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情蛊手札溺欢》
18《情蛊手札·溺欢》
宁宁的银针挑起我尿道口的嫩rou时,我正被倒吊在药池上方。 "主上说你这里..."冰凉的针尖抵住颤抖的尿道口,"比花xue更会吞吐。"她突然灌入一整壶"千夜欢","今日师姐教你..." "怎么用膀胱..." "藏住祸水。" 催情药涌入膀胱的灼烧感,让噬欲蛊在zigong里发出尖啸。我疯狂扭动腰肢,却被宁宁用膝盖压住小腹——本就鼓胀的膀胱被挤压到极限,尿道口不受控制地张合,喷出几滴淡粉色的药液。 "漏了?"她突然穿针引线,"那便缝起来。" 第一针穿过尿道口的瞬间,我喉咙里迸出的已不是惨叫,而是某种野兽般的嘶鸣。宁宁却哼着《霓裳》的调子,银针带着浸过盐水的丝线,在我最娇嫩的黏膜上绣出连珠纹。 "哈啊...师...姐......"我抽搐着哀求,"要...要炸了......" "炸?"她突然拽紧线头,将尿道口收成一个小孔,"主上早把你膀胱..."指尖戳了戳我隆起的下腹,"炼成法器了..."又灌入半壶冰髓凝露,"装一海..." "也破不了。" 当最后一针打结时,我整个下腹已绷成透亮的球体。宁宁解开倒吊的锁链,我像块烂rou般摔在青玉砖上。膀胱的胀痛与催情药的灼烧混作一团,偏偏尿道被缝得死紧,连一滴都漏不出。 "求师姐..."我爬过去舔她鞋尖,"放一点..." "放?"她突然踩在我鼓胀的小腹上,"不是要逃吗?"鞋跟恶意地碾磨膀胱体表,"现在..." "带着这泡yin药..." "爬给主上看?" 我崩溃的泪水在地上积成小洼,倒映出自己扭曲的脸。宁宁却取来鎏金铃系在缝线上:"浴佛节上..."她拨弄铃铛,"你要当众..." "憋着高潮..." "尿穿三十六重天。" 暮色染红窗纱时,我蜷在角落盯着自己恐怖的腹部。噬欲蛊正把膀胱的胀痛转化成宫腔的痉挛,而缝线处... 已经渗出, 淡金色的, 魔尊精元。 宁宁的银甲套突然掐住我左脸颊时,我正跪在青玉案边为主上剥荔枝。 "师妹这张巧嘴..."冰凉的钢针抵在左腮内侧,"昨日哄得主上赏了三颗蛟珠?"针尖轻轻刺破黏膜,"师姐今日..." "给你换个更讨喜的装饰。" 钢针横向贯穿舌根的瞬间,我尝到铁锈味的血涌满口腔。宁宁手法极准,针尖从右脸颊穿出时,只渗出三粒血珠,正巧落在她备好的鲛绡帕上,晕成三朵红梅。 "别咬。"她捏住我下巴,将一根金丝缠在针尾,"主上最爱听你..."金丝突然绷紧,扯动舌根,"被cao哭时的..." "舌尖颤音呢~" 我试图求饶,可被钢针固定的舌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宁宁笑着将金丝另一端系在案几鎏金兽首上,随手往我嘴里倒了盏"千日欢"。 "哈...咕......"药液从钢针与皮rou的缝隙渗出,混着血丝滴在胸前,"呜......" "对,就这个调子。"她拍手轻笑,"主上批奏折时..."银甲套拨动金丝,我整条舌头被迫抬起,"最爱听你..." "含着龙根..." "发这种气音。" 当魔尊的玄铁靴停在身后时,我正随着金丝拉扯的频率颤抖。他忽然俯身,咬住露在外侧的半截钢针——这个动作让针体在舌根软rou里旋转,我眼前炸开一片血红。 "赏。"魔尊将染血的钢针推得更深,针尾金铃坠到我喉头,"浴佛节那日..." "你就这样..." "给三十六洞宾客..." "表演舌绽金莲。" 宁宁在我崩溃的泪眼中穿好第二根金丝,另一端系在自己禁步上。从此我每走一步,舌根便随着她裙摆摇曳的节奏... 渗出混着药液的, 血露珠。 