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物种 IV 真正的强大,从不是自我主义 (rou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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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深,篝火圈里的谈话声却热闹起来。 伏苓抹干眼角的湿意,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把刚才的情绪一并埋进胸口。她轻轻起身,目光投向那边嬉闹的人群,转头对徐兮衡低声说: “走吧,我们也过去。” 徐兮衡点点头,默默跟上。 他们一前一后穿过篝火的光,步入人群。周围的人正围成一圈,几只虫子扑闪着绕着灯光飞,魏秋燕正笑得前仰后合。 “我今天差点把一整丛凤眼莲当成水芹菜拔了!”她一边拍腿,一边自嘲,“那玩意儿漂在水上,绿油油的,长得跟可以炒腊rou似的,我都闻到香味了!” 韩焱在旁边扶额,满脸无奈:“她一边拔还一边念叨‘这菜嫩得很’,我差点以为我们是来拍野外求生节目的。” 柳屿插话:“那是典型的入侵种,凤眼莲——又叫‘水葫芦’,是水界霸主,疯狂疯长。你拔一个根,三天长一片湖面。” 大家笑成一团。 伏苓坐下时微微一笑,萱萱立刻小声在她耳边说:“mama,他们都在讲今天采错的植物,你也讲一个!” “我没有采错。”伏苓笑着低头,悄悄补了一句,“但你爸爸差点踩到一窝草蛇。” 徐兮衡轻咳一声,扶了下眼镜:“那不是蛇,是水蜥。” “当时你跳得比我还高。”伏苓声音温温柔柔,却透着一点调皮。 众人“哇哦”一声,林洛立刻接话:“我今天踩到了一块看起来像浮萍的小岛!结果是泡过水的塑料布,直接整个人摔进去了,站起来满头水草,活像刚从沼泽里爬出来的林精!” “我亲眼看见了,”薛天翼笑得在地上打滚,“她头顶那丛草跟桂冠似的,还问我‘是不是有点像生态女神’。” “你是吧,”安娜贝尔宋在旁边淡淡补刀,“沼泽系的那种。” 大家再度笑翻。 另一边,程也举着一根还没拆包装的能量棒:“我今天是认认真真帮科研老师采种子的,结果回去一看,有一半是豚草的。” 王律面无表情:“豚草,北美入侵植物之一,叶片伪装力极强,繁殖快,气味重,还会引发过敏。” “所以我今天的功劳是——帮它们人工扩散了一下?”程也一脸生无可恋。 “我们都在野外采种子,结果你在培养新霸主。”柳屿叹气,“你怕不是豚草界的卧底。” 安娜贝尔宋举手:“我今天全程没有出错。” 所有人看向她。 她神色平静:“因为我从头到尾都拿着相机拍照,没有动手。” 弹幕疯狂刷屏: 【安娜贝尔不愧是冷面天才,全场最稳】 【沼泽系生态女神哈哈哈哈】 【程也的豚草种子我已经预见它们明年称霸湿地】 【伏苓揭徐博士短太好笑了,真的不是夫妻吗哈哈哈哈,暗搓搓发糖】 【一个个都不像是科考队,像参加荒野版本跑男】 【魏秋燕:“这芹菜好嫩哦”】 【萱萱是唯一正经讲知识的小孩,其他人已经疯了】 【能不能把凤眼莲那段剪成特辑,我要二刷】 篝火圈的笑声还没落下,叶悠然就举着一只扎了透明塑料壳的采样瓶蹦跶跑进来,一边喊一边举高:“我今天立大功啦!我找到了全场最难识别的入侵植物——紫茎泽兰!” 众人纷纷看过去。 “你确定?”柳屿皱了皱眉,“紫茎泽兰味道特别重,气味刺鼻,采集时必须戴手套处理。” “对,我就是戴手套摘的!那个叶子有点像艾草对不对?但是花是紫色的!”叶悠然掀开瓶盖,得意洋洋,“你们闻闻!是不是有那种‘入侵植物味儿’!” 她把瓶子凑过去,大家一阵sao动。 下一秒,白致远脸色微变,伸手夺下她的瓶子看了一眼,扶额:“悠然,你这是……野薄荷。” 叶悠然:“???” “这是药用植物,不是入侵物种。”白致远温声解释,“你摘了一整丛,还采得那么认真……我们差点被附近农户投诉‘破坏香草区’。” 全场爆笑。 “所以你是去采香料了?”林洛忍不住问。 “怎么会——我、我真的闻到了怪味嘛!”叶悠然涨红了脸,嘴硬,“而且我戴手套了很专业的!” 白致远偏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默默递给她一根吸管椰子水:“补补水,消消气。” “你别一副老干部样好不好……”叶悠然小声嘟囔着接过,却还是喝了一大口。 “你不觉得我很认真吗?”她低声问。 白致远点头,声音温和:“我一直觉得你很认真。” 叶悠然愣了愣,椰子水在喉咙里一时喝不下去,耳根悄悄泛了点红。 