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冰不是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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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第一次说不上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德三公子上半身被死死的压在床上,下半身被架着高高抬起,李云祥一手卡着他的后脖颈一手掐住他的腰,每一下都又凶又狠的凿进最深处,撞的德三公子像随风的落叶一样疯狂摇晃。 雪白的裸背上钢铁龙筋蜿蜓起伏,guntang的汗珠砸在少爷娇生惯养的皮肤上,水润的红色自血rou里炸开花。 三昧真火伴生在哪吒的灵魂里,作为哪吒的转世,李云样的体温天生比常人高一些,熬丙那一身的寒气更是刻进骨子,机械作的脊柱冰凉透骨,灼人的温度自李云祥掌心喷薄,顺着金属神经绵延至大脑中枢,烫的德三公子从里至外不停痉挛颤栗。 污浊的液体糊满了他下身。 彼时他刚被李云祥救活三天。 三昧真火融化螺钉,哪吒的血气锻造进钢铁里,新制的龙筋穿透熬丙的皮rou,将他从地狱拽回钉死在人间。 时隔三千年,这幅流淌着寒冰的身躯仍旧记得被火焰千涸血液时的扒皮抽筋之痛,德三公子趴在李云祥的怀里睁开眼,灼烧灵魂的痛苦让他在睡梦中死死抓着李云祥的胳膊,划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他抬起头,第一眼望见的是李云样赤火镏金的眼瞳,哪吒的原神漂浮在二人上空,饶有兴致的看着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一人一龙。 心脏骤停,恐惧扭曲了德三公子的脸,他本能的想放声尖叫,可缺水的喉咙又于又哑,只能发出破鼓风机般的嘶吼,刚安装好的龙筋还无法适应,连带着下半身整个瘫痪,只剩一双手还能动弹,德三公子下意识的往李云样怀里躲。 散乱的金发披被在他赤裸的肩头,龙角和长尾不受控制的化出原形,好像将这稍大一些的本体蜷缩起来就能保护自己,可他太瘦了,瘦到李云样可以把他整个人都抱进怀里,白玉般的龙尾无法用力,只能如玩偶一般垂落在地。 哪吒眉梢一挑,故意将脸凑到了德三公子面前,如愿以偿的看见了小少爷的眼泪。 他才刚刚复活,麻痹的神经一片混沌,他不记得哪吒,不记得李云样,不记得敖丙,唯有对死亡的恐惧镌刻在东海龙王三太子的灵魂深处,李云样抬手去摸他的脸,他就下意识的拿脸蹭李云样灼热的掌心。 柔软的吻落在德三公子脸上,像是在安托他受惊的灵魂,又像是对乖孩子的奖励,李云祥拦着人的肩膀一手顺着他崎岖的脊背抚摸,摸到尾椎的化形外就不轻不重的一揉,一下又一下,他抬手挥退了哪吒的脸,轻声说:“你吓到他了。” 哪吒瞅了一眼李云祥的表情,撇了撇嘴,“没意思。”说完就转身消失个无影踪。 敖丙把脸埋在李云样心口处,单薄的背影时不时轻颤,他牢牢地攀附在李云样身上,紧密地一丝空隙也无。 他此刻的神志与刚破壳的幼崽无异,吃喝都要依靠李云祥进行,连夜晚睡觉都是蜷缩在李云祥的怀里,李云样一手托着盘在他腰上的白玉龙尾一手揽着德三公子光滑的腰,吃了好一顿豆腐。 不过很可惜这样的好日子祥子只过了两天。 第三天下午,李云样坐在桌子前画图纸,敖丙窝在他怀里呼噜嚕的睡午觉,他仍旧是那副半龙半人的模样,上半身套着李云样的衬衣,他睁开眼睛时屋内漆黑一片,只有桌面上一盏小小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李云祥就在那一点光源里看着图纸,时不时轻拍他的肩膀哄他入睡。 见他迷蒙醒来,自然而然的低下头在他唇上轻碰了一下,贴着他的唇角用仿佛怕吓到他的气声开口:“醒了,饿不饿?” 说着顺手从旁边的盘子里拿起一小块奶油蛋糕递到敖丙嘴边,重塑筋骨伤了德三的元气,他这两日除了睡就是吃,一睁眼就扒着李云祥四处匿食,撑的小腹都有些圆滚滚的,上手揉一揉,李云祥都怕给他肚子撑坏了。 世界慢慢在敖丙眼中回归原位,李云祥的脸骤然放大在眼前,近到连绒毛都一清二楚,他闭着眼睛磨蹭着德三的嘴角,昏暗的灯光下竟给人一丝温柔的错觉。 