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馬馬虎虎,... 算勉強及格了。」 翊鳳母親對自己不得不說出違心的話感到微惱,連忙扳起臉試圖掙回一點大人的顏面。 「哼! 不就是個頭大了點,你就自以為了不起? 「你們男孩子總是自以為尺寸大就是一切,那根本是被A片誤導的觀念,前戲及床技等因素都會大大影響品質,而持久力同樣是關鍵,至於你的硬度方面嘛… 唔,似乎還可以,總之不要只會埋著頭一個勁地擺腰,否則簡直用拙劣兩字形容!」 翊鳳母親刻意扳著臉訓話,只是羞意未退的臉蛋,讓她訓起人來格外沒什麼底氣。 「說起床上技巧,我個人倒是還有點自信, 「要不,請阿姨跟我… 哈哈,開玩笑的,阿姨瞧妳整張臉紅得像蘋果似的,評鑒性愛這種事嘛,自然還是得找妳的寶貝女兒… 「小鳳來為媽媽示範,妳平時被哥疼愛時xiaoxue到底有多開心。」 語音方落,龍也便將翊鳳一雙膩白滑溜的雙腿扳開。 「噫!龍也…。」 下體的茵茵芳草好似一抹柔軟的黑色軟毯,點綴在白皙稚嫩的肌膚上,誘人的嫣紅飄散出發情時的yin糜氣息。 即便媽媽一臉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但憋抑了整晚的翊鳳也只是羞靦地摀住臉龐,任由龍也將雙腿間的花園裸呈在眾人面前,女孩最私密的部位如路邊任人摘採的野花,騷疼難抑的唇瓣輕顫不已,浴室裡一場場激情性愛早已讓女孩春情蕩漾,高漲的情慾讓愛液拼了命地分泌將龍也的大腿漉得濕答答的。 「小鳳妳這樣... 會被人看到的。」 翊鳳母親伸手試圖遮掩住女兒雙腿間最私密部位,卻又怕這舉動會冒犯到她。 看著母女羞恥難耐的尷尬模樣,男人的性器更是無法遏抑地硬了起來,那柄凶器在慾望的撩騷下,血液奔騰咆哮地注入海綿體內,硬撅朝天的龍莖佔據掉翊鳳母親的視野。 「既然媽媽親臨指導,小鳳可要拿出妳最色氣的表現。」龍也臉上笑意漸濃。 「豪~,我會努力的...。」 「小鳳自己剝開來,讓大家欣賞妳發情的程度。」 翊鳳欲羞還怯地放下摀住臉頰的雙手,整張小臉紅得像蘋果般,怯生生地將手伸至大大敞開的雙腿間,輕車熟路地覓到那處令人苦惱的裂縫,柔軟的指腹抵住嫣紅的兩側,光這輕巧如羽毛曳落的力道,便讓女孩雙眸如醉。 「等等,這也太強人所難了…。」翊鳳母親焦急勸阻,但依然無力阻止事情發展。 咕滋... 兩片滑膩的花瓣被指尖輕輕剝開,尚處於濕潤狀態的稚唇,繾綣地輕抿了後才不情願地乖乖就範。 失去了花瓣的遮掩,讓女孩稚嫩的膣口毫無保留地曝露出來,猶如盛開的春櫻只採擷枝椏間初綻的幼蕾,粉紅色澤帶著吹彈可破的羸弱,敏感且無助地張敞在眾人面前,一顫一顫地騷疼難抑,每每輕顫便滴淌出一股誘人花蜜。 翊鳳母親不忍見到女兒羞人的模樣,只好扭過頭不敢直視眼前的景像。 「媽,小鳳已經被龍也調教得很色氣了哦~ 「看看這個被疼愛過上百次的xiaoxue,這可是我最自豪的部位呢。」媚眼如絲的翊鳳將花蕾大大撐開,膣口不住張闔著,像是努力誘惑男人去輕薄它。 「不不,不要撐開來。」翊鳳母親心疼地呢喃著。 「妳不要難過嘛,每次我都被cao得很開心呀。」翊鳳反過來安慰著母親。 「那倒是真的,我可是很用心在幹著小鳳呢,只是妳女兒這張小嘴總是喂不飽。」龍也修長手指當著母親的面,陷入女兒濕答答的膣內。 「啊啊… 手指進來了。」翊鳳發出陣陣迷離的啼叫。 