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堆前,说出你最珍贵的是什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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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升起,夜色被映得温暖而跳跃。 北望湿地的草地上,节目组搭起了一个简单的篝火圈。嘉宾和科研组的人围坐在四周,火光映在每个人脸上,像是点亮了一层柔和的滤镜。 几只飞蛾扑闪着落向光源,又被热浪弹开。远处,湿地的风吹过芦苇,发出轻微的哗哗声,像是某种原始又安静的伴奏。 导演组安排了今晚的互动环节——“说出你最珍视的一样东西。” 黄导轻声笑道:“不用太严肃,说一个人、一段经历、一个物件都可以。” 从嘉宾起头,顺时针一圈—— 有的说是演艺生涯第一份合约,有的说是初恋送的吉他,还有人煽情地讲了下某段遗憾的家庭关系。 轮到萱萱时,小姑娘坐得板正,抱着膝盖,声音清脆: “我一直很喜欢爸爸mama带着我,一家三口一起在湿地里找不同的动物。尤其是那种你得蹲好久才会出来的虫子,还有大雁那种从很远的地方飞来的鸟——” 她比划了一下,大眼睛闪闪发亮:“我觉得那样的时候,像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做一件秘密的事情,特别开心。” 一圈人都笑了,弹幕也跟着软了下来: 【这小孩太会说话了吧】 【呜呜呜呜一家三口真的太幸福了】 【她真的喜欢这个家诶,不是演的】 【要是伏老师真的是她mama就好了,我好嗑她们三个】 程也说自己最珍贵的是支持他的观众朋友们,打趣观众就是他的“衣食父母”;韩焱说自己最珍贵的是在一次军旅题材中摸到真正坦克的经历;魏秋燕说是她年轻的时候学艺黄梅戏的那段苦日子,后来她的黄梅戏腔一直被观众惦念了四十年…接着轮到了徐兮衡。 他坐在火堆另一侧,身影被夜色衬得更加深长。他沉默了一下,像是认真斟酌了一番措辞。 火光投在他脸上,他望向对面。 众人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那是伏苓和萱萱坐的位置,萱萱正专注地用树枝画地,伏苓安静看着火焰,发丝柔顺地披在肩头。 “我最珍视的——”他轻声道,“是她们。” 有人低声笑了一下,调侃地问:“萱萱吗?” 徐兮衡却没移开视线,静静看着火焰另一边那两道身影,轻声补了一句:“她,和她妈,都是。” 空气顿时静了一拍。 弹幕立刻疯了: 【……靠,这句话不是求婚就是在告白现场】 【谁懂啊谁懂啊,他语气太认真了】 【卧槽!!!是她妈也是!!!!!!!】 【徐博士你嘴角忍不住翘了别以为我看不见】 【疯了疯了疯了,我要磕死在这营地里】 【伏苓别笑了你装啥矜持!!】 接着陈理扶了扶眼镜,说每个月自己都在期盼mama寄来的腊肠;柳屿笑了笑,说自己最珍贵的是曾经拿着全奖在国外交流学习的经历;叶悠然想了一会儿,说自己的父母从小就在尽全力支持她唱跳、当偶像,所以自己最珍贵的一定是父母;黄导咳了咳嗓子,说自己记忆最深刻的是他在大学期间执演的一部短片在几个校园里被观摩;接下来轮到伏苓。 伏苓有些被大家的发言感动到了,她下意识捏了捏萱萱的肩膀,才抬头望向摄像组那边的镜头。 她想了几秒,嗓音不急不缓,像是讲一个无关紧要的往事: “我最珍视的——是跟我偶像同一天上了热搜的那天。” 众人一愣,接着哄笑起来,连萱萱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偶像是谁?”程也问。 “偶像当然是我们徐博士。”伏苓平静地答,眼里却泛起一点细碎的光,“他比我早火十年,只是没人知道而已。”二十五岁的徐兮衡,第一次发表了期刊,登上了最权威的学术杂志。 徐兮衡偏过头看她一眼,没笑,也没应声,只是静静看着她。 而她,就那样温柔又得意地回望他。 像是说了一句玩笑话,又像是将那句“我珍视你”藏进了整整一晚的篝火中。 徐兮衡在温暖的火光中,看着伏苓那双映着篝火的眼睛,心头蓦然涌起熟悉的温柔,仿佛被拉回了十八岁那年的初夏—— 自从他们陷入了“亲吻+抚摸”这样的亲密关系,不知从某一天开始,伏苓多了一个习惯。 