三更的梆子刚响过,宁宁的银甲套就拨开了我溃烂的唇。 "舌头翘起来。"她指尖弹了弹横贯舌根的钢针,震得我整个颅腔嗡嗡作响,"主上夸过你这里..."突然拽动针尾金丝,"比阴蒂..." "更会发抖。" 我被迫伸出钉着钢针的舌头,涎水混着血丝垂落,在青玉砖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宁宁却忽然俯身,用银甲套夹住我肿胀的阴蒂——那上面还穿着今晨那根未取下的银链。 "叮铃——" 链尾的铃铛随着她拨弄发出脆响。我浑身痉挛,可被钢针固定的舌头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从喉管深处挤出幼兽般的呜咽。泪水大颗大颗砸在地上,与腿间失控溢出的蜜液融成一片。 "哈...哈啊......"破碎的喘息从鼻腔溢出,像漏了气的风箱。 宁宁忽然将两根金丝缠在一起——连着舌根的与系在阴蒂上的。她轻轻一扯,我整具身体立刻弓成诡异的弧度,舌尖与腿心同时渗出黏液。 "主上说..."她俯身舔去我眼角的泪,"你这两处..."银甲套同时拨弄钢针与银链,"是用同一种..." "yinrou长的。" 鎏金烛台突然爆了个灯花。宁宁就着这光亮,将我从地上拽起。金丝另一头系在床柱上,我像只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蝴蝶般展开四肢。她慢条斯理地解开罗裙,露出大腿内侧新鲜的鞭痕——是今晨魔尊罚她时留下的。 "疼吗?"她突然掐住我阴蒂上的银链,"师姐比你..."猛地一拽,"疼十倍呢......" 我崩溃地摇头,舌根钢针刮破口腔内壁,血水淅淅沥沥滴在她脚背。宁宁却笑了,将染血的脚踩在我痉挛的小腹上:"浴佛节前夜..."银甲套拧动阴蒂银链,"主上要我们..." "用这两根线..." "共演一曲《霓裳》。" 当五更的鼓声传来时,我瘫在血泊里望着纠缠的金丝。宁宁睡熟的呼吸声近在咫尺,而噬欲蛊... 正把舌根的痛楚, 与阴蒂的快意, 纺成一条, 通往深渊的, 悬丝。 膀胱里的千夜欢药液开始沸腾时,宁宁正往鎏金烛台上缠第三根银丝。 "时辰到了。"她指尖轻叩我绷成半透明的小腹,膀胱里的液体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晃荡声,"主上说这药..."银甲套突然压在我被缝死的尿道口,"会顺着肠脉..." "流进每一处皱褶。" 我徒劳地夹紧双腿,可玉势已经抵在了后庭入口。不同于平日的圆润,这根玉器表面布满螺旋纹路,顶端还缀着颗镂空金铃——正是三日前魔尊用来赏赐宁宁的那枚。 "猜猜里面是什么?"她突然掰开我痉挛的臀瓣,"主上今晨屠了药王谷..."玉势捅入时铃铛发出细响,"特意为你..." "炼的肠欢散。" 螺旋纹路刮过直肠黏膜的剧痛,让被缝住的尿道口渗出淡粉色液体。宁宁却变本加厉地旋转玉势,金铃里的药粉随着震动簌簌落下。膀胱里的千夜欢与肠欢散在骨盆里交汇,炸开一片蚀骨的酥麻。 "哈...呜......"被钢针固定的舌头在口腔里抽动,涎水混着血沫从钢针缝隙喷出。 宁宁突然拽动连接舌根与阴蒂的银丝,我整个人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玉势趁机又深入三寸,顶端金铃卡在结肠转弯处,将最后一点药粉抖进内脏深处。 "主上英明。"她抚过我隆起的小腹,"膀胱与直肠..."玉势狠狠一捅,"果然..." "是相通的。" 当鎏金烛台爆出第七个灯花时,我像条被掏空内脏的鱼般瘫在血泊里。