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愿得年年岁岁,常与君共此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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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没两天,一群不受欢迎的人来拜年了,使得我的计划又暂时中止。 张海客带着一众海外张家人穿的人摸狗样、拎着大包小包的年礼就上门来了,引得村里人从村口看到我院子门口。 隔壁大妈来来回回从我院门口路过好几次。 他们美其名曰来福建旅游顺便探望族长。我觉得就是大过年的来给我添堵。 但是看在他们拎的东西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勉为其难替闷油瓶招待了他们。 因为闷油瓶显然不想管这个事,除了受了张家人拜见之外,基本都待在书房里看我那堆笔记和我之前没事整理的张家族谱之类的。 张海客难得没有嘴贱,不知道是不是真如闷油瓶之前所说的他会处理,什么时候处理的怎么处理的我不知道,也懒得问。 反正他从到这里之后都没有再提给念念改姓的事情,于是我和胖子就看在闷油瓶的面子上张罗他们吃饭搞活动, 带他们去泡温泉,陪他们打麻将唱k。 说实话我有点后悔安排泡温泉这活动,几个小池子被我们占满了,除了我和胖子每个人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纹身, 当然我和胖子也没好到哪里去,露出来的地方都是大大小小的疤,这一点我反而还更胜过胖子一筹。 海外张家人的纹身比较个性,和闷油瓶的很不一样。 我去问张海客,他说海外张家用传统的纹身会对行动产生不便,所以比较自由。 他脖子上就纹了一圈梵文诗词: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我心说装了个大逼。跟他说我其实并不是很想知道你这一圈纹的是什么。你纹个米老鼠我还更感兴趣点。 顺便问他什么时候能把这张脸改了,我看着烦。 他说快了,已经在弄了,只不过还需要点时间,慢慢的就会没那么像了。 这个时候如果有热心市民从我们这里路过肯定会以为是帮派在搞新年团建, 幸好热心市民再热心,“大过年的”这几个字还是刻入我们中国人骨髓的, 没人闲着没事干大过年的报警举报疑似有帮派集会。 最后把他们送走之后,我彻底躺平了,这个年过的我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我他妈来福建退休养老养的比在杭州还辛苦。 我到底是图什么。 我趴在床上唉声叹气,闷油瓶一边听我唉声叹气一边给我按摩,按到后腰的时候我突然一激灵,想着万一呢? 赶紧让他换地方,这一块都不要按了。他不明所以但还是转去继续按腿。 按着按着气氛就有点不对, 我还没反应过来丫已经拉开抽屉拿出套套开始脱我衣服了, 我满头问号不知道我错过了什么环节,就被他按着啃了起来。 就着按摩的姿势在我背上舔了个遍,唉声叹气早已变成了呻吟低喘,我趴累了转个身侧躺着想让我的腰放松一点, 结果他直接就着我侧躺的姿势就那样插了进来,妈的白按了,又要累的我腰酸背痛,我有气无力的躺着任他cao, 问他怎么就突然来了兴致,他个不要脸的还和我十指相扣, 俯身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都怪我刚才按摩的时候叫的太诱人了……我TM刚才叫你大爷了? 他也没在意,堵住我的唇舌将我一起拉进了欲望的漩涡,只是动作温柔缠绵了许多, 最后被他弄得格外舒服又兴致高涨地缠着他又来了一次才罢休。 最近这连番的体力透支之后,我直接躺平歇到了元宵节,难得天气很好,月明星稀, 我们便把桌子搬到了院子里,一边赏月一边吃汤圆。 下午念念已经跟我们视频过了,跟我们每个人都很聊了一会。 说起来作为杭州人的我和作为北京人的胖子,元宵节吃的其实不一样,我吃汤圆他吃元宵, 闷油瓶无所谓吃什么,大概他都没怎么正经过过元宵节。 但是因为我们现在在福建,他两就都随了我,一块吃了酒酿汤圆。 汤圆是我开车去镇上买的,没让他两跟着,顺便给闷油瓶买了个手机和一点其他的东西。 自从闷油瓶回来后一直在我身边,要不是下地钓鱼这一趟,胖子拉着我们自拍, 说要搁当年手机有这么先进,咱们早成网红了,我还想不到要给他弄个手机。 躺平的那几天我又想起来这茬,吐槽胖子说就咱们还网红呢,搁以前手机和网络这么发达, 咱早就蹲号子蹲多少年了。指不定小哥都出来了咱还没出来呢。 正月的福建山区,夜晚还是很冷,我裹得像个粽子坐在院子里边吃边赏月, 他两坐在我两边,这是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元宵节。 我的汤圆已经吃完,酒酿的米粒沉在碗底,圆月落在我的碗中, 我用勺子搅碎,过一会又是一轮圆圆的月亮印在里面。 我抬头望着月亮:“胖子,明年元宵节我们吃元宵吧,你来做。” 不知道是不是气氛过于和美,胖子难得的没有笑骂我的天马行空, 反而是认真的应下了:“行,明年我来做元宵。后年想吃什么你明年再想。” 灯下人间好,明月共良宵。 愿得年年岁岁,常与君共此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