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的不算晚吧
我来的不算晚吧
徐姌的最后一句简直绝杀,点明严维袈的身份,只不过一个秘书长,是真的没什么竞争实力。 卫洲完全碾压他。 电梯门将严维袈阴鸷的眉眼遮挡住,徐姌望着镜面里的自己,明媚的勾唇微笑,什么阿猫阿狗,也想娶她? 待电梯平稳到达,徐姌收起笑,冷冷的踩着高跟鞋往外走,也不管周围的人群如何八卦,经过人群,直奔出口。 可刚走到宴会厅的中央,赫然和对面的人群对上,高跟鞋的步子停下,璀璨的水晶灯下,映出对方犀利的眉眼。 是卫洲。 卫洲身后跟着一群人,皆是他的党派,严肃又威严。 他先开口,“我来的不算晚吧。” 卫洲这个人,总是一副儒雅温润的绅士风度,连声音也带着难言的磁性,此刻却带上一丝不知名的焦急。 徐姌看着他,这名贵场奢靡香影,而他却很违和,真不愧是高级干部,这气场太惊人了。 原本歌舞升平的宴会停滞下来,纷纷看向意外出现的卫洲,太子爷的出现,掀起一阵热潮。 “是卫洲?” “卫太子?” “现在是市长,我滴天,没想到他能来?” “是卫太子,真的是他。” 徐姌和他对视,突兀想起上次在宁都府顶层卫生间里的糜情欲渴,禁不住心尖摇曳,那样强势的卫洲,她还是第一次见,后来回到家,还忍不住浑身颤抖,仿佛他的东西还插在自己腿间,烫的生了根。 可脸却仍旧清冷,徐姌走神了,所以没回答他的话。 可这幅模样在卫洲眼里,就变相理解为徐姌在这场宴会上遭到了不公平待遇,眼底的风暴越来越戾,他心情越不好,表面就越温和。 很快走过来人接待,率先出现的竟然是徐奉,“没想到卫太子光临,有失远迎。” 卫洲同样笑着,眼底却没有任何温度,“我刚开完组织会,听说徐姌在这儿,专门来接她。” 徐奉没想到卫洲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他们现在已经离婚了,有个屁的资格专门来接人,纯属放屁。 揣着明白装糊涂,“哦?卫太子怎么认识我家meimei呢?” 徐奉点明,徐姌姓徐,徐家的人,与你卫洲,毫无关系。 卫洲却没打算跟他卖关子,敞开天窗说亮话,“哦,上次徐姌去我那落下一条裙子,我正好接她过去拿。” 裙子都能落下,可见干过什么勾当,在场的人又不是傻子,很快明白其中意思,纷纷八卦的看向徐姌,没想到这位徐家女如此水性杨花,同时勾搭着卫市长,还有胆量来和严秘书长调情。 徐姌也没想到卫洲能直接说出来这种话,毕竟结婚三年,他们都是低调隐婚,圈子里瞒的严严实实,所以离婚才如此顺畅,没想到现在却这么说。 忍不住猜测卫洲这次来的目的,难不成是要拿她和严家唱对面鼓? 徐姌很讨厌被别人利用,更厌恶被卫洲利用,她不打算配合他们演出,掠过人群,继续往外走。 徐奉看徐姌一丁点儿面子都不给卫洲,心里直爽,话也硬气,“我家meimei不是那种人,想来裙子的事是个误会,不如我替她去取,走吧。” 卫洲等徐姌从他面前走过才看清晚礼服的后背,登时用舌尖舔了下后槽牙,脱下来西装披在徐姌肩膀上,看她瞪向自己,声音压低威胁,“敢脱下来,我就cao你。” 徐姌耳根立刻红了,大庭广众之下,卫洲莫不是疯了? 卫洲感觉自己真的快憋疯了,自从离婚后,他就没有疏解过,每次只要一想徐姌就硬,硬了就下不去,压抑着,憋闷着,万般无奈的勾引这个女人上钩,偏偏每次都被她躲过去,真是要命。 刚才匆匆一瞥,下腹就像着了火,烧的火烧火燎的疼,再也维持不住绅士的体面,想cao她,想干她,想用胯下的大jiba狠狠的插进去。 喉结滚动,按住徐姌的肩膀,嗓音涩哑,“我们先走了。” 这句话是同徐奉说的,但那个眼神,更像是命令,一句话让徐奉呆怔原地,卫洲之前一直很温和,今天是第一次展开气场,霸道又锐利的眼神直逼得徐奉都退避三舍。 太子爷并非一个戏称,而是实打实的称谓。 等两人被簇拥离开,严维袈才出现在徐奉身后,合掌叫好,神态居高临下的,又意味深长,“徐县长有个好meimei啊。” 徐奉登时冷汗淋漓,眼巴巴的凑上去,“严少别生气,我meimei也是被卫洲逼的。” 他可不愿意当个破县长。 严维袈哦了声,眺望窗外的夜景,“自古英雄救美,不想今时今日,我也能做回英雄?” 徐奉喜笑颜开,彻底表明自己的政治立场,“卫洲那人太过顽固不化,我meimei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如果能得严少拯救,我们徐家定鼎力相助。” 另一边,徐姌被卫洲带上车,司机在前边安静如鸡,后座上的两位也一言不发,等开出去,徐姌才说,“送我回徐家祖宅。” 她这口恶气还没发,就不可能让徐家人睡个安稳觉。 司机马上接话,“是,夫人。” 徐姌正在运气,也没空计较,反而卫洲偏头看了她一眼,让司机回去,他亲自开车。 宁湘和徐奉刚回来,就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徐姌。 徐姌没换衣服,还是晚礼服,只不过披着一件宽大的男士外套,盛气凌人的直白开怼,“我们徐家是活不下去吗?沦落到要靠卖女儿上位?” 宁湘皱眉,衣鲜光丽的走到徐姌面前,指着她说,“你看看你身上的这些金银首饰,哪样不是徐家给你的,既然我生了你,就有权利干预你的婚姻,再说你到底有什么不满,那严少是多少女人一辈子也奢求不来的,你应该知足。” 徐姌冷笑,“你是生了我,但是你不爱我。” 从小到大,她母亲爱的人只有大哥,处处都是大哥,徐姌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宁湘敷衍的摆摆手,“小女孩才成日胡思乱想,你已经长大了,应该对家族做出贡献。” 徐姌看眼自己的大哥,大哥脸上的神情更加不耐烦,像在看一出闹剧。 徐奉的确挺心烦的,要是攀不上严家,那么这段时间的所有功夫全部打水漂,耐着性子嘱咐一句,“徐姌,你既然出生在徐家,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就该尽义务,再说那严少是个难伺候的,我看你还是尽快辞去职务,跟着妈好好学学为妻之道。” 宁湘一贯是听儿子的,立马附和,“对,徐姌,你赶紧辞职,我教教你插花画画,可得把严少的心笼络住了,别再像卫洲似的,搞到离婚。” 徐姌听着他们一唱一和,心里那点希冀终于被扑灭,原来她还幻想着家人能够爱她,现在看来,她的家人全是饿狼。 她站起来,紧了紧身上的外套,笑的很明媚,衬的那张脸更加艳色决绝,以一种轻快的语调说,“我不会辞职,也不会嫁给严维袈。” 徐姌看向自己的母亲和大哥,掷地有声。 “你们别想利用我达成任何目的,我是个人,而不是你们交易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