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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清晨,窗外早起的鸟儿叽喳叫着先把睡眠浅的昌正吵醒了。 身后热乎乎的贴着一具身躯,昌正轻轻的翻过身,那九流顶着个熊猫眼正盯着他。 “一宿没睡?” 九流伸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离白天那么那么短,外面这破鸟还叫的早,能睡着就怪了!” “不是你昨晚上磨唧唧不停?” 昌正说着动了一下,腰上的胳膊把他搂紧了些。 “干啥呢,再躺一会。” “吃早膳。” “吃完后呢?” “去办事。 “去哪...嗷呦!” 昌正捏着乱摸的爪子放回了腰间,顺带往后揣了一脚挂上的小腿。 “你赖我床上干啥子呢?快起来。” 九流闻言直接跟海蛸一样捆住了四肢,昌正有些无奈。 “还能往哪边?南边的营寨!你小子想偷学武艺我可不会让着你!” 九六的手往下揉了揉天泉的侧腰,两根手指头走路样的移到了大腿上。 “谁说我要偷师了,你们那武技出个招慢死了,有那功夫我早就被人围殴了。” “那是你自己身板子子单薄。” 扳开腿缝的手被抓住,天泉抬着九流的手翻起身,直接坐到了胯上,殷实的两瓣屁股夹着微微抬头的阳具,九流有些怔住。 “年轻人火气就是旺。” 昌正笑了一下。 一只大手捏了几下九流的胳膊。 “是有些肌rou,不过太薄了,拿不起陌刀的。” “你...” 天泉静了下来,看着九流嘴里嗫嚅了几下。 “...以前也干过这档子事吗?” 小耗子心事重重一样的垂下了眼皮,昌正虽然是个耿直出名的门派出身,但好歹也不小了,能明里暗里察觉到些什么。 “想和我处?” 九流的脸蹭的一下红了一个度,反过来喊了起来。 “你要是只想打炮,咱就不处了!” 昌正咯咯笑了几声。 “昨晚上怎么没想到这些?” 身下的青年挣扎起来,被摁住了手腕。 “我要是有了,还用的着自己办。” 昌正说完,看着九流愣着脸,接着突然不知怎的爆发出一股蛮劲把他掀翻在了床尾,扯着嘴角贴上了脸,鼻尖顶在了一块。 “那咱们现在算处上咯?” 昌正看着反着亮光的黑色眼睛,犹豫了一下。 “到底处不处?回话啊你!” 九流门青年的语气燥起了毛,火燎火燎的要逼着他赶鸭子上架。但昌正早过了头脑一热的年纪了,就光是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开始处不处上了,虽然他和对方滚在了一块,长期发展的话...... “...!你就不能让我回完话?” 后面的xue道昨夜实打实的开了荤,有点发肿,直接被进去干涩的酸痛。 “你那犹豫的样子就是不想负责呗。” 昌正听完只觉得血气又往天灵盖上涌了。 “我...!我负什么责!唔!” xue里的阳根报复性的狠顶了一下。 “昨夜可是我的第一次,天泉大人要抬起屁股就走?” 郑诚撩开天泉额前的碎发,满意的看到那眼珠子颤抖了一下。 “老狍子,听到夺了我的初次怎么夹这么紧,有点疼了。” 昌正本想否认,但九流的话确实戳中了心事,他的确喜欢嫩的。从昨夜九流从房顶上掉下来的时候,涂完药就可以让人滚蛋了,但是看到青年恰到好处的薄肌,孩子气的性子,做的时候还没啥情绪上的抵触,色胆上来直接干完了全套。 如果对方拒绝,或不是那一号的,昌正会没有一点想法。天泉里面傻愣愣的青年也多,但他每次看着都跟看自己不长心眼的傻大儿似的,没有一点有驳常伦的想法。可能因为九流是外门人,恰好是中意的类型,加上耗子精一般的邪性子,让昌正一下子着了道。 这院子的风水... “想啥呢,在想你以前姘头吗?” 瞧见天泉没反应,九流又插了一句。 “还是说...在想我?” 被戳中心事的天泉缩了一下后xue,九流感受到前端被吮了一口。 “嘿嘿。” 九流门得意的笑了几下,昌正暗骂了一下不堪用的身子,甚至怀疑这九流大清早的捅人就是为了测谎。 “所以咱是处上了?” “你叫啥。” “怎么又避问!” 身前青年生气起来又抓着昌正的腰狠顶了几下,撞的他快觉得肠子要被顶破了。 “我说名字!我连你啥名都不知道就和你处!” “郑诚。” 九流的名字一出来,天泉以为自己幻听了。 “真诚?” “关耳的那个郑。” “你这名字...倒是和你本人毫不相干。” “称呼而已,你叫啥名?” “昌正。” “你这名字不也挺不相干的。” “我在老铁子里可是出了名的耐心带新人。” 