灼烧灵魂的刺痛感猛然自背后传来,德三浑身一颤,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被扒掉龙筋的那一刻,此刻看见“杀身仇人”的脸,下意识就剧烈挣扎。 李云样不设防备,被德三一把掐住了脖子,混乱中椅子向后倒去,两人一齐摔倒在了地板上。 德三骑在李云样腰上破口大骂,衣襟凌乱披头散发,可惜小少爷娇生惯养了上千年,听过的最狠的话也不过是Daddy骂他时说的废物,所以翻来覆去骂的最多的词不过是“野狗”“畜牲”“我要杀了你”。 李云样皱着眉听他思维混乱的颠来倒去,听到最后也不知是被骂生气了还是听得不耐烦了,反正不会是真的要被德三掐出个好歹来,少爷嘴上骂的恶狠狠,实际虚弱的连撕个村衫都费劲,被抓着手腕反手一绞就整个失去平衡跌进人怀里。 一只手抓住两个手腕一只手卡住下巴,李云样抬起上半身一口啃在德三公子唇上,把那些个辱骂全都吞进了肚子里,敖丙瞪大了眼睛,下一瞬苍白的人就染上了红色,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整个人都开始打着颤。 他猛地张嘴狠狠咬在李云祥下唇上,血腥气瞬间蔓延在两人的唇间,李云样疼的一哆嗦,眼睛一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捏的德三手腕嘎吱作响,下巴合不上,鲜血混着无法吞咽的津液滴落,在纯白的衬衫和胸膛上绽开妖艳的花。 这个吻没有任何温情可言,德三公子大概是这辈子没这么被动过,脾气上头去追着李云祥的舌头咬,两个人凶的仿佛都恨不得把对方生吞,稍稍能动的龙尾盘据在李云样腰上缓缓收紧,绞缠在一起的身躯在地上翻滚,李云样松开了钳制着对方的手,往腰上两人紧贴的地方一摸,沾了满手水。 龙性本yin,生物电流在敖丙的尾椎上节节炸开,他自己不觉,藏在鳞片下的软xue却已经泛滥成灾,李云样向上顶了顶腰,如愿感受到了一汪温热的泉眼。 德三公子浑身跟过电一样,一下软在了李云样怀里,下巴上水光一片,眼尾红的仿佛刚刚大哭过一场,下身两只锋利的龙爪扒在李云祥裤子上,哗啦一声划得四分五裂。 李云样贴着龙鳞去摸那xue口,随手从摔烂的蛋糕上挑了两指奶油,抹了没两下中指就整根没了进去,少爷呜咽一声,低头咬住了李云样的肩膀,尖利的龙牙轻易刺破血rou,三昧真火在“哪吒”血液里沸腾,灼灼的鲜血仿佛要将小少爷烫伤,德三额头抵着李云样的脖颈,双手在人胸口上留下清晰可见的指印,咬牙切齿的叫:“我cao你李云样,你这该死的野狗......” “你cao我?”李云祥嗤笑一声,手上猛地用力往里戳刺,顶在了少爷某个要命的位置上,“咱俩现在是谁cao谁啊,大少爷?” 德三一口气没喘上来,眼珠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好不容易稍稍缓过劲儿来还没吸上两口气,guntang的东西就抵住了水口,德三瞪大了眼睛,恐惧比快感先一步涌上小少爷的瞳孔,他下意识的寻找庇护所,双臂环住李云祥的脖子一低头,就望进了那双赤火镏金的眼瞳。 那双他回到人间后,第一眼看到的眼瞳。 辱骂的话霎时间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化作了被贯穿瞬间的呜咽鸣泣。 “你,你他妈的.....我要,我要杀了你....呜嗯!” 李云祥摸摸他的肚子,担心他会不会吐出来,午睡前德三刚刚干掉了四块奶油蛋糕五包薯片两瓶可乐六个蛋挞一份水果凉粉,桌子上还摆着一大盒少爷拆开还没吃完的酸奶,李云祥怀疑他缺失的脑筋全长胃上了。 冰凉的液体砸在脸上,目光上移,李云样盯着德三的脸沉默半响,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别哭了,一会儿该积食了。” 修长的手指扫过敖丙的眼尾,他双手支撑着李云样的胸膛尾巴缠着他的腰跨坐在对方身上,丝毫没意识到自己三千年龙生的第一次就是要命的脐橙,李云样整个埋进了他的身体里,稍微往上动一动腰就顶的少爷仿佛内脏都要错位,视线往下看,劲瘦雪白的小腹上有什么隆起,顶着他的肚皮上下移动。 敖丙呆住了。 李云样眯了眯眼,用了七分劲儿往上一顶。 