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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蜜露

    

第七章:蜜露



    白璃是在一阵甜腻的香气中醒来的。

    她睁开眼,看见床头的鎏金香炉正吐出淡紫色的烟。那味道像熟透的蜜桃混着发酵的桂花酒,光是闻着就让人舌尖发麻。喉咙干得厉害,想抬手去够床边的茶盏,却发现手腕被丝带松松地束在床头。

    "别动。"

    宁宁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伴随着瓷器轻碰的脆响。白璃侧头,看见她正往青玉碗里舀着什么——琥珀色的浓浆,在晨光下泛着蜂蜜般的光泽。

    "幼虫需要糖分。"宁宁端着玉碗走近,"昨天的血饲太烈了。"

    白璃这才注意到自己小腹上贴着的药纱,淡黄色的药渍在纱布上晕开,散发着龙胆草的苦香。尿道里隐约有东西在蠕动,比昨日的动静温和许多,像是饱食后的蛇盘踞在巢xue里。

    "张嘴。"

    玉匙抵上唇齿,甜得发腻的液体滑入喉咙。白璃下意识吞咽,却在尝到第三口时僵住了——这根本不是蜂蜜,而是某种活物的分泌物,带着腥甜的麝香。她的喉管立刻痉挛起来,却被宁宁掐住下巴强迫咽下。

    "蜂王浆混着雄蛊涎。"宁宁擦去她嘴角的残液,"最养幼虫。"

    液体入腹后,体内的蛊虫突然活跃起来。白璃能清晰感觉到它们在黏膜下穿梭,像是被蜜糖吸引的蚁群。更可怕的是随之而来的热流,从zigong一路烧到心口,烫得她眼角沁出泪珠。

    "哈啊......"

    这声喘息带着甜腻的尾音。白璃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声音变了调,像是被人往喉间灌了花蜜。宁宁似乎很满意这个变化,又舀起一勺琥珀浆。

    "再尝尝这个。"

    这次的液体更稠,颜色也更深。白璃被迫咽下后,舌根立刻泛起辛辣的刺痛。那感觉像是含了一口烧酒,却又不完全一样——热意顺着经脉游走,最终汇聚到新生的尿道黏膜上。

    "啊!"

    她猛地弓起腰。黏膜在刺激下变得异常敏感,连血液流过的触感都清晰可辨。宁宁趁机又喂了几口,直到她的小腹微微鼓起,皮肤下的血管都泛着不正常的粉红。

    "效果不错。"银甲套按在她肚脐下方,"幼虫开始结茧了。"

    白璃低头,看见自己小腹上浮现出蛛网般的淡金色纹路。那是幼虫分泌的丝线,正透过半透明的皮肤隐约可见。随着呼吸起伏,金纹时而舒展时而收缩,像是有生命般缓缓脉动。

    "现在该活动一下。"

    宁宁解开她腕间的丝带,却在她想要起身时按住肩膀。白璃困惑地眨眼,直到看见对方取出一个鎏金溺器——造型奇特的器皿边缘镶着珍珠,内侧刻满细小的符文。

    "自己来。"宁宁将溺器放在她腿间,"我看着。"

    白璃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她这才明白宁宁所谓的"活动"是什么意思。体内的蛊虫似乎也感知到即将发生的事,在她膀胱周围兴奋地游走。

    "我...我做不到..."

    "嘘。"银甲套点上她颤抖的唇,"想想青丘山的瀑布。"

    这个暗示太致命了。白璃的脊背猛地绷直,她听见水流声在脑海中轰响,仿佛真的站在飞瀑之下。更糟的是幼虫们开始集体sao动,用细足轻刮膀胱内壁。

    "啊呀......"

