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让你进入我。白天你记得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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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楼熄灯前五分钟,伏苓终于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 楼道口风有点凉,她穿着短裙外套,耳尖被夜风吹得发红,一边跑一边提着个保温袋,鞋底拍在地砖上的声音清脆得像风铃。 她一眼就看到坐在台阶上等着的徐兮衡。 他已经把书包放在膝盖上,像是等了许久,听到她跑来的动静时才抬起头。 “呼——”伏苓冲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笑得一脸骄傲,“赶在断电前回来了!你看看,我是不是很靠谱!” 她坐到他身边,两人肩膀轻轻一碰,她把保温袋拉开,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来,我给你看,”她一边打开餐盒一边念叨,“芋泥酥饺、流沙包、烧鹅还有红烧排骨——我知道你口味清淡,但高考前嘛,咱得好好补补。” 她说着,手指还点了点烧鹅边上的酱汁:“这个我专门跟酒店阿姨说少放盐,怕你吃太咸不习惯。” 徐兮衡看着她,眼神微微动了动。 她一脸笑意,眉眼都亮:“快吃吧,真的还是热乎的。” 他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芋泥酥饺,嘴里甜香绵软,鼻尖却莫名一酸。 “……谢谢你。”他声音轻极了,像风擦过夜色。 “谢什么呀?”她偏头看他,眼睛弯成月牙,像从来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特别的事,“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不给你带,我给谁带呀。” 徐兮衡拿着筷子的手指一抖。 她说得轻巧,可那句话就这么不动声色地敲进了他心里,连带着夜风都温柔了许多。 他低头,一口一口慢慢吃着,吃得很认真。伏苓就坐在他旁边,两手撑在背后,脚尖踢着台阶边缘,像只等人喂食的猫。 他忽然轻声问:“你今晚好像……特别开心。” 伏苓歪了歪头,笑得轻盈又明亮:“因为我回来看你啦,还把今晚吃到的好吃的分给了你~” 她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就安静地看着他吃饭,一点没动。可她的眼睛,一直在他脸上没挪开过。 伏苓看着他吃饭,目光清亮,眼神一动不动地停在他脸上,像是专注,又像是某种隐秘的审视。 他没抬头,只是低着头一口一口吃着,手指稳,筷子没停。可他感觉到她在看他——太明显了,眼神像光,落在他唇上、脸颊上、喉结上,像要把他从皮肤到骨头都一点点看穿。 然后,伏苓动了。她从包里拿出那个熟悉的卷筒包,动作极轻,把拉链悄悄拉开。 是那套化妆刷,那支最粗的散粉刷躺在最中央,刷头已经被她用得松软,球状的毛刷散开些微,毛尖白里透粉,软得像极了她的语气。 伏苓没有说话,只是忽然伸手,用那根散粉刷的刷头,轻轻地扫过他耳后。 柔软的触感像羽毛,又带着一丝被体温捂热后的粘稠温柔,一下、又一下,撩得他整根神经线都紧了起来。 “……阿衡。”她低唤他,他的手顿了一下,筷子还夹着排骨,僵在半空。 她的声音轻极了,带着一点夜风后的沙哑,尾音含着不明的湿意: “……你能不能,把你自己给我?” 伏苓说得模糊,像在问“你愿不愿意”,又像在说“我要了”。 刷子还在他耳后扫着,毛尖一下一下拨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他整个人紧绷得不行,呼吸发紧,小腹莫名一缩,耳根在被刷过的地方飞快发热,像灼伤了一样,红得厉害。 徐兮衡终于转过头,看她。 她眼神干净得几乎透明,可那句“把你自己给我”还悬在空气中,叫他喘不上来气。 