「你你… 別伸進裡面, 「拜託你,動作溫柔點…。」翊鳳母親連聲哀求著。 看著龍也恣意地侵犯著女兒最寶貴的部位,但卻又怕自己反應太激烈,會葬送掉女兒得來不易的幸福,這讓翊鳳母親臉上浮現出苦惱與迷惘交織的神情,而像是要展現成果給母親看,翊鳳努力撅高著小巧的臀部,讓下體隨著龍也翻飛的手指不住拱抬著噴濺出汁水,隨著一聲聲暢美絕倫的甜美浪叫,發育中的女孩那帶著稚氣且充滿魅惑的叫聲,飽蘊著對眼前男人的渴求與撩動。 「小鳳、小鳳…。」翊鳳母親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女兒。 記憶裡那個黏著自己的小女孩, 如今在眼前這男人的悉心調教下,正一步步蛻變成性感嫵媚的女人… 「這要多謝阿姨,才生出小鳳這副值得讓人細細品嚐的胴體, 「自從把小鳳破處完後,哥又忍不住從裡到外將她的身子嚐了個遍,xiaoxue裡的敏感帶都讓我給摸透了, 「這都要多謝阿姨無微不至的照料,才能讓妳女兒生出這副值得所有男人都得細細品嚐的胴體,過陣子,或許能給阿姨寄本『60秒攻陷翊鳳的攻略指南』,但可不能給別的男人看到,否則我家小鳳可是連一分鐘都撐不過呢。」龍也嘿嘿一笑道。 「… 不不,別做這麼過份的事。」 「我騙妳的,像小鳳這麼忠心的小母狗才捨不得讓人呢!」 龍也恣意在翊鳳膣xue裡摳挖著,從女體難忍的扭動身軀像是證實他說過的話,光用手指便讓她輕易洩了身,而女孩對龍也的輕薄調侃同樣沒有惱怒之色,彷彿不管龍也下達如何強人所難的命令,都如神喻般合理且不可違逆的。 「跟大多數單純沉溺rou體歡愉的丫頭不同, 「妳家小鳳可是我東龍也真正的狂熱粉絲,無論rou體或精神都徹底沉溺了呢, 「認真說起來,我還得感謝阿姨妳呢。」龍也別有深意地睨了女人一眼。 「從小到大生活在沉重課業壓力下的小鳳,進到帝夜後卻發現最引以為傲的成績不如人,這讓她忍不住開始否定自己的價值,看著這個用功的傻丫頭每天愁眉苦臉讓我萬分捨不得,只好點撥了她課業上的問題,沒想到有天她懇求我與她交往,這樣聽話懂事的乖孩子送上門來,哥又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想不到,像她這樣認真上進的乖寶寶能如此放得開,不到幾天就自願獻上處女, 「大概從小被灌輸開苞會很痛的觀念, 「嘿! 我還記得破處前,她還一臉慷慨就義的悲壯神情。」龍也刮了刮翊鳳的臉蛋笑道。 「哥索性替她做足了前戲,又是舔又是挖的,拿出混身解數讓她濕到換了好幾次毛巾,這樣果然如入無人之境就拿下小鳳的初夜,在渡過最艱難的階段後,剩下的就是被哥一次次送上去天堂,當天晚下就讓她洩了十來次,就連想去廁所都得像一灘泥樣無法爬下床,當晚她就徹頭徹尾迷戀上被雞巴貫穿的滋味, 「小鳳,妳說是不是呀?」龍也輕輕掏挖著女孩的xiaoxue。 「嗬哈嗬哈,人家最愛被龍也撐開了…。」 女孩曲起雙腿,將騷疼不已的裂隙裸呈出來,好讓男人手指更方便挖掘探索。 「當時入手的女孩不像現在充裕,身為初代性奴的小鳳便擔起了讓我發洩慾望的對象,但以哥的回復速度,只要幾堂課沒清空一下彈匣,這兩顆卵蛋就脹得難受,於是午休與自習的空檔就會拉著她去cao上兩炮,頂樓天台與男生廁所都是不錯的地點,甚至有幾次上課途中,在走廊上便忍不住搞起來了… 「剛開始呀,她總是一臉心驚膽戰,生怕會有人闖入而發現, 「但等到被哥幹到洩幾次身後,現在只要到沒人的地方她就會主動脫下內褲了呢。」