    第一滴液体落入溺器时,珍珠镶嵌的符文亮了起来。白璃羞耻地闭上眼,却听见宁宁发出声愉悦的叹息。

    "真漂亮。"

    鎏金器皿中的液体不是寻常的淡黄,而是泛着珍珠光泽的琥珀色。更奇妙的是,表面还漂浮着细小的金丝——那是幼虫分泌物的结晶,在光下闪烁着星屑般的光芒。

    "以后每天都要收集。"宁宁小心地封存器皿,"这可是上好的药引。"

    白璃瘫软在床榻上,腿间还残留着失禁的余韵。宁宁却已经取出新的药膏,指尖沾着莹绿色的膏体,向她红肿的尿道口探去。

    "最后一课。"宁宁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教你如何喂养自己的小宠物。"

    暮色透过窗棂,在青砖地上铺开斑驳的暗纹。

    白璃盯着帐顶垂落的香囊,里面装着宁辰前日采的安神草药。香气早已散尽,只剩干枯的叶片偶尔发出细碎声响。她试着动了动腿,银铃却没响——宁宁解走了铃舌,说是怕惊扰幼虫结茧。

    "咝......"

    细微的啃噬声从体内传来,比昨日规律许多。白璃数着呼吸,感受蛊虫在她尿道黏膜上忙碌。它们不再乱窜,而是有节奏地啃噬着、编织着,将她的血rou改造成更适宜寄居的巢xue。

    房门被轻轻推开,宁宁端着鎏金托盘走进来。她难得地没戴银甲套,素白的手指被烛火镀上层暖色。托盘上放着白瓷碗,碗里盛着乳白色的液体,表面结着层半透明的薄膜。

    "该进食了。"

    宁宁在床沿坐下,指尖拂过白璃汗湿的额角。这个动作温柔得不像施刑者,倒像是照顾病患的医女。白璃本能地绷紧身体,却在闻到碗中飘来的奶香时放松下来。

    "这是......?"

    "羊乳炖雪蛤。"宁宁舀起一勺,"加了点灵芝粉。"

    第一口温热液体滑入喉咙时,白璃几乎落泪。她已经三天没尝过正常的食物了,那些血膏、蜜露和药汁把味蕾折磨得麻木不堪。羊乳的醇香在口腔里漫开,让她想起青丘山冬日的炊烟。

    "慢点喝。"

    宁宁的指尖擦去她嘴角的奶渍,这个动作让白璃浑身一颤。更奇怪的是体内的幼虫,它们似乎也被安抚了,不再疯狂啃噬,而是温和地啜饮着通过血液输送的养分。

    "它们喜欢这个。"宁宁的手掌贴上她小腹,"比雄黄血温和多了。"

    白璃低头,看见自己腹部浮现的淡金色纹路正在缓缓流动。那是幼虫分泌的丝线,随着羊乳的消化而改变着排布方式。最密集的位置在膀胱上方,织成了个精巧的茧形图案。

    "再喝半碗。"宁宁突然捏住她下巴,"然后给你看个有趣的。"

    剩下的羊乳被喂得很快。白璃还没品够滋味,碗已经见底。宁宁从袖中取出个铜制听筒,一端贴在她小腹,另一端凑到自己耳边。

    "听。"宁宁的睫毛微微颤动,"它们在唱歌。"

    白璃困惑地眨眼,直到宁宁把听筒换到她耳边。铜管里传来奇特的韵律,像是无数细小的银铃在摇响,又像是雨滴落在青瓦上。最奇妙的是,这旋律竟与《霓裳》第七叠有三分相似。

    "这是......"

    "结茧歌。"宁宁收起听筒,"明早就能验收成果了。"

    银甲套重新戴上的声音很轻,咔嗒一声,像钥匙转动锁芯。白璃看着宁宁整理药箱的背影,突然发现她后颈有道新鲜的抓痕——形状与自己指甲完全吻合,想必是昨夜挣扎时留下的。

    "师姐。"鬼使神差地,她喊出这个禁忌的称呼,"你也会疼吗?"

    宁宁的背影僵了一瞬。烛火在她脚下投出摇曳的影子,像条被踩住尾巴的蛇。当转身时,她脸上又挂回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睡吧。"银甲套拂过白璃的眼皮,"明天会很精彩。"

    白璃在药力作用下昏沉睡去,没看见宁宁站在窗前,对着月光检查自己手腕上渗血的齿痕。更没听见那句消散在夜风中的低语:

    "疼的......怎么会不疼......"

