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
欲望
欲望 蔚蓝色的大海里镶嵌着一颗宝石。 近看是一座灯火辉煌的岛。 巨大的帆船划破海浪, 白花花一片哗然中,黑压压的帆鳍锋利突破出来,最终却被刹住,停留在岸边。 文坤椠穿着大花裤衩,肩宽腿长,野性藏锋。 墨镜被别在锐利的发间。 看不出四十来岁的样子, 但也不至于像二十来岁年轻模样。 白紊纯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没来得及后退,被海沫溅到胸前,夜间的海水真的很冰,白紊纯差点腿都站不稳,海水从她脖颈,随着重力一路下滑,绕开曲线汹涌的奶子,最后,从她裙底滴下。 砸在礁石上。 白紊纯羞耻地并住双腿,却不小心踩滑了,大雾弥漫,能见度低,文坤椠却利落地伸出手稳住了她。 周围并无一人… 本该说声谢谢后的她,突然转身紧紧抱住文坤椠,惊魂落魄地喘气。 “爸,我害怕。” 听到白紊纯软绵绵的声音,文坤椠的眼里带了丝困惑和嗤笑,他需要安慰这个儿媳妇吗? 低头,看见她白色的裙子,不知道何时已经湿透,紧紧贴在她皮肤上,春光无限好。 他的脸色变得铁青。 果断地推开她,见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扑腾着,最终还是“扑通”一声,掉入海里。 冰冷刺骨的海水,瞬间化成无数绵绵冰针,直往白紊纯身体扎,她无比清醒,又无比懵逼地看向缓缓蹲下的文坤椠,他那处始终平坦,她快速将眼睛移过去,一种被羞辱的滋味如火一样燎着她,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文坤椠的目光如炬, 他轻轻伸出手指,替白紊纯擦拭眼角的泪水或海水,白紊纯要躲开, 他手掌力道微使,眼看着那与往日素面朝天,今日却涂着低俗如同站街婊子似的荧光粉,年轻饱满的唇瓣越发颤抖,齿贝深深咬出印子。 与之前那些花枝招展的勾引路子不同, 没有技巧可言。 “爸爸,帮我!” 白紊纯拼命挣扎,什么杂念都抛向九霄云外,生存的本能让她死死拽住文坤椠的手指。 “帮你什么?”天色渐晚,天幕如越发浓稠的蓝汁液,白紊纯泡在干净剔透的海水里,白色的礼裙被浸透了,贴肤的rou色全部暴露出来,哪里是锁骨,哪里是胸,奶子是圆润的,纤细的腰,肚脐,隐秘的三角区… 文坤椠眸色一暗,喉结滑动… 左手却按住她的肩膀,把挣扎的她按进海里,像吃火锅时,夹着毛肚锅里涮, 不到熟了不罢手。 她连呛了好几口水,命悬一线时,她抓住了肩膀上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文坤椠哑然,如蚂蚁噬咬心脏,他轻皱起了眉头。 天旋地转间, 有只大手掐住白紊纯的腰,把她从窒息中拔了出来,她大口大口地灌入空气。 眼睛里的雾气升腾,白紊纯脸上一热,两行泪水又滑了下来,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白紊纯心烦意乱又胆颤心惊地连连后退。 眼前的文坤椠比死神还恐怖。 “别再有一下次,”文坤椠冷哼,甩了一件外套在她头上,盖住了她的视线,话有所指:“看不出来,你真让我挺意外的。” 别墅里,文太太刚从聚会回来。 她坐在梳妆台前,嘴里哼着法国小曲,文坤椠听不明白,突然“啪”地把手里平板扔掉。 “怎么了?” 文太太手一顿,透过精致的古藤镜子,瞥到文坤椠紧绷的脸色,他烦躁的扯了扯睡衣,拿出一板粉色的药盒,掐了一颗往嘴巴里塞,然后端起杯子,咽了下去。 相处近二十来年了, 文太太当然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今天,她有些抱歉地看向走过来的文坤椠,“椠,我等会儿还要去皇家奥克萨斯邮轮,陪英国政客赛斯特先生一家共进晚餐呢!” “不是明天晚上吗?” “改了,金岐告诉我的。” “金岐?” “咱们儿子的好朋友呀。” “私人司机而已,他有什么资格当儿子的好朋友?” 文坤椠不理会,埋头就往她胸里乱蹭,不料文太太突然尖叫起来,凳子往后一翻,狼狈地看向文坤椠,解释:“我…我…” 文坤椠小腹的yuhuo平息了,甚至于冷了。 文太太的神经质,总是时不时地冒出来,在他们最亲密的时候,像一只没有理智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