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触动
16.触动
“呜...好胀...”余水袅推了推身上的女人,软绵无力,跟撒娇似的。 她像熟透了般,雪腻的肌肤透出暧昧的粉色,深深浅浅的吻痕和水色覆盖在上面,浑身布满了情欲的痕迹,纤长的腿虚虚地环绕在身上女人腰间。 性器一股一股地往湿热的xiaoxue中喷洒浓白灼热的jingye,太多太多了,根本盛不下。乳白色的液体从缝隙中慢慢流出来,淌过细嫩敏感的肌肤,顺着臀rou打湿身下的床单。 “嗯哼”女人发出满足的叹息,微微眯着眼,那张惯常冷淡的脸也晕染着浅淡的潮红,眼眸里氤氲起薄薄的水汽,一缕不听话的汗湿发丝黏在脸侧,看上去妖冶又克制。 这女人...... 她一时没想到词形容。 xue内性器猛地又射出一股热液,烫得她轻颤了一下。 把她弄得...乱七八糟,自己倒是像要去拍画报了。 余水袅轻咬下唇,给她下了个充满个人情绪的定义。 好端。 女人搂过她的腰,改成侧卧的姿势,余水袅顺势窝在她怀里,她们就着这个姿势静静等待性器安分下来。 射好多...感觉肚子都有点鼓起来了。 还是没忍住抱怨了她一句:“胀死了...” 语调黏黏糊糊的。 惹来谢翊宣一声闷笑,她咬了下她通红的耳垂,又安抚般亲了亲。 “受着。”她声音有点哑。 “是你不让我出去。”轻而缓的语气,尾音稍稍拉长,像带着钩子。 “......” 不欲理会她的浑话。余水袅凑上前,在她光洁的脖颈处吮出一个红痕,凝神仔细看了会儿自己的杰作,她唇角弯了弯。 很好。 不能就她一个人这么狼狈。 搂在她腰间那只手往下捏了捏她的臀rou,像小小的惩罚又像无声的纵容。 两人从下午一直缠绵到半夜,晚餐还是周姨送上来的,谢翊宣开门去拿的时候她都不敢听她们在说什么,光是想到楼下那片狼藉就要羞愤欲死了。 “我...为什么在你家?”欲望渐渐平息之后,她的理智才转回来。 女人在她后背来回抚摸的手骤然停下,一时间没回答。 “嗯?”余水袅从她怀里抬起脸。 谢翊宣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那双湿润的眼睛,沾湿的睫毛轻轻眨动,天真单纯的样子,看起来像在好奇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联想到这一层,她的神色慢慢冷了下来。 “那天你们剧组给你准备的午餐里下了催情药。” 余水袅心里了然。其实并不算太意外,从进圈第一天起,这些肮脏的手段就算没亲身经历过,也多多少少听身边人说起过。只是没想到,她们剧组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又是他吗? 她这几年经历的所有非正常事件几乎都要拜他所赐。 对吴世坤已经从最初的厌恶怨恨,变成了如今深深的恶心和近乎麻木的无奈。 谢翊宣见她垂着眼帘没讲话,抚了抚她的脸颊,声音听不出喜怒:“我会解决。” 余水袅沉浸在过去的思绪被她打断,抬眼看她,她神情淡淡的。 可说的话倒像在做出某种承诺一般。 虽说解决这件事对她来说可能很容易,这像承诺的话语也符合她们之间的身份,也许本来就是交易的一部分,又或是金主不容挑衅的尊严。但这不妨碍她内心不可避免地因为这句话微微触动了一下,在被桎梏住的这几年里,她听过最多的话就是“无能为力”“没办法”。 她无声地注视着谢翊宣,从她寒潭般沉静的眼眸到微抿的唇角,目光一寸寸描摹着她的轮廓,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探寻意味。 这样探寻意味的眼神,换作旁人,谢翊宣绝不会让她有看第二眼的机会。只是,这双眼睛太美了,抬眼时格外纯净无辜,湿漉漉的,那点飘忽的探寻反倒像一种温软的依赖和撒娇。 谢翊宣不自觉地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圈在自己怀里。 忽然,余水袅唇边漾起一点清浅的笑意。 “好。”她将脸埋进谢翊宣的颈窝,濡湿的眼睫蹭过那片肌肤。 如同寻求庇护的小鸟。 ... 第二天,她从程令衡那边得知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圈内一家新兴资本中途给《问心》剧组投资,金额不算小,剧组当然欢迎。只是资方那边要求组个饭局和导演主演都交流交流,才会有那天的聚餐。 “后面彻查了一遍发现你那份午餐是特供的,里面下了特效催情药,据说这款药物在碰到诱发物时,人会陷入比发情期更疯狂的状态,意识还保持清醒,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说到这儿,程令衡心有余悸地停下,这件事光是想起就让她一阵后怕,“还好那天你被谢总接走了,这也怪我,没让她们多检查检查你平时的饮食。” 这计划,何其恶毒。 