龍也摳弄的同時,獎勵般揉了揉女孩的小腦袋。 「嚶,龍也…。」翊鳳滿臉耽溺之色。 「… 只要你能給小鳳幸福就好,但別忘了戴套...。」翊鳳母親自我欺騙般呢喃地說著。 「哈哈,阿姨真愛開玩笑, 「女人體內那種緊緊包覆雞巴的迷人滋味,那股快把腦袋融化的體熱,啊嘶... 我才不會戴什麼鬼套子呢!」龍也瞇著雙眼回味著。 「那怎麼可以! 」翊鳳母親大驚失色道:「雖然阿姨同意你們一起,但現在懷孕還是太早了。」 「難道小鳳她也同意?!」 「一開始每次我想內射她便拚命搖頭,看她這麼堅持,我也只好射在外面, 「直到有一次她實在爽過頭,雙腳牢牢地纏住我的腰不放,jingye滋地一下就把她的子宮灌滿,小鳳臉上神情瞬間有了微妙的變化,嘿! 那表情我看過太多次了,那股上頭的滋味跟毒品成癮一樣,嚐過後就再也戒不掉, 「很快地,她便自己撅起屁股求我射進她的子宮裡,等我中出完,她那張臉總是爽到快要哭出來似的,於是她那陣子就成了我東龍也專用的jingye廁所,有時趕著上課來不及挖出來,因此就先用膠布把xiaoxue貼起來,妳女兒的陰道裡便總是浸泡在我的jingye中。」龍也若無其事地說著。 「… 怎麼可以這樣?」翊鳳母親喃喃自語道。 「但即便這樣無防護內射,我家小鳳的體質還是很難受孕, 「於是在幾個月內,我便不間斷地高強度內射,今天總算盼到好消息... 「小鳳終於被我幹到懷孕囉!」龍也噙著一抹壞笑。 「你你你...你說什麼?」 乍聞這晴天霹靂的消息,讓翊鳳母親整個人怔愣在原地,良久才艱難地吐出話來。 「聽到女兒懷上身孕,阿姨是不是很開心呢? 「比起其他女孩易於著床的體質,小鳳可算是頂級難以攻略的角色,別人花上幾天至多就數週就能懷上,甚至還有女孩被哥一發入魂,因此相較之下,我在妳女兒身上可謂是細細耕耘,最後總算結出甜美的果實。」龍也輕輕撫摸著翊鳳的肚皮。 「你是說,還還... 還有其他女孩?」 翊鳳母親露出與我驟聞時同樣的駭然,縱使精明幹練如她,芳軀也不禁輕晃幾欲癱倒在地。 「那是當然的。」龍也見狀伸手攙扶住她。 「別瞧我一副花心大少的樣子,每個女孩我都很公平地疼愛及播種呢, 「唔!我算算看喔… 「除了妳家的小鳳外,還有今天與她同時宣喜訊的小凜花,一發就懷上的伊莎貝菈,另外還有韓雨彤,以及今天沒來的芊葵... ,照剛剛回報的妊娠數字,班上已經有8個女孩懷上我的孩子了。」 輕鬆得像在講去吃過哪幾間餐廳,龍也掰著手指細數著戰果。 嘶! 翊鳳母親倒抽了一口氣 即使是久經陣仗的律師,依然被龍也的話給震撼得久久說不出話來,總算是見多識廣的她在穩住情緒後,內心那股駭然終於化為咬牙切齒。 「你你你… 你這該死的混賬!」女人戟指著龍也痛罵道。 「阿姨氣到臉都發白了呢,幹嘛反應這麼大呢?」龍也漫不在乎地問道。 「『天授不取,反受其咎』,阿姨聽過這句話沒有? 「意思是,上天賜予的若不接受反而會遭受懲罰,那既然天意賦予我東龍也讓女人幸福的能力,若只用來寵愛一人,豈不是剝奪其他女孩們被cao到上天堂的機會? 這可是嚴重的罪行呢。」龍也用理所當然的語氣闡述荒謬至極的言論。 「強詞奪理! 你絕對會被她們告上法院的。」翊鳳母親寒著臉冷冷說道。 「雖然我拍胸脯保證不會發生…。」龍也信心滿滿地道。 「但倘若真有那麼一天,相信阿姨會用妳最擅長的法律專業想盡辦法幫我東龍也脫罪,對吧?」