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h)
看着我(h)
长舌粗暴地舔开肥软的yinchun,以粗糙的舌面一下下缠绕顶端的蒂珠,而后剥开那层薄薄的rou膜,把鼓胀的rou核卷进唇中吸吮啃噬。 陈冬仰在床上,手指死死拽住聂辉的头发。 她的身体紧绷得如一张弓,腿根拼命绞住聂辉的脖颈,喘息粗重得如动物一般,大声呻吟着,泪水却自眼尾淌得更欢。 尿孔忽地被吮进濡湿的口腔,湿黏的热意熨在上头,灵巧的舌尖刮挲舔舐。 陈冬忽然颤抖着痉挛起来,尿眼激射出一股水柱,被薄唇包住吞咽,吮了个干净。 她整人无力地倒在被褥间,腰身也一瞬间软了下来,两条腿虚虚挂在宽厚的肩头,神色迷离。 隔着朦胧的视线,她看到聂辉直起身,面庞染着亮晶晶的水渍,发丝黏哒哒地贴在额前。骨节分明的大掌插进额发,随意往后拢去,露出饱满的额头。 阴冷滑腻的蟒身盘踞在宽阔紧实的肩胸,那双精致的、艳情而张扬的眉眼微敛着,目光自上而下地垂落,直直地注视着她的面容。 他俯下身,嫣红的薄唇凑向陈冬面颊,似是想去吻她。 陈冬却仰起身,抬手又掴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伴着两人粗重的喘息,清晰地在卧房上空回荡、盘旋。 聂辉微微偏过头,忽地冷笑一声,猛地将陈冬的腕子按在头顶,不管不顾地攫住她的唇瓣。 愤怒的嘶吼与尖叫都被堵在唇舌间,闷在颤栗的喉管中。 她拼命地挣扎,胡乱踢蹬的双腿被劲瘦的窄腰趁虚而入,粗长的、坚硬的茎身直直顶在腿心处,即便隔着厚重的西裤布料,也能感受到那股guntang的热度。 她重重合紧牙关,狠狠一口咬住那条为非作歹的舌。 尖锐的利齿刺破肌肤,狠狠没入血rou之中。伴随着声低沉的闷哼,腥甜的铁锈味瞬间灌进口中,混杂着丝缕津液,顺着唇角下淌。 聂辉眼瞳倏然镀上层血色,大掌掰开她下巴,粗厚的舌rou满满当填进口中,蛮横地扫过上颚、牙关,掠夺着津液与空气。 直到陈冬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拳头软绵绵地捶打着他的肩头,才吐出她的唇舌。 yin靡的银丝自猩红的舌尖拉长,崩断。 陈冬大口大口喘息着,瞪着双迷离又水光潋滟的眼瞳,恶狠狠地说道:“我真恶心你。” 聂辉一把拢住她胸前的奶rou,握在掌中粗鲁地揉搓着,猩红的眼眸压抑着喷薄的怒意,削薄的唇线上扬起讥讽的弧度: “是,除了许童,还有谁能叫你放在眼里。” 他拉开裤链,掏出那根昂扬勃发的jiba抵在湿淋淋的xue口磨了磨,而后猛地一顶腰。 粗长的茎身劈开湿缠紧致的xuerou直贯进深处,窄腰紧绷出凌厉的肌rou线条,如打桩般沉重地撞击着壶口,硕大的guitou直将rou壶撬开条窄缝,凶狠地cao进软烂黏腻的rou壶。 陈冬叫插得直蹬腿,眼仁上翻着,花白的臀rou痉挛起来,xuerou不受控制地拼命裹缠着guntang的rou柱。 聂辉喉中溢出声沙哑的呻吟。 他俯下身,将脑袋抵在她额前,猩红的长舌自薄唇垂落而下,一寸寸舔舐着光洁的面庞,卷起咸涩的泪水送进唇中。 “我瞧见你看他的眼神,同他说话的神态,朝他笑、朝他发脾气……” “我就想弄死他。” “即便你恨我。” 那低沉的、沙哑的嗓音,呢喃般轻柔地回荡在耳廓,却如阴冷的毒蛇死死绞缠住陈冬的脖颈,叫她瞬间清醒过来。 “我们之间,远不及爱恨。” 她忽然开口说道。那张浮满欲色与憎恶的面容陡然平静下来,漆黑的瞳仁直直映出聂辉的身影,没有爱恨,也没有情绪,只剩下火光席卷而后残留的冰冷灰烬: “我只是怜悯你,聂辉。” “你连爱也不懂。” “就算你杀了许童,我也仍记得他。记得他同我说过的每一句话,记得他骑车载我走过的每一条路,记得他笑起来的样子。” “而你,” 她笑了起来,眼睑那颗细小的痣,浅淡地摇晃着: “什么也不是。” 那双印着他齿痕、染着他津液的饱满嫣红唇瓣不断开合着,平静地吐露出一句句刻薄的话语。 他如发了疯一般凶狠地啃咬住她的唇,牙关狠狠磕在唇瓣上,鲜血瞬间涌进唇齿之间。 劲瘦的窄腰弓成道锋利的弧度,接二连三一桩一桩干进rou壶。 xue眼被撑得透明,紧锁着茎身,每次抽动都带出截儿嫣红的媚rou,yin液被打成白沫,顺着湿黏的腿根往下淌。 他抵住陈冬的前额,纤长的眼睫几乎扫进她布满水光的瞳仁里,嗓音蕴着翻涌的怒火:“看着我,看着我。” 而那双瞳仁却上浮着,涣散地翻起大片眼白。 他紧绷着下颌,埋头叼起只花白的奶子,jiba凶猛地捣弄着软烂的rou壶,手指扒开肥软的唇rou,粗暴地抠弄起脆弱的尿孔,叫她又喷又尿地昏了过去。 他翻来覆去地cao她,记不清干了多少回,直射得平坦的小腹隆起个圆润的弧度,才喘着粗气倒在脏兮兮的被褥间,臂膀搂住她的腰身睡了过去。 光怪陆离的梦境攫住了他的意识,占据了他的大脑。 怀里忽然传来细微的响动。 他猛地睁开眼,手臂下意识收紧,死死搂住怀中人的腰身,挟着浓重鼻音的嗓音沙哑而警惕: “你去哪儿。” “洗澡。”她这么说着,利落地推开腰间的臂膀,起身往客厅走去。 视线都未曾向他看来。 那身瓷白的肌肤上布满他的痕迹,腿心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斑。 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卫生间随后传来的水流声,他才缓缓阖上眼皮。 嘈杂的水流声中,一声极细微的房门闭合声传进耳廓。 不同于卫生间或卧房的木门这般清脆,而是沉重的、迟缓的声响,像防盗门发出的动静。 他猛地从床榻弹了起来,大步走向卫生间,一脚踹开门板。 蒸腾的雾气陡然扑了他满脸,窒息而湿热地裹挟住他的口鼻。 淋浴间里空荡荡地,只剩下如柱的水流飞溅在地面,哗哗作响。 他的大脑还未能理解这样的状况,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惊慌地、慞惶地拔足狂奔。 那只大掌拉住防盗门的把手,还未使力,却陡然顿在原地。 一个深褐色的牛皮信封,厚重,又安静地搁置在鞋柜台面,深深刺进他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