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重回學校

    我盯著監控畫面中林琳老師那張因為暈厥而毫無血色的臉龐，以及教室里那一片混亂的景象，心中的那股煩躁和不安愈發強烈。不行！我不能讓事情就這麼失控下去！如果林琳這個女人真的出了什麼三長兩短，那我之前所有的「努力」和「投資」，可就全都打了水漂了！而且，萬一真的驚動了警察，把事情鬧大了，對我，對蘇瑤姐，都沒有任何好處。

    我當機立斷，立刻關掉了筆記本電腦，也顧不上跟還在廚房裡忙活著的蘇瑤姐打聲招呼，抓起外套和錢包，便火急火燎地衝出了我們那間狹窄的出租屋。

    我必須馬上去學校看看情況！

    一路狂奔到晨曦中學的門口，還好，現在是上課時間，學校門口的保安亭里只有一個昏昏欲睡的老保安。我靈機一動，從背包里翻出了我之前被開除時，還沒來得及上交的那套舊校服，手腳麻利地換上。仗著我年紀輕，長得也還算「嫩」，再加上這身校服的掩護，我很容易就騙過了那個老眼昏花的老保安，讓他以為我只是一個因為睡過頭而遲到的倒霉學生，嘟囔了幾句「現在的學生越來越不像話了」，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放我進去了。

    林琳現在肯定被送到醫務室去了。我得在她從醫務室回來之前，把一切都「準備」妥當。她的辦公室…對，就先去她的辦公室。哼，等她回來，讓她好好嘗嘗「雙倍劑量」的滋味，看她還敢不敢再給我裝死！我在心中冷笑著，腳步卻絲毫沒有停歇，熟門熟路地避開了幾個可能會有老師經過的走廊，徑直來到了行政樓三樓，林琳老師的那間辦公室門口。

    我輕車熟路地避開了幾處比較重要的監控探頭，以及可能會有老師出現的樓道，像一隻經驗豐富的夜行老鼠一般，悄無聲息地潛入到了行政樓三樓，林琳老師的那間辦公室門口。

    辦公室的門依舊沒有上鎖，大概是她早上走得匆忙，根本就沒顧得上鎖門。

    我小心翼翼地將門推開一道幾乎無法察覺的縫隙，確認裡面空無一人之後，才像一道青煙般閃身躲了進去。

    林琳老師的辦公室里，一切都和我昨夜潛入時一模一樣，只是空氣中，似乎比昨晚更多了幾分她身上那獨有的、混合著淡淡汗水和些許女性體香的、令我有些心猿意馬的誘人氣息。我走到她的辦公桌前，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個印著可愛卡通圖案的馬克杯上。

    林琳啊林琳，為了讓你接下來的「課程」能夠進行得更「順利」一些，也為了讓你這具不爭氣的身體能夠更「積極主動」地配合我的「教學」，學生我，只好再幫你「加點料」了…我從口袋裡再次掏出那個裝著特製「佐料」的小藥瓶，這一次，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瓶子裡剩餘的那些無色無味的藥粉，比昨晚那「微微加量」還要多上那麼一倍不止的劑量，小心翼翼地、一滴不漏地，全都倒進了林琳老師那個乾淨的馬克杯的杯底。做完這一切，我還特意用手指輕輕地在杯底抹勻，確保那些藥粉能夠完美地溶解在接下來她可能會倒進去的任何液體之中，不留下任何rou眼可見的痕跡。

    然後，我便像一個耐心十足的獵人一般，悄無聲息地閃身躲到了辦公室那扇厚重的木門後面，調整了一下呼吸，開始屏息凝神地等待著我那隻剛剛才從「虎口」脫險、驚魂未定的「小獵物」，一步一步，再次踏入我為她精心準備的、充滿了「驚喜」和「激情」的溫柔陷阱。

