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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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將計就計 「川端江口」號遊輪的002號囚室是個狹小而冰冷的金屬牢籠,四壁光滑如鏡,隱隱散發著消毒水味,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詭異的芒果香氣,甜膩得讓人有些暈眩。房間裡只有一張單人床、兩個枕頭,沒有被子,昏暗的夜燈從頭頂灑下微弱的光芒,映出兩個赤裸女子的身影——狹山薰和風間飛鳥。她們站在床邊,赤裸的身體在燈光下暴露無遺,汗水在皮膚上閃著微光。一個叉腰怒視,一個抱臂瞪眼,竟同時用大阪腔斥責對方,語氣裡滿是火藥味,彷彿下一秒就要撲上去幹架。 「你吵吵個嘛!」飛鳥坐在床上,結實的大腿盤起,眼中滿是挑釁,赤裸的胸口因憤怒而微微起伏。 「你還問我!是你壓著我,還把我踹下來!」狹山站在地上,捂著摔疼的臀部,柳葉吊梢眉擰成一團,氣得臉頰泛紅。她赤裸的身體緊繃,肌rou線條因長期劍道訓練而顯得流暢有力。 她們的一舉一動,甚至每一個音節,都被隱藏在牆壁縫隙中的針孔探頭捕捉得一清二楚。這些探頭是馬拉親手安裝的,微不可察,卻無處不在。他此刻正坐在三樓監控室,盯著螢幕,深棕色的臉龐毫無波瀾,眼中透著一絲冷漠的戲謔。他的精力遠超凡人,能夠一心多用,同時監控多間囚室、分析數據、甚至處理其他事務。這些被囚的女孩就像黏在蛛網上的小蟲,休想逃出他精心織造的天羅地網。更何況,002號囚室的門是用高科技合金製造的,表面光滑如鏡,一旦施栓,憑人力根本無法撼動。何況兩個女孩都赤身裸體,連一件遮體的布料都沒有,如何破局? 狹山薰卻不是普通女子。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警員,她在確認自己被綁架後,立即展開了行動。她故意引起騷動——尖叫、推搡飛鳥,甚至不惜挑起爭吵——就是想試探囚禁者的反應。如果這裡有看守,她的騷動可能會引來人查看;如果沒人來,說明她很可能處於嚴密的監控之下。她站在床邊,假裝憤怒地瞪著飛鳥,實則暗中觀察四周。金屬牆壁光滑得沒有一絲縫隙,床板被螺絲固定在地上,天花板上只有一盞昏暗的燈,看不到任何監控設施。但正是這種「毫無破綻」的環境讓她更加警惕——對方沒來查看,不是因為沒有監控,而是因為監控無處不在,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被人盯著。她心中暗罵:「該死,果然是全方位的監視。」 她腦子裡飛速運轉,回想著被綁架前的片段。按摩院裡那濃烈的乳香精油,耳機裡的低沉音樂,露西亞那撕心裂肺的慘叫……一切都指向一個精心策劃的陰謀。她幾乎可以確認,自己被「睡美人」按摩院的馬拉和斯特朗算計了。而露西亞現在是否安全,仍是個未知數。她心頭一緊,想起馬拉那邪惡的胯下之物在露西亞體內肆意凸起的恐怖畫面,胃裡一陣翻湧。她低頭看看自己和飛鳥赤裸的身體,聯想到可能已經遭受侵犯,背脊一陣發涼。她不動聲色地感受自己的身體,作為警員,她比一般女孩懂得更多生理知識。她深吸一口氣,暗自檢查——沒有疼痛、沒有異樣的分泌物,皮膚上只有芒果香氣的殞留,身體似乎未被玷污。