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尿

    周予安已经三天没有穿过衣服了。

    沈砚不允许。

    别墅里恒温26度，可她仍觉得冷——不是身体上的冷，而是那种被彻底剥夺尊严的寒意。她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每一寸都被沈砚的目光舔舐过，每一处都被他的手指留下印记。

    她跪在床边，双手被丝质领带绑在身后，膝盖下垫着柔软的羊毛毯——沈砚怕她硌疼了，却不在乎她此刻的羞耻。

    ＂想尿尿？＂沈砚坐在床沿，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周予安咬唇，点了点头。

    她的膀胱已经胀得发疼，可沈砚不开口，她连去卫生间的资格都没有。

    沈砚轻笑，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紧绷的小腹，轻轻按压。

    ＂憋多久了？＂

    ＂……从昨晚开始。＂她的声音细如蚊呐。

    沈砚的眸色暗了暗，拇指摩挲她的小腹，感受她微微颤抖的身体。

    ＂求我。＂

    周予安眼眶发红，眼泪在打转。

    ＂求你……让我去厕所……＂

    沈砚摇头，手指突然用力按在她膀胱的位置，周予安猛地弓起腰，发出一声呜咽。

    ＂不是这样求。＂他俯身，薄唇贴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而危险，＂说，，主人，求您允许我尿尿，。＂

    周予安的眼泪终于滚落。

    她摇头，死死咬住下唇。

    沈砚的眼神冷了下来。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不说是吗？＂

    他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看他。

    ＂那就在我面前失禁吧。＂

    周予安崩溃地摇头，双腿紧紧并拢，可沈砚的膝盖强势地顶开她，手指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rou。

    ＂放松。＂他命令道，＂否则我会用更疼的方式让你记住教训。＂

    周予安再也忍不住了。

    ＂主人……＂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求您……允许我尿尿……＂

    沈砚笑了。

    他松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乖。＂

    然后，他弯腰将她抱起，像抱小孩一样托着她的臀腿，走向浴室。

    周予安羞耻得浑身发抖，双腿紧紧夹着，生怕漏出一滴。

    沈砚将她放在马桶上，却没有解开她手腕的束缚。

    ＂自己来。＂他站在她面前，银灰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我看着。＂

    周予安摇头，眼泪大颗滚落。

    ＂不要……求你……转过身去……＂

    沈砚的眼神骤然阴沉。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看来你还是没学会听话。＂

    他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浴缸边，打开花洒，冰冷的水瞬间浇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周予安尖叫着挣扎，却被沈砚按在浴缸底部，水流冲刷着她的脸，呛得她无法呼吸。

    ＂学会了吗？＂他在她耳边低语，＂谁允许你违抗我？＂

    周予安拼命点头，眼泪混着水流滑落。

    沈砚关掉水，将她拽起来，掐着她的脖子抵在瓷砖墙上。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的声音轻柔得可怕，＂尿，还是继续受罚？＂

    周予安崩溃地啜泣，终于，她再也憋不住——

    温热的水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浴缸底部，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砚笑了。

    他松开手，轻轻抚摸她湿漉漉的脸颊。

    ＂看，早这样不就好了？＂

    他将她抱起来，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一样，轻轻放在床上，用柔软的毛巾擦拭她的身体。

    ＂记住这种感觉，jiejie。＂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你的身体，你的尊严，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周予安缩在床角，身上只裹着一条薄毯。

    沈砚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烟，银灰色的眸子在烟雾后显得格外冷。窗外是暴雨，雨滴拍打在玻璃上，像某种无声的控诉。

    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沈砚……我们谈谈。＂

    他的手指顿了一下，烟灰簌簌落在水晶烟缸里。

    ＂谈什么？＂

    ＂你不能一直这样关着我。＂她的声音很轻，却坚定，＂这是犯法的。＂

    沈砚笑了。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犯法？＂他俯身，手指掐住她的下巴，＂jiejie，你什么时候开始在乎法律了？＂

    周予安咬唇，眼眶发红。

    ＂放我走。＂

    沈砚的眼神骤然阴沉。

    他猛地将她按倒在床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薄毯滑落，她的身体再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放你走？＂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某种压抑的疯狂，＂然后呢？让你再消失三年？＂

    周予安愣住。

    ＂什么……三年？＂

    沈砚的手指收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别装傻。＂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灼热而危险，＂三年前，伦敦，你也是这样——睡完就走，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留。＂

    记忆猛地击中她。

    三年前，她确实去过伦敦。

    那是一场短暂的商务旅行，她在酒吧遇见了一个银灰色眼睛的男孩——年轻、漂亮、带着某种危险的吸引力。他们度过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她确实没留任何联系方式就离开了。

    她甚至没记住他的名字。

    ＂那是……你？＂

    沈砚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楚，随即被更深的阴鸷覆盖。

    ＂你连我是谁都忘了。＂他冷笑，＂可我记得你——记得你身上的味道，记得你高潮时咬我肩膀的力度，记得你第二天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

    周予安的心脏猛地抽痛。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会找你？＂沈砚的手指抚过她的锁骨，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我找了整整三个月，最后在机场拦住你，你却说——＂

    他俯身，薄唇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重复她当年的话：

    ＂抱歉，一夜情而已，别太认真。＂

    周予安浑身发抖。

    她记得那句话。

    可她从没想过，那个被她随口打发走的男孩，会是现在的沈砚。

    ＂所以这次……＂她的声音颤抖，＂你是故意的？＂

    沈砚笑了。

    他松开她，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条细长的银链，末端连着精致的脚铐。

    ＂对。＂他扣住她的脚踝，锁链发出冰冷的声响，＂这次，轮到我说了算。＂

    周予安挣扎，却被他一把拽到身前。

    ＂你以为我为什么接近你？＂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为什么让你爱上我？＂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声音淹没在吻里——

    ＂因为我要你尝尝，被抛弃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