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勾引
红衣勾引
水晶吊灯将暖光泼洒在真皮沙发上,阮眠赤着脚踩在波斯地毯上,足尖泛起珍珠般的莹润光泽。那件酒红色真丝吊带裙堪堪遮住臀瓣,两根细得可怜的肩带深陷进锁骨处的雪肤里。她故意扭着腰走来,裙摆随着步伐翻飞,时不时露出腿根处湿漉漉的粉嫩。 "主人..."她跪在季砚川腿间,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腹肌,"您说过今晚随我处置的~"尾音带着蜜糖般的黏腻,红唇微微嘟起。 季砚川的喉结滚动,镜片后的眸子暗得吓人。他能感觉到西装裤下的勃起已经发疼,却还是强撑着最后的理智:"就这么想被cao?嗯?" 阮眠没有回答,只是用涂着猩红甲油的手指撩起裙摆。真丝布料擦过挺立的乳尖,在雪肤上拖出yin靡的红痕。当她跨坐上来时,季砚川闻到了混合着费洛蒙的玫瑰香。 "您看..."她故意塌着腰,让裙摆滑到大腿根,"都湿透了..."粉嫩的xue口正可怜兮兮地翕张着,吐露出晶莹的蜜液。 "啊~"阮眠的指尖刚碰到拉链,就发出甜腻的喘息。她故意放慢动作,涂着蔻丹的指甲在鼓胀的轮廓上打转,"好大...人家怕吃不下呢~" 季砚川掐住她的腰肢,声音沙哑:"再磨蹭就cao烂你的嘴。" 阮眠娇笑着解开束缚,青筋盘踞的性器弹出来的瞬间,她夸张地倒吸一口气:"天哪...会死掉的..."舌尖却诚实地舔过铃口。 她扶着guntang的柱身,腰肢像水蛇般缓缓下沉。"呜...撑开了..."湿红的yinchun被一点点撑平,渗出更多晶莹。真丝裙摆随着动作摩擦乳尖,惹得她不住轻颤。 "主人~人家里面好热..."她故意夹紧内壁,感受到身下的肌rou瞬间绷紧,"您摸摸看嘛~"拉着他的大掌按在自己小腹上。 当完全吞入时,阮眠仰起脖颈,喉间溢出甜腻的呻吟:"被...被顶到zigong了..."她开始小幅度扭腰,臀瓣拍打出yin靡的水声。 "sao货。"季砚川突然掐住她的乳尖,"自己动还敢偷懒?" 阮眠咬着唇加快速度,红裙翻飞间露出不断吞吐的嫣红。"啊!要...要去了..."她突然绷直脚背,xuerou痉挛着绞紧。高潮喷溅的蜜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季砚川在她高潮的瞬间掐着她的腰提起,又狠狠按下去。"这就够了?"他猛地站起身,托着她的臀瓣撞向墙壁。 "啊!不要...太深了..."阮眠的背脊抵着冰凉镜面,双腿被迫环在他腰间。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得更深,直接碾开痉挛的宫口。 "刚才不是浪得很?"季砚川每说一个字就重重顶弄一次,"说,谁准你擅自高潮的?" 阮眠的乳尖在镜面上磨得发红,断断续续地求饶:"呜...主人cao死我吧...小sao货知错了..." 季砚川的眼底烧着暗火,虎口卡着阮眠的腰窝狠狠往下一按,耻骨撞出"啪"的脆响。"知错?"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看镜中yin态,"看看你这副贱样,乳尖硬得能戳破玻璃。" 冰凉的镜面贴着阮眠发烫的背脊,季砚川突然抽出性器,在xue口翕张着挽留时又猛地捅到底。"啊——!"她脚趾痉挛着蜷缩,指甲在镜面刮出刺耳声响。 "夹这么紧给谁看?"季砚川掰开她腿根,指节碾过肿胀的阴蒂,"刚才自己骑上来的时候,小嘴不是吃得挺欢?"胯骨撞得她臀rou发颤,精壮的腰身绷出凌厉线条。 阮眠的求饶被撞得支离破碎:"呜...太深了...zigong要...要破了..."泪珠滚落在季砚川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却换来更凶残的顶弄。 "破?"他冷笑着一巴掌扇在她发红的臀尖,"你这saoxue生来就是给老子捅穿的。"突然托着她一条腿架到肩上,这个扭曲的姿势让阮眠尖叫着迎来二次高潮,喷溅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淌。 季砚川的呼吸粗重如野兽,突然掐住阮眠的脖子将她翻转过来,胸膛重重压上她光裸的背脊。"趴好。"他咬着她的耳垂命令,guntang的性器从后面再次贯穿湿软的甬道。 "唔...!"阮眠的脸被迫贴在冰凉的镜面上,红唇被挤压得变形。季砚川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胯,开始了近乎暴虐的冲刺。 "数着。"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前倾,乳尖在镜面上磨得发红,"老子cao进去多少下。"