她暗暗鬆了口氣,可緊繃的神經不敢有絲毫懈怠,誰知道有什麼更可怕的事情在等著她? 風間飛鳥完全沒察覺狹山的算計。她吵架吵到了興頭上,見對方突然走神,臉上還泛起一絲羞赧,以為她被自己嚇住了,更加咄咄逼人。她在床上盤起兩條結實的大腿,火力全開:「都是女人,有啥不能看的!你究竟是誰啊!一起被關在這兒,應該想辦法逃出去,凶我幹嘛!」她的聲音洪亮,帶著假小子的野性,眼中滿是不服輸的倔強。赤裸的身體在燈光下散發著健康的光澤,汗水順著鎖骨滑落,滴在床板上。 狹山薰見騷動沒引來看守,明白短時間內無法試探出更多,只能先安撫這個暴躁的女孩。她壓下心中的警覺,語氣放緩:「別激動,我是警員。」 「啥?警員?」飛鳥一愣,隨即瞪大眼睛,語氣裡滿是嘲諷,「聽你口音也是關西人吧?你不會是大阪的吧?姑奶奶我在大阪被人綁架,你們破不了案,自己還被抓來了,真丟人現眼!」 「我確實是大阪人,但目前在東京警視廳掛職,不知道你的案子。」狹山皺眉,語氣冷靜卻帶點不悅,「還有你這小女兒咋嘴巴這麼不規矩,張口閉口姑奶奶的,你才多大啊!」 「我十八了!你這大嬸!」飛鳥一梗脖子,毫不示弱,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 「你找抽!」狹山被戳中痛處,二十五歲還沒談過正式戀愛的她,最煩別人叫她「大嬸」。她柳葉眉一挑,拳頭攥緊,肩膀微微顫抖,差點沒忍住沖上去。 她們的爭吵被監控設備高音質地錄下,傳到馬拉耳中。他坐在監控室,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他手指輕敲桌面,螢幕上狹山和飛鳥的赤裸身影清晰可見,芒果香氣正通過通風管道緩緩釋放,混雜著催情的精油成分,悄無聲息地滲入她們的皮膚,像是無形的枷鎖,慢慢收緊。 飛鳥見狹山氣得臉紅脖子粗,以為自己佔了上風,更加得意。她跳下床,赤裸的身體在燈光下閃著汗光,擺開風間流古武術的架勢,雙腿微屈,雙掌架在面前,挑釁道:「想打架嗎!姑奶奶這兩天正憋著火氣,正好抽你這無能的警員,叫你不敢再惹我!」 狹山薰本想制止她的亂來,飛鳥顯然不知道她們的一舉一動被監控。若直接告訴她真相,會暴露自己已察覺監控的事實,反而讓幕後黑手更加警惕,逃跑的機會將更渺茫。她不願和這孩子置氣,可若不回應,飛鳥的挑釁會沒完沒了。更重要的是,她的性格從不示弱,尤其面對這種火爆的小丫頭。她冷笑一聲,擺出擒拿術的起手式,雙腿微屈,赤裸的身體緊繃如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好啊,既然你想動手,那就來!」 飛鳥見她應戰,咧嘴一笑:「看你的肌rou線條也是個練家子,來吧!你不是說要抽姑奶奶嗎!你可千萬別手下留情!」她一個箭步上前,揮拳直取狹山胸口,拳風凌厲,帶起一陣氣流。 狹窄的囚室成了她們的戰場,空氣中芒果香氣越發濃烈,混雜著兩人揮汗如雨的氣息,甜膩得讓人頭暈。飛鳥雖年僅十八,卻是格鬥高手,風間流古武術以迅猛和靈巧著稱,她的拳頭如疾風,腿法如雷霆,毫無短板。赤裸的身體絲毫不影響她的靈活,每一次出招都帶著一股野性的美感。狹山薰實戰經驗豐富,可此刻兩人皆赤身裸體,擒拿術的抓握動作施展不開,劍道的穩健步伐也因空間狹小受限。她幾次試圖用虛招迷惑飛鳥,比如佯裝後退再突然側踢,卻被飛鳥敏銳的直覺識破。 幾個回合下來,狹山的虛招用盡,飛鳥瞅準機會,一個轉身側踢掃向她的腰側。