龍也眼眸不經意地瞥了翊鳳一眼。 「你你!你這傢伙。」翊鳳母親森然的臉龐騰起強烈的怒意。 「………。」龍也微笑不語地看著她。 看著眼前像頭母豹般盛怒的女人,龍也卻沒有半點慌張的樣子,氣定神閒的模樣就像是立於不敗之地,這讓久經法庭攻防的翊鳳母親很快便剖析出眼下處境,她知道命運已然其牢牢綁在一起,自己唯有妥協一途可走。 「我知道了。」 內心權衡再三,翊鳳母親輕輕點了下頭。 「不愧是見過世面的明白人,阿姨馬上就做出正確抉澤。」龍也輕拍著翊鳳的香臀笑道。 「哼!不要太得寸進尺。」 「哈哈,我就不招惹阿姨了,以後說不定還有要仰仗妳專業能力的地方。」龍也拿捏時機見好就收。 「哎呀,這下可尷尬了, 「原本打算先一解小鳳的癮頭兒,光歇息這點時間,可還沒法讓卵蛋恢復元氣,嘖!都怪荷娜那快把靈魂榨出來的緊度,精關稍微沒鎖牢就一洩千里了,這點存貨可沒法滿足我家小鳳,若不把她子宮給灌得飽飽的,這丫頭整天就魂不守舍的…。」 龍也話鋒一轉,掬起胯下兩團男人象徵,看著欲振乏力的乾癟模樣也只能無奈地雙手一攤。 「趁著卵蛋回魔的這段空檔,要不來閒聊一下家族往事吧, 「正好阿姨這身簡約白領的打扮勾起我的回憶,小時候我媽總是喜歡這樣穿。」 龍也似乎很少在別人面前談及過去,這番話立即引來女孩們的全神貫注,就連小弟兄弟倆也豎起耳朵。 「不過聽我聊八卦的同時,阿姨可不能這樣閒著…。」 「要我怎麼做,你就直說吧!」看著龍也欲言又止的模樣,讓翊鳳母親忍不住開口打斷。 「阿姨不愧是當律師的人,果然快人快語! 「我是有個促進jingye產量的旁門左道,只不過得麻煩阿姨權當一回奶媽…。」龍也嘴角咧起一抹危險的笑意。 「奶媽? 阿姨聽不懂年輕人的名詞。」翊鳳母親沒好氣道。 似乎早預料到翊鳳母親的答案,一臉燦笑的龍也提著胯下那柄凶相漸露的男根,將兩團疲軟乏力的陰囊攤在翊鳳母親面前,像是端著一盤美味的甜點慕斯,皺巴巴的囊袋上還抽長幾根蜷曲的毛髮,這形象遠比飽脹時更加惹人反感。 「講白點,就是利用女人口腔的溫度來回復睪丸的活力, 「阿姨也想早點讓小鳳喝到美味的jingye吧? 「如果能用阿姨這張在法庭上咄咄逼人的嘴,再深情地含住卵蛋的話,那睪丸肯定舒服得不停造精,為了女兒的幸福,這對身為人母的妳應該不算強人所難吧?」 眼看便要發作的翊鳳母親,在聽到讓女兒幸福的字眼像聽見魔咒般怔住,旋即便露出果決的神情。 「哼,花招一堆。」翊鳳母親冷哼一聲。 語氣間雖然看似不滿,但她還是以優雅而從容的姿勢,輕輕地俯下身子,一手輕挽住側梳的瀏海,避免在吞吐過程中將髮絲唾進嘴裡,雪乳半露的時尚白領打扮,讓她舉手投足間無不散發出知性且穩重的成熟女性氣質。 點綴著口紅的嘴唇輕輕叼住陰囊細佈皺褶的皮膚,抿在嘴裡輕輕啣起。 「阿姨真聰明,不用提點就曉得用嘴唇去細細挑弄。」 龍也滿意地將手掌擱在翊鳳母親盤起長髮的後腦勺上,瞬間便被一手撥開,並換來怒目圓睜的一瞪,明明聽任用嘴巴去服侍那團男性象徵,卻容不得被外人觸碰頭髮,如此強烈的反差更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感。 “啾滋、啾滋...” 豔紅的嘴唇用呵護嬰兒的力道,輕輕叼起皺皮啜吮一番後,再緩慢地將兩團囊袋給吞入口中, 翊鳳母親露出呼吸不順的窒礙感,但絲毫不影響她一絲不苟的態度,很快龍也下體皺巴巴的蛋袋便盡數沒入口腔中,將整個腮幫子塞得鼓鼓的,令她透出股一籌莫展的窘迫,簡直就像將顆碩大無比的湯包含進口中,卻要費盡心力不要讓牙尖挑破。 