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恶霸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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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瘫坐在一边的台子上,靠墙支撑起来,惊异的朝厨房门口射去目光,半红的余韵还残留在脸上。 无意的舔了一下嘴角,收回去舌头,才意识到下身已经湿透了。 那一次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比和老公做的都要惊喜,周母还沉浸在余温里半梦半醒。 但立刻压低声音,站起来摇摇晃晃,重新抓起来锅铲又放下推开鹿纯往卧室里去。 竟然被儿子女友弄高潮了,还是奇怪的东西,意识到以后她惊恐的回头望一眼。 “啪嗒!”卧室门合上。 鹿纯听浴室里水声还在,周荫房间里并没有动静,手心一翻。 白色光边若隐若现,如东方鱼白,缓缓上升同时变换。 一节一节骨架互相抓握,凝聚成手骨的大块,随后瞬间扦插拉扯出一根根手指。 “咔咔咔!”不多不少三下,齐声断裂,蚕丝一般的红丝顺直缠绕,不多久一双带着光边的灵手就浮在半空。 鹿纯勾动食指,那傀儡手指同时向上弯曲,随后五根蜷缩进手心。 等到所有手指收放自如,鹿纯才大悦嘴角上翘,没想到只用过两次。 这只傀儡手已经是如此灵活,在半空中翻转,直直朝锅铲把手抓过去。 一齐用力,不太重的锅铲就被抓到半空,向下俯冲翻炒,用来做菜也是毫无问题。 鹿纯还不知道该怎么给这个术命名,不过周荫父母已经都在自己手心捏着了。 不同于周荫的幼稚和贪吃,周父明显油滑,但也逃不掉自己的手掌,更不用说稍弱的周母。 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鹿纯一点也不愧疚,这只手就是自己身体长出来的棍子。 所有人无非就是选择日人或者被日,无关裤子里有没有棍子,鹿纯希望自己是日人的那一个,温柔日人的那一个。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说他被强迫。 浴室门开了,周父意味深长的点出一步,离着她远一点,并没有说什么。 匆匆往卧室那里去。 他不知道该笑还是哭,总之事情很麻烦,自己竟然败给一个小姑娘。 不知道儿子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想?周父敲门,门不开只好转过来对上鹿纯的目光。 心虚的低下头不时偷瞄自己胸部。 鹿纯勾了勾食指,示意他过来,目前这个男人还算听话。 满意的点点头,差点嚣张的笑出声。 “怎么,受委屈了?”稍停,“知道该怎么办吗?” 宛如君主命令臣僚,周父一言不发低头,只是贪婪的盯着自己胸部。 “事情也不是我想要的,没办法,你知道了就好,你的那些情人我会替你保密的。” 周父双腿一软,如遭雷击,再也不敢多看一眼急忙转身。 卧室门开了,周母换了一身衣服,不自在的从鹿纯身边经过。 厨房里重新响起来滋滋的油声。 仿佛一切没有发生一般。 心情大好迈步往周荫卧室里去,身体里一股莫名的冲动,想要扑倒小学弟。 给初次的施法庆祝一番。 床上小学弟安静的睡着,鹿纯悄悄爬上去大床,半蹲在他胯部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来性器。 “噗嗤!”一声吃掉他的roubang,果然实质的接触感觉最棒了,屁股一软。 坚挺的roubang挤开自己湿漉漉的花xue软rou,新鲜的roubang势如破竹的突进,酥麻连绵不断,深吸一口气趴下去吻住他的嘴巴。 惊慌的眼眸睁开,发现学姐明目张胆的在自己家卧室里骑在自己身上,缓缓的扭着屁股。 温暖沉溺的漩涡,学姐潮湿的roudong里,仿佛没有了烦恼,挺动屁股一下一下。 “咕叽咕叽!”的水声,汁液喷出去洒落白色床单一片,点点湿黑的水花花洒一般。 已经很累的周荫不知道是环境的刺激,还是学姐的温柔乡里醉人,向上挺屁股的动作一下没停歇。 “小色鬼,不怕累死吗?”鹿纯勾了勾他的鼻子,望一眼半掩的卧室门。 自己现在俨然已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纵使自己没穿衣服在家里走来走去,也不会有任何事情。 更何况只是在卧室里搞他。 有了法术的加持,鹿纯已经开始再想如何去搞学校里还算入眼不太丑的男生了。 “jiejie,我怕爸妈……” “怕什么?对了,你说的地下室呢?” 舒适的坐下去,新鲜的roubang差点捅到底,鹿纯长嘴吐气。 小学弟跟奶油布丁一样甜,“宝贝,宝贝的鸡鸡好吃死了!”俯瞰他红晕的脸颊,无比满足的扭屁股朝自己敏感点去。 一个猛子嗦出来美味的舌头,在嘴里细细品尝,鹿纯觉得自己好猖狂。 无法无天的jianyin身下柔弱的小学弟,好罪恶。 一发以后。 “宝贝满意了吗?可以告诉jiejie地下室在哪里吗?”满足的抽出来大roubang。 顺着他的目光往书架后去,原来一开始让自己不知不觉放进来他的力量,在神秘的书架后面。 或许自己的傀儡会变得更加强大,傀儡这个名字好难听,不如就叫白灼,对,白灼。 “学姐,你等等我帮你打开,只不过进去以后不要碰那本黑色的书……” 周荫担忧的撑了撑双手,坐起来下身的牛子左右甩动,已经不避讳它的主人了。 带着腥味的jingye滴下去落在地板,他光着脚一步一步到普通的书架旁边,用力一推。 “刷!”清脆的一声,露出来一道门,“jiejie,我陪你下去!” “这么心疼jiejie啊,一会学姐奖励你!” 周荫苦笑,再这样下去,他屁股已经有点撕裂的疼了。 到现在已经做了二十多次,学姐都不带累的。 “小心!”指了指门打开下面黑漆漆的楼梯,扶着墙边一路往下。 感应灯一点一点亮起来,崭新的灯和老旧的地下室斑驳的墙壁,发霉的味道格格不入。 漩涡一样的楼梯一直往下,走过的楼梯恢复死寂,周荫似乎不害怕靠在自己胸口,乖巧的盯着阶梯。 在灯光下,还有上次的脚印,看来这里不久之前有人来过,在之前就没有脚印了。 一副石棺出现在最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