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小妾 01【非女尊】【含女扮男装的将军】
恶毒小妾 01【非女尊】【含女扮男装的将军】
新婚次月,宅院的红绸尽数撤下,驸马大婚就歇在青梅竹马的平妻屋内,素来仁善的公主连进宫谢恩都不去了,整日在院内念佛颂经,新辟的公主府邸一片富丽堂皇,却不见丝毫喜意。 芳夫人心机深沉,挟恩逼报,要和公主用同样规格迎娶过门。府上的侍人都是宫里出来的,极其不喜这位没有规矩的妾。 虽是平妻,在公主面前,难道不要低头吗?进门一个月了,就请安过几次,院子只允许旧府的仆从侍候。芳夫人仍嫌不够,哄得驸马日日绫罗绸缎,珍奇珠宝地往她的远芜院送,更别说小厨房这些。 极其,不知、廉耻。 新婚一个月,驸马袭爵平南将军,南下平定党乱,现在连外面,都知道长公主独守空房的可怜了。 一时间,驸马的谣言四起。 这姬辩本是世袭的将军嫡子,少年时遇到刺杀,失忆流落民间,被善心人家收留,后来阖家遇上火灾,只活下孤女一个,二人互相扶持,上京行考,考中了武状元。被姬家认回。为了报恩,姬家还将这位恩人之女收养为表小姐。 也就是现在的芳夫人。 圣上为公主的婚事发愁了好几年,见被找回的姬家之子英俊潇洒,才学不凡,更是今科状元,便赐婚于公主。熟料表小姐大闹将军府,姬辩一松口,就弄出二人同日进府成婚的闹剧。 文臣们纷纷劝皇帝收回圣旨,姬辩为人心智不坚,且毫无派兵经验,不过蛮夫一个,怎么能统领兵马。 可惜圣旨已下,姬辩不日要远赴万里之外。出发前夕,自然又被那不知礼数的表小姐勾引了。 姬氏一族都有外族血脉,姬辩的个头比平常男子还要高挑,常年习武的缘故,身形健壮,且眼珠郁绿,看久一点,便会发现还有重瞳异相,这也是除了传家玉佩,姬家很快认回人的原因。 此时,高高大大的青年被娇蛮的小妻子命令跪坐在地上,华贵的珠鞋踩着青年厚实的肩膀,“坏东西,你说过只有一个正妻的,呜呜呜……我以前对你这么好,如果不是你,我才不会一个家人都没有,” 旁人眼中不近人情的蛮夫武将,乌青的眉棱极难耐地突起,却是在干涩分辩,“这次很危险,你不能去,” “你,呜呜呜……你走了我才危险,这里的人都觉得我是坏女人,”芳慈捂着脸继续哭,抖着肩膀,从指缝外悄悄看,姬辩仍然无动于衷,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仿佛要刻进眼眶里去,姬辩嘴唇翕动片刻,只挤出一句,“公主会照顾好你的,芳芳…别怕。” 芳慈不舒服极了,姬辩总是有主意,可之前怎么样都会听她的,自从被姬家认回之后,姬辩就再也不是她那个任劳任怨的仆隶了。 姬辩就是骗子,飞黄腾达后就忘本,现下有了公主就不要她了。 她不舒服,也不许姬辩舒服。 踩在姬辩肩头的鞋尖轻轻一碾,芳慈压着火气,细声地埋怨,“姬辩,你离我近一点呀。” 因为方才闹了一顿,她白皙的面皮泛着粉意,有一种难言的渺丽绮靡,姬辩完全知悉她的劣性,喉头发胀,顺从地向她俯下身。 可恨姬辩人高马大,芳慈虽坐在榻上,挺直腰板,才能和姬辩的肩脊齐平。 芳慈抬高下颌,不满意地喊,“脸再低一点!” 见姬辩的脸庞也凑过来,芳慈才猛地踹上去,鞋底纹路压上这张俊美的面颊,“姬辩,你不要以为自己认祖归宗了,就忘恩负义,我为你做了多少,你不会忘记吧。” 姬辩低眉顺目,长睫阴影打在颧骨上,哑然道,“不会的,芳芳,你的好,我都记得。” 脸上的力道这才轻了点,芳慈得意洋洋地,“你最大的秘密在我手上呢。” 孩子一般,连恶意也是天真无邪的。 哪怕是仰视的视角,芳慈的脸蛋也是小小的,浓密的睫毛低垂,威胁别人的时候,嘴巴张个不停,饱满的唇珠微微翘起,露出一点湿粉的舌腔。 看起来就很乖、很好亲。 但现在还不被允许。 姬辩跪起身,捧着那双踩着自己脸的脚,扯落鞋袜,用自己高挺的鼻梁蹭了一下,声音发哑,“芳芳,我明天就要走了…可不可以……。” 芳慈咬唇,姬辩真是一条装模作样的坏狗,天天摸来舔去,别人都不知道她私底下是这个样子,讨厌死了,怎么打都不改,她杏眼睁大,“不行!” 自继父进门,芳慈虽吃了不少苦头,也一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后来两人相依为命,活计也是姬辩在干,皮肤娇嫩得很。而姬辩在陆家为仆之后干了不少重活,被芳慈使来唤去,更别说后来的风吹雨晒,现今,她那双褐色的大手捉住芳慈的脚腕,显得肤色差极大。 芳慈多思,且不爱动,小腿瘦直,反倒是腿根积了点丰腴的rou,微微鼓起,触感细腻,令人爱不释手。姬辩想及,手指有些收紧,膝盖抵住床沿,手掌慢慢攀上,攥住她的小腿,“很舒服的,芳芳,求求你了……” 芳慈胡乱蹬着腿,可是被抓着一点都动不了,眼皮急得泛粉,“放开,不许这样!” 任由芳慈怎么挣扎,扇自己的脸,姬辩纹丝不动,骨节冷硬的大手轻而易举制住她的反抗,抓着芳慈的一只手,缓缓压到自己身下,“湿得好难受,芳芳,帮帮我……” “你说的,看过我的东西,就会对我负责。” 这位前途无量的青年将军,身下有个女人的阴户。 显而易见,姬辩一直是女扮男装,在圣上赐婚之前,为了掩人耳目,芳慈早早就和她定下婚约。 “不关…,我的事…”芳慈喘着气,因为生气,整个人细细的抽气发抖,也不知道第一次是怎么把姬辩弄到手的,力气变得这么大了,一点都不听话!“你再这样,我就,就不要你了!” 姬辩很怕她说这种话,不由分说就压身上榻,膝盖压在芳慈的身侧,为了防止芳慈再乱动,稍微一拽,索性把人圈在怀里。 如玉山倾倒,挺拔的身躯盖下来,将芳慈笼在阴影里,武官的文武袖将小臂勾勒出虬结的形状,熟练地滑进绫裙内,高大的女人轻轻地哄着,“我错了,芳芳,不要这样说…,” “里面好多水……” “芳芳,我就摸摸,不会弄进去的。” 朗廓的颧骨小心翼翼地贴上去,姬辩蹭着那张涨得粉热的脸蛋,如同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