徐兮衡嗓子哑了:“你……你在说什么?” 伏苓没回答,她只是轻轻地,把刷子从他耳后慢慢滑下来,拂过他下颌、喉结,一路扫到他胸口上。 “我没说什么啊。”她笑着,眼睛弯弯的,像是清风拂过星河,“就是,觉得你今晚……特别好看。” “好看到我有点忍不住。” 刷子落在他前胸衣服扣子之间,隔着布料往他心脏的位置轻轻按了一下。 徐兮衡呼吸顿住,整个人都像被定在夜风里。 伏苓轻轻收了手,把刷子收回包里,合上拉链,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笑着坐在他身边,等他继续吃饭。 可他已经吃不下了。 小腹烧得发热,耳后那一抹毛刷的触感还像静电一样,沿着神经回路一圈圈炸开。 徐兮衡垂着眼,不敢动,不敢抬头,连呼吸都收得极小,像是怕破坏了这一瞬间的静默。 “……你到底想不想要我?”他声音低极了,像是咽下喉咙里的所有羞耻和悸动之后的余烬。 伏苓没有立刻回答,她眼睫颤了颤,垂下眼睛,手里还握着那支化妆刷。 “想要啊。”她的声音软下来,像是捏在手心的热团子,“一直都想。” 说着,她顿了顿,拇指轻轻压着那根刷柄的末端。那是圆润的一端,木质被她摸得发亮,温热的手掌托着它,像是小心又坚定地攥住了什么可以通往他身体的钥匙。 “但我怕你不愿意给我。” 伏苓抬起眼,终于看向徐兮衡。 目光静静的,没有调笑,没有套路,只有一个带着认真和渴望的女孩。 “……你明白我说的‘给’是什么意思吗?” 刷柄轻轻点在他腿侧,没有侵入,只是贴着——像一个明确的、克制的预告。 徐兮衡全身都僵住了。 他当然明白,从她拇指压下去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就已经告诉他了。小腹深处的紧张,背后细汗的浮出,心脏砰砰地撞在骨头上——他太清楚了。比她说得还要清楚。 只是没人问过他,没有人这样,用温柔又坚定的方式,问他:“你愿不愿意,把你自己交出来?”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伏苓却没逼他,只是收了收那根刷子,轻声说:“你可以拒绝我。真的。” “可如果你愿意——”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轻了: “你就把你自己……交给我,好不好?” “我会小心。我会温柔。我不会让你疼。”伏苓严肃的正视着他,眼中满是虔诚。 那一刻,徐兮衡眼眶热得发烫。 他一直是被动的、被亲吻、被摸、被她含进嘴里都不会拒绝的那个,可第一次,他被她允许用“主动”的姿态去说“我愿意”。 他抬头,看着她。眼睛有点发红,喘得轻,嗓音低哑又极轻极轻地开口: “……我愿意。” 他顿了一下,又开口道:“我愿意把我自己……给你。” 伏苓眼底一点点亮了,像风吹散一池月光。 她什么都没再说,只是把刷子放回包里,牵住他的手,十指缓缓扣紧。 他们就这样坐在寝室楼前的台阶上,夜风温柔地吹过,星星藏在她的发间,而他,把自己交给了她。 不是一个吻,不是一次释放,而是整个身体,整个信任,整个青春期里最隐秘的柔软部分。 全,都,给她了。 伏苓高兴了,轻轻揉了下他的脑袋,指尖穿过他柔软的发丝,像是在抚一只听话的小兽。 “那明天晚上下晚自习……” 她靠得更近了些,呼吸落在他颈侧,语气带着一点低低的甜,“我等你。” 徐兮衡喉结动了动,指尖微微收紧,眼神里还带着一点“我真的说了那句话”的恍惚。 她偏头看他,眼神亮得惊人,又轻轻说: “白天的时候,你记得上厕所。” 伏苓声音温温的,像在讲很普通的一件事。 可那话落进他耳里,却像是在悄悄撩开衣领,贴着皮肤落下一吻。 他怔了怔,下意识红了耳根:“……为、为什么?” “因为你会紧张嘛。”她轻笑,声音里带着她一贯的坏心眼,“而且你不是很容易……出来吗?” 她靠得更近了,刷过他耳后的发丝,在他耳廓处轻轻一舔。 “我可不想你才刚开始,就弄得一塌糊涂,得……慢慢来。” 他简直要炸了。 身子僵得不能动,小腹却像被火烧了一样发紧,脑袋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回荡: ——明天。明天她要进来。而他,已经开始紧张了。甚至有一点点,偷偷的期待。 ** 中午寝室午休,风扇转得呼呼响,阳光从半拉的窗帘缝里挤进来,斑驳得晃眼。 