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猫咪(5)
猫咪猫咪(5)
“唔……” 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被你晃眼的雪白长发和竖起的尖耳吓得瞬间清醒。 “崽……崽?” 闻则理低头揉了揉额头,酒精还残留着昏沉的眩晕。 你刚想张口却被他死死捂住。丰盈的颊rou堆叠在他手掌边缘。 “我他妈酒醒了没啊……” 闻则理眼神不敢往你身上看,撇过头到处找其他几个人的位置。 胡屿在地上,圆子在桌上,景弈应该在房间里。 看上去很正常,不像做梦。 你扯了扯被撑裂的裙子,缝线断开的声音在夜晚格外清晰响亮。 闻则理强迫自己冷静,阻止了你的动作,手掌顺势贴上你光裸的皮肤,把你端起来绕过熟睡的两人悄然走出客厅。 合上厨房门,隔绝声音了的传播。 你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皱着眉不舒服地起身又被闻则理按住。 他脱了毛衣垫在上面,终于让你安分下来。 变成人后没有锋利的指甲,你的指尖在绷紧的裙子上划来划去,就是脱不下来。 布料裹得太紧,你难受地皱着眉,喉间发出不熟练的哼叫。 身后挂着长毛的大尾巴一下一下用力拍在台面上。 闻则理哑着嗓子出声:“崽崽,要我帮你么。” 他没等你抬头,就着裂口帮你一点点撕开衣服的缝合线。 你终于能喘过气了。下意识去蹭闻则理的手心时才发现,变成人后自己似乎比之前更大了。 你开心地看看全身,你现在绝对是整个城市最厉害的霸主,体型最大最强壮。连野狗都不敢来跟你抢领地。 就是皮肤太脆弱了,感觉叶子都能伤害到你。 闻则理的手指顺着你的发丝下滑,挑了几缕遮住你的前胸。 “崽崽,能听懂我说话吗?” “听懂点头,这样;听不懂摇头,这样。” 你点点头。 “陆景弈知道你会变成人吗?” 你摇头。 闻则理没忍住笑出声,像之前那样挠了挠你的下巴。 “啊,好纠结。” 你听见他说。 闻则理打开了厨房的一盏小灯,光线照亮了眼前少女凝脂般的肌肤。 压在台面上的大腿被边缘顶出弧度,腿心合拢,往上是纤细的腰腹,挺翘的乳rou被发丝盖的隐隐约约。 湛蓝的虹膜像透亮的蓝宝石,望过来时澄澈纯净。 你顺着闻则理的抚摸起身,环住他的脖颈。 人类的微凉的手心在腰身上轻轻抚摸,你并不熟悉快成年的新形态,用裸露的皮肤和人类相贴的感觉也很新奇,你一时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闻则理眼神晦暗,触感明显高于正常人类的体温不断拉扯他的理智。 “崽崽……” 你舔了舔他颈后略长的头发,大腿被猛的掐了下,你痛的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别动,”闻则理嗓音沙哑,伸手捞回你后仰的身躯,“会摔的。” “你现在不是小猫。” 他轻轻地说,神色微妙,像草丛蛰伏的猎手。 一盏灯照不亮整个厨房,光源外夜色深沉。 你张开嘴,又迷茫地闭上,隐约露出内里尖利的犬齿。 “对不起,我刚刚弄痛你了吗?” 闻则理凑到你面前,两公分的距离让呼吸的所有热度纠缠在一起。 你莫名有些炸毛,强忍住哈气的冲动,双手推开他的脸。 人的表情比猫咪要丰富很多,闻则理能清楚地看到你皱起的漂亮眉眼里全是抗拒。 “崽崽,变成人是不是代表,你成年了?” 闻则理把你放在台面上,扣着你的脊背不让你离开,强硬地把腰腹挤进你双腿间。 “…人…不是…” 你牙牙学语般靠着记忆学习发音。 “什么意思,宝宝。” 关上门后厨房的温度又些下降,让你觉得莫名guntang的肌肤舒服了一点。 你“一半……”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准确表述。 “一半成年叫亚成年。”闻则理的手从你尾椎根部顺到尾尖,用气声在你头顶的耳边说。 簇状的长毛随耳朵抖了抖,你头颈发热,呼吸有些沉重。 突如其来的昏沉让你有些迷蒙不安,“嗯?”。你无力推开闻则理收紧的臂弯,本能驱使下贪恋面前唯一的凉意。 闻则理眸底暗流涌动,长着猫耳的少女在怀里蹭着脸颊,原本雪白的肌肤泛起粉红,不断舔舐伸过去的手指。 太…… 他不受控制地诱导你舒展你的身躯,拨开你的长发,低头含住粉红嫩尖。 舌尖的跳跃彻底让你陷入迷幻。你本能地想抬起尾椎,却被闻则理一只手环腰际一只手按大腿牢牢控制住。 你无师自通的轻吟是点燃森林的最后一支火柴,闻则理关了灯,让一切隐匿在黑暗中。 “好湿……” 他摩挲指尖,低声喃喃。 被贯穿填满的瞬间,大腿根触碰到的冰冷的条状金属物短暂唤醒了你的神志,却又马上被发狠的捣弄夺去思考。 厚厚的厨房玻璃阻隔了盈满密闭空间的水声。 “嘘,小声,宝宝。” 闻则理潮红的面颊被黑暗掩盖,你看不清颜色,只能清晰看见他的有些狠戾的表情。 他的手绕过你的大腿,不断揉搓你被压住的尾巴根。 你死死夹住他的腰腹轻颤,泪珠大颗大颗滚落:“不……唔” 闻则理突然捂住你的嘴,身下动作减缓,越发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入你们耳中。 长矩形的厨房,玻璃门在身后较远处拉开。闻则理埋在你体内不动声色隐入更深的阴影里。 他看不见背后进来的是谁,但你能清晰地看见。只穿了条长裤的陆景弈迷迷瞪瞪地从门口进来,径直往冰箱走去。 拉开冰箱门的灯照出一片光亮区,陆景弈似乎选了一下,然后拿了瓶水,揉着眼睛出去了。 厨房门没有关,能清楚听到房间门扣上的声音。 呼吸声渐渐平复,闻则理把头埋进你的颈窝,缓缓吐出一口气:“爽得想死了。” 他抱着你走到门口,略黏的液体顺着大腿滑到膝盖内侧,痒意让你轻轻蹭了下。 “别急。” 闻则理轻轻合上玻璃门,唇瓣磨着你的下颌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