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后,她会拉着徐兮衡,带他绕过教学楼、穿过后巷,找到一个不会有人路过的隐蔽角落——或是一棵浓密树下,或是偏楼梯口后的暗角,或者甚至是空教室后门。 她不亲他的嘴,只是单膝跪下。 解开他的裤子,把那处早已习惯性胀热的性器,从层层布料里解救出来——然后,含进去。 不动。 就只是含着他。整根没入,唇瓣贴得密实,舌头静静托着,不舔不吮不碰,温热的口腔把他牢牢包裹,像是一种不动声色的征服。 她眼睛望着他,亮晶晶的,表情却无比平静。 仿佛这个姿势,只是她和他之间某种“日常的情感连接”。 徐兮衡站着,背抵着墙,手死死抓住窗沿。额角已经开始冒汗,脖子发红,胸膛剧烈起伏。 他根本受不了,她每次这么含他,他都会瞬间硬到发疼。尤其是她什么都不做——越是没有动静,越让他全身神经都紧绷得要命。血液灌注得发胀,那处在她口中跳动得剧烈得不行,像下一秒就要失控。 “苓苓……”他轻声喊她,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无助,“你……别这样,我受不了。” 她却含得更深了些,眼睛轻轻眨一下,唇角抿着那处饱胀的热度,仿佛在告诉他:我偏要这样。 徐兮衡咬牙,连腿都在颤,指尖陷进墙的水泥缝里,骨节发白。 伏苓大多数时候只含三五分钟,然后松口,低头替他扣好裤子,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转身走在他前面,像刚刚只是拉着他去走了一圈路。 而他……只能站在原地,身体一片发烫,小腹空虚,裤裆湿热,甚至回到寝室还得去浴室锁门,用自己手解决。 他的欲望,从未被她真正满足过,她每一次只是温柔地——吊着他:不解渴,甚至更渴。 某一天夜里,徐兮衡握着她留下的余温泄出来时,终于红着眼喃喃了一句: “苓苓,你到底…想把我逼到什么地步啊…” 那天晚上,伏苓含着他比往常更久。 夜色静得惊人,教学楼后的小路只有虫鸣和风声。他靠在墙上,身子发烫,腰都绷得发疼,那处早已胀得发狂,连睾丸都因为积压发热发紧,整个人几乎要站不稳。 她还是没动,只是温温热热地含着他,像在用口腔完整包裹他的屈辱与羞耻。 徐兮衡手指死死捏着自己衣角,喉结疯狂滚动,终于轻轻开口了: “苓苓……”他的声音哑得像破风琴,“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伏苓眼神一动,唇上没有动作。 徐兮衡咬着牙,小腹微微发颤,那处在她口中跳得太厉害,根本憋不住。他咬着唇,呼吸不稳,一字一句像从喉咙里碾出来: “你让我……让我出来好不好?” “求你了。” 他的脸红透了,身子轻轻颤着,几乎是整个人都压抑到了极点才肯说出这句话。 伏苓眼睫轻颤,终于慢慢地、轻柔地吸了一下他顶端的地方。 只一下,他差点就跪了下去。 “……伏苓——” 徐兮衡低叫一声,整个人像被一股炽热撕开,身体剧烈抽搐,在她口中一泻千里。 他捂着嘴,怕自己叫出声来,指节发白,汗顺着脖颈滴下来。jingye在她口中喷涌而出,一股一股,被她温柔地接住、含住、吞咽。 伏苓抬头看他时,他已经整个人瘫软在她怀里,呼吸破碎,唇红得像玫瑰。她伸手抱住他,轻轻在他耳边说: “你终于……会乖乖求我了啊。” 他闭上眼睛,把脸埋进她肩窝,整个人红透,耳尖发烫,唇角微微动了动: “……你是我唯一能求的人。” ** 夜色渐深,湿地的风吹过帐篷外的芦苇,带着水汽与草香的气息,轻轻拂过耳侧。远处的篝火已经熄灭,只剩星点残光。 和林洛jiejie与叶悠然jiejie玩了一天的萱萱早已熟睡,她身边父亲的位置,刚刚空了下来。 徐兮衡在伏苓的帐篷里,帐篷外,是夜风与虫鸣;帐篷内,是旖旎与记忆交叠的寂静。她就那样伏在他身前,像年少时那样,不言不语,却用全身的湿润与温度包裹住他最脆弱的一处。 伏苓的姿势安静极了,像是夜色中一座温柔的雕塑。 没有动作,只是唇舌的包裹,贴合,像是将他的全部冲动与克制都紧紧包围。 徐兮衡一开始还能维持一点体面,手指抓着床单,尽力让自己专注于呼吸。然而不过几秒,那熟悉的燥热感便迅速席卷了全身。