「啊嘶!這就對了,注意別用牙齒刮到了, 「我感覺到阿姨的舌頭貼著卵蛋皮,像泡在一池溫泉裡熱乎乎地真爽。」龍也雙眼微瞇,滿足地輕笑道。 翊鳳母親似乎嗅聞到龍也下體那股男人的體臊味,她蹙起精心修飾過的眉頭,鼓著臉頰的肌rou不住吞吐,像對待自己情人般細心用口腔幫龍也按摩著,從腮幫子迭宕起伏的蠕動,能感受到那股要命的吸吮力道有多磨人。 「卵蛋回藍的這段時間,雞巴就暫時擱在阿姨臉上好了。」 龍也鬆開提著男根的手,啪答一聲,羞辱似地落在翊鳳母親的臉上, 她立即像隻怒火中燒的母貓,恨恨地瞪了龍也一眼,但明知道胯下的要害含在人家嘴裡,龍也卻絲毫不以為意,提著陰莖有意無意地輕拍著翊鳳母親的臉龐,讓馬眼淌出的晶瑩腺液在女人臉上吧嗒吧嗒地拍打出一道道稠滑的水絲。 「好啦,到了妳們愛聽的天橋下說書時間, 「說起我們東家呀,若非像蘇心橋學姐那樣出身於豪門望族,否則一般人應該都知之甚少,秉持著祖訓交待低調行事的作風,讓東家的名聲有如潛藏海面下的冰山始終隱而不顯,但其實呢,我們早在百年前便站在這國家的權力頂端了, 「我爺爺 東極海,有人應該耳聞過… 「他是從政超過30年的國會議員,同時也是東家現任的家主, 「乍聽之下,身為東家孫輩的我,打從一出生應該便萬眾矚目吧? 」龍也揚起眉頭似笑非笑。 「可惜的是,並沒有… 「比起其他家族勢力,東家向來以人丁興旺為強項,與我身份相仿的同齡孩子足足有上百人,這都還只是叫得出名字的堂兄弟姊妹,至於關係疏遠的遠親就更是多不勝數了,頂著東家這姓氏的代價,就是呱呱墜地的那刻起,便處在相互傾軋與陰謀奪權的家族遊戲裡,大人間彼此勾心鬥角,而孫輩同樣得面對考核與淘汰,只有最優秀的苗子才會被提拔上去… 「嘿!我東龍也是誰?! 「本少爺乃是天選之子,無論是身體素質或是才智謀略又怎麼會輸給他們? 「最終從上百人中脫穎而出,於是大權獨攬的爺爺便有意將我培養為東家新一代的接班人,某天我便被他給叫了過去。」龍也悠悠地說道。 「還記得,那是發生在我小學四年級時的事… 「有天放學回來,我被下人帶到爺爺書房裡,當時還不知道我已經被內定為下任家主, 「我剛進到書房,便看到爸媽難得地隨侍爺爺身旁,為什麼說難得呢? 因為在眾多叔伯阿姨裡,資質平庸的老爸幾乎排不上號,只有逢年過節才會被叫去參與家族聚會,我記得老爸那天還緊張到直搓著手,而我媽則一聲不吭,像是在等待什麼重要事情宣布, 「說起爺爺那間書房,打從我有記憶來沒進去過幾次,它就是那種常見的歐式古典擺設,有著昏黃燈光、實木質地書櫃,比磚塊還厚重的偉人傳記... 諸如此類,但那天書房裡多了樣東西,那是一張能躺上數人的奢華羊毛絨卻像廉價的地攤貨平舖在地毯上,上頭還擱著幾個枕頭。」 「哈,我當時心底便想,爺爺怎麼搞得像要在書房裡打地舖過夜似的? 「雖然書房裡的氣氛有說不出的怪異,但我可不會自討沒趣去問爺爺,那老頭可是以鬼神般嚴厲而著稱!」 「不過當天爺爺心情似乎頗為不錯,雖然還是沒什麼笑意,但臉上少了平時跟在花崗岩鑿出來的冷酷線條,他招了招手將我喚到身旁,從厚重保險櫃裡掏出一張邊角殘缺的舊頁,我曾經在某次家族考核看過那泛黃紙張,因為它有著像是被人從書本上撕下來的鋸齒裂痕,因此我對那張紙特別有印象… 「爺爺說,那張古卷是數百年前的祖宗在尼泊爾某個密宗偷來的, 「東家能有今日的成就,那張紙功不可沒! 