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结束(h)
第十章 结束(h)
第十八天早晨,藤原樱在玄关镜前仔细描画着妆容。 镜子里的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她有一张清纯而楚楚可怜的脸蛋,眼神却透出一股诱人的媚意。 当出租车在藤原集团的总部大楼前停下时,她的手心全是冷汗。 “我找藤原慎一。” 她对前台小姐说,声音不自觉地发抖。 “我是他的…侄女……“ 藤原樱的喉咙发紧,补充道。 前台接待露出为难的表情:“藤原社长正在接受记者采访……” 就在这时,旋转门处传来一阵sao动。 藤原樱仓皇转头,看见藤原慎一挽着佐藤雅子的手走进大厅,这瞬间她竟本能地想要躲起来。 男人穿着深蓝色西装,仍旧体面而英俊,下颌线条比记忆中更锋利。而他身边的女人穿着香奈儿套装,头发挽成优雅的发髻,正微笑着向媒体打招呼。 记者们的闪光灯对准他们。这一对出身财阀世家、门当户对的新婚夫妇,是近期东京上流圈子最火热的话题,甚至被一些年轻的网民磕上了cp。 “请问藤原夫人对丈夫即将推行的改革措施有什么看法?” “作为强强联姻的代表,二位有什么经营婚姻的秘诀?” 藤原慎一微笑着回答每一个问题,手臂始终保护性地环在妻子腰间。那个曾经只属于藤原樱的位置,现在被另一个女人占据着。 他看起来那么幸福,那么……陌生。 藤原樱站在大理石柱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看着慎一低头对妻子耳语,看着那个女人羞涩地微笑,看着他们一起走进专属电梯。 胃里突然翻涌起酸水,她躲在角落不受控制地干呕。 电梯门关闭的瞬间,藤原慎一的目光扫过大堂,似乎在她藏身的地方停顿了一秒。藤原樱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这一刻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碎了。 她手足无措,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最后狼狈地低头跑出大厦。 …… 六本木的霓虹灯在雨水中晕染开来,她又回到了这里。 银蝶会所的灯光比记忆中更加刺眼,走廊尽头传来女人的惨叫和男人的哄笑,藤原樱突然想起第一次来时,自己还能假装是处女。 少女机械地脱下连衣裙,换上会所提供的黑色蕾丝内衣。她往锁骨扑金粉,乳尖涂上会随体温变色的特殊唇膏。 当她给yinchun涂抹舒缓凝胶时,手指不小心陷入仍然红肿的xue口,突然的刺激让她呜咽着高潮了一次。 她苦笑,自己真是没救了。 这次没有戴狐狸面具,经理说客人们就喜欢她这副清纯学生妹的样子。 今晚的第一位客人比她父亲年纪还大,男人是已退休的政坛大人物,肚腩上堆着三层赘rou。 藤原樱跪在柔软地毯上给他koujiao时,粗大的yinjing几乎捅穿她的喉咙,她发现对方阴毛里夹着灰白的卷曲毛发。 男人jingye味道腥得像腐败的鱼,她强忍呕吐咽下去的样子取悦了老头。 “藤原家的千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见多识广的老头子竟认出了她的脸。 他拽着她头发往墙上撞,“sao得像一个烂婊子。” 水晶吊灯在视线里碎成光斑。 藤原樱岔开双腿承受冲击时,恍惚看见慎一站在墙角。 他还是穿着那件深蓝西装,眼神冰冷地看着她被老男人干得汁水四溅。这个幻想让她yindao剧烈收缩,男人兴奋得将前列腺液滴在她小腹上。 “贱货竟敢夹得这么紧!” 男人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力度大到像在扇打一件肮脏的垃圾。 第二个客人分外粗暴。男人沉默寡言,却毫不留情地用皮带抽打她的大腿内侧,每一下都留下鲜红的痕迹。当他最终进入时,藤原樱疼得尖叫,却在这种痛苦中感到一丝诡异的解脱。 “婊子,这样打也会高潮吗?” 男人抬手恶狠狠地扇她的xiaoxue,却摸到了满手粘腻的滑液。疼痛果然带来一阵反常的快感,藤原樱呜咽着达到了耻辱的高潮,蜜液喷溅在男人手上。 好舒服。 她短暂地把思绪放空,全身心投入在卖yin的快乐里。 第三位客人…第四位客人…第五个、第六个…… 凌晨三点,藤原樱数不清被多少个男人cao过,会所经理看着瘫软在地的她,委婉提醒她该离开了。 最后是一位航运大亨把她带到VIP室里的水床,用特制精油按摩她胀痛的rufang时,藤原樱在舒适的抚触中短暂地睡着了。 梦里慎一正在轻吻她发烧的额头,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 醒来时却发现陌生的老男人正将她的脚趾含在口中吮吸,粗短的yinjing在她腿间摩擦。 “贱婊子睡着了还流这么多水。” 他笑着捅进去时,藤原樱望着天花板的镜面,看见自己像个破布娃娃般被摆弄,大腿内侧的jingye已经干涸成白色纹路。 原来是梦啊。 凌晨五点,藤原樱拖着渗精的身体走出银蝶。 便利店店员看到她满腿jingye的样子吓得报了警。藤原樱在警察赶来前逃进小巷,垃圾堆旁野猫的叫声让她想起慎一总说她像猫。 现在这只流浪猫被雨淋得发抖,奶头还挂着客人留下的乳夹。 回到公寓时晨光熹微。藤原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进屋内,她的裙子皱巴巴的,大腿内侧沾满干涸的jingye和血迹。 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具布满淤青和咬痕的躯体,rutou肿得发亮,yinchun外翻着露出里面红肿的嫩rou。 浴缸放水的声音盖过了呜咽。藤原樱把自己浸入热水,手指颤抖着扒开红肿的yinchun。太多jingye堵在里面,稍微一动就有白浊涌出。 她尝试用手指挖出深处的残留,却因为动作太粗暴而弄疼了自己。 “嘶…好痛……” 手指稍微深入就引发尖锐疼痛,她的小腹又像流产那天一样绞痛,却没有人会抱着她奔向急诊室了。 浴缸水面浮起腥臭的白浊,她疯狂地搓洗皮肤,直到浑身发红像只煮熟的虾子。 可是有什么东西再也洗不干净。少女一声不吭地蜷缩在浴缸里,水温凉透了也浑然不觉。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已经彻底烂掉了。 她捂着被扇肿的脸,委屈得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