他的手指微微颤着,不自觉地捏紧她肩膀。 性器被包裹得太紧,太热,像陷进什么湿润又柔软的梦里。血液一股脑涌入,胀得厉害,肌rou也紧绷起来,从腰际一直蔓延到大腿,甚至连膝盖都有些发软。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yinjing被她完整吞下,沉甸甸地抵在她口腔最深处,每一寸都被密实包覆着。静止的刺激反而更剧烈,像是某种极致的等待——他身体里所有神经都被撩拨到极点,却偏偏得不到释放。 “苓苓……”他声音低哑,唇角发紧,胸腔微微起伏,“你再这样,我真的会……” 伏苓没有回应,仍旧一动不动。 她的眼神平静,却透着一丝近乎恶意的温柔。 那是她独有的方式。不给他快感,却让他越来越渴望。 那处性器已经胀得几乎发疼,从根部到顶端都像被火烤着,连皮肤都紧绷到泛红。他的腰不受控制地想往前送,却又不敢动,生怕惊扰她。 她不吮、不舔,只是含着。却让他全身都像被撕扯般紧绷。 徐兮衡咬牙,低低地喘息了一下,额角沁出汗珠,像是忍得太辛苦。他胸口不断起伏,小腹一抽一抽,那股欲望几乎快把他顶垮。 那根在她口中微微跳动着,顶端已经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被她牢牢困住,不留一丝缝隙。 “……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他终于低声问出口,嗓音已经带了点压抑的哽咽。 伏苓轻轻吐出一口气,唇瓣仍旧含着他,睫毛轻轻一颤。 她只是抬起眼,眼神像雾夜里静静燃着的灯。 “那你求我啊。”她轻声说,声音像火光划破夜。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他全部的理智。 徐兮衡低低地喘着气,额头贴在她发顶,咬着牙,一字一顿: “……求你……让我出来,好不好?” 伏苓没应,下一秒,她只是轻柔地、极其轻巧地——舔了一下他最敏感的顶端。 仅此一下。 徐兮衡猛然一震,像电流穿体,膝盖直接一软,整个人差点跪下来。他低叫一声,胸腔剧烈起伏,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在她口中喷涌而出。 那是彻底的失控。 一股股浓稠guntang的液体冲撞出口,被她完整地接住。伏苓没有退开,只是吞咽着,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慰他最后的尊严。 徐兮衡红着眼,整个人靠在她肩上,身体还在颤。 她伸手抱住他,温柔地拍拍他的背,像年少时哄他时那样。 “傻瓜。”她低声道,“你永远都没法逃开我。” 帐篷内的灯光昏黄,像是夜色中摇曳不定的一瓣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布壁上,轻轻晃动,交缠不清。 徐兮衡刚泄过一场,整个人还微微发抖,额头贴着她的肩,手指扣住她的腰,不敢使劲,像是整个人被抽空了。 伏苓安静地抱着他,掌心轻轻抚过他微微出汗的后背,一点点拢住他散乱的气息。 他的身子还在轻颤,小腹尚有残余的紧绷感没退尽,那种放空之后的空虚感仿佛要从脊椎一直蔓延上来,拽着他整个人陷进一片柔软却躁热的虚无。 伏苓没出声,只是扶着他的腰,把他往软垫上慢慢推坐。徐兮衡配合着靠下去,喘着气,眉骨紧蹙,像是还沉浸在刚才那波澜中。 伏苓跪坐在他面前,目光柔和得像晚风。 她的指尖顺着他的腿根缓慢滑下,温柔地、极有耐心地——越过那处已经泄过但仍残热的性器,绕过后侧,缓缓探向更深处。 “苓苓……”徐兮衡声音发紧,像是被某种预感攥住了喉咙。 她没有回应,只是眼神平静、坚定,动作轻柔得像是爱抚落在心脏。手指缓慢的开始揉着肛周的褶皱,哄着他自己放松张开,让她进去。 徐兮衡身体猛的一僵,整个人顿住了,发出一声闷哼,声音哑得像刮过砂纸:“……苓苓,你要……” 伏苓没回答,只是唇角轻抿,像是默许,又像是温柔地绕开了他的问题。她的指节撑开括约肌,一点点地探进了紧窒的肠道内,温热的指腹抵住了那处最敏感也最私密的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