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性事】+【女儿的回报】
【清河性事】 【女儿的回报】
《清河性事》百合futa 第一章 清河村又到了农忙时节,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忙得热火朝天,炽烈的太阳像火炉一样烤得大地发烫,地里的人们顶着炎热挥舞着锄头,脸热得通红,滴滴汗水顺着额角划过脸颊,最后砸到地里。 林月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嘴里干渴得厉害,于是停下手里的活去田埂边喝水,刚拿起水盅就听见有人在嘀嘀咕咕。 “诶,你看她又喝水去了。” “人家是地主家小姐,当然跟我们比不得了,娇贵得很。” “咱们这个组分到她真是倒霉了。” “谁说不是呢,被她拖累的比其他组落后一大截。” …… 林月权当没听见,喝够了水又默默地去地里干活了。 不远处的安兰抬起头对那几个妇女说道:“婶子,人家从小没干过农活自然慢些,她不是也在努力学吗,我做快点就把她那点补上就行了,有什么要紧。” 见有人替她说话,那几个女人不作声了,低着头各干各的。 林月看了她一眼,丝毫没有感谢的意思,别过头去,不着痕迹地离她更远了一些。 日头最烈的时候也刚好是午饭时间,大家都趁这空档回家吃饭,顺便躲过最晒的时候。 安兰走得很慢,有意等身后的人跟上来,却没想到对方走得更慢了。本来就被热得满头大汗,也懒得跟她玩这些把戏,反正她总要回去吃饭,安兰加快脚步赶回家。 路上碰到了村长,笑着跟她打招呼,“小兰,干活回来啦。” “是,叔吃饭没?” “还没呢,怎么不见林月?” “不知道。” “唉,小姑娘也可怜,你多关照下她。” “知道了,叔。” “回去吃饭去吧,你meimei早就做好饭了。” 安兰到了村东头一座大宅子,推开门就进去了,跟气派的外表不符,宅子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只有北边两间房有几件简单的家具。安兰进屋洗了把脸,让meimei先吃着,自己到门口看了眼,远远地就看见林月回来了,她躲在门后面,林月刚进门她就把人拽进了院子边的牛棚。 “你干嘛?”林月大声喊道。 “不许叫!”安兰一把捂住她的嘴,瞪着她。 等林月点了点头她才放下手,但依然把人紧紧扣在怀里,她故意把身下翘起的东西紧贴在林月屁股上,低声质问:“你躲着我做什么?” 林月身子一僵,不敢再动,脸色不太好看的样子。 “我没有躲着你。” “没有?你明明就在躲着我!”安兰生气的说,然后伸手用力抓着她的胸,“觉得我是变态?是怪物?” 林月颤了一下,支吾道:“我……我没有……” 安兰哼了一声,在她低声威胁道:“反正我警告过你,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然的话,要你好看!” 说完就转身进屋去了,林月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虽然是料子很烂的粗布衣服,她也还是很仔细。 她进了西面的一间房,房间里一样寒酸,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没有柴火气,更没有现成的饭菜。 安兰八岁的meimei正在吃饭,看见她回来连忙去给她盛饭。安兰扫了眼桌上的菜——焖土豆、炒辣椒、咸菜,她拿了一个碗把每样菜都拨出来些,递给meimei。 “给林月送去。” “好!”小女孩很高兴,笑着送去了。 林月在床边低着头坐了一阵,到侧屋准备把灶上的几个冷馒头蒸一下。刚生起火就听见小女孩在隔壁喊。 “林jiejie,给你端了点菜,放桌子上了啊。” 林月回到隔壁,笑着说:“小花,不用了,我有吃的,你拿回去吧。” “我都端来了,林jiejie是不是嫌菜不好?”小花像个小大人似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明明做了那种事,还让meimei送菜来,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但林月不知道怎么跟小朋友说,只得点了点头。 “好吧,谢谢你。” 小花高兴地回去了。 有了菜,粗糙的玉米面馒头也好吃许多,林月心情复杂地坐在桌前,恍惚想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中央新政策出台,父亲一夜之间被打成“走资派”,爷爷急怒攻心一病不起,早年被“打土豪分田地”拆得四分五裂的家更如风中残烛。在北京上学的她想赶回去却被哥哥严厉制止,也许是因为哥哥极力撇清他们关系,她没有被牵连。 但为了响应中央“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号召,她被下放到这个偏僻的山村,本来一起插队到这个镇的有五个人,但被派到了不同的村,于是孤身一人的她就落户到了清河村。 好在这里的村长是个好人,念过两年书,对她态度还好,将她安排在了村头这个大宅子里,里面只住了两姐妹。据说这就是当初村里最大的地主家,“土改”政策之后土地被瓜分完,家里被村民们搬空,只剩一座空宅子,当时的农会主席住了进来,地主被赶到了农会主席原来的破房子。跟她小时候经历过的差不多,只不过她家及时搬去了别处避难,没有那么惨,还有家底让孩子们接着念书。 宅子里住的就是农会主席的两个女儿,几年前发大水,农会主席为了抢修河堤救村子,被洪水冲走了,村里人感恩他,可怜两姐妹孤苦无依,时常帮衬,倒也没人打这个宅子的主意。 干农活艰苦非常,她一开始完全做不来,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爷爷是地主,爸爸是走资派,村里人全都背地里议论纷纷,躲着她走,再加上不会干活,插队进来完全就是拖累,更是被嫌弃。 也是村长做主把她安排到了安兰的所在的小组,但是这个人从来不理她,干活时自顾自干得飞快,基本不跟她说话,跟别人话也不多,像个闷葫芦一样。不过因为住在一个院子里,小花倒是跟她熟稔起来,总是央着自己教她认字读书。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她慢慢习惯了这种生活,虽然对农活还是不上手,但已经能把别人的闲话屏蔽掉了。只是这个安兰让她觉得很好奇,总是特立独行,连洗衣服都是挑没人的时候独自去河边。就在三天前的晚上,她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安兰的房间传出些奇怪的声音,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见了,不知道怎么想的,她走过去扒着窗户看了一眼。 月光很明亮,使得她可以看清屋里的情况,然而眼前的一幕将她整个人都震住了,她甚至被惊得叫出声。床上的女人猛地看过来,她被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想逃跑,但是对方动作很迅速,打开门几步追上来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进了房间。 林月惊恐的呜咽着,对方恶狠狠的看着她,低声道:“你都看见了?” 她连连摇头,嘴里呜呜着说没有。 安兰当然不可能相信她,肯定被看见了。她心里也非常慌乱,这件事除了她八年前就去世的母亲没有任何人知道,她也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守着这个秘密。现在被人发现,泄露出去的话,她一定会被所有人当作怪物。 绝对不能。 安兰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但是要怎么才能保证她不会泄露出去呢,自己跟她又不熟。 林月被她钳制在怀里,她不知道身后的人想做什么,浑身都被勒得发疼,一根坚硬的东西顶在屁股上,她怔了一下,刚刚看见的画面浮现在她脑中,不停冲击着她的世界观。 林月不知道为什么女人会长着男人的生殖器,她有些害怕,扭动屁股想离那个东西远一点,却始终办不到。 脑子一团乱麻的安兰本就很烦躁,此时被她不停扭动的屁股蹭得身下的家伙更硬了。yuhuo、怒火、害怕,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脑子一热,一把将人扑倒在床上,拿过枕巾粗暴地堵住了林月的嘴,把她的双手牢牢按在凉席上。 