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戒指(h)
5.戒指(h)
这么多年以来纪采蓝身边来来去去多少人,只有易轸留到现在。 除了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外就是他撒娇并不用力过猛,张弛有度,也懂得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该收,当然还有令她怜爱的身世加成。 要是没了他她也许会不习惯呢。 “你不赶我走我就不走!”,他眉宇间挤出一道川字纹,眼尾的水珠摇摇欲坠。 纪采蓝没再说话,低头堵上易轸的嘴,舌尖往他上颚勾弄两下,退了出来。 他心领神会,双手沿着小腿上滑,握着腿根向外打开,埋入她裙底,嘬吻腿心微湿的布料 “唔…脱了…” 易轸得令,牙齿叼着裤腰的缎带蝴蝶结,湿润的双眼紧盯纪彩蓝,为她褪去底裤,叠好放到一旁。 不管多少次纪采蓝都会被他这个举动惹笑,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太久没尝到她的味道,易轸甚是想念,贪婪地舔吃她的水xue,汲取潺潺蜜液,鼻尖顶戳着其上殷红的蒂珠。 纪采蓝几乎要融化在他口中,他的舌头是一座曲折的滑梯,从舌尖到舌根坐得跌宕起伏,最后溜进他喉头,被锋利的喉结搅个粉碎。 提起易轸的额发,纪采蓝颤声求饶:“好、好了、好了…我也、很想你…”,他这回罕见地强硬,迎着她的力道又把脸贴上湿漉漉的瓣rou摩擦。 “呜…可、以了可以了…啊!易轸!!”,身体剧烈痉挛,她的眼泪划过唇边的小痣,滴下下巴,同yin水一起被他舔尽。 晶莹的嘴唇附了上来,温热的手揉搓着她抽动的小腹。 呼吸粘稠而潮湿,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将两人牢牢罩着,纪采蓝品到自己的味道,混着微凉的薄荷香气。 “…死小孩…也不嫌脏…” 男孩…现在已经可以称之为男人的易轸目光沉沉,轻轻咬了口她的粉腮,替她咬出独一无二的腮红,用腿间的鼓包撞了撞:“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是呢…给那我看看长多大了…”,纪采蓝以牙还牙,也在他颈侧咬了一圈牙印,解开他的裤链,探入内里,虚虚握上,按向自己湿暖的下身。 圆钝的guitou一寸寸破开紧缩的甬道,抻平每处褶皱,rou与rou贴得密不透风。 大腿环上男人精瘦的腰肢,纪采蓝被插得往上一耸,胸乳从领口溢出,她抓着易轸的手臂稳住身体:“…呜…好胀…真、的长大了…” 易轸都跟了纪采蓝多少年了她怎么会不清楚他的变化?也就当下顺着他的话逗逗他罢了。 紧致润热的xuerou包裹着粗硬的roubang,易轸的心跳跟yinjing的脉动能让纪采蓝清晰感受到,她娇哼:“…嗯…再、再快点…”,一下又一下,频率随着抽插逐渐上升。 裙摆团团堆在腰际,让rou体相击的靡靡之音无所遁形。 易轸死死掐着她的软腰,挺动腰胯,重重凿入最深处,那处尽头的小口微微张开,迎接它的到来。 射精的瞬间,易轸额上的汗珠带走眼角的泪水,“啪嗒”砸在纪采蓝小巧的肚脐边。 依然坚挺的性器缓缓滑出,guitou的棱刮擦着rou壁,纪采蓝不自觉地扭腰收夹,挤压小腹,推出彼此混合的一股股体液:“啊…易小轸…射了好多…” 不顾下腹昂首的yinjing,易轸单膝跪地,往泥泞狼藉的xiaoxue送入两根长指,抠挖艳红的xuerou。 “嗯…易、易轸…你给我…吃干净…” “好的…jiejie…” 抹开xue口堆积的浊浊jingye,易轸捧起纪采蓝丰盈的屁股,低头舔上:“jiejie…好甜…” “jiejie…好多水…” “jiejie…他…会介意我吗…” * 钢笔尖飞快游走在纸上,如行云流水。 纪采蓝签下名字后听见身边的秘书林芝说:“峰梧的连总刚刚致电,想约您一同用午餐。”,她点点头,登时想起昨晚易轸这个略带挑衅的问题,在床上她就当情趣。 所以,他会介意吗? “不好意思连先生,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介意吗?” 纪采蓝双手撑于桌面,下巴靠在指上,微微歪头,笑着问了面前这个翻动菜单的冷峻男人回答三次的问题。 放下手上的菜单,连见毓拿出西装口袋里的方盒,推送到纪采蓝手边:“这是戒指,劳烦纪小姐收好了。” “至于介不介意你的那些…传闻,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只要不要闹得太…过,我都能睁一只眼闭一…”,恰好侍者过来斟酒,他止住了话语,但意思与先前一致。 待侍者离开,连见毓举起酒杯:“还是说,纪小姐想悔婚?” “当然不是,错过你我上哪儿找像连总这么…大度的人呢?那就预祝我们…新婚愉快了!” 捏紧细长的玻璃,纪采蓝碰向他的杯子。 “哐!” 两人相视,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连先生,能麻烦你帮我戴上戒指吗?”,她打开小方盒,推回连见毓杯前,一抹矢车菊蓝的光芒一闪而过。 “荣幸之至。” 戴着相同颜色戒指的大手接过盒子,捏起银圈,套入女人左手纤细的中指,饰品和皮肤贴合得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