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月 微h
边关月 微h
“把腿张开”年轻的帝王居高临下,向谢娆下着命令。 谢娆的头侧向烛火,咬着唇,微微张开白皙修长的大腿。 xue上的嫩rou高高凸起,又白又嫩,萧凛忍不住伸手朝着那处揉了起来,手感极佳,好似游牧民族常食的奶豆腐,腿间的xuerou又红的显著,一白一红,及其刺眼,四指揉捏着阴阜,拇指上下来回拨动着阴蒂,很快便从那抹红里流出了一股蜜液,沾湿了奏折。 萧凛从谢娆屁股下抽出奏折,拿在手里装模作样的观望了一会,若非桌躺了个赤裸的美人,还真以为他是个勤勉的明君。 奏折湿的厉害,边角处有yin液聚集低落到龙袍上,金龙被打湿。 萧凛轻笑,把奏折举到谢娆面前: “不愧是京城第一贵女,流的水都比寻常女子多” “朕的奏折都被你的yin水晕花了。” “谢三娘子妨碍国事,该当何罪?“ 从前在军营里时,他总能听到下边士兵谈论,说女人在欢好时那xue里都会分泌yin水,yin水越多的女人越宝贝,可当时的他对这些个男女之事丁点兴趣都没有,那时满脑子都是打仗夺权,早日杀回长安,只有在最难捱的夜里,才会想着谢娆自渎,那时的他单臂为枕,躺在天地之间,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望着边关的月亮,想的都是谢娆,其他的女人水再多又如何,怕是满长安的女子加起来,都敌不过一个谢般般。 如今的他,终于不用在望着边关月思念谢般般,他的月亮躺在了他的身下。 谢娆觉得面前这狗皇帝很是奇怪,暂且不提他今夜说了多少句浪荡不堪的话语,他还总是看着自己出神,像是透过自己看着一位故人,她看不懂那眼神,只觉得可怕。 大腿不自觉地缠上萧凛的腰,嘴里情不自禁呻吟出生:“陛下。” 眼前人像是终于回神,急不可耐地掀起龙袍,连解衣的时间都等不了,挺着那粗长的棒身就往她xue里捅,也许是xue口太滑,捅了好几次都没捅进去,急的萧凛俊脸发黑,掐住她的腿根向后折去,整个花xue大敞四开,边上烛光跳跃燃烧,整个金銮殿的景象倒是和白天一样,谢娆从未在如此光亮处向男人大敞私处,纵是和夫君同房时,她也必须熄了所有的光。 ‘嗯……’似是痛苦的呻吟 萧凛他终于进来了,只是进了一个guitou,就让她又疼又涨,生下女儿不过两月有余,这此期间她都听从母亲的话,因要保养身子未曾与夫君同房,身子刚刚见好时夫君便被抓走,算起来加上孕期她有小一年未曾行过房事。 本就紧致的xiaoxue现在更是如同处子一般。 见谢娆面漏痛苦之色,萧凛才反应过来,纵然她已为人妇,可自己的jiba实在太过庞大,怕是连熟妇都难以承受,刚何况她一个金枝玉叶,暗唾一口自己行事孟浪,竟如同个未弱冠的毛头小子一般,竟想在这书案之上就要了她。 他们二人之间的第一次,总是要庄重一些的。和自己同房,谢娆心里已是委屈不堪,不能让她的身子也屈着了。 随即打横抱起谢娆,退下龙袍遮住了她光裸的身子,自己身上只剩里衣,大步走到金銮殿门口。 谢娆害怕的抓紧萧凛的衣襟,她怕自己就这么正大光明的被抱了出去,介时所有太监宫女都会看见,丢了母家的人不说,自己也无言苟活了: “陛下,我不要……”声音急的带了哭腔,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还未等她说完,便被萧凛打断:“别怕” 眼前一片漆黑,是龙袍盖住了她的脸,随即萧凛又大声令下,让门外贴身太监去遣散从金龙殿到寝宫路径上的宫女太监。 不一会太监前来回报: “陛下,路已清干净” “你也下去” “遮” 听着殿外的脚步声渐远,萧凛这才抱着谢娆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