林月满眼惊恐地看着她,她没工夫理会,心思一转,觉得自己的行动非常明智,为了秘密不被泄露,必须把她变成共犯。 没读过书的安兰想不到太多,此时脑子里一根筋地认为,只有上了她才是最保险的。 她左右看了看,床头刚好堆着衣服,她随便扯过条裤子,把林月的双手绑了起来然后固定在床头。林月发现事情好像在朝着不妙的方向发展,她不停扯动双手,但完全动不了,于是开始奋力踢腿。 安兰皱着眉离远了一些,站到床边把打着补丁的灰布裤子脱了下来。一根硬挺的rou物在她腹下翘起,通体紫红色,些许青筋突起,盘踞在roubang上,根部茂密的阴毛像肆意的杂草,被不明液体和汗水打湿才稍微服帖了一点。 林月再次近距离看到这个东西,依然震惊地瞪大了眼,她忍不住仔细看了看安兰的脸和胸部,这两处都表明她是个女人,可是为什么她胯下会长着这个东西?在她愣神的时候,安兰直接压上来,跨坐在她大腿上,这下连双腿都被对方压制。 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安兰不禁兴奋起来,脑子涨得昏沉,眼睛发亮地看着林月姣好的脸蛋,自如地伸手握住了粗长的roubang撸动起来。圆润赤红的guitou钻进钻出,还滴落下一些黏腻的液体。 林月难堪地扭过头闭上眼,选择屏蔽这一切。 安兰可不管她,脱光了她的衣服裤子。赤裸的女体暴露在眼前,安兰呼吸急促,本来每天都备受欲望折磨,此时被这么刺激,胯下的东西挺得比任何时候都硬。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两个洁白圆润的rufang,手感绵软,让她舍不得放手,但是身下的roubang已经等不及了。她摸了一把林月的阴户,在毛发中间找到了隐秘的入口,将roubang抵了上去。 从没经历过性事的xue口非常小,加上不够湿,根本进不去。安兰急躁地戳了几下,guitou被小口含了一点,但是连头都没进去。她又不敢太粗鲁,万一把人弄伤了,事情就更不好办了。于是她一边握着棒身不停撸动,一边用guitou戳刺着xue口,过了一会,顶端渗出的前液将xiaoxue打湿了一些,她扶着棒子再次试着往里进。 这次终于顺利地挤进去了,不过很艰难,xue里非常紧,她试了半天才进去半根。林月疼得扭动身子想躲开,嘴里呜呜地阻止她。 安兰被她搞得更是烦躁,没了耐性,胯下一用力,直接插了进去。身下的人突然使劲往上缩,呜咽声带了哭腔,眼泪从眼角滑落,安兰看她很痛苦的样子。她不太了解这种事,害怕会出问题,迟疑了下,终究没有动,静静地插在里面,俯下身在林月耳边低声说。 “别动弹,不然更难受,你老实一点,我会对你温柔些。” 林月认命地躺着不动了,眼睛盯着房顶,忍受着撕裂的疼痛。安兰再次抓住她的胸玩弄起来,胯下虽然憋得快炸了,她还是忍着没有动。 过了好一阵,她感觉xue里没有那么干涩了,抬头看了看林月的脸色,也好了许多,于是她小声跟她打着商量。 “我动一下试试。” 里面还不是特别湿,但已经勉强能动,安兰耸动屁股,roubang在xiaoxue里进出了两回,看到林月没有过激的反应,她终于松了口气。心里还有些佩服自己,居然忍了这么久,换做别人肯定不行。 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roubang被紧致的甬道裹得舒服极了,快感源源不断,让她忍不住伏在林月颈边低喘。毕竟是第一次,她也不懂什么技巧,只是随着本能动作,舒畅得狠了就想叫出声,可是怕吵醒meimei,只能压抑在喉间。 就这么插了一阵,她感觉自己快射了,忍不住加快了速度,roubang进出得更狠,下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很突兀,她连忙收起些力气,只是速度不减,甚至越来越快。 下体传来的销魂快感让安兰难以自控,起伏动作间她突然注意到林月的耳朵,小巧精致的耳朵通红着,在她眼前不停晃动,似乎带着某种魔力,吸引着她去舔。 然后她就舔了上去,将软嫩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身下的人突然颤了一下,安兰不太明白,但总觉得这应该是舒服的意思,于是她含着耳朵各种玩弄,甚至顺着脖颈一路吸舔到胸前,将两颗晃动的乳尖吞进口中。 