    寅时的梆子刚敲过三响,白璃就被小腹的绞痛惊醒了。

    她蜷缩在锦被里,冷汗浸透了中衣。这次的疼痛与往日不同——不再是幼虫啃噬的细密刺痛,而是某种沉甸甸的下坠感,仿佛有人在她zigong里灌了铅水。手指刚碰到小腹就触电般缩回,那里的皮肤烫得吓人,还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

    "时辰到了。"

    宁宁的声音混着晨露的湿气飘进来。她今天换了身素白短打,腰间别着个皮囊,鼓鼓囊囊不知装着什么。银甲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指尖沾着些淡金色粉末。

    "幼虫要搬家。"她掀开锦被,露出白璃隆起的小腹,"从膀胱迁到zigong。"

    白璃的瞳孔骤然收缩。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宁宁用膝盖顶开。银甲套按在她耻骨上方,轻轻一压——

    "啊!"

    剧痛让她的视野瞬间泛白。膀胱像是被无数细针穿刺,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浇湿了身下的软垫。更可怕的是尿道里的蠕动感,有什么东西正成群结队地往外爬。

    "呼吸。"宁宁往她嘴里塞了块软木,"别咬到舌头。"

    皮囊被解开,露出十几根银光闪闪的细管。宁宁选了最细的一根,沾了某种黏液,缓缓探入她仍在痉挛的尿道。白璃的指甲抠进床褥,那感觉像是有人往她体内插了根烧红的铁丝。

    "找到了。"

    宁宁突然转动细管,白璃的腰肢猛地弹起。透过模糊的泪眼,她看见管子里渐渐爬出淡金色的丝线——不,那不是丝线,而是首尾相连的幼虫,它们像串珍珠般被缓缓拽出体外。

    "别怕。"宁宁把虫子抖进玉碗,"它们只是换个住处。"

    当最后一只幼虫离开膀胱时,白璃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呜咽。但这份轻松没持续多久——宁宁已经拿起另一根更粗的银管,顶端连着个琉璃漏斗。

    "现在进宫。"

    漏斗里盛着刚取出的幼虫,浸泡在琥珀色液体里。白璃惊恐地看着宁宁往她腿间抹了层药膏,冰凉的触感立刻让宫口松弛下来。当银管抵上那处从未被触碰的禁地时,她开始剧烈挣扎。

    "师姐...不..."

    这个称呼让宁宁动作一顿。银甲套擦过她泪湿的脸颊,竟带着几分温柔的意味。

    "傻丫头。"宁宁的声音轻得像叹息,"zigong才是它们真正的家。"

    银管突破宫口的瞬间,白璃的惨叫被软木堵在喉间。那感觉比想象中更可怕——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某种被从内部撬开的恐怖。幼虫们顺着银管涌入zigong,像一窝归巢的蛇。

    "数到七。"宁宁往她肚脐滴了滴血,"帮它们认路。"

    白璃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心里默数。当数到五时,zigong突然传来诡异的饱胀感;数到六,小腹开始规律地收缩;数到七——

    "呃啊!"

    她弓起身子,感受到幼虫们在温热的宫腔内舒展身体。它们似乎很喜欢这个新环境,立刻开始编织金色的丝网,将柔软的zigong壁包裹起来。最奇妙的是,这种包裹并不疼痛,反而带来某种被填满的安全感。

    "看。"

    宁宁扶着她坐起来,在她面前举起面铜镜。白璃看见自己小腹上浮现出精美的纹路——那是幼虫们用金丝绣的图案,赫然是《霓裳羽衣曲》的片段。

    "从今日起。"宁宁的手掌贴上那纹身,"你就是活的乐器了。"

    白璃望着镜中陌生的自己,突然发现眼角滑落的泪是金色的——那是幼虫分泌的液体,正顺着血脉流遍全身。

    白璃是在一阵温热压力中醒来的。

    她睁开眼,看见自己小腹上压着个鎏金暖炉,炉身雕刻着百子嬉戏图。炉内炭火很旺,隔着锦缎都能感受到热度,烘得zigong里的幼虫们懒洋洋地翻动。这感觉奇怪极了——像是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却又不完全一样。

    "别乱动。"

    宁宁的声音从帐外传来,伴随着药碾研磨的声响。白璃试着撑起身子,立刻被小腹的坠胀感逼得躺回去。幼虫们似乎被惊扰,在宫腔内不满地游走,牵扯出细密的酸疼。

    "说了别动。"