她想说点什么,结果白致远又补了一句:“只是不太准。” “你!” 她扬手要打他一下,却只是轻轻拍了他胳膊一下,笑得整个人都弯下了腰。 —— 弹幕立刻跟上: 【“我找到了入侵植物”——结果是香料】 【叶悠然太像那种“凭感觉科考”的综艺选手了】 【白致远:你认真,我感动,但你错得离谱】 【别说了这姐弟俩太有CP感了!一张嘴就是恋综台词】 【白致远太宠姐了吧,说话像哄猫】 【你不准,但你真】 【叶悠然笑得我心跳乱了,这对我可以】 【已经开始嗑了,命名为:小薄荷CP】 ** 篝火渐小,夜色慢慢沉下去。 大家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萱萱却抱着装椰椰的小塑料饲养箱,小心翼翼地坐到徐兮衡旁边,神情有些认真。 她仰头看了父亲一眼,声音不大:“爸爸,你说……如果我以后还遇到别的小动物,是不是不能随便带走?” 徐兮衡看着她手里的小乌龟,那只红耳龟正乖乖缩在临时布置的小盒子里,一动不动。 他没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才慢慢开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分类,为什么会把它叫‘入侵种’吗?” 萱萱想了想:“因为它不属于这里?” “对。”徐兮衡点头,“但不只是‘不属于’。” “是因为它活得太好了。”他语气温缓,“在这个系统里,它没有敌人,没有限制,资源又足够,它就会不停地扩张,抢走别的动物的生存空间。” “有时候——”徐兮衡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了些,“我们以为‘强大’就是好事,可真正的强大,是在合适的地方,被合适地引导,不是无止境地蔓延。” “像是……一棵植物如果在温室里长得太快,它的根可能会掏空土壤,让旁边其他的植物都活不下去。” 萱萱听得有些发怔,抱着椰椰不说话了。 她低下头,小声道:“可是我就是……觉得它好孤单。” 徐兮衡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可以心疼它,照顾它,但你不能只因为它可怜,就忽略它可能造成的后果。” “你现在已经不是小朋友了,萱萱。”他看着她,声音很轻,却认真到不容忽视,“你要开始学会——心软的时候,也不能丢掉判断。” 萱萱咬了咬唇,抬起头看他,眼睛亮亮的,却带着一点羞涩的坚定:“那我以后……会先想清楚。再做决定。” 徐兮衡笑了,点了点头:“你只要愿意想,就是成长。” “那你小时候,会冲动吗?”萱萱忽然问。 他愣了一下,笑意微扬:“会啊。” 她来了兴趣:“比如呢?” 他想了想,视线飘向火光那边的伏苓,语气低低的:“比如,有一次,有个人送了我一颗椰子……我就把整颗都留给她了。” “你都没尝?” “嗯,一点没尝。” 萱萱瞪大眼:“那你当时怎么想的?” “我那时候只觉得——她那么用力地想让我开心,我怎么舍得先咬一口?” 萱萱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轻轻“哦……”了一声,抱着小乌龟靠得更近了一点。 “那我以后也要这样,对我喜欢的人,不抢第一口。”徐萱棣纯真早慧,哪里猜不透父亲此时说的“送了我一个椰子的人”是谁。 徐兮衡顿了顿,忍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你现在不用想这些,你的第一口椰子水,还是留给你自己喝吧。” 萱萱咯咯一笑,身体依赖进了爸爸怀里,徐兮衡搂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篝火渐暗,风穿过湿地远处的芦苇,响着像是轻轻翻过的一页成长日记。 ** 夜已深,嘉宾们陆续起身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星光铺满北望湿地的夜空,偶尔有风吹过帐篷,带起几声蝉鸣尾音。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只有篝火旁还留着些熄灭后的余热,偶尔咔哒一声,像落在回忆里的时针。 萱萱在写完几页作业后,倒在睡袋里沉沉睡去。她的小乌龟“椰椰”被安置在一只通风箱中,整晚也安静得出奇,像是感知到了主人的疲惫。 徐兮衡站起身,刚拿起外套准备溜去伏苓的帐篷,帐篷拉链忽然被轻轻拉开一截。 伏苓探头进来,眉眼温柔:“她睡了吗?” “刚睡熟。”