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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意外生子,莲香诀别前的性爱

    到了婚礼那天,果不其然,桑生没有拿出任何礼物,家中简陋,布设不整。

    莲香端着交杯酒,从门口步入内堂,随着她的走动,昏暗的内室燃起亮光,毛毯迤逦铺地,千百只灯笼火烛,整齐排列,照得璀璨似锦,喜庆万分。

    书生眼睛都要看直了。

    莲香将交杯酒递给书生,简洁道:“喝。”

    书生接过酒杯,犹犹豫豫的喝尽了,顿时,腹内如同着火,滚着团热焰,他汗水涔涔,差点大叫出声,道:“你给我喝的什么?”

    莲香说:“当然是酒,你看不出来么?”

    桑生心想,如果是酒我还需要问你?

    就怕看起来是酒,实际上不好说。

    他正欲开口,又被莲香给打断。

    莲香:“揭新娘盖头。”

    他抬眼望向书生身后的燕儿,道:“应该不用我教了?”

    桑晓悻然住了嘴,手指按在少女的头上,一把扯下红纱。

    在这特殊的日子,燕儿还是花足了心思做装扮的。胭脂水粉样样不缺,桃花粉面,水润黑眸,可谓翩翩佳人。

    桑晓那股压抑的气突然就散了。

    他正想拥住新娘子,就被新娘反握住手,修长的手指顺着腰线往下滑,掐住后腰,他的腰登时软了下来,但在衣物的遮掩下,外人竟没注意到。

    宾客中,章员外以眼光挑剔打量桑晓,深觉得哪哪都不满意,但又想起女儿的心意,连连叹息,愁苦地多喝了几杯酒。

    一场状似盛大婚宴就在各异心思中结束。

    两个月后。

    桑晓正和新婚娘子行房。他岔着腿,跨在燕儿身上起伏,突然腹内一阵疼痛上涌。

    桑晓闷痛一声,委顿下来,以为是吃坏了肚子。

    燕儿见他按着鼓胀的腹部,迟迟不动,不禁道:“怎么了?”他挺了挺腰,让rou楔和rouxue更家严丝密合,很快收获丈夫的几句吟哦。

    桑晓支吾:“没事。”

    他坚定的拒绝了燕儿再进入的请求。

    桑生下了床打了盆水彻底清洗身体,用手指掏摸湿润的后xue,那儿很快变得汁水四溢,但古怪的胀意却依然留存。

    这仿佛一个开端。

    往后接连数日,桑生欢好时总是不得劲,每每做到一半,他就按着肚子下了床。

    欲求不满不说,曾经贴近的死亡让他惶恐不安,他捉着莲香的手,声嘶力竭的询问:“我倒底怎么了?”

    莲香宽慰道:“无事,我看你好的很。”

    桑生嘴唇发白,勉强相信对方的说辞。

    他的性致被腹痛打断,并没有因此消减,而是更加欲求不满。

    往往洗澡时,他总有股冲动把手指戳进深处,用力掏弄,想将深处最痒的地方止痒,以抚平情欲。

    但手指哪有阳具好使?

    最后的结局,不过情欲上涌,只能催眠自己入睡罢了!

    在被性欲的折磨下,他曾跪下求莲香两人插他,但每当两人鱼水到一半,桑晓肠道深处总是传来尖锐的疼痛,生生打断那事。他不禁更崩溃了。

    这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就在桑生彻底不堪其扰前,这日晚上,莲香把桑晓找来。

    莲香说:“你怀孕了,马上要生儿子。”他轻描淡写地扔下重磅消息。

    桑晓立刻就哭了。

    他倒是没多想自己一个男人却生子这惊世骇俗的消息,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儿子生下来,他就能好好的行欢了吧?

    他的情欲被多次压抑,现在看到莲香,忍不住都想行那事。

    他也顾不上两个月生子是否奇怪,抑或是其实他早就有孩子,连忙道:“那怎么生出来?”

    莲香高深莫测的看着他:“妇人如何生子,你就如何生子。”

    这话说的没错。

    某天醒来,桑晓忽觉腹内有深深的下坠感。

    他把光滑的腿胯在莲香身上,像是攀树一样往上爬。

    莲香登时就醒了。

    他伸手探向桑晓淅沥沥流水的那处,手指伸进去抠了抠:“你去拿盆来。”

    燕儿听话地拿了盆过来。他睁着乌黑的眼珠子,仔细瞧着那处,好奇的很,还想用手指探进去。

    桑生脸上燥红,别过头道:“你看做甚,寻常妇人还没看够么?!”

    燕儿惊叹:“你也说是寻常妇人,你除了被男人上,哪里像是寻常妇人?”

    桑生:“……”

    燕儿:“哦,寻常妇人也没夫君这样sao呢。”他嘻嘻笑了起来。

    桑晓的难为情简直要从身上溢出来了。他想说点什么,却不好开口。

    他们正僵持着,莲香观察那处,又说:“用点力气。”

    桑生憋了口气,脸颊都要红透了。

    那种闷疼被打了一拳的感受,简直酸爽的可以,有点疼,但好像又有点爽。那处被撑的极开,是从前欢好时所不能企及。

    桑生眼角带泪,忍不住哀哀叫了起来。

    莲香眸色幽深。

    这桑生!生个孩子,还能叫的这样sao。

    sao死他算了!

    他摸着桑生汗湿的头发:“夫君现在生了儿子,如了心愿,难道不开心么?”

    桑晓眼尾发红:“我宁愿不生。”

    莲香:“哦,难道你想让女人给你生孩子么?”

    桑晓没说话。

    莲香:“就这样说定了,以后想要儿子,夫君就自己生吧。”

    桑晓:!!!

