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儿子cao得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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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摇曳的宴会厅里,十二名高阶血族正在享用处子的鲜血。艾瑟琳端坐在主位,暗红色礼服勾勒出依旧完美的曲线,脖颈上却戴着夜凛今早亲手系上的黑宝石项圈。 "女王陛下,"年长的长老举起酒杯,"您最近气色格外动人。" 夜凛站在母亲身后,戴着黑丝手套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抚过她裸露的肩头。艾瑟琳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这个逆子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两根手指顺着椅背缝隙探入了她的裙底。 "承蒙关心。"她维持着优雅的微笑,脚踝却在桌布下狠狠碾过儿子的皮鞋。 夜凛面不改色地加重手指的力道,当着他族的面,用指腹精准碾过母亲最敏感的珠核。 水晶吊灯突然熄灭,乐师们奏响《黑夜协奏曲》。这是血族宴会的传统——在曲中段的三分钟黑暗里,宾客可以自由交换伴侣。 夜凛趁机将母亲拽进帷幕后的密室。 "你疯了?"艾瑟琳的尖牙若隐若现,却被儿子掐着腰按在古董竖琴上。琴弦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 夜凛将艾瑟琳按在藏书室的橡木书架上,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银发,缓缓收紧。 "您今天和那个血族长老聊得很开心?"他的声音低沉,另一只手已经探入她礼服的高开衩,指尖在腿根危险地游走。 艾瑟琳冷笑,指甲掐进他的手腕:"怎么,连我和谁说话都要管?" 夜凛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咬住她的耳垂,尖牙刺破皮肤的瞬间,艾瑟琳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软了软。他的手指趁机侵入已经湿润的入口,两根长指毫不留情地撑开紧致的甬道。 "这里......"他的指节恶劣地弯曲,刮蹭她敏感的内壁,"怎么这么多水啊,母亲。" 艾瑟琳的呼吸乱了,她试图合拢双腿,却被夜凛的膝盖强势顶开。 夜凛解开自己的皮带,早已硬热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前液。 竖琴的弧度让艾瑟琳被迫塌腰翘臀,夜凛就着这个姿势,用早已硬热的性器隔着衬裙磨蹭她湿润的腿心。 他单手掐着艾瑟琳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对准她湿漉漉的入口,一寸寸沉入。 "呃......"艾瑟琳仰头,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 夜凛进得很慢,像是在享受她内壁每一寸的绞紧和吮吸。当他的guitou碾过某处凸起时,艾瑟琳的指尖猛地抠进书架,木屑簌簌落下。 "找到了......"夜凛低笑,突然狠狠一顶,整根没入。 艾瑟琳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夜凛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掐着她的胯骨开始猛烈抽送。他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yin靡的声响。 "知道惩罚是什么吗?"夜凛抽出母亲发间的银簪,冰凉的金属顺着她脊柱滑到尾椎,"整整三百年......"簪尖突然刺入她后腰的吸血鬼纹章,"......您都是这样调教我的。" 艾瑟琳的闷哼被夜凛吞进口中。他边吻边掀起她的裙摆,露出昨夜欢爱后尚未消退的指痕。 竖琴突然发出尖锐的颤音——夜凛毫无预兆地捅了进去。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比以往更深,guitou直接撞开宫口软rou。 "呜......!"艾瑟琳的指甲抓花了琴身镶嵌的珍珠母贝。 夜凛的进攻带着惩罚意味,每一下都又重又深。他单手钳制住母亲的双腕,另一只手掰开她的臀瓣,让自己进得更彻底。 "看清楚......"他迫使艾瑟琳望向墙上的魔镜,"您现在的样子......" 镜中的血族女王衣衫凌乱,昂贵的礼服堆在腰间,雪白的臀rou正随着儿子的冲撞泛起情欲的粉红。最不堪的是她迷离的眼神——那分明是沉溺的快感。 "当年您用教鞭教我礼仪..现在我来教你…什么叫真正的堕落……嗯" "啊嗯...夜凛...慢...慢点..." 艾瑟琳的求饶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她被儿子按在祭坛上,双腿被大大分开架在夜凛肩上,这个姿势让粗长的性器进得前所未有的深。 "母亲这里..."夜凛掐着她腰狠狠一顶,"比妓院的婊子还湿..." "唔啊!" 粗壮的yinjing整根没入时,艾瑟琳的脚尖绷得笔直。夜凛的尺寸太过惊人,青筋盘踞的柱身将她的xiaoxue撑得满满当当,每次抽插都带出大量黏腻的爱液。 "啪!啪!啪!" rou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堂回荡。夜凛的攻势又凶又急,guitou次次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艾瑟琳的乳尖早已硬挺,随着剧烈的晃动在空气中划出yin靡的弧度。 "不要...那里太...啊啊啊!" 她的抗议突然变成高亢的尖叫。夜凛的手指突然掐上她肿胀的阴蒂,同时胯下重重一顶,粗大的guitou直接撞开宫口。 "母亲的小嘴..."夜凛俯身咬住她挺立的乳尖,"把我的形状都记住了呢..." 艾瑟琳的内壁疯狂痉挛,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浇在两人交合处发出"滋滋"声响。 但这只是开始。 夜凛突然将她翻过来,强迫她跪趴在祭坛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粗长的yinjing几乎要把她捅穿。 "哈啊...太...太深了..." 艾瑟琳的额头抵在冰冷的石面上,臀部却被牢牢固定。夜凛的双手掐着她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臀rou剧烈晃动,发出清脆的拍打声。xiaoxue被cao得发红发烫,黏稠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母亲这里..."夜凛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比我想象的还要贪吃..." 他的手指探到两人交合处,拨开被cao得外翻的yinchun。粉嫩的媚rou紧紧裹着他的yinjing,随着抽插不断吞吐。 "看,它舍不得我走..." 夜凛恶劣地放慢速度,让艾瑟琳清楚地感受到他每一寸的退出和进入。粗粝的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轻轻画圈。 "啊!不要...那里...啊啊啊!" 艾瑟琳的腰肢猛地弓起,又一次被推上高潮。她的内壁剧烈收缩,像是要把儿子榨干。 夜凛终于不再忍耐,掐着她的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的动作又快又狠,囊袋拍打在她的阴阜上,发出yin靡的"啪啪"声。 "要去了...全部给母亲..." guntang的jingye灌入zigong时,艾瑟琳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夜凛没有停下,继续抽插着将每一滴都送入最深处。 当最后一丝白浊也被注入,夜凛终于退出。混合着jingye的爱液立刻从她红肿的xue口流出,在祭坛上积成一滩。 "真美..." 夜凛用手指接住一滴,缓缓抹在艾瑟琳失神的唇上。 "下次..."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会让母亲更舒服..." 艾瑟琳的回应是一声餍足的叹息。 当灯光重新亮起时,艾瑟琳已经回到主座,连发丝都恢复一丝不苟的优雅。 只有夜凛知道。 他的jingye正在母亲体内缓缓倒流,浸湿了镶嵌钻石的吊袜带。 "下次演奏要换把琴了。"夜凛擦拭着沾满爱液的银簪,当着母亲的面将它插回自己的领巾,"音准差得厉害。" 艾瑟琳的酒杯突然碎裂,鲜血般的酒液染红雪白餐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