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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H)

    

办公室(H)



    温柔的声音再度响起:“晋存,我让厨房做了你喜欢吃的菜。已到了午饭时间,你先吃饭吧。”

    男人没有停下的意思,说:“放旁边吧,我一会吃。”

    他手中的钢笔依旧在写着什么。

    视线里,那白皙的纤手攥紧了食盒提手,顿了片刻,轻声问:“晋存,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男人停笔,眉目中透着冷峻,直直盯着女人,反问道:“我生不生气,你在意吗?”

    女人立即点首。

    男人嗤笑了声没再说话。

    办公室陷入寂静。

    在这间挂着旗帜的严肃办公室里,被变了个人似的男人用居高临下的态度问话,沈静姝感到孤立无援,忽然不确定她这次主动来求和道歉裴陟会不会接受。

    若他一直生气不肯原谅她,会不会迁怒她的家人……

    这念头一起,她卷翘的长睫就微微颤动起来,呼吸也有些急促,引得胸脯微微起伏,白皙无暇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色。

    裴陟视线落在她胸口的曲线上,往她绣花鞋那里看了一眼,又去看她红艳艳的唇,眼神逐渐变得暗沉。

    她明明就在这里站了一小会,这间屋子里就都是她的香气。

    昨晚没碰她,这会深嗅几口,身心愉悦,军裤拉链又被撑得紧绷起来。

    既然来了,自然是要有个结果的,沈静姝本就是个不轻易放弃的人,便又往前一步,说:“晋存,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生气。以后我不会再那样做了。”

    裴陟在心内喟叹一声。

    她那真实不知情又有点着急的模样透着娇憨,水雾朦胧的黑眼核巴巴地望着他,清纯诱人。

    裴陟一下子心软了,心中的火也一点点消了。

    她十六岁就成了他的人,自此被他圈养起来,心思干净剔透,男女间那点事钝得很,所以才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生气。

    若换了那些以伺候男人为营生的sao货,空气中嗅两鼻子就能明白他想要什么回答,来个欲拒还迎,扭着屁股迎合他。

    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算了。跟她解释了也没用。

    他不想看到她将来刻意地吃醋来讨好他,那与卖力叫床的青楼娼妓有什么差别。

    他最喜欢的就是这样本真单纯的她。

    ……

    男人的神色变幻莫测,最终盯着沈静姝,开口:“过来。”

    沈静姝走过去,裴陟却示意自己的大腿,沈静姝迟疑了一下。

    这是司令署的办公室,门外就是忙碌的官员,也太不雅了。

    裴陟不耐烦了,一把将她扯到大腿上坐着,然后二话不说,直接亲嘴摸胸。

    “唔……有人会进来……”沈静姝在他亲的间隙挣扎了几下说。

    裴陟暂时先停下,揽着她的腰,拾起电话跟秘书说:“一个小时之内谁也不见。”

    挂了电话,他便将沈静姝抱到隔壁的休息间里扔到床上,那里有一张供他休息的大床。

    然后三两下把沈静姝端庄的衣服和鞋袜都剥了,露出她那羊脂玉般细滑的肌肤。

    赤裸的女人羞怯地坐在床上,眸中闪过不安。

    裴陟恶狼一般地盯着她的胸乳和粉xue,喉结上下滑动。

    中午时分休息室里光线十分充足,将一切都看得很清晰。

    纵使有过亲密关系了,可在这敞亮的光线下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被人用这种想吃人的眼光盯着看,沈静姝还是忍不住环抱住了胸,将嫩白的腿也并了起来。

    暗军绿色床单上,女人白得耀眼,胸乳高耸挺拔,淡粉色的rutou像雪中的樱花,细细的腰身衬得大腿和臀部尤为丰满,让人忍不住想象把着那细腰狠狠撞在那rou臀上是什么销魂滋味。

    她的脚也生得很好看,指甲如粉色贝壳般光亮,脚趾rourou嫩嫩的,连脚后跟都透着健康的粉色。

    盯着一丝不挂的美人儿过足了眼瘾,裴陟才把已经硬到发疼的性器释放出来。

    见沈静姝脸上还带着放不开的羞涩,他命令道:“把腿打开。”

    沈静姝咬唇,缓缓张开了腿,紧闭的yinchun随之分开了些,腿心的粉色秘谷也看得更清晰了。

    裴陟的喉结吞咽了一下,撸了几下跳动的性器,硬生生地忍住想一插到底的冲动,又吩咐妻子:“把xue掰开,我要直接干进你zigong里!”

    沈静姝的耳根一下子红透了,看着男人那青筋鼓跳的粗长性器,想起那东西在她体内横行的痛楚,不由得声音里带了丝颤抖,试着求他:“晋存,你轻点进好不好?会肿的。”

    “就是要干肿你,让你下不了床!”

    男人双眼泛红,紧紧盯着她的私处,发出重重的喘息,一脸的急不可耐。好像又变成了那种发泄兽欲时的那种状态。

    沈静姝心里已害怕起来,可男人这被附了身似的样子显然不会听她的,她只能无奈地掰开自己的yinchun,露出里头小小的花心。

    裴陟喘息更重,哑声道:“掰到最大!”

