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书库 - 言情小说 - 好消息!我和我的偶像同天上了热搜(GB/四爱)在线阅读 - 刺猬是欧亚非限定款,北美洲是没有野刺猬的哦(H)

刺猬是欧亚非限定款,北美洲是没有野刺猬的哦(H)

    说到“苍耳像小刺猬”萱萱又兴奋了,“它们真的像刺猬!”萱萱小心捧着一团苍耳,蹲在草丛边,眼睛亮得发光,“你们看,它们不是完全圆,是那种有点缩起来的小弧度——就像小刺猬蜷成球的时候!”

    说着说着,她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爸,我跟你说,我同桌李幺幺,上上个学期他去美国玩,说是在加州那边的湿地树林里,看到一只野生的小刺猬!真的那种活的、会动的、毛刺刺的——还说晚上在帐篷外听见它走路‘哒哒哒’的声音!”

    她模仿着那种“哒哒哒”的节奏拍了几下地面,眉飞色舞,“他说那是‘北美洲的野刺猬’,还录了音发我们群里,全班都被震撼了!”

    说到这里,她脸都快贴上徐兮衡的胳膊了,眼里藏不住向往:“我十四年了都没见过一只活刺猬!我也好想亲眼看看一只,真的、真的好想!”

    徐兮衡低头看着她,嘴角微微一牵。

    “李幺幺?”他嗓音低低的,带点笑,“他说的是‘北美洲野刺猬’?”

    “对啊,他声音还特别神秘,说‘别外传’,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嗯。”徐兮衡没憋住,直接轻轻笑了出来,笑得肩膀都轻轻一抖,“你就没想过,他看到的可能是负鼠?或者草原鼠?或者……他其实是听见了一只浣熊的脚步声。”

    “啊?”

    “美国本土是没有野生刺猬的。”徐兮衡一本正经地补刀,“刺猬属于旧大陆物种,在欧洲、亚洲和非洲比较常见,但美洲本土生态系统里,没有这个品种。”

    “你李幺幺同桌,可能是被夜风吹的松果吓着了。”

    伏苓忍了半天,这会儿终于没忍住笑,声音轻轻的:“‘生态诈骗’也太真诚了,连音效都整上了。”

    萱萱当场原地石化三秒,嘴巴张成了一个“O”。

    “……不对吧……我当时听他说得那么笃定,还说什么‘湿地灵兽’……”

    “嗯,他编得挺有想象力的。”徐兮衡拍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温的,“不过等你自己研究生态系统多了,你也能一听就分辨出来。”

    萱萱张着嘴,整个人愣在原地三秒。

    然后她懊恼地抱住脑袋,嘴里嘟囔:“我被骗感情了…他当时还配了个滤镜,画面糊糊的我就信了……”

    徐兮衡失笑,蹲下身拍拍她的背:“你以后再想看刺猬,爸爸带你去真正的刺猬栖息地看。不用靠朋友圈幻想。”

    “李幺幺说他录音都用降噪软件剪过……原来是剪的浣熊洗石头。”萱萱抱着脑袋,“李幺幺让我背了个生态假象。”

    【弹幕刷屏】

    【李幺幺,你已经在节目组社死了】

    【徐博士太狠了哈哈哈哈,直接拿拉丁名堵嘴】

    【“浣熊洗石头”是我今天最想听的播客】

    【萱萱被骗两学期,终于在爸爸这里清醒】

    【我宣布:李幺幺是生态鬼才】

    【伏老师:捧着女儿的幻想,又偷偷笑出了声】

    阳光斜斜洒在徐萱棣的发顶,照得那团小苍耳也泛出柔亮的轮廓。

    萱萱捧着它,小心翼翼地像捧着什么珍宝,脸上的认真几乎胜过了采样时的每一笔笔记。

    她把那点绿茸茸的钩刺当成“小刺猬”的壳,说得极其投入,好像下一秒,那苍耳真的会从她掌心蹦出来一样。

    徐兮衡望着她,嘴角不自觉地轻轻扬起,眼里浮出一点细微的光。

    那一刻,时光仿佛轻轻慢下来。不知不觉间,思绪便被那柔软又缠人的记忆牵了回去。

    **

    放学铃一响,伏苓就像装了弹簧似的从座位上蹦起来,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冲向教学楼另一侧。

    徐兮衡正从教室门口走出来,还没回过神,她就已经笑着撞上来,一把勾住了他的胳膊。

    “阿衡!”