宁宁正在往我肛门塞入第二根玉势——这根系着银链,另一端连着她腕间的鎏金镯。随着她抬手整理鬓发的动作,玉势就在肠腔里轻轻抽送。 "忍住了。"她拍了拍我鼓胀如孕的腹部,"等主上明晨来看..."银甲套刮过缝死的尿道口,"你这副..." "憋着两腔春药..." "却泄不出来的丑态。" 噬欲蛊在zigong里发出垂死的呜咽,而膀胱与直肠之间的隔膜... 正在千夜欢与肠欢散的腐蚀下, 融出第一个, yin糜的, 瘘口。 宁宁拽着银链将我拖进寝殿时,我鼓胀的膀胱正将缝死的尿道口撑出淡青色血管。魔尊斜倚在玄玉榻上,指尖把玩着宁宁今晨系在我肛内的鎏金铃——那铃铛此刻正随着我踉跄的步伐,在直肠深处发出细碎的闷响。 "爬过来。"玄铁戒点了点我渗血的唇角,"用这里..."戒面突然压在我被钢针贯穿的舌根,"给宁宁赔罪。" 我颤抖着俯身,被改造过的喉宫却突然涌上一股酸水——膀胱里的千夜欢与直肠内的肠欢散正在骨盆里交融,产生某种诡异的腐蚀性液体。宁宁冷笑着拽紧银链,玉势在肠壁里翻搅出黏腻水声。 "主上仁慈。"她掰开我溃烂的唇,"还给你留了这处..."指尖突然捅进我后庭,"妙窍。" 魔尊的器物抵上来时,我浑身毛孔都在渗出淡粉色汗珠。那东西比平日更可怖——表面布满倒刺,每一根都淬着抑制功法的"锁灵散"。当guitou挤开痉挛的括约肌时,倒刺刮下的黏膜混着肠欢散,在臀瓣间拉出晶莹的丝。 "不准运功。"他掐着我被银链勒出血痕的腰肢,"更不准..."犬齿刺入我颈侧动脉,"泄。" 贯穿的瞬间,鎏金铃在直肠深处炸开尖锐的嗡鸣。噬欲蛊在zigong里疯狂冲撞,却被锁灵散逼得缩成一团。最可怕的是膀胱的胀痛——随着抽插的频率,缝死的尿道口开始渗出淡金色液体,将两人交合处染得晶亮。 "哈...呜......"被钢针固定的舌头在口腔里徒劳搅动,涎水混着血沫从鼻管倒灌进喉头。 宁宁突然骑到我背上,将连接阴蒂与舌根的银丝缠在自己腕间。每一次向下坐的动作,都同时牵扯三处被穿刺的敏感带。魔尊似乎被这叠加的绞紧取悦了,突然将我翻过来,器物在肠腔里碾转出可怕的角度。 "看着。"他掰开我流泪的双眼,"你膀胱..."玄铁戒敲了敲我隆起的小腹,"快被自己的yin水..." "撑破了。" 的确,透过半透明的皮肤能看见膀胱壁已薄如蝉翼。千夜欢在腔内翻涌出霓虹色的漩涡,与直肠里灌入的魔尊元阳相互撕扯。宁宁趁机将一根玉簪刺入我尿道缝线处,簪尾的珍珠正巧卡在膀胱颈口。 "赏你的。"她转动玉簪,"等浴佛节..."珍珠在膀胱里滚动,"我要看着你..." "边挨cao..." "边用这里..."簪尖突然挑开一线缝线,"喷着尿..." "奏完《破阵乐》。" 当五更鼓敲响时,我瘫在血泊里望着自己恐怖的腹部。膀胱与直肠间的瘘口已被彻底撑开,淡金色液体正从尿道缓缓倒灌进肠道。魔尊将染血的银链系回宁宁腰间,而噬欲蛊... 正在锁灵散的压制下, 将这场酷刑, 刻进骨髓深处, 炼成第九层, 合欢诀的, 第一道, 心魔劫。 宁宁的银甲套叩在我鼓胀如胎的膀胱上时,晨露正顺着窗棂滴到第七声。 "主上要你这里..."指尖突然压住缝线边缘的瘘口,"学会分辨..."一管靛蓝色药液注入尿道,"什么是该留的..." "什么是该化的。" 膀胱壁吸收药液的触感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黏膜。我蜷在青玉砖上痉挛,被钢针固定的舌头只能发出"咯咯"的颤音。宁宁却拎起我汗湿的发丝,逼我看铜镜里自己恐怖的腹部——靛蓝色药液正透过半透明的膀胱壁,在骨盆里晕开一片毒沼似的虹彩。 "哈...呜......"喉宫反射性收缩,挤出一串混着血丝的泡沫。 "对,就这样。"她突然将银链系在我乳尖的金环上,"用《九转合欢诀》的化药篇..."链子另一头拴住泪腺旁的穿刺环,"把千夜欢..." "从这两处..." "炼成髓虹露。" 当第一波幻高潮袭来时,我以为是自己的膀胱炸裂了。可实际涌出的是乳腺——淡蓝色液体从乳孔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妖异的弧线。更可怕的是泪腺,滚落的泪珠在脸颊上拉出细长虹彩,坠地时竟将青玉砖蚀出小坑。 "漂亮。"宁宁用玉盏接住我乳尖滴落的液体,"主上说得没错..."盏中蓝液突然沸腾,"你这两团乳rou..." "比花xue..." "更会吞吐精华。" 魔尊的玄铁戒卡进我腿心时,我正不受控地喷出第七波髓虹露。他拨弄着连接乳腺与泪腺的银链,每扯动一次,就有新的虹彩液体从身体深处被榨出。 "学会了吗?"他将染着虹露的戒面按在我舌根钢针上,"往后每日..." "你都要这样..." "把膀胱里的毒..." "炼成乳间的虹..." "与眼里的刃。" 暮色西沉时,我瘫在虹彩斑斓的水洼里。宁宁正在收集今日产出的髓虹露,而噬欲蛊... 已学会在幻高潮时, 将膀胱的绞痛, 转化成, 妖艳的, 虹雨。 第七日的髓虹露在琉璃盏中凝固时,我的乳腺已经能根据药液性质变换虹彩。 "今日加料。"宁宁的银甲套撬开我溃烂的尿道缝线,灌入一管混着金砂的"九霄欢","主上要你..."冰凉的药液冲刷着膀胱壁上未愈的瘘口,"把噬心蛊的毒..." "炼成破境虹丹。" 金砂刮擦膀胱壁的剧痛让噬欲蛊在zigong里发出尖啸。我像条离水的鱼般在青玉砖上扑腾,乳孔不受控地喷出带着血丝的虹露,将殿柱上的《霓裳》浮雕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忍住。"宁宁突然将两根银针扎进我乳晕,针尾连着收集虹露的水晶瓶,"你越疼..."她恶意地转动银针,"炼出的虹丹..." "品相越好。" 魔尊的身影出现在廊下时,我正吐出第三口混着脏器碎片的虹露。他玄铁戒上沾着新屠的蓬莱仙宗长老心头血,那血珠滴入我膀胱的瞬间,整具身体突然绷成反弓——靛蓝、猩红与鎏金三色虹露从七窍同时喷射! "哈啊...主...上......"被钢针固定的舌根在颅腔里颤动,震出模糊的气音。 "本座教你..."他掐着我脖子将人拎起,指尖金芒刺入膀胱瘘口,"真正的《九转化虹诀》..."霸道魔气顺着尿道倒灌而入,"是要把..." "三魂七魄..." "都炼成虹丹!" 剧痛中我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扭曲变形——乳腺喷出的虹露竟在空中凝成缩小版的我,而宁宁正疯狂用玉简记录着每一道变幻的虹彩。当魔尊咬破我舌尖取血时,那道虹影突然发出实质化的尖叫! "成了。"他将挣扎的虹影塞回我zigong,"等浴佛节那日..."噬欲蛊贪婪地吞吃着虹影,"你就用这副身子..." "当着三十六洞宾客..." "活炼了自己..." "助本座突破天魔境。" 我瘫在虹露积成的镜面上,看见倒影里的自己开始透明化。宁宁正在我逐渐虚化的乳腺上穿新的金链,而膀胱里... 魔尊新种的噬心蛊, 正啃噬着, 最后一寸, 人性。 浴佛节寅时的晨钟响起时,我站在祭坛上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指尖。乳腺表面凝结的虹露正自动排列成《霓裳》全谱,而膀胱里的噬心蛊已经啃穿了最后一块脏器隔膜——此刻它正盘踞在我的心室里,咀嚼着左心房残余的温度。 "吉时到——" 宁宁的银甲套最后一次抚过我虹化的锁骨,将连接乳腺的三十六根金丝分发给各派掌门。她唇瓣开合着说了什么,可我鼓膜早已被虹露蚀穿,只看见她腕间魔尊赐的鎏金铃,正随着我乳腺渗出虹露的频率轻轻震颤。 魔尊的黑袍掠过九百九十九级血玉阶时,我宫腔里突然迸发出刺目的金芒。噬欲蛊在彻底虹化的最后一刻,竟咬断了心脉上最后一根人性丝线——它昂首嘶鸣的模样,与当年在柴房捡到我的少年魔尊有七分相似。 "张嘴。" 玄铁戒抵在我虹化的唇上,我乖顺地吐出舌尖。那根贯穿舌根的钢针早已化作了虹晶,内里封印着三日前从宁宁zigong里偷来的一滴魔种精血。 魔尊笑了。 这个笑容让我想起很多年前,他蹲在柴房给我喂第一口合欢散时,也是这样眯着左眼笑的。 "乖。" 他吞下虹晶的瞬间,我彻底化作漫天虹雨。三十六洞掌门手中金丝崩断,那些精心收集的虹露齐齐飞向祭坛中央。宁宁在惊呼中被魔气掀翻,而我最后看到的,是她小腹突然隆起的弧度——那里面跳动的,正是我偷偷用噬欲蛊反哺了五年的... 新生魔胎。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虹幕时,新晋天魔境的魔尊正弯腰拾起地上半融的钢针。针尾还缠着半截银链,链上依稀能辨出我和宁宁当年在柴房偷偷系上的... 同心结。 魔尊的玄铁戒刺入我天灵时,我正从七窍往外渗着虹化的血露。 "废物。"他撕开我半透明的胸骨,将溃散的魂魄捏成一团,"养你百年..."掌心魔焰灼烧着残魂,"就炼出这点..." "破虹丹?" 濒死的剧痛中,我忽然看见他左腕那道旧伤——那是当年我初入魔宫时,为救他挡下天雷留下的。噬欲蛊在彻底消散前发出最后嘶鸣,竟引动那道伤痕渗出黑血。 魔尊的动作顿住了。 "......小白?" 这个尘封百年的称呼落进魂火,竟让我即将溃散的意识陡然一清。他猛地将我残破的身躯抱起,玄玉榻在重压之下裂开蛛网纹。九幽寒玉制成的屋顶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我像块正在融化的冰,而他的黑袍正被我的血露染成暗虹色。 "听着。"他咬破舌尖将魔元渡进我喉宫,"九转第六层..."犬齿刺穿我濒临透明的颈动脉,"要死透一次..." "才能活过来。" 第六层功法运转的瞬间,我积攒四十九天的欲望突然从zigong炸开。那些被千日欢浸泡的日夜、被宁宁缝在膀胱里的药液、被炼成髓虹露的痛楚,全在这一刻化作实质的洪流。早已虹化的乳腺突然喷出七彩水箭,将玄玉榻击穿九个孔洞! "主...上......"我痉挛着抓住他染血的前襟,"奴婢...要......" "要什么?"他忽然掐着我腰肢往下按,器物捅穿尚未重塑的宫颈,"说出来——" 濒死状态下的宫腔竟比平日更贪婪,每一道褶皱都自主缠上去吮吸。我仰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指甲在他背上刮出带血的《九转》功法。积压四十九天的欲望化作实质的精元,从两人交合处迸发出金黑交织的光柱! "哈啊...哈啊......"我像条脱水的鱼般在他身下扑腾,宫腔却违背濒死状态的本能,死死咬着他不放,"泄...泄给您......" 殿外突然传来宁宁的尖叫。我涣散的瞳孔透过魔尊肩膀,看见她捧着隆起的小腹跌坐在廊下——那里面属于我的噬欲蛊正在疯狂共鸣,将她zigong撕扯出可怖的弧度。 "看好了。"魔尊突然拽着我头发转向铜镜,"这才是..."器物在宫腔里碾转出火星,"真正的..." "九转合欢!" 镜中的我正从虹化状态急速凝实,溃散的七窍喷出的不再是血露,而是凝成实质的欲望精华。