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鬆鬆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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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品敦:「這…哈哈…是要幹嘛…哈?」 前面那個後腦勺不回頭不回話,只有腳步驟然加快,也不知道在急什麼? 感受到被拉住走,走的路線還彎彎繞繞的,心想這人不會是路癡吧? 直到我覺得身體由內而外的散發熱氣,與騷癢難耐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勁,而他好像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安排好了一切,我倆就這麼的暢通無阻地進到了一個房間裡。 不是要見大粉,怎麼一入眼的是一大床房? 不是我想的那樣…是要我cao粉嗎? 但自幾還是有那個認知,逼0為1的話,那硬件配置還是不行。 傅博宇:「快進浴室。」 我那麼大一堵牆就被身後這人一起帶往衛浴空間,兜頭就是一陣冰水猛的灑。 許品敦:「喂,蓮蓬頭不是這麼用的。」 傅博宇:「不然你擠浴缸?」 好吧,傅先生自發擠浴缸泡水裡還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起碼比我靠譜些,我還要擔心會不會不小心將自己淹死。 傅博宇:「怕的是浴缸被你坐壞。」 許品敦:「過份了喔。」 「系統,這就是感情升溫大禮包?我都快物理上的燒熟了,什麼時後能結束啊?」 系統:「那你先說跟傅博宇交情到哪了?」 「同喝一杯春藥的好兄弟?」 系統:「所以判定做兄弟還不夠啊。」 經系統的提點,主要是因為騷的難受,破罐子破摔的還是屈服於慾望,關起了蓮蓬頭的水,照鏡子理了理頭髮,鏡中的自己此時水滴由髮絲滴落,面色潮紅含點兒媚,衣衫凌亂貼著身體的可憐巴巴的樣子,一切準備就緒。 跨進了浴缸,這浴缸水不深,而空間舒適,容兩人還是夠的。 看著傅博宇他那閉緊眼眸不聞窗外事的神情,禁慾中帶點壓抑,泡水的雕塑就彷彿歡迎讓人染指。 我坐在他腿間的空處,雙手搭上他的脖梗處。 舉了桶墨,潑向那豎立於教堂內的神像。 抬頭親吻那異常優越的下顎線。 躲閃不及,神像髒了,被玷污了,也回不去了。 慾火的折磨最終燒斷了理智,石像它掀起眼皮,裡面盛滿了猩紅,抬起上身出了水面,將人壓往浴缸另一側。 被玷污的神像最終墬入無止盡的慾海。 沾濕的白襯衫有意遮擋,卻止不住那灼熱的視線,以及那粉嫩的乳暈,若隱若現十分誘人,上手直撮一下,身下的人的驚呼便脫口而出。 幾番揉捻過後哼哼唧唧的聲音夾著著不滿,於是也獲得了釋放,解開鈕扣將衣物退往一邊,只需輕輕一撥弄,白花花的胸膛與充血的紅點盡是展露無遺。 點點的水珠在上,滋潤著白嫩豆腐,燈光照射下,忍不住的舔了上去。 先是舌上傳來的水意,沾濕了舌尖,舌如畫筆在紙面上行走,滑過每一處凹凸,連綿的山峰和深溝,在尖頂上轉圈。 雖然被伺候的感覺很好,但不容直視的是現下是被下藥的場面,一再的拖延所得到的是翻成的慾望。 許品敦:「快,給我。」 於是後端有個指節分明的手開始摳弄那空虛已久的寂寞之地。 許品敦:「快,等不急了,給我啊傅博宇,你是不是男…阿。」 不等人罵罵咧咧的控訴自己的不滿,那未被入侵的地方被加大了力道向外擴張,多了幾根指頭。 變了調的呻吟聲明示的告訴那人的注意力被成功的轉移在這場性事之中。 轉瞬間又抽離了手指,將碩大如雞蛋的頂端抵上了離了支撐,收縮閉合的xue口,抵在菊xue以及股縫之間重重的摩擦徘徊。 而被藥物的誘發下,這一夜確實是讓人過得又疼又愛。 因為彼此都猴急著想將情緒宣洩出來,那原先以為擴張完畢,事實上那地方沒被妥善的開發,尺寸大小不合,猛烈地撞上,硬是讓人痛得眼淚都飆了出來。 「阿……疼……疼啊走開。」 睜著那飽含淚花的眼,小臉委屈的神情,不知自己是如何的招人疼愛。 卡在半路,不上不下的也是令人難受,也體諒一下被疼哭的小胖子,聽話的退了出去,指尖輕輕的伸入按摩,忍著自己高漲的慾望,硬得發疼,每多一秒都是煎熬,卻不想再次冒然的傷害到人。 傅博宇:「這次可以了嗎?」 只見胖子捂臉搖頭表示不知道。 傅博宇:「那我慢慢的入,你疼就叫停。」 點頭同意後便是二度拜訪,不同於以往的是胖子身下不斷的有酥麻的感受從下腹處傳來,似乎能能描摹出陰莖上因興奮而賁起的青筋,這一點讓人愈發顯得害羞。 被人一舉入洞,胖子他緊閉的雙唇也因為忍不住的快感,洩露出了細如小貓哼叫的呻吟聲來。 哼唧個半天才想起自己為和要這麼的配合這粗魯的醉鬼,於是也不甘示弱的偷偷在下腹微微用力將rouxue夾緊,企圖阻擋那猛烈的進攻。 努力耕耘的農夫也不惱的,將鋤頭慢慢的抵了進去,感受通道裡的緊緻。 名花雖有主,你來鬆鬆土。 不是朵花,也不是主,但鬆土還是必要的。 且底下的人都那麼的配合,自己不加大馬力輸出可是自己的不對。 開墾荒地不過如此,牛耕田,翻來覆去的翻土,變換節奏的敲打破路,大開大闔過後,最後就是用水澆灌。 灑灑水啦~ 哪一片彪悍的旱地最後不是照樣給澆灌的服服帖帖,肥沃濕潤。 也可以稱作泥濘不堪。 藥效也隨著慾望的噴發逐漸退去功效。 傅博宇自認自己是一個性情寡淡的人,卻沒料到會有一個荒唐的夜晚。 回想起剛結束的情事,耳邊響起另一人的聲音。 許品敦:「我的藥效退了,你是不是也退了?」 由著聲音視線跟著轉向盯著床上的人,因為剛才最後的姿勢是後入結束,此時正趴在床上累得無法動彈如同一攤軟rou癱在那。 不久前慾望攀升到最高點,入到深處時,意識與理智卻那麼不湊巧的突然回籠,腦海閃過一絲念頭,那什麼的射到罪底處很難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