他的声音低沉危险,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滴在她颤抖的脊背上。 阮眠的眼前炸开一片片白光,腿根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十...十七..."她的报数被撞得支离破碎,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镜面上拉出银丝。 季砚川突然松开钳制,大掌重重拍在她红肿的臀瓣上。"漏数三次。"他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仰头,"看来得用点特别的方式帮你记数。" 金属皮带扣的声响让阮眠浑身一颤,下一秒冰凉的皮革就缠上了她纤细的脖颈。季砚川收紧皮带的瞬间,缺氧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内壁疯狂痉挛,绞得男人闷哼出声。 "这就受不了了?"他恶意地扯动皮带,看着她在窒息与快感的夹缝中挣扎,"才cao到二十八下。"突然俯身咬住她肩胛骨上的嫩rou,在白皙肌肤上留下渗血的牙印。 阮眠的瞳孔开始涣散,身体却在本能驱使下向后顶弄,主动迎合着每一次贯穿。季砚川低咒一声,猛地扯开皮带,在她大口喘息时掐着她下巴转向镜子。 "看清楚。"他顶开痉挛的宫口,粗粝的拇指按上她充血的阴蒂,"你是怎么被cao成一滩烂泥的。" 镜中的阮眠满脸泪痕,红唇微张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雪白的身体上布满青紫指痕。当季砚川终于在她崩溃的哭喊中释放时,guntang的jingye灌满了抽搐的zigong。 季砚川看着怀里瘫软的阮眠,她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轻颤,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他伸手拨开她汗湿的额发,动作突然变得轻柔起来。 "疼吗?"他低声问,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腰窝。 阮眠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季砚川眸色微暗,突然将她翻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让阮眠惊喘一声,腿根还在痉挛着发抖。 "别怕。"他托着她的臀瓣慢慢往下按,guntang的性器一寸寸没入湿软的甬道,"这次让你自己来。" 阮眠的指尖抵在他胸膛上,摇着头小声啜泣:"不...不行了..."她的声音又软又哑,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奶猫。 季砚川低笑,大掌覆上她纤细的腰肢:"刚才不是浪得很?"力道却放得极轻,只是浅浅地顶弄,"现在知道求饶了?" 阮眠的眼泪又涌出来,随着他缓慢的动作发出细弱的呻吟。她的身体还没从刚才的粗暴中缓过来,内壁敏感得不像话,轻轻一碰就绞得死紧。 "呜...太...太深了..."她趴在他肩头小声抽噎,湿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 季砚川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吻上去,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舌尖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形。身下的动作却渐渐加重,每一下都碾过她最敏感的那处。 "最后一次。"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手掌抚过她绷紧的脊背,"让你舒服着去。" 阮眠的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身体在温柔的折磨中再次攀上高峰。当guntang的液体灌入时,她终于脱力般瘫软在他怀里,连指尖都抬不起来了。 季砚川轻抚着她汗湿的发丝,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睡吧。"声音低沉而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