    沈静姝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身子却微微颤抖起来。

    被掰开的花心红艳艳的,已有了点水意,露着一个细小的缝隙,仿佛是在邀请。

    裴陟重喘一声,扶着自己坚硬如铁的性器一插到底,强悍地撞到柔软的宫口上。

    “唔……”沈静姝的指甲挠进男人结实的肌rou中,眼角被逼出了泪花。

    裴陟压住她粗喘着,对这个姿势不够满意,把她两条白生生的腿向上推,使她双腿打开到最大容纳他精壮的腰身,然后抱着她的臀撞击起来。

    他今日一上来就快、重、狠,沈静姝纵使想不出声也做不到,被他那蛮力撞得呻吟声不断,不过插了几十下,她就颤抖着到了高潮,花心喷出水来。

    裴陟却并没有停下,精壮的腰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一口咬住她高耸的rufang,“啧啧”吸着,大手揉着另一只,下身往她yinchun上“啪啪”狠撞。

    那两片原本闭合的yinchun被硕大的性器撑得向两边大开着难以并拢,还被yinnang撞得变了形,犹如被暴雨摧残过的花瓣,蔫巴巴地附在roubang四周,似乎连弹性都没了。

    下身撞得越狠,咬着rufang的牙舌也愈用力,将那洁白高耸的rufang咬出红彤彤的牙印。

    这上面加下面的双重攻击令沈静姝难以招架,早已哭了起来,指尖在男人麦色紧致的肌rou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她别无他法,只会可怜地求饶:“裴陟,轻一点……”

    男人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语气里透着浓重的戾气,“你就是用来被我干的!”

    他粗鲁地把女人摆弄成跪姿。

    在这昏暗的深色床单上,女人如蜜桃般的身体曲线更让他眼底锈红,握着她的腰就狠狠插进去,yinnang重重撞到花心上。

    后入更深,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插进zigong里,女人小腹凸起了性器骇人的形状,她那娇弱的身子根本受不住这种野蛮的性交,腰身一软,瘫软在了床上。

    裴陟皱眉停下,把她抱起来让她扶墙跪好,把臀翘起来对着他。

    花心处微张着小口,流着透亮的水,裴陟紧盯着那处,深吸口气,握住她的纤腰猛地撞了进去。

    女人前面是墙,后面是男人结实强壮的胸膛,躲无可躲,只能被男人掐着腰狠狠贯穿,zigong被硕大坚硬的guitou一次次插入,男人性器上鼓起的青筋也无情摩擦着女人娇嫩的内壁,女人一边哭着,下面却一边“汩汩”流着水,仿佛是在告诉男人可以插得更狠一些。

    就着这个姿势插了几百下,男人忽然俯下身来,双手攥住女人的rufang揉搓,用磁哑的声音问:“说,爱不爱我?”

    沈静姝抽泣着说:“爱……”

    “以后还惹不惹我生气了?”

    “不了……”

    “再惹我生气怎么办?”

    “呜……我不知道……”

    裴陟听了,气得往她臀上“啪啪”拍了两掌,瞬间在她臀上留下了通红的手印。

    痛感突然袭来,沈静姝忍不住收缩了几下,裴陟被夹得差点射了,一时更恼羞,也不说话,对着那红肿的花心就是一阵猛插,快得都看不清进出的影子,大手把女人柔软的rufang都要捏爆了。

    女人伏在他身下,雪白的股间被狰狞丑陋的紫黑色性器进犯着,在身后发出“噗滋噗滋”的yin靡之声。

    与男人雄壮结实的身躯相比,女人显得格外娇小,那粗壮性器于她而言尺寸过于巨硕,她吃力地容纳着他,被他变着花样地欺负,在他身下哭得着实可怜。

    缓过要射精的那一阵,裴陟这才重又俯身,舔弄着女人白软的耳垂道:“再惹我生气,就早点过来道歉,晚了我就这样干你一天一夜!”

    女人已高潮了好几次,昏昏沉沉,唯有点头的份。

    裴陟那从前日开始的不满这才散去,心里终于舒服了。

    他又换了个姿势,将沈静姝抱在怀里,让她搂着他的脖颈,他托着她的臀抱cao。

    那根直挺挺的粗大硬物破开yinchun,直上直下地往女人花心里插,每一次下落就重重顶进zigong里,zigong已酸软麻木了。

    “期期,低头看看我是怎么插你的。”裴陟偏偏还要强迫她低头看。

    沈静姝啜泣着低首,见自己两片yinchun被紫黑色的roubang插得大开,那roubang过于粗壮,让她产生了她被串在roubang上的感觉。

    “轻些,轻些……”沈静姝看着骇人的性器在她体内肆意进出,把她小腹都戳出了凸起的形状,忍不住哭着求他。

    裴陟刻意向外顶,使得她小腹上的形状更明显,生弘郎留下的那道淡淡的粉色疤痕都被顶得弯曲了,裴陟满意地笑,下流地道:“再惹我生气,把你这道疤干破了!”

    沈静姝哭着摇首,泪滴四溅到脸颊上,完全说不出话来。

    裴陟伸舌把她的泪舔净,放下了她,让她站在窗边后从后面撞进去,握着她已红痕累累的丰满rufang道:“期期,我把你这道疤干破了,往外流的都是我的jingye,浑身都是我jingye的味道,别人一闻就知道你被我干透了……”

    沈静姝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一味地哭,嗓子都哑了。

    见她被他欺负成这样,用了好几个姿势被干了个透,裴陟身心满足,把她的下巴掰过来与她舌吻,性器在她娇弱的zigong内直进直出,边亲边含糊地问:“你老公厉不厉害?”

    “厉害……”

    “愿不愿意被我干?”

    “愿意……呜呜……”

    裴陟再次愉悦地笑,舔着她光滑的美背,捏着她柔软的rufang,下身冲刺起来。

    数百下的高频重撞之后,伴随着女人急促的尖叫声,他发出低吟,深插在她zigong中内射。

    浓稠的jingye很快把女人娇小的zigong射满,女人被射得小腹凸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