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3情感的奴隶湖景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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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娜在庄园里生活的并不好。 这几年父亲见她们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母亲精神状态每日况下,有抑郁的倾向,知道父亲为何不待见她们后,她开始打骂答娜,说她不争气。 答娜沉默着,沉默着,只有哥哥回来的时候,她才愿意开口向他倾诉自己的痛苦。 哥哥总是那么温柔,倾听她,安抚她。 大概是哥哥十二岁那年,庄园突然出现另一名女孩的身影。 这个女孩不像答娜那般自卑,充满自信,嗓音清亮,目光清纯,她行走在小路上,和旁边冷面的保镖相比,如同燃烧的小太阳,受庄园所有人的爱戴和喜欢。 他们说,这是斯利少爷的未婚妻。 未婚妻。 答娜听到后,真的很羡慕这个女孩,因为她的哥哥实在过于美好,她不敢想象嫁给他会有多幸福。 奇怪,明明是同样的基因和血统,她却认为斯利哥哥不会像他父亲那样冷漠。 同时,她努力入伯爵大人的眼,终于穿上了合格的裙子,开始出现在群众视野里。 三月对同龄的女孩充满了好奇,两个人都没想过,她们会做彼此的好朋友整整十来年。 三月古灵精怪,常常逗笑答娜。 她的面容被人精养得越来越漂亮了,平时总是愁着一张脸,此刻笑开,异常的养眼,三月总是开玩笑说如果她是男孩,她一定会爱上她,和她结婚。 三月总是被要求着和斯利待在一起,两人在茶椅上坐着,谈笑风生,偶尔是她不曾听闻过的外界事情,她心底略微酸涩,但到底是他们两个郎才女貌,仿佛天生一对。 可是他俩坐不住是常事,两人很快就各自分开,做自己的事去了。 答娜问过三月原因,三月皱着眉说道,因为她认为自己在跟面具说话,感觉斯利太可怕了。 她的话让答娜觉得新鲜,又想着肯定是原本就不喜欢,为了应付家族而已。 后来,她和哥哥一起去了盛名已久的霍尔斯家参加盛会,那是她第一次听到心跳砰砰跳的声音,她本以为斯利已经很优秀了,可是塞汉让她直观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完美的人。 他当时就坐在位置上,很标准的金发蓝瞳,一身明亮的蓝色西装抓住了她的眼睛,面对任何人都温文尔雅,不发任何脾气,没有一点高位者的倨傲感。 可是相处几次后,答娜在塞汉身上怪异地体会到了三月说过的话。 她也有很多meimei,亲meimei,表妹,其中表妹里有个叫莉莉·巴利尔令她印象深刻,因为她见过莉莉跟她哥哥相处的情景,总觉得自己跟哥哥的相处模式怪怪的。 莉莉的哥哥不会命令她每晚都要挨着他睡,也不会吃掉她吃不完的东西。 也是同时,答娜发现斯利跟塞汉走得很近,两人时常聚在一起做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后面两家合作破裂,清楚塞汉真实面貌后,斯利给她的感觉不再是温柔的哥哥形象了,他变得混浊,令她不安。 后来霍尔斯家族覆灭,当天晚上斯利坐在她床头,看了她很久,问她。 “你难受吗?” 她摇头。 他笑了,说。 “那太好了。” 然后没了下文,他一直在黑暗里盯着她,直至入睡。 后来十五岁,她被诱哄着偷吃禁果。 被哥哥捂着嘴压在床上时,她觉得哥哥在欺骗、欺负她,可是后来又让她沦陷其中,抑郁的母亲没有教过她,她不懂这些,后来等她自己意识到犯了什么错后,她对哥哥的感情从崇拜变成厌恶、恐惧,开始逃避哥哥和三月。 