    他还想辩解,腹间却又疼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

    桑生气喘吁吁瘫倒在床上。

    他两腿分的极开,身下是一滩水渍。血迹斑斑的婴儿探出个头,正在哇哇大哭。

    莲香哄道:“乖,这可是你的儿子。千万别嫌弃。”

    桑生羞愤欲死:“你说这个,不如你来生。”

    莲香:“那想要孩子,现在不就你来生了么。”

    他掰开对方的腿,示意对方伸手去摸。

    桑晓惊骇道:“这里怎能这样松?”

    他一惊讶,一用力,那婴儿就顺着出来了。

    在滑过后肠时,桑晓长长的呻吟了声,然后淅沥沥的流出了更多的yin水。

    莲香笑道:“松成这样,我和meimei可能满足你?”

    桑晓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尤其是后边,空的特别难受,真想要粗大的东西去填满。

    他也不管刚生了孩子,就想让莲香去捅他。

    莲香抱着孩子,用毛巾擦干,交给燕儿。

    他正站在床边,桑晓半躺着,两人一坐一站,难以言述的氛围蔓延。

    桑晓干巴巴道:“看我做甚?要做不做?”

    莲香:“做。”

    他倾身压了下去。

    勃起的yinjing对着泥泞的roudong,很快依偎摩擦起来取暖。

    桑晓又叫了起来,声音充满愉悦。

    这次的欢好特别激烈。

    到了半夜,桑生嗓子叫的哑了,完全说不出话。

    他趴在墙上,身体不住滑落。而莲香粗大的那物还在不知疲倦的往他体内进出。

    床边,燕儿抱着婴儿子哄。

    婴儿哭的小脸通红,但旁边只有三个大男人,没人懂的如何如何照料孩子,也没有人有奶水。

    婴儿终于哭累了,闭上眼。燕儿迫不及待的把他放在襁褓中,松了口气。

    他舔了舔唇瓣,眼神亮晶晶的:“哥哥,让我插好不好?”

    今天下午被桑晓叫硬的人,显然不止莲香一个。

    “呃……嗯……”桑晓茫然。

    他每次呻吟,都带着喘息。他无力地看着燕儿同样爬上床,撩开亵裤,然后掰开他柔软松弛的后xue,用力插了进去。

    粗大膨胀的性器和另一根rou杵紧紧贴合,被松开的后xue软软贴合。

    燕儿天真而残忍道:“夫君不愧是生过孩子的男人,后边好软好暖和呀,和平常不一样,真舒服。”说着,他的性器又粗壮了几分。

    桑生:“噢……不……不要……”

    他像是死鱼般在床上弹跳几下,仿佛回光返照攒了几分力气,却被燕儿用力按住,当成jiba套子往自己胯下狠撞。

    床边,儿子不知何时再度睁开眼,看着桑晓,仿佛认出自己父亲般,咯咯笑了起来,朝挥他舞着拳头。

    桑生叹息:“连你也取笑我。”

    “什么?”燕儿没听清,以为他担心儿子,笑道:“他爬不下来的,你看,他就在小床上滚来滚去。”

    他挺了挺胯,假问:“你也喜欢sao爸爸吗?哈哈你也认为呀……呼,真舒服。”

    婴儿以为在和自己玩,笑得越发厉害。

    桑生不忍地别过脸。

    燕儿用力一挺身,感受下体被吸吮,舒爽的直嘶气,前后撞地更加激烈了。

    “啊……啊……”桑生突然尖叫起来:“啊啊啊啊——!”

    他后边猛然绞紧,肛门用力往内夹住,将性器深深吮入,一股股yin液喷涌而出,正欲流出,又被性器堵住堆积得小腹微凸起。

    “哦不。”桑生瞳孔涣散,无意识舔了舔唇,双腿夹着燕儿的腰腹,腿根抽搐:“到了,又到了……”

    他沙哑道:“太舒服了……”

    燕儿朝下边看了眼,笑道:“知道你到了,看你射了这么多。”

    他沾了点涂满桑生小腹的白浊,色情的抹开,刺进桑生勃起而扩张的乳孔里。

    他笑道:“你到了我还没呢,等我!”

    他用力拉开对方的腿,将jiba套子的原则贯彻到底,打桩的速度只快不慢,也不管桑生身前身后湿得越发一塌糊涂,专注地在书生身上发泄欲望。

    到了天蒙蒙亮时,燕儿终于把性器拔了出来,汩汩白灼黏腻的射在书生柔韧的身体上。

    莲香同时也射了出来。

    他将疲软的性器从桑生体内褪出,撸动几下,松了开来,满足地叹息。

    莲香低声:“我差不多要走了,以后你就和弟弟一起过吧。”

    桑晓躺在床上,累到极致,意识模糊。

    他只觉莲香似乎离他很远,比之前出走时都还远,他内心不禁涌起恐慌。

    他不安:“不,不要……”

    他眼角沁出泪液,抓住莲香的手,但手指却被莲香坚定的一根根掰开。

    “嘘。”莲香低头,脸色朦胧不清:“我本来就要死的,现在只是多活了些日子罢了。”

    他掐住桑晓的脖颈,看着桑晓的脸色因为缺氧逐渐染上晕红。

    他温柔的说:“只能最后再上你一回了。”

    桑晓流着泪,颊面湿润,布满泪珠。

    他的喉咙火辣辣的,是高潮时叫哑的,身体仿佛俞千斤,连丝力气都挤不出来,但他还是勉强道:“不,我还没满足,你再来……别走……”

    他故意呻吟几声,将布满青紫掐痕的身体在床上扭动几下,结果被射满的后xue很快溢出浊液,红肿的肠rou将过多的jingye挤到床上。

    莲香低笑:“别哭,你是自愿生,我是自愿死,若有缘,我们十年后还会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