当宁宁腹中的噬欲蛊破体而出时,我积压四十九天的洪流终于决堤——金黑色的光柱冲垮九重殿顶,将浴佛节的晨空染成混沌初开的模样。 魔尊在极致释放中咬住我重生的心口:"欢迎回来..."鲜血顺着犬齿滴在我新生的乳尖,"本座的..." "小白。" 九转合欢功第六层大成那日,我的指尖凝出一朵七情花。 "师姐——"我拽着宁宁的云袖,腕间金铃在仙界晨雾里响得清越,"你看那株千年雪灵芝!"花枝扫过她尚未消肿的小腹,惹得噬欲蛊在宫腔里翻了个身。 宁宁银甲套掐进我腰窝:"主上说..."指尖魔气化作捆仙索缠住我脚踝,"再敢用合欢露浇灌蟠桃..." "就把你钉在诛仙柱上..." "当众演示第六层功法。" 我笑嘻嘻摘了朵云霞别在她鬓边。此刻我们扮作药王谷弟子,青衫下藏着魔尊亲手绘的遮天符。宁宁隆起的小腹被幻术掩成纤细腰肢,只有我知道那里还跳动着半颗噬欲蛊化的魔胎。 "两位仙子留步!" 紫霄宫掌教驾着鹤追来时,我正把第七颗用髓虹露浇灌的蟠桃塞进宁宁嘴里。老道慈眉善目地递来玉简:"不知可愿入我门下修..." 话音戛然而止。 宁宁啃破的桃核里渗出金粉色汁液,溅在老道雪白的长须上。那撮胡子突然疯狂生长,转眼缠住他惊愕的脸——是我掺在桃rou里的"千丝缠"发作了。 "跑!" 我拽着宁宁跳上云头,身后传来布料撕裂声。回头看见老道正被自己暴长的胡须捆成蚕茧,道童们手忙脚乱地挥剑砍着那些越砍越多的须毛。 "你..."宁宁在云海里掐我大腿,"又用主上教你的..." "嘘——"我忽然捂住她嘴,指着下方玉池,"快看!" 瑶池畔的仙娥们正在沐浴。我指尖一勾,藏在她们罗裙下的合欢蛊齐齐苏醒。霎时池水翻腾,那些平日端庄的仙子突然面泛桃红,双腿间涌出的爱液将瑶池染成淡粉色。 "第六层的&039;万里情牵&039;..."宁宁目瞪口呆地看着仙娥们互相纠缠,"你什么时候..." "昨儿给她们献花的时候呀~"我得意地晃着脚踝金铃,"主上教的魔气化蛊..." "可比药王谷的丹方有趣多了!" 日落时分,我们溜达到诛仙台边。我突发奇想地掏出乳腺里存着的半盏髓虹露,往镇守天将的茶壶里滴了三滴。 "明日天庭早朝..."我趴在云头看着那天将面红耳赤地扯开铠甲,"你说玉帝老儿..." 宁宁突然拽着我后领疾退。只见那天将胯下暴涨的器物"轰"地击穿了南天门牌匾,惊得千里眼顺风耳从云端栽了下来。 "该回去了。"宁宁摸着小腹瞪我,"再闹下去..." "主上该亲自来抓人了。" 我笑嘻嘻往她嘴里塞了颗用欢情露腌制的仙枣,趁她被甜得眯眼的功夫,偷偷把最后一滴髓虹露弹向月宫。 ——不知道清冷的嫦娥仙子,染上合欢蛊会是什么模样呢? 魔尊闭关的第七日,我偷了他玄玉匣里的"缩天尺",拉着宁宁溜到人间界最热闹的胭脂巷。 "师姐——"我指尖凝出一串合欢铃,叮叮当当系在巷口老槐树上,"你闻闻这家的女儿红!"酒香混着巷尾赌坊的骰子声,熏得宁宁腹中魔胎轻轻踢了一脚。 宁宁银甲套掐灭我指尖刚燃起的合欢烟:"主上在闭关..."突然拽着我闪进暗巷,"不是让你..." "把噬欲蛊当烟花放!" 我笑嘻嘻从袖中掏出半块糖糕。方才路过城隍庙时,我往香炉里弹了粒噬欲蛊化的红豆,此刻庙里供奉的泥塑判官正抱着柱子扭腰,吓得老庙祝当场剃度出家。 "没放烟花呀~"我舔着糖糕上的芝麻,"只是让噬欲蛊吃了点信徒的欲念..."指尖突然指向县衙,"师姐快看!" 县太爷的惊堂木突然变成条活蹦乱跳的鲤鱼。那是我用第六层功法"偷天换日"的把戏——真的惊堂木正在宁宁袖子里,被她捏得咯吱响。 "胡闹!"宁宁甩袖要走,腰间禁步却突然化作一串银蛇,嘶嘶缠上我的手腕。她脸色骤变:"你什么时候..." "昨儿给你梳头的时候呀~"我晃着银蛇手镯,"主上教的化物诀..."