狹山閃避不及,試圖格擋,可飛鳥趁勢變招,一拳狠狠打在她的小腹上。 「唔!」狹山悶哼一聲,捂著肚子倒地,疼痛讓她額頭冒出冷汗。赤裸的曲線貼著地面,汗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在地板上。 「哈哈哈,大嬸你服不服!」飛鳥站在她面前,雙手叉腰,赤裸的身體汗水泛光,胸口劇烈起伏,眼中滿是得意,嘴角勾起一抹勝利者的笑。 「哼!」狹山咬牙瞪了她一眼,不甘心地扶著床沿爬起試圖爬起。同時觀察四周——打鬥如此激烈,拳腳碰撞的悶響在囚室裡迴盪,依然沒有看守出現,說明監控者對她們的武力毫不擔心。這讓她更加確定,幕後黑手的實力遠超想像。 飛鳥沒再追加打擊,哼了一聲,轉身走向布簾後的衛生區域。那裡有一個洗面台、沖水便器和透明玻璃隔間的淋浴間,每天晚上都會有仿生機器人來打掃,並提供新的盥洗用品和毛巾。她拉開玻璃門,水龍頭噴出溫水,水流沖刷著她的身體,汗水和芒果香氣混在一起,順著排水口流走。她站在水流下,閉眼享受著疲憊感逐漸褪去的快慰。狹山坐在地板上,喘著粗氣,疼痛使她一時半會兒不能起身。她心想:「這丫頭身手不錯,但太衝動,得多引導她,不然逃跑計劃沒法實施。」 過了一會兒,早飯時間到了。囚室的合金門發出一聲低沉的嗡鳴,緩緩打開,一個仿生機器人推門而入。它身形高大,金屬外殼在燈光下閃著冷光,關節處發出輕微的機械運轉聲,動作僵硬卻精準。它將一個托盤放在地上後轉身離去,門隨即自動鎖死,發出「咔嗒」一聲脆響。狹山薰盯著機器人,目光如刀,暗自評估它的弱點——關節處的螺絲、胸口的感應器,可她清楚,以現在的赤手空拳,根本不是這鐵疙瘩的對手。她按捺住衝動,保持沉默,赤裸的身體微微繃緊。 托盤上放著兩雙碗筷,兩碗大阪風味的涼汁烏冬麵,麵上點綴著幾片青菜葉和幾個雞rou丸子,湯汁清澈寡淡。飛鳥從淋浴間出來,用毛巾擦過的頭髮半濕地貼在肩頭,赤裸的身體帶著水汽。她看到地上的早餐,皺了皺眉,卻還是毫不猶豫地端起碗,撿起筷子,坐在床上吃了起來。她一面嗦麵,一面對坐在地上的狹山說:「你別置氣了,快點吃飯吧,或者你先去沖個澡,水龍頭裡自來水還能喝。」她夾起一個雞rou丸子,嚼了兩口,皺眉道: 「奇怪,今天的早點品質好像變差了。」 這不是「好像」,而是事實。自從狹山住進這間囚室,伙食就從原本的精緻菜餚變成了飼料般的「營養餐」,幾乎沒有油水。這是馬拉精心設計的陰謀——寡淡的食物讓被囚者把吃飯當成無聊的負擔,進而將身體接觸視為唯一的樂趣,儘快促使兩個女孩形成微妙的關係,不僅困住她們的身體,還要捆綁她們的心。狹山低頭看著碗裡的烏冬麵,毫無食慾。可她還是強迫自己吃了几口,她咽下後暗想:「這伙食是在逼我們沒力氣反抗,得省著點體力。」 飛鳥吃完後,擦擦嘴,盤腿坐在床上,開始練習風間流的基本功。隨後她雙臂揮動,拳風凌厲,赤裸的身體隨著動作散發出一股野性的美感,汗水在燈光下閃著光。她打完一套拳,又開始做俯臥撐,地板被她的手掌拍得啪啪響,汗水順著額頭滴落,顯然打一架是有效的,她心情比剛被囚時開朗了不少。狹山則在一旁用毛巾擦乾浴後的身體,默默盤算。 到了午飯時間,仿生機器人再次送來餐食。前幾天飛鳥一人時,午餐雖不奢華,至少有煎魚、烤rou,冷熱搭配,色香味俱全。可今天,她們領到的只有一包纖維餅乾、一袋能量果凍和一杯蛋白粉沖劑,連筷子都不需要。飛鳥拆開餅乾包裝,咬了一口,乾巴巴的口感讓她皺眉:「這是幹嘛!