    不知道究竟具體又等了多久，久到我幾乎以為林琳老師今天都不會再回到這個讓她「顏面盡失」的辦公室的時候，門外終於傳來了一陣緩慢而有些沉重、甚至帶著一絲明顯拖沓的腳步聲。緊接著，辦公室的門便「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有氣無力地推開了。

    林琳老師那熟悉而又顯得異常憔悴、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狼狽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她的臉色比早上我通過監控看到的時候，還要蒼白和難看，嘴唇也沒有一絲血色，眼窩深陷，眼神中充滿了無法掩飾的疲憊、驚魂未定，以及一種…一種難以言喻的、混雜著羞恥和屈辱的複雜情緒。她的腳步也顯得異常虛浮和不穩，走起路來甚至有些一瘸一拐的，仿佛每多走一步，都會牽動身體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的痛楚一般。顯然，早上在課堂上的那場當眾「失態」，以及之後在醫務室里被校醫像審犯人一樣仔細「拷問」的經歷（她大概是想盡了各種辦法，編造了無數個聽起來還算合理的理由，比如低血糖、或者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導致神經衰弱之類的鬼話，才終於從那個經驗豐富的校醫的「魔爪」之中，有驚無險地「逃」了出來。畢竟，她總不能對校醫說，自己是因為在上課的時候，被一個曾經的學生用塞在自己身體裡的小跳蛋遠程遙控，玩弄到當眾高潮迭起，然後又因為刺激太過強烈而直接爽暈過去了吧？這種事情，就算是打死她一萬次，她也絕對說不出口！），讓她此刻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處於一種極度虛弱和瀕臨崩潰的邊緣。

    林琳老師有氣無力地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然後便像一灘爛泥一般，重重地癱坐在了那張柔軟舒適的辦公椅上。她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仿佛想要將身體裡所有的疲憊、不安、羞恥和屈辱，都隨著這口氣一同呼出來一般。

    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顫抖著伸出手，探入自己那件深色西裝套裙的內襯，然後，帶著一種如釋重負和刻骨的厭惡，從自己那片早已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此刻可能還殘留著些許異物感的私密花園裡，小心翼翼地掏出了那個讓她在今天受盡了無盡屈辱和折磨的、依舊帶著她身體餘溫和些許yin靡水漬的粉紅色小跳蛋。她看著那個散發著罪惡氣息的小東西，眼神中充滿了刻骨的恨意和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她飛快地將那個跳蛋的開關徹底關掉，然後便像扔掉什麼沾染了劇毒的瘟疫源頭一般，將它遠遠地扔進了辦公桌最底層的、堆滿了廢棄文件的抽屜里，並且還重重地將抽屜關上，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將那份深入骨髓的羞恥、恐懼和不堪回首的記憶，也一同徹底地封存起來。

    做完這一切，她才仿佛徹底放鬆了下來，整個人都軟綿綿地癱靠在寬大的椅背上，雙眼微閉，胸口微微起伏，似乎準備好好地休息一下，平復一下今天這如同過山車一般大起大落、驚心動魄的糟糕心情。她端起桌面上那個印著可愛卡通圖案的馬克杯，也沒有去飲水機旁接水，大概是昨晚那杯「加料」的熱茶讓她心有餘悸，而是直接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個保溫杯，將裡面早已泡好的、還散發著淡淡清香的溫熱花茶，倒入了那個馬克杯中。她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杯底那些微不可察的、早已被我「升級」過的「佐料」，也沒有心思去仔細檢查，只是捧著那杯散發著裊裊熱氣和淡淡花香的茶水，慢慢地走回辦公桌前，然後，便一口一口地，帶著一絲劫後餘生般的疲憊和些許放鬆後的愜意，緩緩地，將那杯被我再次加了「猛料」的「特調花茶」，全都喝了下去。

    等她將杯中的茶水完全喝完，將空杯子輕輕地放在桌面上，然後長長地、帶著一絲滿足和舒適地舒了一口氣，整個人都以一種徹底放鬆的姿態，慵懶地癱靠在椅背上，雙眼微閉，似乎準備趁著午休這難得的安靜時光，好好地打個盹，恢復一下早已透支的體力和精神。