余水袅捏着手机,千头万绪缠绕在心头,闻言还是安慰她:“不是你的问题,衡姐,这种事,谁也想不到。” “我又不是皇帝,每次吃东西还要人先试毒未免太夸张了。”她还开了个玩笑。 “没出事真是万幸,要不然我肯定也是在劫难逃了。”程令衡也跟着笑了笑,但一想到那位的手段,心里又开始发毛,“总之,剧组现在在停拍整顿,你安心休息就好。” 挂断电话。在得知整件事详情之前,余水袅以为自己已经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面对这种下作肮脏的手段了,然而并没有,心里压抑的愤怒和恶心让她几欲作呕。 首都今天的天气阴沉闷热,令人窒息。她站在阳台俯瞰整个庭院,看佣人们打扫卫生、给花草浇水修剪,精心搭配的花丛一片幽蓝、淡紫与乳白交织在一起,在阴天显得尤为宁静清凉。 余水袅望着那片花丛,起伏的心绪才一点点平复下来。 既然这种催情药需要诱发物且意识会保持清醒,那么为什么她上了谢翊宣的车之后就突然发作而后失去意识? 再回想到那次短暂且意料外的发情期。 似乎遇到谢翊宣之后,无论是她的心理还是生理都有不同寻常的地方。心理上的异常,她像雾里看花,明明感觉到答案就在眼前,却怎么也触碰不到。 但现在再细细剖析自己的内心,是不想触碰,还是不敢触碰,她... 不想也罢。 余水袅深呼一口气,室外的空气闷热得令人烦躁,手机又响了,是宋绯词的电话。 宋绯词那天在聚餐时就感觉不太对劲,资方在得知余水袅有走不开的行程无法来参加聚餐时,那表情,不满得几乎要发火。期间那个代表人一再要求卫岚把人叫过来,甚至隐隐有拿撤资威胁的意思。如果只是普通的交流会,至于如此吗? 但卫岚并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解释不听之后,冷着脸顶回去说临时撤资记得付违约费就行。 聚餐居然就因为一位主演的缺席而不欢而散了。 纵使她再迟钝,也能琢磨过来,这场聚餐,甚至这笔投资,大概率都是为一个人而来。只是她想不明白,这新的投资方针对水袅姐一个算是新人的演员是为什么。 直到第二天被告知不用去片场了,她才惊觉真的出事了。 连剧组供的餐食都出现了问题。 剧组最大的投资方谢氏勒令停拍整顿,警告如果这件事如果不得到解决,那么不只是投资的问题了。 宋绯词连着给余水袅发了几天消息都石沉大海,整个人提心吊胆了几天。 今天终于收到她一句简短的回复,看见之后既忐忑又欣喜地给她打了个电话。 声音怯怯的:“水袅姐,你还好吗?” 余水袅几乎能想象到她那个可怜的小表情,心中的烦闷顿时消散不少,逗她:“可能不是很好了。” “啊!!水袅姐你、你,你现在在医院吗?很严重吗?你在哪个医院啊?我、我马上来看你!”电话那头果然大惊失色,声音都拔高了。 余水袅低头轻笑出声。就在这时,她的余光瞥见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驶入庄园大门——那是谢翊宣的座驾。 车子很快停下,女人修长的腿迈出车门。 如有所感般,谢翊宣抬起头,正好看见余水袅在阳台上打电话笑得温柔。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相触。 下一秒,谢翊宣便移开了目光,不再向上看。 余水袅莫名有点心虚。 “喂?喂喂?水袅姐,你怎么不说话了?不会...昏迷了吧?!”宋绯词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好啦,我没事。”余水袅收敛了笑意,安抚道。 “怎么还骗人的。”宋绯词嘟囔了一声,一些话想问又不敢问出口,“你...你没出什么别的事吧?” 又跟她保证了几遍自己真的没事,各个方面都没事,宋绯词才终于放下心来。 接着,宋绯词跟做贼一样,压低了声音:“那个...岚姐,她联系你了吗?” 余水袅回想了一下:“嗯...好像发了消息?我跟她说没事之后,就没再联系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久到余水袅以为她把电话挂了,宋绯词才出声:“她很担心你的,这次的事情她也没想到...”她讷讷的,像在说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她性格就这样,嘴硬,水袅姐你...”她又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我都懂,你们都很关心我。事情等调查结果出来就好了,我不会怪她。”余水袅体贴地接过话。 “哎呀也不是不怪她...这事她肯定也有责任!”宋绯词几乎语无伦次了。 余水袅失笑,有点试探性的玩笑:“怎么她的事,总要你来替她说呀?” “还不是因为她...!”宋绯词像是被踩了尾巴,话冲出口一半又猛地刹住,语气忿忿不平,“她这人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