林月虽然放弃了抵抗,但内心是拒绝的,对方生硬的抽插动作虽然渐渐地不再带来疼痛,可也没有什么快感。但是安兰突然开始挑逗她,胸前酥麻的感觉传来,她咬着唇极力让自己忽略掉快感。可是生理反应是不会骗人的,越发湿润的xiaoxue就是最好的证明。 xue里顺滑舒畅的进出让安兰明白自己做的应该是对的,她有些开心,抽插得更起劲了。滋滋的水声从身下传来,林悦羞耻地再次闭上眼,呼吸却不由得急促起来。 渐入佳境的性爱让安兰很快就不行了,她突然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激烈的啪啪声和水声都无暇顾及。快速抽插了一分钟左右,她猛地挺腰捅进xiaoxue深处,低喊一声,屁股不停颤动着射了出来。液体一股一股地喷出来,让她爽得头脑发昏,所有意识都集中在了发泄的快感上。 大量jingye灌进xiaoxue深处,奇异的快感让林月下意识咬唇,含住了即将溢出唇边的呻吟。 舒爽的射精之后安兰有点无力,闭着眼在林月身上趴了好一会,才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她恋恋不舍地在xiaoxue里又蠕动了几下,roubang不负所望地又硬了。 安兰撑起身,慢慢将roubang抽了出来,裹满yin液的棒子在月色下晃晃悠悠,细看还能看到白浊的jingye粘在上面。她突然想看看自己进入的地方是什么样子,于是她低下头凑近林月腿间,借着月光看见了一塌糊涂的花xue。张开的小口已经缓缓闭合,有浑浊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顺着股沟滴到凉席上。 就像娇艳的粉色花瓣上滑下颗颗露珠一样。 安兰此时才发觉,雨后的花瓣有多美。为什么她以前只觉得到处滴水很烦躁呢? 从来没有关注过自己的女性器官的安兰一时间看得愣了,她用手轻轻拨开花瓣,又一股露珠滴下来,上方那颗红红的凸起像某种野果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低头亲了上去,用舌头舔了一下那个红红的小豆子。 林月猝不及防下发出了声音,然后懊恼地紧咬住唇。 安兰听到细微的呻吟,心跳加快,脑门一热,贴着那里就舔弄起来。林月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叫出来,可是阵阵快感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大腿忍不住打颤。 在下巴都被yin水打湿之后,安兰抬起头,胯下的rou根又硬得不行,她抓着揉了两下之后突然想到,林月的这个小豆子被舔就会非常舒服,而自己每次摸jiba那圆圆的头时也是特别舒服,那两个东西贴在一起会是什么感觉? 脑子里刚冒出这个想法她就毫不迟疑的把roubang贴了上去,她用手握住柱身,把圆滑的guitou顶在林月的花核上。麻痒的快感让两人都粗喘了下,安兰按着roubang不停地拨动挺立的花核,guitou上细细的小眼擦过小豆子带起一阵电流,窜过她后腰,沿着脊椎骨一路往上。她忍不住滑动得越来越快,喉间再次发出低吟。 被她压在身下的林月备受折磨。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却要拼命忍住呻吟,然而,牙咬得再紧也无法阻止即将到来的高潮。 最终,她认命地松开牙关,任由自己呻吟出声,在即将绝顶的时候甚至挺动腰肢迎合安兰的动作。 安兰知道她要高潮了,拿开roubang重新低下头,含住花核快速地吮吸舔动,不过几十下,林月就抽搐着到了顶峰。她情不自禁地一下下挺腰,安兰含住花核不放,让她的第一次高潮来得强烈又悠长。 微妙征服感和满足感涌上心头,安兰心情大好,顺着大股yin水把roubang又插了进去。刚一进入就是激烈的进攻,跟刚才的束手束脚不同,这次的交合非常顺畅,狭窄的甬道将rou根裹得紧紧的,但又不会让人难以动作,她狠狠地撞进湿软的深处,舒服得仰起头大口喘气。 直到又一次在xiaoxue深处射满了nongnong的jingye,她才尽兴地把roubang拔了出来。 