    呵呵…林琳老師啊林琳老師…您可真是…越來越「天真可愛」了呢…竟然這麼快就忘記了昨晚那杯「加料紅茶」所帶來的「慘痛教訓」，又一次如此乖巧聽話地，將我為您精心準備的、「雙倍劑量」的「提神花茶」，一滴不剩地，全都喝下去了呢…看來，您這朵曾經帶刺的、高傲的「荊棘玫瑰」，是真的註定要在我這雙充滿了「愛意」的「園丁」的魔爪之下，被徹底地「馴服」，然後，華麗麗地…「綻放」了呢…我真是…越來越期待您接下來…更加「精彩」、更加「動人」的表演了啊…我躲在門後，看著林琳老師那副毫無防備的、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慵懶和愜意的放鬆模樣，臉上露出了一個充滿了邪惡、期待和掌控一切的得意笑容，心中那股早已因為等待而有些焦躁的欲望之火，也再次以一種更加猛烈、更加勢不可擋的姿態，熊熊燃燒了起來。

    就在林琳老師徹底放鬆了所有警惕，雙眼微閉，呼吸漸漸變得平穩悠長，似乎即將要沉沉睡去的時候，我才緩緩地、帶著一絲如同欣賞著即將被自己親手採擷的嬌艷花朵般的愉悅和滿足，從門後走了出來。

    然後，在林琳老師那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如同鬼魅般的變故而猛地睜大的、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恐、絕望和一種幾乎要將她徹底吞噬的無盡恐懼的杏眼的注視下，我伸出手，「咔噠」一聲，用一種充滿了儀式感的、清脆的聲響，將辦公室的門，從裡面，死死地反鎖上了！

    「你…你…劉雨？！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你到底想幹什麼？！」林琳老師顯然是被我這如同鬼魅般的突然出現，以及那聲清脆而又充滿了不祥意味的落鎖聲，徹底嚇壞了！她的身體因為極度的震驚和無法抑制的恐懼而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那雙剛剛還因為疲憊而顯得有些迷離渙散的杏眼，此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足以將她再次打入無邊地獄的變故而睜得滾圓，瞳孔也因為這足以讓她徹底崩潰的巨大恐懼而急劇地收縮成了兩個危險的針尖！她的臉色在一瞬間褪盡了所有的血色，變得比她身上那件白色的真絲襯衫還要慘白，嘴唇也因為極度的恐懼而劇烈地顫抖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一陣陣意義不明的、充滿了驚駭和絕望的短促氣音！她下意識地向後連退了好幾步，直到後背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牆壁之上，退無可退，才用一種看著怪物般的、充滿了恐懼和憎恨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我，仿佛想要將我這個將她一步步推入深淵的惡魔，徹底洞穿一般！

    我看著林琳老師這副驚弓之鳥般的可憐模樣，臉上露出了一個更加殘忍和得意的笑容。我並沒有立刻對她採取任何行動，而是好整以暇地走到她的辦公桌前，拿起她剛剛喝過的那隻印著卡通圖案的馬克杯，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然後，又伸出舌尖，舔了舔杯沿上殘留的、帶著她唇印和淡淡花茶餘溫的濕潤痕跡。做完這一切，我才緩緩地轉過身，用一種充滿了戲謔和不容置疑的眼神，靜靜地看著那個因為恐懼而身體劇烈顫抖、臉色慘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的林琳老師，聲音也壓得極低，像情人間的耳語，卻又帶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冰冷和殘忍，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說道：「我親愛的林老師……您說……我們今天的『課後輔導』……應該從哪裡……開始呢？」我的目光，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欲望和侵略性，在她那因為恐懼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以及那雙因為緊張而緊緊併攏的修長美腿之間，肆無忌憚地來回掃視著，仿佛一頭已經鎖定了獵物的餓狼，隨時準備撲上去，將她撕碎、吞噬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