心神俱颤的三公子猛地失去了平衡,他还穿着李云祥的衬衣,尺码对他而言宽大了些,只扣了三两粒扣子的衣服松松垮垮,他坐在李云样身上被cao的前摇后晃,半边衬衣顺着肩头滑落,仰视之下满面春色尽收眼底,李云祥双手掐着他的腰舔了舔嘴唇。 终于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德三公子整条龙一瞬间爆成红色,再低头一看李云祥那一脸色老头子的表情,抖着胳膊抬手就是一巴掌。 李云祥脑袋被打歪了几分,舌头顶了顶有些麻的侧脸,沐浴露的香气混合者的三公子身上的冷香一起涌入鼻尖,他扭过脸冲着德三咧嘴一笑:“就该给你爪子也拔了。” 屋内漆黑一片,清浅的月光透过窗户倾泻进来,李云样整个人躺在敖丙身下的阴影里,明明是下位,手上却牢牢抓着德三的腰,常年跟扳手打交道的手上结着一层薄茧,摩摩挲间带起一阵阵激颤的波浪,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德三腰肢上掐了一把,眼看着人儿面上现出恐惧。 当然是吓唬人的。 他费了那么多时间和心血,甚至和哪吒谈判把一部分灵魂都融进人的脊骨里,怎么可能真拔了人的爪子? 热辣辣的痛感从皮rou里炸开花,李云样舔了舔后槽牙,兴奋的浑身肌rou紧绷。 德三被李云样掐着腰按死在下身上,他甚至连变成人形都忘了,冰凉的鳞片紧贴着火热的rou身,颠簸中龙尾时不时滑过李云样的胸膛,换来一阵又一阵更凶狠的顶弄。 他伸手去扣李云样的脖子,又怕又痛,明明应该恨的噬心别骨,偏偏灵魂恨不得就此沉埋不醒。 那天初见时,他是真的,真的一眼就看中了“红莲”。 眼泪掉落的频率和颤抖的胳膊共振,德三公子双手掐着李云样的脖子口不择言:“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你这条没教养的野狗,畜牲......” 李云样抬手捏捏敖丙的下巴,戏谑道:“听腻了,还有没有的词?” 德三一愣,气得抬手又是一巴掌,颤抖着指尖指着李云样的鼻子口不择言:“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你爹妈怎么教出你这么个玩意儿.....” 李云样皱了皱眉,捏着敖丙下巴的手转了个方向,照着他的脸一拍,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敖丙脸都没歪一下,对比他扇李云样那两下简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德三公子呆住了。 说不上什么羞辱还是生气,李云样只是想阻止他继续嘴刀子,有时候不仅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龙嘴里也一样。 敖丙气的浑身都在抖,也不知道这一巴掌让三公子想到了什么,他低头瞪着李云样平静的脸,牙根咬的生疼,大概是刚刚恢复记忆的大脑还不甚清醒,也可能是重塑的脊椎太过灼人,冰凉的泪珠顺着少爷白皙的脸庞滑落,他看上去像是恨不得一口口把李云样咬死。 李云样抬手去抹他眼角的泪,摸他发红的眼尾,敖丙一歪头恶狠狠咬在他手上,锐利的犬牙轻易刺穿皮rou,瞬间就见了血。 殷红的血珠顺着敖丙的唇边滑落,愈发鲜艳。 李云样眼神一暗,猛然扭腰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敖丙的尾巴还缠在他的腰上,两人的下身紧密的嵌合在一起,身位倒转时敖丙下意识抓住李云样的肩膀收紧尾巴,本就深埋的物件儿一瞬间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敖丙猛地瞪大了双眼,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呜咽,浑身过电似的抖个不停,他直愣愣的望进李云祥眼睛深处,那双眼睛里全是他的身影。 凌乱的金发四散铺洒,本就宽松的村衫衣口大开,锁骨上还染着鲜红的血梅,他蜷缩着肩膀躺在李云样身下,抓着李云祥衣服的双手用力到指节发白。 李云样抬起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胸口,感受到了擂鼓般的跳动。 