就給姑奶奶吃這個?」她氣呼呼地瞪著機器人,可對方毫無反應,放下托盤後徑直離開,合金門再次鎖死。 「省省力氣吧,罵也沒用。」狹山淡淡地說,撕開果凍包裝,擠了一口,甜膩的味道讓她喉嚨一緊。她強迫自己咽下只為保持體力。 飛鳥哼了一聲,嚼著餅乾,滿臉不爽。到了晚飯時間,情況更糟——一塊雜糧麵包、一小塊鹹黃油和一碗蒸蔬菜湯。飛鳥盯著托盤,怒道:「這幫混蛋,當姑奶奶是兔子啊!」她咬了一口麵包,真是味如嚼蠟,氣得狠狠瞪著狹山,彷彿在怪她。麵包屑掉在赤裸的大腿上,她隨手拍掉,眼中滿是火氣。在她憤怒的目光中,仿生機器人自顧打掃衛生區域,放下新的毛巾和盥洗用品後離開。狹山卻默默吃完自己的份,眼神冷峻。她啜了一口蔬菜湯,味道淡得像白開水,咽下後暗想:「這幫壞蛋是想囚禁我們,再故意引起我們互相傷害?這簡直就像羅馬鬥獸場一樣,真是一群變態。」 晚飯後不久,002號囚室的燈光逐漸轉暗,昏黃的夜光模式讓金屬牆壁泛起幽冷的光澤,空氣中芒果香氣愈發濃郁,但兩個女孩都只把它當做了普通的空氣清新裝置。狹小的房間裡,她們洗漱完畢,面對著即將到來的夜晚。無事可做,睡覺成了唯一的選擇,可一張單人床如何容納兩人,成了新的爭端。 風間飛鳥大大咧咧地爬上床,霸佔了整張床鋪,赤裸的身體舒展地躺著,結實的大腿隨意搭在床沿,眼中閃著勝利者的得意。她瞥了眼站在地上的狹山,哼道:「早上我贏了你,這床當然歸姑奶奶!大嬸你就睡地板吧,那兒涼快!」她得意洋洋,尤其是叫大嬸的時候。氣得狹山薰柳挑柳眉咬銀牙,胸口起伏。心高氣傲的女警怎會聽從一個高中生的指揮?她冷笑一聲,赤裸的身體在夜光下泛著乳酪色的光澤,語氣堅定:「想讓我睡地板?做夢!早上是我讓你一手,現在再比一次,看誰睡床!」 飛鳥一聽又能打一架,眼中燃起鬥志。她早上已摸透了狹山的招式,覺得自己佔盡優勢,不如借此機會徹底打服這個「大嬸」。她翻身下床,赤裸的腳掌拍在冰涼的地板上,擺開風間流古武術的架勢:「好啊!再來一場,姑奶奶讓你爬不起來!」 狹山敢於再次挑戰,自有她的底牌。她的格鬥技巧除了警校學習的擒拿術,還有之前在和桐生一馬的冒險活動中、從桐生一馬那裡偷師來的街頭格鬥術——那些招式陰險毒辣,專攻人體弱點,她本不願自貶身價用在小丫頭身上,可現在,她無論如何不想在那又硬又冷的地板上躺一夜。她甚至沒拉開架勢,身體微微前傾,赤裸的肌rou線看似鬆散實則不露破綻,眼中閃著狡黠的光芒:「來吧,小姑奶奶,別說我欺負你。」 她不知不覺中,把自己修改成了最像「桐生太太」的樣子。 囚室內的空氣彷彿凝固,芒果香氣在夜光下化作無形的霧氣,滲入她們的皮膚。飛鳥率先出招,一個箭步上前,右拳直取狹山面門,拳風凌厲。狹山卻不硬接,身形一側,輕盈地閃開,赤裸的腳掌在地板上滑出一步,借著夜光的昏暗藏身暗處。她刻意將飛鳥引到燈光之下,自己則遊走在陰影中,增加勝算。飛鳥的拳腳迅猛,風間流古武術講究剛柔並濟,可狹山的隨機應變讓她找不到節奏——她不出招則已,一出招便是桐生教的黑幫路數,刁鑽而狠辣。 交手中,狹山一個假動作佯裝後退,飛鳥果然上當,揮拳追擊。狹山瞅準時機,矮身一腳踢中飛鳥的膝窩,飛鳥猝不及防,單膝跪地,發出一聲悶哼。狹山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瞬間發動擒拿術,整個人撲上去,將飛鳥按倒在地,用身體死死壓住她的脊背。兩人身高相仿,但飛鳥體重超過六十公斤,肌rou健壯,狹山只有五十公斤,纖細卻主打靈活。