,不管是揪扯还是咬它,都能让这贱花蒂的主人瞬间高潮。 陈景默的花xue已经泥泞不堪了,还没有真正被插进去过,就喷的一塌糊涂,像沾满露水的花朵,唯有那颗肿涨异常的肥阴蒂很突兀的挂在上面收不回去。 “沙发都被你喷的这么湿了,” 李初雨的手从他的衣服底下伸进去搓揉着大奶。 “阿默真的好sao啊。” 她把jiba释放出来握住:“想要吗?” “想!想…想要妻主… ”陈景默回答的很快,像是怕晚一步李初雨就会把那根老二收回去。 因为阴蒂刺激馋了大半天的jiba埋进体内,陈景默喘息急促,里头的saorou把李初雨咬的紧紧的。yinjing既硬不起来也吐不出东西,把sao逼的欲望更加放大,几乎是jiba刚进来他就往前撞:“啊妻主草,草我!用力草我哈啊!” “阿默今天好乖,满足你。” 李初雨欢爱时对陈景默没有半点怜爱之心,现在也是,反正她底下这具身体也贱的无法接受温柔,她发狠用力的去冲撞它,浅浅的抽出再深深的插进去,或是干脆深抽深插的把小逼爽的疯狂流水。陈景默被干的高潮起伏,像是要把前面无法高潮的份补上去似的,他的rou逼敏感不已,连他亦数不清到底大小高潮了多少次。 陈景默恍惚感觉自己在茫茫大海里沉沉浮浮,身体犹如破烂的篮子装不住风也兜不住更多的快感,依然还在高潮。他四肢无力的像烂泥那样瘫在沙发或垂在地上,只剩下花xue那里还在传来快感,甬道被李初雨草的软烂,媚rou外翻,rou唇泛红发肿。 这场有些癫狂的胡闹结束时,陈景默又颤抖着潮喷,但可怜的小花潮喷都吐不出多少东西,只抽搐着挤出来些黏稠的yin液。 他真的觉得自己被草烂草坏了,被限制的jiba在发痛,囊袋鼓涨还是得不到女人的垂怜,它只能到一周后也许才有被允许释放的机会。 “妻主…”陈景默声音嘶哑的喊李初雨。 李初雨吻他。 “嗯…” 他搂住李初雨的脖子回吻,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顺着他的小洞溢出来,意识到那是妻主的jingye,他使劲的夹紧。 “呼啊!”陈景默微微别过脸错开她的唇,“呜漏,漏出来了妻主…” 李初雨不知所以然的看他。 “好可惜、”她身下的男人撅着嘴嘟嘟囔囔,“都留在里面才能怀孕的…” 要不是看陈景默的那处凄惨凌乱,李初雨恨不得射爆这个sao货! “行啊。”李初雨吻他的耳朵,“下次射满?” 陈景默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