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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念念交代完之后,我挂断视频,想了想大概没什么需要我安排的了。解家后续派来支援的人在焦老板他们下去雷城之后就过来清了场,坎肩他们和刘丧、白昊天汇合之后就找机会先撤退了,瞎子和小花一起去了医院,胖子饭都没吃就找了个房间睡死过去。 我把手机往床头柜一扔,闷油瓶从浴室出来,没穿上衣,头发还滴着水。看我视频已经聊完了直接上床压在了我身上。 我陷进枕头和床垫里,闷油瓶身上潮湿的气息覆盖在我身上,我环上他的腰,咬他耳朵:“怎么了?” 他将头贴上我的心脏,什么都没有说,只静静地贴着我的心口,我一动不动随他去,手指在他脑后绕着还有点短的头发打圈,等他终于听够了,一条胳膊支在我枕头上,湿漉漉的吻就落了下来,舌头蛮横抵进我的口腔,在我嘴里肆虐,另一只手探进我的T恤在我胸口揉捏。 都快忘了上一次这么热情似火是什么时候了,我被他吻得头晕脑胀,紧紧吸着他的唇舌,手从他劲瘦的腰背一路摸到裤腰之下,探进他内裤揉捏他的屁股,他硬邦邦的那根和我的隔着内裤紧紧贴在一起互相轻蹭,我双腿情难自禁地缠上他,抬起屁股朝他顶了顶,他放开我的唇,我们喘着粗气看着对方的眼睛,他眼睛都烧红了,纹身更是墨色浓重,张牙舞爪的像是要朝我扑过来。我估计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我轻声说:“这里没套。”我现在还不打算生三胎。 他起身将我两都剥了个干净,重新压在我身上,一只手握住我的臀揉弄:“我不射在里面。” 不等我反应就直接挺身插了进来,很久没用过的地方早已一片泥泞,热情的接纳了他,我们都舒服的呻吟一声。 他今天很反常,一点都没有停顿一手掐着我的腰就迫不及待挺腰抽动起来,每一次都狠狠抵进最深处,掐在我腰上的手掌将我的下半身紧紧贴住他。平日里体温略低的身体今天guntang异常,若不是他正埋在我颈间吮吻时贴着我脸侧的额头温度正常,我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在发烧。 他松开含住吮吸半天的颈rou,湿滑的舌头在我脖子上的新旧两道伤痕上流连,又湿又痒,下身更加凶猛的cao干起来,像是要把我干死在床上。我一边喘息呻吟一边被他在脖子上舔弄的舌头弄得忍不住轻笑出声。似乎是听到我在笑,他抬起头凑上来在我下巴上轻咬一口。 “痒~~”我搂住他的脖子也咬在他下巴上。 他勾起唇角,一边吻住我一边将我双腿向前抬起压向我胸前,我整个腰臀都悬空起来,酸胀难忍。这个姿势闷油瓶进得更深更猛,我猛地倒吸一口气,疯狂拍他的腰和手臂,想叫他放开我的腿,轻一点,然而唇被他堵住激吻翻搅,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反而激得闷油瓶更加兴奋,他那可是能扭断海猴子和金甲巨尸的腰啊,现在一股牛劲都使在我身上了。 爽也是真的爽,我腾出一只手握住我硬的胀痛的yinjing撸动,闷油瓶注意到我的动作,也伸手包裹住我的手,一边在我身体里进出一边和我一起伺候我的yinjing,一时之间我浑身上下都舒爽无比,很快就和他一起彻底沉浸在热烈的情潮之中。 这破旅馆空调也不给力,我两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身是汗,湿滑黏腻。闷油瓶丝毫不在意,埋头狠干,好在他终于在即将抽筋之前将我的腿放下了。突然的放松让我的身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在闷油瓶再一次整根拔出又狠狠捅进来时我脑中白光一闪,紧紧绞住他达到了高潮,几股浊液在我们手中喷洒而出,尽数射在了他腹肌上。 他依然没有丝毫停顿,任自己的yinjing被我xuerou狠狠绞住也没有放慢速度,浅浅抽出再冲开紧绞的xuerou狠狠插入,硬生生将我的高潮延长了很久,我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身体里。 等我瘫软下来,他才第一次停下,伸手将我额上的汗轻轻拂去,轻吻落在我的眼角、鼻尖和唇角。埋在我体内的凶器突突的跳。 我强行将自己从情潮之中拉出来,手在闷油瓶脑后轻揉几下:“今天怎么了?这么凶猛?”闷油瓶显然不是会被欲望左右的人,我大概知道他今天为什么如此失控,我希望他能说出来,他这大半年心理压力太大了。 “你没事了,太好了……”他看着我的眼睛轻声说,微微地喘息着,埋在我身体里的硬挺又缓缓动作起来,仿佛只有在我身体里律动才能感受到我重新鲜活的生命力。 我的心和我的身体一样软得一塌糊涂,我一直认为我们两个之间,如果真到了要面临死别的那一天,放不下的肯定会是我,然而在这一天真的差点到来时,我反而是能坦然接受的那一个,真正会放不下的那个人,从来都是他。 我深深地望进他漆黑、染着情欲的薄红的眼,双手手指在他发间梳理,怎么办呢?我虽然有幸又多出几十年可以陪伴他,但是等我老去、等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天,他该怎么办呢? “张起灵同志,”我捧着他的脸,轻轻拂去他脸上的汗水:“你是否愿意成为吴邪的丈夫,”他愣怔地看着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其他任何理由,都爱我、照顾我、尊重我、接纳我,和我白头偕老,永远对我忠贞不渝直至生命的尽头?” 我含笑看着他的双眼,那里面情绪涌动。我们之间,每一个步骤都是错乱的,表白、恋爱、上床、结婚、生子、分居、离婚……普通人正常的情感生活轨迹在我们这段关系里乱的一塌糊涂,但好在如今所有的一切都齐全了。 我没有催促他,只静静地含笑看着他,他沉默半晌,再开口时声音都在颤抖:“我愿意。” 双唇相贴,身体交叠,闷油瓶彻底失控了,我和他一起沉沦。 最后时刻,他伏在我身上一边加速冲刺一边贴着我的耳朵低语,粗硬的性器蓄势待发,他在等我的回答。 “我愿意……” 闷油瓶终于又猛力顶弄了几下,从我身体里抽出来,用手撸射在了我汗津津的背上。 我们都没有动弹,我趴伏在枕头上不住地喘息,他伏在我背上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唇在我后脖颈轻蹭。 我平复了一下呼吸,拉过他的左手,和他十指交握,手指在他无名指上轻抚:“喜欢什么样的戒指?” 我感觉到他在我后脑勺上吻了一下,右手将我又搂紧了一点:“你喜欢的。” 我在他无名指上轻吻,笑出了声:“我要喜欢特别丑的呢?你也戴?” “戴。”他又在我后脑勺吻一下。 我转身窝进他怀里,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抽空我们一块去挑。” “嗯。” “还要刻上名字缩写。” “好。” “刚才的誓词,我加了一句原本没有的。”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眸,他也看着我。刚才他将我说过的誓词原封不动在我耳边说了一遍。 我抚上他乌黑的短发,轻声说:“我们真的可以白头偕老吗?” 他将我的手握住贴在他唇边,坚定地说:“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