郑诚闻言,托起天泉的腰,拍了几下屁股响。 “昌正叔带新人原来是用屁股带的?” “别开这种玩笑,还有,别喊我叔,喊昌正就可以了。” “别人可以,就我喊不得?” “你不是和我处了吗...?谁家处上了喊叔啊婶的,你咋不喊我爷呢?况且我教的傻小子们都这样喊,怪别扭的。” “所以...我是独特的?” 一连串的问话下来,昌正随口应了一声。 “嗯。” 然后惊觉屁股里的阳具跳了一下。 ...... “昌正!今天怎么来这么晚,是不是有点水土不服?” “没啥事,亢哥,就是昨夜想着以前的事,一不留神熬过头了。” 说是熬夜也太差了七里地,另一位天泉瞧见他嗓音有点沙哑,估摸着是没睡好着了凉。 ... 臭耗子...! 那耗子听完答复后,挺着几把抓着他的腰就往里捅,昌正累死累活的把打了鸡血似的青年耗出来,出门一看都快正午了。 早午饭滴米未进,昌正给前面站成排的新人演示武学,好歹衣服裹的厚听不到肚皮响,一个逐日追风下去,深处没清理完的浊液顺着肠道拐着往外流,收势的时候滴的昌正慢了几秒,赶忙找了个借口让新人们自己练去了。 在茅厕里用湿透的亵裤接住剩余的残精后,昌正这才松了口气,把污布扔进坑底后提起长裤出了去。 “你说,这个昌正是不是没亢叔技艺高啊,虽然是大本营来的,但是...” “嘘...!” 真当他不知道小伙子们在说啥呢? 清理完后一身轻的昌正笑着走向了背着身的二人。 ...... “给!” 一件裘套被扔的被子一样在天上飞了起来,把那边坐着的小乞丐盖了个正着,折腾了半天才爬了出来。 “大嘴巴!你想闷死我是不!” “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闷死也是你自己要求的。” 小乞丐摸起皮裘看了一看,发现是天泉弟子的。 “呸!你自己答应的要腋毛,怎么换成皮袄子了?” 郑诚叉着腰理直气壮的回道。 “我瞧过了,一根也没有,实在想要,就再等一个月他长出来吧。” 小乞丐这才突然发现郑诚穿的不是门派的服饰,而是不知道哪位天泉的衣服。 “你怎么把他衣服也偷来穿了。” “什么偷,我和他处上了。” “啊?” 郑诚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驻地,小乞丐愣是没想明白偷个腋毛的事他俩怎么就处上了。 ...... 弟啊,兄长近日喜得良缘,暂时需要搬出去住一会,等关系好好的稳下来后,就正式向你介绍一下哥的相好,桌上是我带的烧鸡,还有些蜜饯,烧鸡冷了的话记得往炉上热热。 郑谦捏着纸条看了一会,戴上鼠面,揽着烧鸡出去打了一坛酒,来到了九流弟子一个常聚会的小屋内。 那边牌桌上不知谁先出了老千,本来好好的叶子戏变成了甩牌大战,郑谦跨过地上的纸牌,坐到了一个身形矮小的醉鬼前面。 “刘哥...刘哥?” 醉汉惺忪的睁开了眼,抬头看了看郑谦后又端起了被倒满的酒碗。 “大柳哥,俺哥啥时候处的对象?” “...记不太得了,三天前吧。” 刘大柳端着酒碗抿了几口。 “呦,还打的是忘川渡。” 郑谦把包里的烧鸡拆开,牛皮纸摊开,把鸡扯成了几块。 “俺哥对象是哪边的人?” “你这两眼不见地上事的把你大柳哥当情报站了?他那相好是天泉的。” 郑谦抓着烧鸡啃了几口,对面的刘大又倒了一碗,迟疑着,又开了口。 “你也别太放心了,那个天泉...有点不老实。” 对面的青年有些惊讶的抬起眼眸,半开玩笑的问到 “柳哥莫不是因为二妹的事情有些怨了?” “是有,但那些个天泉哪是个个都憨的。” 刘大闷着气儿又饮尽了一碗。 “别被他们招的傻新人迷惑住了,也不知道你哥瞧上了那个快不惑之年的天泉什么。” 扯着烧鸡的手顿了一下。 “...他比俺哥大十几岁啊?” 郑谦本来想着他哥夫应该是个差不多的年纪,一听到对方的岁数,心里觉得这事情怪糟糟的。他哥通常是藏不住事儿的人,用郑谦的话来说,他觉得他哥挺傻的。 “可不止,我之前在醉花阴交接消息的时候...” 刘大招了招手示意郑谦贴过来。 “看到他和一个...” “你说...?” 刘大又倒了一碗。 “反正你看着点,咱们这种只有兄弟姐妹的,可不能让猪拱到家里。” 郑谦嚼着嘴里的鸡rou,感觉这次的烧鸡有点柴。 “我会注意点的,谢谢大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