「古卷裡記載了遠超出現今科學所能解釋的古老秘法,上面繪製繁複至極的紋飾線條以及深奧難解的古梵字,而對殘頁內容理解得愈通透的孩子,便會是家族日後重點栽培的對象,因此東家歷代都以此做為最後試煉的項目,若有人可以理解古卷其中精髓,那就有資格被破格提拔為下一任家主… 「至於結果如何,就不用本少爺多說了。」 龍也語氣間平淡得像在陳述一件必然發生的事,彷彿坐上東家家主的位子就是水道渠成。 「至於那張小破紙嘛, 「『容器篇』,就是那張殘卷所記載抄錄的章節名, 「講白話點,就是古代修士將人體視為盛載的容器,可以借著苦修去一步步鍛鍊壯大rou體與精神,使之達到抑制疼痛、控制肌rou 或是 rou體修復… 等能力,這讓他們可以應付高山上的艱難生活,即便不慎摔傷手腳,都可以擁有比正常人更快的癒合速度, 「若是攝取足夠食物以補充營養,甚至可以得到男人夢寐以求… 「用之不竭的jingye!」 龍也充滿了性暗示的話語,令滿屋子的女孩們臉蛋騰起一片紅雲。 「但一切都是建立在擁有海量精神力的前題下, 「而這也是古代苦修士畢生無法克服的問題,因為惟有透過打坐冥想,抑或是近乎自虐的苦修才能積累出一丁點的精神力,所有秘法卻都會消耗掉好不容易攢下的存量,祖輩很快便意識到即便將容器擴得再大,但沒有補充又有什麼用? 他們一度大失所望,認為自己千辛萬苦盜出來的秘法只是無用之物,以後數代便放在角落任其蒙上灰塵… 「但命運這東西,有時就是這麼奇妙, 「在某次的機緣巧合間,家族輾轉得到了有沙俄妖僧之稱的“拉斯普京手稿”, 「此人畢生荒yin無度,甚至禍害了當時俄帝國的皇室成員,手稿中詳細記錄妖僧在與無數少女一次次的歡愉後,從她們大腦深處所窺探出的奧秘,那便是在女孩們與男人雲雨時,女體在衝向絕頂的過程中,大腦會分泌出近似深度冥想時才會釋放的物質, 「… 那只要將這些無形之物掠奪過來,所有問題不就能遊刃而解?」龍也咧嘴笑道。 「這世上若真有命運之神,衪篤定是將重金押注在我們東家身上, 「畢生都在追求修煉身心的尼泊爾高僧們,根本沒想到原來康莊大道,就在他們所不齒的男女歡愉裡,讓自己錯失了窺見證道的最大契機,就這樣,壓在東家數代人頭頂的難題一瞬間豁然開朗,短短幾夜的激情,便足以抵冥想打坐數月,那些恪守戒規的尼泊爾高僧打坐了上千年都沒參透的事,卻被yin僧在一次次yin樂中給意外勘破。」 「不得不說,妖僧拉斯普京 這個人還真是個異數, 「他有著近乎殺不死的生命力,無論是下毒謀害或是刀捅肚子,甚至相傳被開槍擊中腦袋都難以將其殺死,甚至傳言目光對視便會被他給催眠,雖然多被後人斥為無稽,但祖輩卻相信那是真有其事,可惜的是,謄抄秘法的珍貴手稿有不少已被焚燬,僅有小部份被東家暗中覓得,否則說不定能解開更多不為人知的奧秘… 「於是男女歡愉交合,便成了東家人汲取精神力的主要手段。」 龍也用緬懷先輩的語氣說完後,忽然朝我睨了一眼,別有深意的目光令我不由得一怔。 … ?? 正當我心中狐疑不定時,他卻將視線不著痕跡地看向他處。 客廳裡除了龍也充滿磁性的嗓音,便剩下翊鳳止不住的啼叫以及俐玥舔弄陰囊的吮啜聲,所有女孩連同小妖兄弟倆全都聚精會神地摒息凝聽,這架勢還真有幾分雲遊說書人的味道。 「在解釋完這段過後後, 「爺爺笑容可掬地摸著我的頭,說道:『小娃兒長大了,是時候承擔大人的責任呢。』 