他低声笑,顺手把她拉了进来,“怎么不让我去找你?” “想看看她。”伏苓低头看着睡得安稳的女儿,小声说。 徐兮衡在她身边坐下,两人并肩而坐,隔着微弱的露营灯光,脸上的表情都柔和了下来。 伏苓盯着萱萱的睡颜出神,好一会儿才低声道: “她今天说话的样子,像极了你。” “有时候我都忘了,她已经十四岁了。”她笑了笑,语气却略微发涩,“我总觉得,她好像还在三年级,窝在我怀里说‘mama我今天数学得了一百分’。” 徐兮衡轻轻应了一声:“她还是会想你抱她。” “但我知道,她已经开始‘衡量’了。” 伏苓转过头,看向他,语气比平时更认真: “她在学着判断,学着从情绪里分出逻辑,这一步最难。她未来会遇到很多事——有些我们可能帮不了她。” “你希望她成为怎样的大人?”她问。 徐兮衡沉默了一下,低头看着女儿那张安稳的睡颜,语气缓慢却坚定: “我希望她心软,但不盲目。” “勇敢,但不轻率。” “聪明,也愿意承认自己有时候会错。” 伏苓听着,没说话,只是轻轻靠在了他肩膀上。 帐篷里一阵静谧。 “你呢?”徐兮衡问她,“你希望她成为什么样的大人?” 伏苓想了想,眼神温柔得像水。 “我希望她自由。”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选择什么样的人生,都可以不用考虑‘别人会怎么看’。她不会成为谁的附属物,不需要符合任何一个模版。” 她顿了顿,轻声补了一句: “她可以不是谁的女儿,也不一定要成为谁的mama,但她一定得成为——完整的自己。” 徐兮衡转头望着她,那一刻他眼里有种深深的感激。 不是对育儿理念的赞同,而是对她整个人格的信服。 “你教她自由,”他轻声说,“那我,就教她边界。” 伏苓低头笑了一下,回头看了眼那熟睡中的女孩,眼里都是藏不住的柔软。 “好啊,”她轻声说,“她就交给我们一起养。” 帐篷外,风吹过湿地,带起一点水草的气息。 灯光轻轻晃动,他们肩靠肩坐着,仿佛守着一个世界最柔软的答案。 夜更深了,风吹得帐篷的外膜轻轻鼓动,像是湖面荡起的涟漪。 萱萱睡得很熟,椰椰也没动静,像是也进入了夜的沉眠。 伏苓伸手拉起帐篷门帘,轻声对徐兮衡说:“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帐篷,走进夜色。 营地已经安静下来,只剩几盏微弱的感应灯还亮着。他们没说话,却在并肩的步伐里保持着一种近乎呼吸一致的默契。 伏苓的帐篷在篝火圈另一侧,远离喧闹,也远离镜头。 伏苓掀开帐门,扶着他进去,然后轻轻拉上帘子。 风停了,灯灭了,湿地的夜色像极了某种轻柔的倒影,把帐篷隔成一个隐秘的世界。 所有声音都远了,他们的世界,终于只剩下彼此。 帐篷内灯光昏黄,四周被夜色包裹得像一口柔软的壳。 伏苓坐在睡垫上,刚解开露营外套,发丝滑落肩头,还带着些微被风吹散的凌乱。 徐兮衡脱下外套,坐到她身侧,动作克制却极轻。他看着她的侧脸一会儿,目光藏着一丝迟疑,又像是轻轻忍了很久的情绪,终于低声开口: “刚才……你哭的时候,我很想抱你。” 伏苓抬眼看他,眼神沉静。 她没有说“那你为什么没抱”,也没有调侃他一贯的小心翼翼。 只是轻轻地,伸出手扣住了他的指尖,然后顺着那一寸一寸的肌肤慢慢向上,握住他的手。 “现在可以。” 她声音不大,却温柔得像在说“回来吧”,像一盏早就留着的灯。 徐兮衡几乎没犹豫。 他凑近她,先是轻轻地贴了贴她的额头,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不是急促的、炽热的,而是那种仿佛已经在心里排练了很多遍的、极慢、极深、极绵长的吻。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像是在确认什么似的磨蹭着——一下一下,极慢极浅,却像将无数无声的心意层层叠叠地吻进去。 伏苓闭着眼,呼吸慢慢绵长,伸舌舔入他的唇线,勾住了他的舌尖,温柔但霸道的开启了对他唇舌的征服。 她的手指伸入他的腰带里,缓缓抚上他的下腹,指腹轻柔地摩挲着那根早已熟悉的yinjing,感受着勃起的热度在她掌中跳动。 徐兮衡粗喘出声:“苓苓…”他勃起的更剧烈了,阳物的顶端开始不断的涌出前液,打湿了她的手指。 感受着他身体的回应,伏苓终于加深了那个吻,唇舌缓慢地探入、缠绕,像是既不舍得放开,也不愿太快结束。 帐篷外是潮湿微凉的湿地夜,而他们之间,是一种低温中缓慢燃烧的热。 无言的亲吻里,藏着他们走过十几年的默契与深爱。 一切都很静,像整个世界都给他们留了一个不被打扰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