若飛鳥奮力掙扎,狹山未必壓得住,可她使出桐生教的陰招——坐在飛鳥腰上,雙手扳起她的雙腳,迫使飛鳥呈屈辱的姿勢動彈不得。 「怎麼樣,我的『小姑奶奶』……」狹山喘著粗氣,嘲諷的話剛出口一半,身體卻突然一顫。她感到一股異樣的熱流從下體湧起,赤裸的皮膚變得極為敏感,飛鳥掙扎時那豐滿的臀部不斷摩擦著她的大腿內側,帶來一陣讓她心神蕩漾的觸感。她腦子裡一片混亂:「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她不知自己和飛鳥的身體已在無聲無息間吸收了汽化的芒果香精油,這種催情成分讓她們的肌膚如觸電般敏感。 飛鳥同樣不好受。她年輕的身體反應更強烈,愛液已在不知不覺間分泌,濕潤的觸感讓她羞恥萬分。為了不讓狹山察覺自己的窘迫,她猛地拍地板,大喊:「夠啦夠啦!床就讓給你睡了,大嬸!」她的聲音氣急敗壞,臉頰漲得通紅。 狹山愣了下,鬆開飛鳥,站起身,赤裸的身體汗水淋漓。她心跳如鼓,暗想:「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實在太需要找個男人陪了?」她完全沒意識到身體的變化源於精油,更不知道飛鳥躲進黑暗角落是為了掩飾同樣的羞恥。 飛鳥氣呼呼地縮到房間一角,背對狹山,試圖平復身體的異樣。狹山卻覺得自己不該繼續結怨——作為警察,她有責任與飛鳥同心協力逃出去。她深吸一口氣,側躺在床上,拍拍身旁的位置,語氣緩和:「別躲了,床夠大,咱倆一起睡。」 飛鳥愣了下,扭捏地爬上床,背對狹山躺下,赤裸的後背緊繃著,唯恐再有肌膚接觸。她們之間隔著一條無形的線,誰也不敢越界,生怕身體再次失控。芒果香氣在夜色中瀰漫,像一張無形的網,悄然籠罩著她們。 然而,飛鳥從小大大咧咧,睡姿從不矜持。熟睡後,她無意識地翻身,一條結實的大腿又陰差陽錯地搭上狹山的腰,赤裸的皮膚貼在一起,帶著一絲汗濕的溫熱。狹山猛地驚醒,感受到那光滑如瓷的觸感,心跳加速。她本想推開飛鳥,卻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輕撫摸那條大腿,指尖劃過緊實的肌rou,柔滑得像絲綢。 「真的像瓷娃娃一樣漂亮……」她低聲呢喃,隨即嚇得一激靈,「诶呀,我在想啥!」她連忙扭過臉,假裝睡去,可心跳卻怎麼也平復不了。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滿腦子都是這小女兒?難道我其實是……不不不,怎麼會呢!我喜歡的是男人,我的相性一直都是直的啊!」她嚇得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出聲。二十五年的獨身生活讓她的身體格外敏感,在芒果香精油的催化下,她對飛鳥的觸感產生了異樣的迷戀,腦子裡亂成一團漿糊。 第二天清晨,合金門發出一聲嗡鳴,兩個仿生機器人推門而入,金屬手臂如鐵鉗般托舉起狹山和飛鳥。兩人赤裸的身體在機器人懷中掙扎,卻無濟於事,仿生機器人的力量遠超人類,動作精準得像生產線上的機械。狹山咬牙瞪著機器人,試圖尋找弱點,可關節處的螺絲和胸口的感應器都堅不可摧。她被帶出囚室,才發現自己身處一艘巨大的遊輪——走廊兩側是金屬牆壁,頭頂是閃爍的指示燈,空氣中瀰漫著海水的鹹味和空氣清新劑與東南亞香料的詭異組合。 