「雖然老頭子臉上始終堆著笑意,但從他覆上來的手掌,我卻隱約察覺到一股比針尖還細的意念扎了進來,即便我拼了命去抵抗,但那股精純的神識仍一寸寸地刺進我的腦海裡,於是我只能眼睜睜地任由它侵入卻無能為力,而見到我本能的反抗,讓爺爺那張老臉同時浮現出讚許與忌妒的神情。」 「忽然一道聲音從心底升起… 「拋開內心的枷鎖,將本性徹底釋放出來!」龍也的嗓音帶了點瘮人。 「嘿! 那還是我頭一次被人下達暗示, 「就像將一瓶紅墨水倒進水缸裡,沒有辦法阻止它擴散開來,只隱約覺得內心深處有某種禁制,啪地一聲被人解開,我只感覺心頭莫名一鬆,就好像無論做什麼事都不用感到顧忌。」 「接下來老頭子講的話慈祥得像尋常的老爺爺,但我卻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他說: 『脫掉這女人的衣服,以後你再也不必將她當媽媽看待!』 龍也語氣有些飄忽,但每個人卻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哈! 瞧你們下巴都快掉下了,當下我內心的驚駭可比你們強過數百倍呢。」龍也輕笑著說道。 「那可是我媽!」 「出身名門世族的她可不是誰能作弄的對象, 「當初要不是她的家族勢力沒落,我那貪戀權勢的外公怎會讓她嫁給像我爸那樣胸無大志的東家小伙,一切就只為了攀上東家這條粗大腿,但遺憾的是,即便有了她從旁輔助,我那扶不起的老爸依然沒有長進,於是她便將期望全部寄託在我身上,成績稍微差強人意便少不了被她一頓叱罵,甚至連晚餐都沒得吃。」 「從小媽媽對我的態度冷漠,就好像我只是她攀上權力的踏板, 「嘿嘿,脫掉這女人的衣服? 我哪裡敢答應… 「一想到媽媽那張盛怒的臉,當時才小四的我自然是拚了命地搖頭。」龍也嘲諷地撇著嘴。 「但是自從被爺爺打開心底的禁制後,腦袋裡就不由自主浮現出我媽脫光衣服的樣子,一想像布料下的白嫩肌膚,褲襠裡就莫名脹得萬分難受,而發育遠比同齡孩子都還早的我,就像到了學飛階段的雛鳥,不必人教便會自己搧動翅膀,儘管嘴上雖然說著不要,但骨子裡卻隱隱總有想要宣洩點什麼的衝動。」 「臭老頭像是看透了我的內心,在我耳邊不斷嘮叨著… 「說這是東家百年前就訂下的傳統,為了避免下一任家主對性愛產生排斥,便由母親負起引導男孩的工作,以確保初嚐性事的過程中能充份享受男女間的歡愉,而我的命運從接下東家接班人那一刻開始起,便會斬去了血緣的牽絆,並從男女情事中得到新生!」 龍也用若無其事的語氣,述說著那段令常人難以想像的過往。 「嘿!本以為聽到這麼荒唐的事,我那個性傳統守舊的媽媽會一臉鐵青地嚴詞拒絕, 「但她卻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臉頰紅得像顆蘋果般不住擰著衣角, 「嘖嘖… 我長到那麼大,從來沒看過她舉手投足間流露出那種嬌魅,就好像我是依她父母媒妁之言所欽定的對象,從她偷偷打量我的目光中,再也沒有一絲將我視為兒子的味道,更像是一頭春情萌動的母貓強忍住往我身上磨蹭的衝動。」龍也語氣裡透出一股神秘的詭譎。 故事的發展壓得我喘不過氣,連呼吸都無法抑遏地急促起來。 「爺爺在旁不斷慫恿著, 「但比起他說的家族大義,更讓我心煩意亂的是下腹好像有頭凶獸躁動不已,催促著要讓我做點什麼… 「等我回過神時,手掌已經握在媽媽的奶子上!」 「啊嘶!