    她今天像格外开心,眼睛里全是明晃晃的光,笑容像刚剥开的柚子,甜得扎眼。

    “我们今晚旷掉晚自习好不好?!”

    徐兮衡一怔,下意识回头瞄了眼教学楼,“晚自习?”

    “对啊。”她踮了踮脚,拉住他的手,眼神带着点撒娇的光,“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是秘密地点哦~”

    他脸一热,还没答应,她就已经一手拉着他往外走,像是不容拒绝的小台风。

    他没挣脱,反而是被她拉着一路跑出校门,夜色刚落下来,天边的光灰蓝得像被水洗过。

    他们穿过学校后面的小巷,顺着不远处那条旧绿化带一路走到了一个被遗忘的旧公园——

    就是那个地方。

    两人第十次亲吻的夜晚,她把他压在长椅上,小声说:“你吃饭的时候好好看”,然后嘴唇凑过来,手还偷偷钻进了他校服下摆。

    他刚想说点什么,伏苓忽然回头冲他笑了一下,蹲下身去扒拉灌木丛:“快看!”

    “阿衡你过来——”

    徐兮衡顺着她手势靠近,她蹲在水塘边,指着灌木下的一小片湿土。

    那里安静地蜷着一窝小小的身影。

    ——是刺猬。

    三只,团成一个小圈,浑身灰扑扑的,身上还沾着水珠,像刚洗完澡的团子,缩在一块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是小刺猬!”她眼睛一亮,“我中午路过的时候看到的,特地记下来了,想第一时间带你来看!”

    她一脸兴奋,像个偷拿糖果的小孩。

    “你不是最喜欢湿地动物吗?虽然刺猬不算湿地生物啦,但这里湿度高、水源近,它们可能是迷路了才聚在这儿的。”

    她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轻声问:“是不是很可爱?”

    徐兮衡看着她,比看那窝刺猬还要失神。

    他喉咙微动,低声说了一句:

    “你……真的什么都记得。”

    伏苓笑了,没说话,只是轻轻拉了拉他衣袖,把他带到自己身边蹲下。

    “这是我们第十次接吻的地方。”她低声,“我第一次摸你、你第一次在我嘴里出来……全是在这儿。”

    “今天……”她转头看着他,声音软下来,“我们又来了一次。”

    “也算……回忆叠加。”

    她说着这话,手还没松开他衣袖,微风吹起她耳侧的发。

    那一瞬,徐兮衡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逃不出这个人了。

    水塘边,草丛的虫鸣不甚清晰,夜色沉得柔软。伏苓带着他躲进灌木丛后,一路跑着、笑着,脸颊泛着被风吹过后的微热。

    “阿衡。”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他。

    徐兮衡还喘着,额发微乱,气息不稳地低声:“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没回答。

    只是牵着他的手,把他往那圈熟悉的灌木深处拉。这个小公园,是他们第十次亲吻、第一次心跳失控、第一次模糊地触碰身体的地方。

    她将随身的小毯铺在地上,转身看他。

    “过来。”她声音很轻,眼睛却明亮得发烫,“我想靠着你一会儿。”

    他顺从地坐下,她便顺势坐上他腿上。

    身体贴着身体,没有完全脱光,只有一点一点的靠近——

    她拉下他的裤腰,把那根已经被她眼神与体温撩拨得guntang的东西释放出来。它不是半硬,也不是初勃,是那种刚刚满涨、带着微颤的状态。

    他低低吸了口气,嗓音喑哑:“你……又想弄我?”