    纱帐被银甲套挑开,宁宁手里端着碗黑漆药汤,散发着浓烈的当归气。她今天难得地绾了妇人髻,月白襦裙外罩着杏色半臂,乍看像是来照顾孕妇的医女。只有腰间那串刑房钥匙叮当作响,提醒着白璃她的真实身份。

    "喝了。"药碗抵到唇边,"安宫养虫的。"

    药汁苦得吓人,白璃皱眉咽下,却在回味时尝到一丝腥甜。她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宁宁的血,而且是最珍贵的心头血,每次取用都要用金针刺破乳间xue才能取得。

    "为什么..."她盯着碗底残留的血丝。

    "问这么多。"宁宁用银匙刮了刮碗底,"张嘴。"

    最后一滴血药滑入喉咙时,zigong突然传来剧烈的收缩。白璃疼得弓起身子,却见宁宁不慌不忙地取出个鎏金铃铛,在她小腹上方轻轻一摇——

    "叮。"

    清脆的铃音像道无形的敕令。幼虫们立刻安静下来,转而开始有节奏地吐丝。白璃能清晰感觉到金丝在宫壁上编织,那种酥麻的触感让她大腿内侧微微发抖。

    "《霓裳》序章。"宁宁的指尖跟着节奏轻敲她肚皮,"今天先练这段。"

    暖炉被重新安置好,宁宁又从药箱取出捆丝带。白璃认出那是束腹用的,通常给孕妇稳固胎位。但当丝带缠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时,才发现内侧绣满了符文——是宁宁用血线绣的安虫咒。

    "吸气。"

    丝带一寸寸收紧,将zigong温柔地包裹起来。白璃的呼吸变得短促,每次吐气都能感受到幼虫们轻轻顶弄宫壁的触感。最奇妙的是,随着束带压力变化,那些金丝编织的旋律也跟着改变节奏。

    "走两步试试。"

    宁宁扶她下床,白璃却腿软得站不稳。zigong的重量牵拉着腰肢,让她不得不微微后仰,像真正怀胎的妇人般扶着腰。幼虫们似乎很喜欢这种晃动,在宫腔内欢快地游动,把《霓裳》的旋律搅得一团糟。

    "笨。"宁宁突然从背后环住她,手掌贴上束腹带,"要这样走。"

    她们就这样在屋里慢慢踱步,一步一停,像是某种怪异的孕妇cao。白璃的耳根烧得通红——宁宁的胸膛紧贴着她后背,每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更糟的是幼虫们开始疯狂分泌金丝,把宫腔塞得满满当当。

    "感觉到了吗?"宁宁的唇擦过她耳垂,"它们在学你的步子。"

    确实,幼虫们的活动渐渐有了规律——左腿迈步时集体向左游,右腿迈步时向右转。白璃恍惚觉得自己成了个巨大的乐器,zigong是共鸣箱,幼虫是琴弦,而宁宁...

    "我是调音师。"宁宁仿佛读到她心思,银甲套刮了刮她肚脐,"今晚给你听个有趣的。"

    暮色渐沉时,白璃被安置在软榻上,腰间垫着暖玉枕。宁宁解开束腹带,往她肚脐里滴了滴琥珀色液体。幼虫们立刻兴奋起来,在zigong里转着圈游动,把金丝织成的乐谱顶得起伏不定。

    "听好了。"

    宁宁取出那支人骨笛,抵在白璃隆起的小腹上。当第一个音符响起时,白璃的瞳孔骤然放大——那不是从耳朵传来的声音,而是直接从zigong壁震颤到全身!

    幼虫们随着笛声疯狂舞动,金丝在宫腔内绷紧又放松,像无数琴弦被同时拨弄。最可怕的是快感——那不是单纯的愉悦,而是从zigong深处炸开的、席卷全身的洪流。

    当《霓裳》弹到第七叠时,白璃已经瘫软如泥。她的小腹微微抽搐,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宁宁却只是擦了擦笛身,在她肚皮上画了个符文。

    "明天练第二章。"银甲套点了点她鼻尖,"现在,给你的小宠物们唱首摇篮曲。"

    白璃望着帐顶,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那里暖暖的,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是真的孕育着什么生命。当第一个音符从她唇间溢出时,幼虫们温柔地蠕动起来,像是在回应。

    三更的梆子声透过窗纸,闷闷地响了三下。

    白璃在黑暗中睁开眼,小腹上的鎏金暖炉已经凉了。月光透过纱帐照进来,在她隆起的腹部投下细碎的光斑。她小心翼翼地抚上去,能感觉到幼虫们在宫腔里沉睡,偶尔翻身时带起细微的蠕动感。

    "睡不着?"

