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折

    

枝折



    蜜xue黏著那根樹根,動了就濕、扯了就抖,不動也難受。

    她想離開,卻發現一離開就像要被從裡面拔開一樣,空、癢、亂——整個人根本出不去。

    我來幫你寫這段——她被自己弄到貼死在那上面,越想拔離,越陷越深,最後只能承認自己扭不開、逃不了。

    ——

    藍落的腰還在慢慢擺動,xue口濕得像在滴水,整根樹根都被她的yin水打濕,黏得發亮。

    「啵……啵啵……」

    每一次扭動都讓蜜xue與樹根發出極細膩的黏聲,她眉頭越皺越緊,雙手死死扣著樹皮,肩膀在顫,腿也在顫。

    她忽然一咬牙,想停下來。

    可當她一試圖把腰抬離那根凸起時,xue唇與樹根間拉出一條濃濁的絲線,像要從她體內拉出什麼一樣。

    「哈……!」

    她瞬間倒吸一口氣,整個人猛地一顫。

    「不行……」

    她腿一軟,腰反而更壓下去,xue又一聲「啵」地貼上去。

    整個下體根本像「黏住」了。

    樹根上沾滿她的濕液,xue口內壁鼓脹緊縮,一縮一縮地自己在找摩擦。

    她的手開始抖,指尖扣著泥地,唇咬得泛白:

    「我……我扭不開了……」

    她的身體貼在樹邊,xuerou緊扣著那根突起,動不了,也不敢再動,因為一動就會濕得更狠、更黏、深處一抽就快要洩出來。

    可不動,更難受。

    她整個人陷入一種可怕的矛盾裡——

    不能再貼,不能再離,越想拔開,越被吸得死死的,xue裡像長出一張口,要把這木頭活活吞進去。

    她喘得急了,眼角泛紅,聲音終於顫著溢出:

    「哈……啊啊……我……真的動不了了……它黏我……吸我……啊……我、要崩了……」

    她不是在呻吟,是在承認:

    她被自己的身體、被這根木頭,干得快高潮,卻還沒洩。

    她扭不開了。

    藍落的雙手死死扣著地面,呼吸已經亂到說不出話,整個人癱在樹根上,蜜xue還在黏著那一點粗糙的突起,一縮一吸,像要把她體內燃著的慾望活活燒破。

    她終於咬牙,雙腿顫著離開那根,動作猛然抽離時,xue口還發出一聲**「啵——」**的黏響,一條銀絲從大腿內側拉斷。

    她站都站不穩,一手扶著樹,一手直接抬起,目光掃過樹邊粗壯低垂的枝杈。

    她不說話,只是抬手——

    「喀!」

    一聲脆響,枝折。

    她抽下來,手法俐落,當場運轉靈氣,指尖生出細刃,迅速地將那截枝條削細、拋光,滑得一點毛刺都沒有。

    她的臉上沒有羞愧,也沒有遲疑。只有一種極深、極靜、極飢渴的決絕。

    削完那一刻,她低頭看著手裡那根長約手肘、略帶自然曲度的枝條,喉頭微動了一下。

    她坐回原地,雙腿一張,裙擺褪到膝根。

    蜜xue還在發熱,早已濕得滴水。

    她抬起那根枝條,對準入口,沒有前戲、沒有遲疑,直接一口氣——

    「噗嗤——!」

    整根捅進去。

    「啊啊……!」

    她倒吸一口氣,整個人一抖,蜜xue猛地抽縮,像剛被活人幹進去一樣,立刻洩出一大股濃濁yin水,把那枝條整根濕透。

    她沒有停。

    雙手握著樹枝,迅速地、用力地插進去又拔出來——

    「啪、啪、啪……」

    木頭與蜜rou間濕聲不斷,她的喘息越來越亂、越來越高,腰瘋狂起伏,整個人像在用自己把自己幹穿。

    「啊啊啊……就是這裡……就是這裡……哈啊……」

    她說不清楚自己是痛還是爽,只知道——

    這一刻,她**必須被填滿、必須高潮,**否則她整個人都會被那股空蕩逼瘋。

    她已經忍太久、濕太久、貼太久,現在——她要自己幹爆自己。

    她自己折了枝條、自己拋光、自己捅進去、自己騎著幹。

    她用盡了方法,卻在高潮邊緣、快樂高點時發現——「還差一點」。

    **不是位置不對,不是速度不夠,**而是——不夠粗,撐不開、頂不滿、插不到她真正想要被撐裂的地方。

    我來幫你寫這段:她在高潮前停下來,xue裡癢、腿在抖、汁還在滴,卻因為「不夠粗」而被逼到最崩潰的邊緣。

    ——

    樹枝被她一下一下地插著,整根已被蜜水濕透,木色深得發亮,她的手已經插到發狠,腰也抖得失控。

    「啪、啪、啪……」

    水聲亂響,xue口一縮一吸,抽得像快高潮,身體甚至已經開始抽搐了。

    可就在下一下捅到底時,她猛地停了下來。

    「……哈……不對。」

    她皺眉,喉間發出一聲低喘。

    她沒有洩。

    xue裡脹、熱、收縮、吸著那根枝條——但就是差一口氣、差一點滿。

    她喘著,拔出那根已被她插得發燙的木頭,低頭一看,眼神一冷,直接吐出聲:

    「……不行。不夠粗。」

    她的手握著那根枝,握得很緊,手心都是汗。

    她不是羞愧,也不是失望,是整個人在欲潮最極限的時候,被「不夠」這兩個字活生生扯了回來。

    「這根……根本填不滿我……」

    她蜜xue還在亂縮,yin水還在滴,可那裡空,癢,還在收,像等著真正的東西被插進來,真正地撐開、貫穿。

    她雙腿亂夾,身體亂抖,xue口甚至一縮一吸地自己在漏水,但她只能咬牙看著那根不夠粗的木條,低聲咬牙:

    「我快去了……卻不能用這種半吊子的東西……」

    她把那根枝條丟到一邊,發出「啪」的一聲。

    手抖,喘重,xue口一張一合,濕濕黏黏地自己在洩。

    她坐在地上,雙腿開著,xue紅得發亮,卻空著,什麼都沒有進去。

    她的高潮,就卡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