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壓不住的本能(下)

    她喘息著，身體還在高潮餘韻中微微抽搐，整個人像被他cao碎，癱倒在沙發上連話都說不出來。

    沈亦琛沒抽出來，只是低頭貼著她，掌心覆在她小腹上，感受那裡還在抽動的餘熱。

    「妳的xiaoxue還沒把我吐出來呢……是太想我，還是太喜歡被我幹？」他伏在她背後輕聲問，語氣既溫柔又壞。

    「我……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身體仍緊緊吸著他，像是抗拒也像求歡。

    他舔過她耳垂，低笑：「不行，妳這樣軟軟的，正好讓我再進去一點。」

    話音剛落，他的腰又沉了下來，再度深深埋入。

    「啊……不要……」她哭喊著，腿想夾緊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任由他佔有。

    這一次，他不再急於抽動，而是緩慢地磨，每一下都黏膩、濕潤，像是在用舌尖舔過她體內的每一寸敏感處。

    「高潮過後的xiaoxue最敏感了，妳知道嗎？」他在她耳邊低語，語氣像毒藥裹著蜜，「每一下都像在叫我，妳自己聽。」

    他抽動兩下，水聲濕潤響起，像雨夜裡的小巷滴水般悅耳。

    她聲音哽在喉間，哭也不是、喊也不是，只能顫著低吟。

    「夾得這麼緊，是不是想再來一次？嗯？小賤貨，妳是不是上癮了？」

    她哭得更兇了，卻沒推開他，反而微微迎合著他那根還未軟下的炙熱。

    「不要說了……拜託你……」她聲音沙啞到快碎了。

    「怕我說，是因為說中了吧？」他輕咬她的耳垂，聲音哄誘又輕柔，「那妳說，妳現在想要什麼？」

    她顫抖著咬緊唇，終於低聲破碎道：「想……你再動……」

    「再說一次，說清楚一點。」

    「我……想你cao我……」

    「完整句子。」他繼續挺腰，聲音輕得像在哄嬰兒睡覺。

    她整張臉埋進沙發，紅得像快要滴血，聲音破碎卻誠實：「我想被你cao，我的xiaoxue想要你……快點幹我……」

    他笑了，低聲一句：「這才乖。」

    他話音剛落，腰便用力一扯，抽插節奏驟然加快，連撞十幾下，每一下都深得她快撐不住。

    「啊啊啊──嗚……慢……慢一點……」她哭叫著，整個人像被他頂進了雲端，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地炸開。

    「我還沒射呢，妳倒是先受不了啦？」他喘著說，眼神像火燒一樣燙。

    她的指尖泛白，緊抓著沙發扶手，胸口起伏劇烈，體內那根滾燙的東西一次次地撞進她最深處，把她推向另一波顫抖的浪尖。

    「啊啊……我真的……真的要來了……」她哭聲碎裂，像是被快感狠狠拋上雲端，整個人發顫到極致。

    「好，妳想要——那就一起來。」他咬著牙挺腰，用力一頂，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把她整個人釘死在快感最深處。

    下一秒，他整根顫抖，一股滾燙的液體猛然洩進她體內。

    「唔啊──啊啊啊！」她尖叫著崩潰，像是整個人被他射精的熱度燙到靈魂，高潮炸得毫無遮掩。

    她的xiaoxue收縮得像要把他整根都吞下，蜜液混著他的jingye洶湧而出，黏膩地流到大腿與沙發之間。

    他伏在她耳邊喘著：「涼涼……妳太緊了……吸得我一滴都不剩……這樣我怎麼捨得離開？」

    她顫著身體，像被震碎的瓷器，碎片裡全是淚水、喘息與渴望。

    「我不行了……真的……會壞掉了……」她的聲音低啞又甜膩，像快融進他體內的蜜糖。

    「那就壞在我懷裡吧，涼涼。」他低語，語氣裡不只有慾望，還有藏不住的情緒。

    他再次用力一頂，把最後的熱液深深注入她體內，像是把靈魂也洩進去了。兩人緊緊相貼，身體交纏、呼吸交錯，連心跳都像是一樣的頻率。

    他伏在她耳邊低語：「妳的xiaoxue……還在吸我，是不是怕我跑掉？」

    她淚眼朦朧地望著他，喘息著低聲說：「你真的太過分了……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

    他吻了吻她眼角，語氣忽然軟下來：「我知道。我也是妳的。」

    這句話讓她心頭微震，比剛才的高潮更讓她失控。她眼角滑下一滴淚，不知是幸福、恐懼，還是某種將來的幻滅預感。

    他沒有拔出，只是抱緊她，維持著緊密結合，像是想把這一刻封存在彼此的骨縫裡。

    她的下身仍在顫抖，高潮的餘波一波波從體內散開，熱液還在流，沙發早已濕成一片。

    「亦琛……你還硬著……」她輕聲喃語，眼神恍惚。

    「嗯。」他舔了舔她的耳尖，輕笑。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那根火熱又在體內脈動——他還沒結束。

    顧涼顫了一下，下意識想躲，卻被他輕輕按住腰，動作不再猛烈，而是維持著貼合，像是把她整個人鎖進他懷裡。

    「再動一下，就真的要繼續了。」他低聲警告，卻像是在撒嬌。

    她整張臉埋進沙發縫裡，紅得不像話，聲音輕到快消散：「我……沒有動，是你……」

    「那就是妳的xiaoxue太誠實了，還在吸我。」他語氣像笑，又像嘆，手掌順著她背脊滑下，撫過因過度敏感而顫抖不止的腰線。

    她沒再說話，只是悶悶地吸了口氣，把臉埋得更深。

    他看著她紅透的耳尖，忽然收了力道，只是靜靜地伏在她身後，將她整個人攬進懷裡。體內的連結還在，卻不再動，只剩餘溫和緊貼的悸動。

    「涼涼……」他喃喃，像在自言自語，又像是低聲哄她，「妳這樣讓我很難離開。」

    她心臟一跳，身體像是比理智更早相信這句話。眼眶一熱，喉嚨卡著話，卻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他伸手替她撥開額前的濕髮，吻了吻她的眉心，語氣低柔得不像話：「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好嗎？」

    她怔了一下，抬起頭看他，眼神濕濕的，像是在尋找一種保證。

    「你是……喜歡我嗎？」她終於問出口，聲音細微，卻像用盡了所有勇氣。

    他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指腹在她耳後輕撫，柔得像風。

    「妳很特別，真的。」

    顧涼怔住了。

    這句話不是「我喜歡妳」，卻又像是比喜歡更深一點的什麼。

    她紅著眼睛點了點頭，像是努力把這句話塞進心裡某個角落，好好收藏，不讓自己想太多、期望太多——可心底那一小撮名為「戀愛」的火苗，卻在這句模糊又溫柔的話裡悄悄點燃。

    她靠進他懷裡，聽著他胸膛的心跳，低低地說了一句：「那你不准忘了我們的秘密。」

    沈亦琛沒說話，只是低頭吻了吻她額角，像是一個無聲的承諾。

    —「我以為，只有被愛，才會被這樣溫柔地擁抱。現在的我，好像真的擁有了他一樣……」

    【本章完】

    （別急著關掉～請幫涼涼留言、投珠珠，她現在全身無力只能靠大家撐場（？）你們的鼓勵是她唯一活下去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