    宁宁的声音突然从身侧传来,惊得她指尖一颤。原来宁宁一直躺在旁边,只是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银甲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此刻正松松地搭在她束腹带上。

    "它们......"白璃的嗓子有些哑,"好像在长大。"

    宁宁轻笑一声,突然掀开锦被。白璃这才发现对方的左手一直贴在自己小腹上,掌心微微发烫——竟是用内力在替幼虫们保暖。那只手缓缓下移,停在耻骨上方轻轻一按。

    "当然在长。"指尖划过紧绷的皮肤,"已经结第三层茧了。"

    白璃的呼吸急促起来。宁宁的手太凉,而她的皮肤又过于敏感。当那只手探入束腹带内侧时,她清晰地感觉到幼虫们被惊醒了,在宫腔里不安地游动。

    "别怕。"宁宁的声音忽然放得很轻,"给你看个秘密。"

    一个鎏金小盒被塞到她手里。白璃借着月光打开,看见里面铺着层半透明的薄膜——是幼虫们蜕下的旧茧,上面布满了细密的纹路。她突然意识到,这些纹路拼起来正是《霓裳》的片段。

    "每次蜕茧都会留下乐谱。"宁宁的唇贴在她耳后,"你的zigong是活生生的乐谱架。"

    这个认知让白璃浑身发抖。她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那里不再只是痛苦的源头,而成了某种......艺术品?银甲套突然刮过肚脐,打断了她的思绪。

    "该喂夜食了。"

    宁宁从枕下取出个玉瓶,倒出几滴琥珀色液体。那味道甜得发腻,混着某种腥气,白璃立刻认出是蜂王浆混雄蛊涎。当液体滴在肚脐上时,幼虫们立刻sao动起来,把宫壁顶出细小的凸起。

    "馋鬼。"宁宁轻笑着按了按那些蠕动的小包,"排好队才有得吃。"

    更惊人的事发生了——幼虫们似乎真能听懂,渐渐排成螺旋状。宁宁用银针蘸了药液,缓缓刺入肚脐。白璃本以为会疼,却只感到一丝凉意。针尖精准地找到宫口,将液体一点点输送进去。

    "哈啊......"

    这声喘息带着甜腻的尾音。药液入宫后立刻被幼虫们分食,它们兴奋地分泌出更多金丝,把宫腔填得满满当当。白璃的小腹rou眼可见地又隆起些,皮肤绷得发亮,隐约能看见底下交织的金线。

    "漂亮吗?"宁宁的手掌覆上去,轻轻摩挲,"像不像金缕玉衣?"

    白璃说不出话。过度饱胀的zigong压迫着膀胱,让她有种微妙的失禁感。更糟的是幼虫们开始集体释放某种物质,顺着血液流遍全身,把每寸皮肤都染上淡淡的金粉。

    "这是求偶素。"宁宁的指甲刮过她锁骨,"成虫前最后的准备。"

    白璃突然想起青丘山的传说——蛊虫成熟时,宿主会变得异常敏感,连风吹过都能引发情潮。她的恐惧似乎被幼虫们感知到,它们立刻分泌出安抚性的物质,让一股暖流从zigong涌向四肢百骸。

    "乖孩子。"宁宁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再忍三天就好。"

    月光西斜时,白璃在药力作用下昏沉睡去。宁宁轻轻解开她的束腹带,露出底下布满金纹的小腹。那些纹路已经组成完整的《霓裳》序章,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是随时会奏响。

    银甲套小心翼翼地按在某个音符上,宫腔里立刻传来轻微的震动。宁宁满意地笑了,从袖中取出个锦囊,将方才收集的旧茧收入其中。

    "快了。"她对着月光轻声道,"就快听到完整的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