几个男生正窝在床上闲聊,不知道谁先起的头,话题很快拐到了女朋友身上。 “我家那位上次月考还给我写了一封信,信纸上还有香味——” “啊这,有香味你还敢带来宿舍?你胆子够肥。” “你不是也有女朋友吗?上周还给你送了巧克力。” “对了,”有人忽然嘿了一声,“说起来,伏苓是不是也天天跟我们阿衡混在一起?” 有人笑起来:“是啊,几乎见不到她不黏着他的时候吧?” “你俩到底啥关系啊?”最年长的室友坐起身,冲他抛来一句,“不会都快高考了,还是一口一个‘同学’吧?” 徐兮衡正背对他们,在小桌上写英语卷。 他手指顿了一下,笔尖轻轻一颤,在纸面上划出一道不该有的勾。 寝室里顿了顿,大家似乎意识到什么,又有人补了句: “不过她好像……也没说过你是她男朋友?” “倒是天天给你送吃的、和你一起吃午饭、放学来等你,啧……” “你那是,‘最亲近的异性同学’?” 一群人笑了起来,没恶意,也没嘲讽,只是青春里男生最典型的打趣。 可徐兮衡背脊却一点点绷直了。 他没转头,只是盯着眼前那道英语题,忽然发现自己根本看不进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 对啊。伏苓从来没说过“我是她的男朋友”。 她亲他、摸他、让他在她口中泄、今晚甚至要真正进入他身体…可她从没用过“男朋友”这个词,也从没答应他什么。 徐兮衡握紧了笔,眼睛一瞬间有点发酸。 桌面下,他悄悄蜷了蜷脚趾。 小腹是空的,因为他早上已经按她说的那样,“把自己清了个干净”。 为了她今晚能进得更顺利、为了不给她添麻烦,他特地假装肚子不舒服,去学校医务室开洗肠剂,洗的比说明书还久。 甚至没吃油腻东西,连午饭都只喝了一碗清汤面。 他做得那么认真,可他却连一个“名分”都没有。 那一瞬间,他有点想取消今晚的约定。 可想到她昨天夜里靠在他耳边,拇指压着刷柄末端,轻声问他: “你愿不愿意,把你自己给我?” 他又没办法拒绝。 徐兮衡抬起手,捏了捏鼻梁。面前的卷子空了一整页,而他的小腹,又开始发热。 他已经是她的人了,从她缠上他那天起,就已经是了。哪怕伏苓不说、哪怕她从没承认过、哪怕他在别人眼里,只是“她最亲近的异性同学”。 他也已经把全身所有的柔软,都给她了 ** 晚上下了晚自习,寝室灯还没熄,徐兮衡就低着头,背上书包悄悄离开了。 书包里藏着一个小袋子,装着卫生纸和湿巾。明明是很常见的普通物品,但袋口收得很紧,走在路上他都不敢迈大步,生怕晃出声响。 徐兮衡一路绕着学校的主道走,灯光打在脸侧,耳朵烧得像火。 夜风有点凉,可他掌心全是汗。 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回放着伏苓昨晚说的话,刷子扫过耳后的触感还像残影一样贴着皮肤。 可是他也无法忽略中午寝室里的那几句话—— “她没说你是她男朋友。” “她从来没承认过。” 徐兮衡走得越来越慢,甚至站在了校门后那棵老槐树下,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他有点怕,怕今晚她真的进来了,怕痛,也怕太快结束。 但他更怕,自己把一切都给她之后,还是得不到一个“名分”。 怕她亲他、吻他、摸他、含着他让他崩溃,可当别人问起时,她只是笑着说一句:“同学啊。” 徐兮衡站了好久,才继续走过去。 伏苓已经在等他了,她靠在校门口那排银杏树下,穿着一件薄卫衣,手插在口袋里,看到他时扬了扬下巴,冲他笑了一下:“来了啊。” 他点了点头,走到她身边。 两人肩膀靠着肩膀,默默往常去的体育馆器材室方向走去。 快拐到门口时,徐兮衡忽然停住了。 伏苓也跟着停下,看着他:“怎么了?” 他没抬头,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伏苓。” 伏苓愣了愣,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徐兮衡顿了很久,喉结滚动几下,才终于问出口—— “你……有没有在别人面前,承认过我是你男朋友?” 他没看她,只是低着头,像把这个问题硬生生从胸腔里挖出来一样,一字一顿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