    伏苓伏在他肩上轻笑,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

    她不是那种要得到回应才给予的人,她的亲热是一种习惯,是粘人的本能。

    她托起自己的裙摆,腰轻轻一动,缓缓地——将那敏感的头部贴在自己最柔软的那一点。

    那里已经湿了,是真实的、渴望已久的湿意。

    “等等……”徐兮衡下意识抓住她腰,声音发紧,“你、你别乱动……我刚才就已经很……绷着了。”

    伏苓低头看他,眼神又甜又坏:“又不是进去,只是……蹭蹭。”

    她腰下一沉,那灼热的前端便刚好贴在了她的小核上。

    他低低地“嘶”了一声,腿根猛地一抖:“伏苓……你、你别这么贴着……”

    “为什么?”她装傻,身子轻轻晃了晃。

    那处柔软紧贴着他最敏感的位置,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是湿滑的、热腾腾的摩擦。

    “你、你再动……我真的会……”

    他牙关紧咬,说不下去了。

    伏苓笑着,手扶着他后腰,身体一下一下地蹭着那前端。

    没有插入,没有突破,但每一下都像是在逼近临界点。

    她低下头在他耳边说:

    “你真的……好硬啊。”

    “是不是觉得只蹭着,比进去还舒服?”

    “我都能感觉到它在跳。”

    她说完,突然收紧腿,把他那前端紧紧夹住。

    徐兮衡倒抽一口气,整个人往后仰,撑着胳膊喘得发狠。

    “……你是不是要故意弄死我?”

    “你自己听听——”伏苓贴近他,压着他喘,“你现在的声音,就像快哭了一样。”

    “我明明……都还没动几下呢。”

    他的眼角泛着红,嘴唇微张,终于开口低低回她一句:“你别再说了……我真的要……要不行了……”

    她笑了,却不放松力度,而是更贴近他,唇贴着他下巴,声音像在撩火:“那你就不行好了。”

    “我想看你……在我身上哭着、射出来。”

    然后她动了,动作不急,慢而稳,带着刻意摩擦的意味。

    湿意交叠,黏腻温热的快感一寸寸吞没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伏在她肩上,牙齿几乎咬破唇。

    然后一声低低的喘息落在她耳边——

    他在她的节奏里崩溃了。

    热流打在她腿根,连同他身体的颤抖一起,真实到她下意识收紧双腿。

    他一泄如注,整个人像被掏空了,趴在她身上,耳后、脖颈、胸膛全是汗。

    伏苓轻轻抚着他后颈,在他耳边低低说:

    “阿衡……你真的,很听话。”

    水塘边,风微凉。

    徐兮衡整个人瘫在伏苓怀里,胸口起伏得像被水卷过,唇色泛红,额发贴着额角。

    他的手指还微微颤着。

    伏苓没急着动,她轻轻环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抱了抱。手掌顺着他后背缓慢地抚,像是在哄一只发烫的小兽。

    “你又把我裙子弄湿了……”她低声抱怨,声音却软绵绵的,像是甜蜜又宠溺的责怪。

    他没吭声,额头贴着她锁骨,呼吸依旧散乱。

    伏苓撑起身,取出随身带的小包纸巾,拉开他的裤子,将他那还在轻跳的前端小心地托住。

    动作极轻,却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温柔亲昵。

    他本能地缩了一下,却没躲,只是咬着牙低声说:“你别、别太用力……”

    她笑了一下,眼神含着水光:“你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

    纸巾一寸寸拭去他身上的痕迹,动作细致得像是在擦一件心爱的器物。

    他身体一紧,而伏苓低头看了一眼——

    那处明明才刚释放过,如今却又在她手心慢慢抬起了头,热度再次聚集,形状逐渐恢复。

    她一愣,抬眼看他:“……你又硬了?”

    徐兮衡脸涨得通红,几乎是憋着气点头,声音低得像蚊子:“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顿了顿,轻轻地揉了一下他那微微胀起的前端:“是不是……还没够?”

    他咬着唇,小心翼翼地望向她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得缓而颤:

    “……我们……还能再来一次吗?”