他去抓敖丙的手,压着人往死里顶弄,敖丙根本反应不过来他的动作,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整个人迅速泛起红色,卷着两人的尾巴越收越紧,他整个下半身都被李云祥带着上下晃动。 实在被缠得太紧,冰凉的鳞片割的皮肤生疼,李云样伸手拍拍德三的尾巴示意他再不松点就要给人勒死了,敖丙这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没顶的快感一瞬间像要把他溺毙,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抖若筛糠,泪水连成串似的往下掉。 太可怕了,这种好像要迷失灵魂一股的感觉仿佛一只巨手捏在心脏上,任意搓揉间便带起毁灭般的高潮。 敖丙害怕了。 他颤颤巍巍的将尾巴变回双腿,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自然而然的分开,温热的液体混着白色淋淋漓漓,腿根处一片水光,敖丙翻身趴在地板上,呜咽着往外爬。 李云祥跪在地面上直起上半身,随手摘了头绳把散开的头发向后抹,两人的村衫都被他脱了胡乱扔了出去,他向前膝行一步抓着人的脚踝给人拽回自己身下,一手扣着肩膀一手伸到腿窝下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起身往床上走去。 修车工李师傅经济能力实在比较有限,家里的都是最普通的石地板,又凉又硬,在上面躺久了难免伤身。 谁让少爷金贵得很。 白色的绒被还带着阳光的味道,躺上去又软又暖,敖丙整个人跟滩水一样陷了进去,他趴在被子里打着颤,李云样打开灯,白灼的灯光打在敖两背上,钢铁龙筋随着脊骨蔓延,机械陷进皮rou扭曲回转,诡异又美丽。 深吸一口气,无法描述的香气凝聚在鼻尖,像春潮的雨露,又像融化的奶油蛋糕,李云祥埋进敖丙的颈窝深深的呼吸,他伏身时背后肌rou结紮,将敖丙整个笼罩在身下。 灼热的物件儿在身后轻一下重一下的摩擦,教丙头皮发麻的感受着那玩意儿对着自己戳刺,双手攥紧被子抖着腰往床头爬:“呜.....我要杀了你.....我一、一定会杀了你......” 李云祥按住他的腰窝猛地cao了进去,又凶又深,凝结的汗水顺着他身前滚落,从挺阔的胸肌蜿蜓到青筋虬起的小腹,最后砸在敖丙雪白的皮rou上,他哑着嗓子气息不稳:“已经差不多了,少爷......” 他一手卡住敖丙的脖子防止人被顶的撞到床头上,一手抓着人的腰窝把人钉死在自己身下,两人都是初经情事没什么技巧情趣可言,只剩野兽般交媾的本能驱使着两人翻滚纠缠。 敖丙在他释放的时候艰难的回过头,颤抖着胳膊去够李云祥的脖子,蓝色的眸子晶堂剔透,东海的水都在三公子濡湿的眼中,李云祥顺着他的力道低下头,两个人在月色里接吻。 其实说是啃咬才更合适,敖丙撞上来的时候收不住力道,李云样之前连恋爱都没谈过,生涩的吻撞的人嘴唇疼,敖丙的虎牙啃在李云样唇边上,腥甜的气息在唇齿间释放,李云祥学着“不正经途径”的教学伸出舌头去舔敖丙的嘴唇,被教丙追着连咬带啃,又爽又疼。 接吻必摸奶大概是什么刻在直男DNA里的本能,虽然李云祥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的上直男,毕竟在敖丙之前无论男女他都没交往过,可他还是下意识的把手伸到了敖丙胸前,掌心托着柔软的胸rou手指捏住脆弱的朱果揉搓,敖丙狠咬他舌头的时候他也激动的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把人的胸前掐捏的又红又肿。 身下的动作不停,敖丙下身失禁一样的淌着水,李云样往下压的时候他扭着腰要躲,被托着臀rou抽了两巴掌,李云样眼睁睁看着他浑身僵硬着瞪大了双眼,然后就感受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喷在了自己下腹上。 他沉默了。 眼看着敖丙脊背紧绷着颤抖了好一会儿,又猛然脱力似的甩回了被窝里,李云祥伸手摸摸他被自己打红的屁股,斟酌了一下措辞小心翼翼的开口:“你喜欢这样的?” 可惜昏过去的的德三少爷意识一片模糊,什么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