兩人被帶到一個奇怪的房間,房間中央是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像個巨大的瓶子,又像個比賽擂台。地板鋪著黑色橡膠墊,四周的玻璃牆堅韌無比,反射著頭頂冷白燈光。機器人將她們推進玻璃罩,隨即退去,門自動鎖死。狹山赤裸的身體摔在橡膠墊上,冰涼的觸感讓她皺眉。她爬起身,環顧四周,飛鳥站在她身旁,同樣赤裸,眼中滿是警惕。 玻璃牆外,馬拉緩緩出現。他已不再偽裝成按摩師,紫色民族服裝在燈光下泛著幽光,深棕色的臉龐帶著一絲冷笑,眼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雙手背在身後,語氣平靜卻帶著壓迫感:「兩位小姐,歡迎來到我們的競技場。」 狹山薰猛地沖到玻璃牆前,赤裸的拳頭狠狠砸在上面,怒吼:「露西亞呢!你們把露西亞怎麼樣了?」玻璃紋絲不動,特製材質連一絲裂紋都沒有。 馬拉微微一笑,語氣依舊恭敬:「摩根小姐在做完那次愉快的全身按摩後,已回到酒店,現在應該安全抵達美國,您不必擔心。」他的目光越過狹山,落在飛鳥身上,眼中閃過一抹詭光。他施展催眠術,腦電波悄無聲息地侵入飛鳥的意識,使她的目光呆滯,像是被無形的線牽住。 「你在開什麼玩笑!」狹山不信,聲音裡滿是怒火。她不相信這群邪惡的綁架犯會放過露西亞那樣的美人,更不信露西亞會拋下她直接回國。她的赤裸身體因憤怒而微微顫抖,拳頭攥得咯吱響。 馬拉不緊不慢地繼續道:「露西亞小姐確實回到了美國,而且她已將那天晚上的小意外——我是指您驚擾了我們的深度按摩——統統忘掉。以後我會提供證據給您。現在,請您來會見我的主人。」 一聽到「我的主人」,飛鳥的身體打了個冷顫,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可狹山怒火正盛,沒察覺身後的女孩有異。她冷笑一聲:「我不管你的主人是誰,你應該知道我是誰!綁架在職刑警,你們好大的膽子!」 「謝謝您的誇獎。」馬拉的笑容更深,眼中卻毫無溫度,「不過在會見我的主人之前,我給您和飛鳥小姐一個機會。勝利的一方可以免去見我主人,甚至可能獲得自由。希望你們全力以赴。」 狹山瞪著他,怒道:「你把我們當鬥獸場裡的動物嗎?我才不會蠢到和另一個被綁架的人互相殞害給你取樂!」 可她的話音剛落,飛鳥卻突然開口,聲音低沉而呆滯:「那就一決勝負吧!」 狹山猛地轉身,只見飛鳥雙目失神,赤裸的身體微微顫抖,拳頭攥緊,像是被cao控的傀儡。她的心一沉,暗想:「不好,這丫頭被控制了!」 飛鳥的思想已被馬拉的腦電波佔據,理智被仇恨和恐懼取代。她只想躲避被曹小猛輕薄的命運,並報昨晚被狹山壓制的屈辱。她的目光鎖定狹山,赤裸的身體如獵豹般蓄勢待發,神態如同醉酒。 狹山薰被迫擺開架勢準備應對。 薰和風間飛鳥赤裸的身體在黑色橡膠墊上激烈交鋒,汗水與精油混雜,皮膚閃著油亮的光芒,宛如兩尊雕塑在燈光下舞動。馬拉的催眠術讓飛鳥失去理智,她的進攻如暴風驟雨,拳腳毫不留情,眼中燃燒著復仇的火焰,內心卻被恐懼填滿——她不敢想像落敗後被那些男人輕薄的後果。狹山薰雖是經驗豐富的刑警,但徒手搏擊並非她的強項,面對飛鳥的狂攻,她幾乎被逼到絕境,幾次險些被側踢擊中,只能憑藉靈巧的身法在狹小的空間內閃避,赤裸的腳掌在橡膠墊上滑出輕微的吱吱聲,汗水從她的額頭滑落,滴在油亮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