    “就……再蹭一下。”

    伏苓心头一震。

    那声音不是撒娇,也不是羞涩,而是一种少见的、带着主动和请求的真实渴望。

    他真的,在想她。

    她舔了舔唇角,呼吸慢慢发热,一手扶住他腰,把他轻轻压回怀里,唇贴上他泛红的耳廓。

    “你确定?”她低声,“我可不会只是一下就停。”

    他微颤着点头:“我不怕。”

    “我……想要你再贴着我。”

    她轻轻地笑了。

    然后顺着他的话,再一次脱下自己的底裤,把自己压了上去——

    温热的湿意再一次包住他前端。

    这一次,没有试探。

    她贴得更紧,动作更稳,他也更快地挺直了腰,与她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那片柔软的小核,被他最炽热的那一点反复磨过,每一次摩擦都像是火星落入潮水。

    他不再是单纯地接受,而是微微抬起腰,主动去贴合她的动作。

    两人之间汗水交缠,唇齿相撞。

    伏苓抱着他,发出一声低笑:“你真的,越来越主动了。”

    他脸红,却喘着气在她耳边说:

    “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你亲我、摸我、抱我……蹭我……现在我离不开你了。”

    伏苓贴着他额头,像是被他这句话吻到心尖。

    “再多蹭几下,你可能会哭着求我把你整个吃掉。”

    “……我不怕。”他轻声,“我现在真的……很想你。”

    他微微一动,那处已经胀得guntang的前端又一次贴上她湿润的柔软。

    她轻轻吸了口气,睫毛颤了颤。

    “蹭着就好,不要进去……”她说着,却下意识抬了抬腰,像是更贴近他一点。

    “嗯……我知道。”他低声应着。

    他压低身体,头埋进她颈侧,腰一点点缓慢地动着,蹭着她那最敏感的一点——小小的柔软、细腻的微隆。

    每一下都贴着她,那前端guntang的热度、湿润的黏腻感,每一下都像是有意识地撩拨。

    伏苓的手扣住他肩膀,忍不住轻轻弓起腰。

    “阿衡……”她喘着,声音细软,“你是不是……偷偷学过怎么动?”

    “我没有……”他咬着牙,额头抵在她耳边,“我就是……想让你舒服一点。”

    那话说得笨拙,带着少年气的真挚,又哑又急,却让她一下子心软得不行。

    她轻轻吻他的脖子,像是奖励,又像是安慰。

    “你这样蹭我……我真的很舒服。”

    他身体一僵,腰下的动作反而更顺了。

    从紧张到节奏,从贴合到滑动,他越动越稳。

    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锁骨。

    他抬头的那一刻,她透过他颤动的肩膀,看见了天。

    是星星。

    安静地铺在深蓝夜色上,一点一点,像落在他脊背的光。

    她呼吸有些乱,手指顺着他背脊摸上去。

    “……你看,天上有星星。”

    他喉结滚了滚,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

    “我知道。”他说,“你眼里也有。”

    那一刻的他,脸颊绯红,身下热度不减,眼神却是柔得近乎透明的。

    她忍不住抬腰去迎他每一次摩擦,小核被他蹭得已经红肿,那处前端也因为连续的刺激而愈发胀大,带着湿意不断滑动。

    她感觉快来了。

    他也一样,贴着她时那根火热的东西越来越频繁地抽动,每一下都像是前所未有地敏感。

    最终在一次紧密的贴合后——

    他闷哼一声,整个身子绷住。

    她能感觉到他颤了颤,然后热热的一股滑腻打在她腿根。

    他射了。

    带着身体深处最真实的颤抖,像是情欲压抑许久后绽放的玫瑰花蕊,热得发烫,烫得她心也一起软了。

    他整个人伏下来,胳膊还撑着,但已然气力尽失。

    她抱住他,像抱着一个用光力气的小兽。

    良久,他低声问她:

    “你疼吗?”

    她笑了一下:“不疼。”

    “我该问你疼不疼才对——你都红了。”

    他没说话,耳根却慢慢红起来。

    她抬手,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轻声说:

    “谢谢你。”

    “谢谢你信我,给我这么多身体的部分,也把这么近的你,交给我碰。”

    他埋在她发间,轻轻应了一声:“你也给了我啊。”

    “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完整地喜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