突然指向她发间玉簪,"这支其实是..." 玉簪突然变成条小青蛇,吐着信子去啄她耳垂。宁宁气得银甲套直颤,腹中魔胎却兴奋地连踢三下,震得她不得不扶住墙。 "别气嘛~"我摸出壶偷藏的瑶池仙酿,"尝尝这个!" 酒液刚沾唇,整条胭脂巷的灯笼突然变成翩翩起舞的火凤凰。宁宁呛得直咳——那壶里掺了我用乳腺存着的半口天魔境雷劫! "你..."她红着眼尾揪我耳朵,"是不是把主上..." "嘘——"我突然捂住她嘴,指着天上,"开始了!" 我们头顶的云层渐渐显出画面:闭关中的魔尊正在玄冰池里调息,池面倒映的却是我们这两日的胡闹——原来那池水早被我换成"留影天露"。 画面里魔尊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 宁宁腿一软跌进我怀里:"完了..." "怕什么~"我摸出最后一样宝贝——从月宫顺来的桂花糕,"主上出关前..." "咱们还能去龙宫..." "喂噬欲蛊吃海鲜呢!" 龙宫地牢的玄冰锁链缠上脚踝时,我正盯着宁宁发间那支歪掉的珊瑚簪傻笑。 "两个小贼也敢来东海撒野?"龙族老祖的龙须鞭抽裂我半边衣袖,露出腕间未藏好的魔纹,"说!你们把噬欲蛊..." "种在哪个龙子身上了?" 宁宁的银甲套在背后狠狠掐我腰rou。我咬着舌尖把"全都种了"四个字咽回去,魔尊闭关前用透骨钉钉在我舌根下的禁言咒隐隐发烫。 "老、老祖明鉴..."我装作害怕往宁宁身后缩,实则把最后半包合欢散塞进她腰带,"我们只是药王谷采药的..." "采药的?"龙爪突然掐住我下巴,"那为何太子殿下的龙珠..."腥热的龙息喷在脸上,"会变成..." 会变成跳蛋这种事怎么能承认呢? 我眨着眼装傻,余光瞥见宁宁正用脚尖在地上画传送阵——可惜才画到一半就被龙尾扫飞。她撞在砗磲牢门上时,小腹突然鼓起可疑的弧度。 要命!魔胎被撞醒了! "师姐别动气!"我扑过去捂住她肚子,触手却摸到个圆滚滚的东西。低头看见自己袖袋里偷藏的龙宫夜明珠,正透过衣料发出yin艳的粉光。 完蛋...这哪是夜明珠,分明是今早塞在宁宁亵衣里玩的合欢蛊卵! "这是何物?!"龙爪撕开我前襟,那颗"明珠"咕噜噜滚到老祖脚边。莹润的珠体内部,清晰可见数百条噬欲蛊正在交尾。 宁宁绝望地闭上眼睛。 "好啊!"龙须鞭暴长三丈,"老夫这就把你们..." 话音未落,那颗蛊卵突然"啵"地裂开。粉雾中现出我和宁宁昨日的留影——我们偷喝仙酿时,不小心把半壶浇在了镇海神针上。此刻画面里,那根定海之宝正在龙宫后殿疯狂震动,震得龟丞相的壳都裂了。 老祖的龙鳞当场炸成逆鳞。 "押去化龙池!"龙啸震得整座水晶宫都在抖,"用你们的贱骨头..." "给神针消火!" 当玄冰锁链拖着我们往池底沉时,宁宁突然咬破指尖,在我掌心画了道血符——是魔尊闭关前教的保命咒。 "师姐..."我捏着她发抖的手,"其实我还往化龙池里..." 话没说完,池底沉睡的万年龙虱突然集体发情。这些以龙粪为食的丑东西,此刻正疯狂追逐着池水里残留的合欢露气息。 最老的那只龙虱王,直勾勾朝老祖的龙尾扑去。 "现在!"宁宁拽着我冲向传送阵,"主上的禁制要..." "砰——" 我们摔在魔尊闭关的洞府前时,身后还拖着半截龙须鞭。石门突然开启,伸出的玄铁戒精准夹住我偷藏的龙太子亵裤。 "玩得开心?" 魔尊的声音混着天雷余韵,惊得宁宁腹中魔胎打了个嗝。我讪笑着把亵裤往袖子里塞,却摸出颗不知何时顺来的龙蛋—— 蛋壳上清晰映着老祖被龙虱追得满宫跑的滑稽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