那種軟不溜丟的觸感,一瞬間點燃了我拼命壓抑的火藥桶,褲襠立刻拱得像頂帳蓬似的,我的腦子馬上一個機靈,正以為要被我媽媽搧耳光時,卻見她臉上沒有半點羞惱,反而多了幾分撩人的魅惑,那瞬間,心底湧現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欲望。」 「佔有她!好想佔有這個女人。 「被爺爺在我腦袋摸的那一下,把我體內某些東西的枷鎖給解了開來, 「原本還在躊躇不敢動作的我,在爺爺眼神的授意下膽子也肥了起來,將媽媽衣服上的釦子一顆顆不太熟練地解開,那濃黑色的胸罩從針織洋裝下漸漸露了出來,雖然對女人沒有概念,但手掌很自然就探進胸罩底下,一把握住那團滑膩的rufang。」 「啊嘶... 第一次揉女人的奶子! 「那種軟綿綿又帶了點飽滿的手感,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媽媽被我肆意抓著rufang卻沒半點抗拒,換作過去的她早就破口大罵了,這讓我更加確信她已經不復昔日的強勢,除了偶爾流露外人旁觀時的難為情外,她整個人就像新婚之夜的新娘般百依百順,從小就在她高壓教育下成長的我,心底那股無法緩解的情緒在那一刻得到了宣洩的出口, 「我將她的胸罩一把給扯下,那對奶子瞬間在我眼前上下晃動不已,我隨即撲了上去,對那對奶子又揉又舔起來,而媽媽她始終沒有反抗,反倒是將胸部挺高讓我更好下手,即便有時我下手太過粗暴,讓她疼得直皺著眉,但還是努力將奶子挺得高高的。」 「隨著書房裡的氣氛愈發火熱,我漸漸地有股想做什麼卻又無從下手的焦躁感。」 「正當我不知該如何是好之際, 「打從一進來便像個下人垂手恭立的老爸,將我引導到那張羊毛絨毯上。」龍也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笑意。 「哈哈,你們有聽過這種事嗎?! 「親生老爹引導著兒子去幹自己的老婆,這世上再也沒比這更荒謬了吧!? 「我老爸像古代皇上身旁侍奉的太監,將我放學回來都還來不及換下的制服給脫掉,三角褲下的雞雞已經勃起到發疼的程度,當時才小學四年級的我,甚至比多數大人還要更粗大上一籌,甚至連將內褲脫下都感到困難,但當我那根玩意兒從褲頭裡彈出來那一刻,媽媽剎那間像變了個人似的, 「好像在一捆澆上煤油的乾柴上點了火,她仰躺在羊毛毯上不停扭動著,雙腿像是癢到受不了似的交互廝磨,雙手捧起一對奶子不停揉動,嘴裡還呵著陣陣的熱氣。」 眾人腦海裡浮現出那yin亂又怪異的畫面,這家族的倫理觀已經超出常識的範疇。 「雖然那年紀的我,對性事仍處在懵懵懂懂的階段, 「但在這個資訊爆發的年代,那方面的影片就連小學生也略知一二,於是我三下五除二就撕開那件礙事的裙子,再把濕到能擠出水的內褲給扯了下來,雙腿間那一片白嫩地帶就沒有半點遮掩地裸露出來, 「嘖嘖… 明明整張臉紅得像火燒似的,但媽媽還是盡力將xiaoxue撐開來, 「初次看到真正女人xiaoxue的我,腦袋轟地一聲, 「好像有炸彈引爆般什麼事都無法思考,雖然她的陰唇不復年輕時水嫩,但她依然保養得宜,那抹裂縫對我就美得像朵盛開的花,微微敞開的xue口分泌著某種透明液體,就好像在誘惑蜜蜂去採擷似的,這次不必我老爸出聲提點,我就按捺不住便撲了上去猛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