然而斯利步步紧逼,逼得她无法喘气,他一定要她抛弃那些道德跟他在一起才肯罢休,更甚至不让她跟三月联系。 他这个疯子! 她崩溃过,发火过,然而斯利依旧在逼着她走背德那条路,他不再对她温柔,他想把她往死处逼。 那些昏暗的,明亮的记忆全是他给她的,他愿意给她的。 如果他能一直是她哥哥多好。 可是现在,哥哥还在紧紧抱住她,亲着她。 答娜已经失去痛觉,她的脸蹭着斯利质地昂贵的西装,被剥去的皮下血流不止。 快点死掉吧,这个糟糕的世界她活腻了。 可一想到斯利会跟着她一起走,她又哭又笑。 远处突然照出大片的亮光。 是艾玛在修电吗……也好,希望她能活着出去。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靠近岸边的水稍微清澈点,远点就黑不见底,泥巴稀烂,踩在上面不注意,会很容易滑倒。 修完电的艾玛打了个喷嚏,拉紧了披风,将自己圈在披风下,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等着塞汉顺着亮光找过来。 好不容易出现脚步声,却格外匆乱,是一道并非她熟悉的脚步声。 艾玛转头,恰好看见戴着黑面罩的高个人正朝她扬起棍棒,她惊愕一瞬,快速闪躲,被他一脚踹上破皮的膝盖,混着泥巴颗粒感的痛意侵袭,艾玛冷嘶一声,滑倒在地,下一秒头部受到重击,她被耳鸣和重影围绕。 他是谁……? 昏迷前,艾玛想道。 等塞汉赶来,岸边空荡荡的,混乱的泥巴地印记告诉他,他的女孩又出事了。 让她单独行动是错的。 他将地上的草帽捡起来,朝着女孩被拖曳出来的痕迹,如同咬紧猎物的鬣狗死追。 咔咔咔……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响起。 艾玛从昏迷中醒来,脑袋针扎一般疼得她无法呼吸,她靠着墙,深深呼吸压抑痛楚,适应混暗的她看清站在案板上的男人。 即使空间无比沉闷,他仍旧戴着那可笑的黑色面罩,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浑身肌rou发达,手中的弯刀重重地砍下去。 艾玛很庆幸看到他砍的是一只猎物,她动了动手腕,被捆得发麻的手臂渗出血,除此之外,她的膝盖伤口更大了,混合泥巴血流在小腿上。 她就不懂了,为什么每次自己落单总会被偷袭。 也许大家都喜欢先朝弱的下手。 艾玛眯着眼,看见不远处地板上落着一片刀片。 艾玛慢慢地挪过去,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屠夫,他似乎沉浸在分尸的快感里,咚咚的巨大声响蒙蔽了他的双耳,她顺利拿到了。 很好,她可以用这个逃走,如果不行,防身也不错。 正在她专心割绳索时,砍声顿没,艾玛抬起头,看见一双空洞的眼睛眶凑到了她面前,她张了张唇,尖叫声压抑在喉管,忍着不适,她将刀片压在自己屁股底下。 “祭……祭品……吃……” 什么祭品? 艾玛愣了下,见他伸出手,将染血的骨头伸到她的嘴边。 这是一只野猪的腿骨,案板上另一只腿还因为神经下意识地蹦跳,艾玛没忍住,反呕了一下,被暴怒的屠夫掐住下巴。 “快!吃!” 尖碎的腿骨划破了她的唇,艾玛张开嘴,将腿骨含入口中,属于野兽的血腥味弥漫口腔。 见她吃了,屠夫的情绪安分下来,他又回头去宰。 他暂且没有杀死她的想法。 她一边观察着周围一边将刀片拿起来继续割绳索。 西北方向有道木门,她不能开,但是旁边有条小道,可以隐藏。 一阵细磨,绳子终于断开了,这时,砍声停顿下来,艾玛心跳到了嗓子眼,然而屠夫继续砍起了下一头猪,没有回头的想法。 于是艾玛快速地起身,压低动静向决定好的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