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吃根总裁 | 奖励
8.吃根总裁 | 奖励
青年凶猛的吃奶动作像被人突然摁下了暂停键般戛然而止。 青年仰起头,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漆黑眼眸难得带上几分失控的脆弱。 初梨被他舔奶的动作刺激得光洁的下巴高高昂起,姿态优美得简直像引颈受戮的天鹅。 也是这一刻,青年才突然发现,初梨下颌有一枚小小的、可爱的红色的痣。 他被蛊惑般凑上去含住轻轻用牙齿磨,用温热的舌头舔舐,将那块嫩rou吮吸得胀大、发麻、发热。可爱的小红痣也变大了一些。他突然有些莫名的开心, 初梨从来不知道自己这里还有颗小痣,这里是她的视线盲区,她只当青年吃奶吃累了,她也累得够呛。 青年射了三四回,初梨也高潮了好几回,此时两个人肌肤紧紧相贴,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流,也没有眼神的交汇,只是心贴着心、rou贴着rou而已。 青年却感觉此刻是前二十三年来前所未有的宁静与满足。 如同漫无目的漂泊一生的旅人终于寻得此心安处,他停下忙碌却毫无意义的步伐,偏安一隅,守护着这颗小巧的青涩的于初春的洁白梨花开尽之后结出的小小果实,如同巨龙守护自己的宝藏。 而初梨呢? 她单纯就是累了。 初梨很贪吃,但饭量却意外的很小呢。 小寡妇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小寡妇只是贪吃一些罢了。 写字楼外,华灯初上,几缕夜风从未关紧的窗户缝隙里钻了进来,初梨光裸着身子,在激烈的性事中快速升温的肌肤感受到了一丝凉意,她打了个哆嗦。 青年从一旁捞起柔软的毛毯严严实实地将她裹住,起身把窗户关紧。 办公室里有还有几个小房间,其中就包括浴室,偶尔工作太忙他会留宿公司。 青年捡起被汗水打湿黏在初梨脸上的几缕碎发,唇瓣轻碰她额头,“我去放水,给你洗洗澡好不好?” 初梨乖巧点头。 青年起身,长长的一条性器炯炯有神地翘着,青年没搭理,迈步离去推开浴室门,随即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初梨掀开毛毯低头看了看,从胸口到rutou,从小腹到小逼,密密麻麻的红痕绵延不绝,连可爱圆润的脚趾上都残留着几枚浅浅的牙印。 她上半身可以包裹在衬衫里,可她下半身的工装可是一条短裙啊,这让她明天怎么上班、怎么见人呢? 在床上怎么激烈都算情趣,她并没有把私生活放在明面上任由别人意yin的恶趣味。 初梨丢开毛毯,身体每一寸惨不忍睹的可怜红痕都是青年累累罪行的铮铮铁证,她要代表象征着正义的法律,制裁他。 浴室明亮宽敞,浴霸照得人肌肤呈现出太阳照耀般的温暖色泽,看起来也令人很有食欲。左边是干湿分离的淋浴间,中间有一个一米多长的浴缸,右侧是宽敞洗漱台。 青年正躬身半蹲在浴缸前,调试水温。 一只冰凉的脚掌十分不礼貌地踩上青年的后背,“你刚刚,叫我什么?” 青年动作微顿,他眉头微压,丢开花洒,回身将初梨拦腰抱了起来,又捡起花洒用温热的水为她冲洗着嫩白的双足,声音很是温柔,“宝宝不要光脚走路,脚都被冻凉了,万一生病怎么办呢?” 青年半蹲在地上,初梨就这么稳稳当当地被他抱在怀里,雪白的臀rou挨着他坚硬结实的大腿。 初梨用手指戳了戳青年的小乳珠,“喂喂,你可不要回避话题哦。” 青年垂下长长的睫毛,他的睫毛没有初梨那么浓密卷翘,初梨的睫毛就像是两把可爱的小扇子,眨啊眨的,撩人于无形。青年的睫毛也很浓密,却是如同婴儿那般直愣愣的,也和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像,清冷禁欲,直来直去,似乎不太懂什么弯弯绕绕。 初梨却知道,他可会装了。 刚来公司的时候,初梨还以为他是什么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也是现在才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大色狗。 青年睫毛抖动了一下,肌rou都绷紧了,他不太敢抬头,因为羞耻。青年喉结滚动,艰难挤出几个字,“……妈……mama……” 是他在凶猛地吃奶的时候,无意识脱口而出的,等他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心里十分紧张,小心去看初梨的表情,确定她闭着眼睛似乎没听清,他才松了一口气。 这太惊世骇俗了。 没有哪个正常女人能接受在床上性交时另一半突然脱口而出“mama”,这太有悖人伦。 他怕初梨误会。 “你听我解释——” 他艰涩地开口。 “我——” 我不是那种会在青春期意yin母亲裸体的坏小鬼。 可他就一定比那种坏小鬼更高尚吗? 未必。 一丘之貉罢了。 初梨摇了摇头,食指压在他唇上,声音里还带着几分被喂饱的餍足,“不必解释哦。恋母情结的成因复杂,这不能代表什么,告诉我——” 她握住青年宽大的掌心,引导对方修长的手指落在自己挺翘的乳rou上,问:“你有摸过你母亲这里吗?” 青年:“当然没有,我连她的面都没见过。” 初梨语带怜悯,“可怜的孩子,生下来就没有喝过一滴母乳吧,怪不得可怜巴巴地吃着我的奶子,一吃就停不下来,你瞧——奶头都被你吃肿了。” 青年的目光无可避免地被自己吃肿的可怜rutou吸引,那十分引人注目的硕大雪乳,顶着一对被jian夫嗦得红肿的奶头招摇过市,分明就是故意在勾引jian夫对它再粗暴一些。 “不过嘛,情有可原……”初梨轻轻摩挲着青年的后颈,“乖宝宝会得到奖励。” 奖励?青年脑内浮想联翩。 “那就奖励你,再吃一口mama的母乳吧。” 如同恩赐般的语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