这时再看胯下这个被自己嫌弃了多年的东西,安兰觉得也不是那么讨厌。 第二章 一切结束之后,安兰在床上静坐了一会,她想好好跟林月讲道理,让她对这件事保密,可是自己刚强迫了她,哪有什么道理可讲。于是她只能将威胁进行到底,恶狠狠地警告了她一通,等她点头之后才犹豫地把人放开。 还好林月没有喊叫,安兰松了口气。 她默默地坐起身,拿过衣服穿好,就出门回自己房间了。 安兰在门口看了好一会,见她确实没有异常反应才进屋睡觉。这一晚,比以前睡得都要香甜。 听见外面有招呼上工的喊声,林月才猛地回过神,桌上的碗忘了收拾,她也懒得弄了,放到厨房的锅里用水泡着就去地里干活了。 干活的时候,安兰总是有意无意地出现在她旁边,林月几次欲言又止,最终放弃了,当作没看见的样子,专心干活。有一个好处就是,安兰在她附近的时候那些妇女们不再看似压低声音、却又刚好让她听见地议论她。 晚上收工,林月还是跟安兰错开走,她留意着对方会不会又突然冲出来抓住她,好在并没有,她安稳地吃了晚饭,洗了澡,之后从柜子里拿了本书靠在床头看。 刚来这里的时候她每天都要洗澡,那时候天气还没回暖,要烧热水,队里好心给准备的柴火不到一个月就被她用了大半,还是小花看见之后跟她说了,她才想到这个问题。于是只好隔两天再洗,每晚只用毛巾擦一擦。 天气热起来之后出汗量增加,不洗澡实在受不了,所以她只稍微热一下水,不凉就可以,到现在,她每天都是直接洗凉水的。 干了一天体力活,疲惫很快侵袭上来,看着书都有重影,只好熄灭油灯,准备睡了。她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山里昼夜温差大,夜里不会热得睡不着。 外面虫鸣声此起彼伏,她现在已经能把这个当作催眠曲了,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安兰从窗户看见林月熄灯了,不由自主地张望了好一阵,叹了口气,也熄了灯。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也睡不着,腿间的家伙又精神气十足地站起来,把裤子顶起个帐篷。 这几天她每晚都是这样,硬得睡不着,眼前总是浮现林月赤裸的身影和她轻柔的叫声,自己撸过之后也不见得多舒畅,依然心浮气躁。 她咬了咬牙,一翻身坐起来,想到要去做什么,她心里更加躁动,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身下硬挺的roubang。 今晚没有那天晚上明亮的月光,乌云遮着月亮,她摸黑走到林月的房门口,轻轻推了一下,拴着的。想来也是,谁晚上睡觉不拴门。 开门栓她是会的,可是半夜闯进人家房间是不是太过分了,万一惹恼了她,跟自己撕破脸,把秘密说出去了,那不是完蛋了。可是就这么回去也实在是不甘心 安兰站在原地,左思右想,还是没有破门,她走到窗户边,透过缝隙往房间里看,可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她泄气地收回目光,身下的家伙也好像失望一样垂了垂脑袋。 再磨蹭今晚就没时间睡觉了,安兰放弃了之前的想法,拨下裤子掏出胯下的rou物。沉甸甸的roubang硬得像根棍子,手摸上去能感觉到比身上其他地方温度都高,顶端的圆头钻出来,不停溢出黏稠的清液。 虽然碰不到人,但想到林月就是墙那边,她还是禁不住有些冲动,握着roubang上下撸动起来。昏暗的环境也不影响她脑中白花花的rou体,胸部滑嫩柔软的手感、湿热紧致的xiaoxue…… 安兰低声喘息,手上动作加快,不断意yin着林月的各种姿势刺激自己的情欲,随着渐入佳境的动作,她无暇顾及自己的声音,喘息声渐重,偶尔还忍不住轻哼出声。 房间里的林月已经醒了,她刚才做梦,梦见安兰赤条条地向自己走过来,她叫她穿上衣服,对方却视若罔闻,一边握着身下那个骇人的东西一边逼近她,她不停后退,最后靠在一面墙上,退无可退。安兰恶劣地笑着,故意将那个东西对着她的脸,然后冲着她自慰,嘴里还轻浮地吐出呻吟。 她惊醒过来,却发现确实传来低沉的呻吟声,好像是窗外。她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不由得又气又恼。 这个人实在太无耻了,居然跑到她房间外面自慰,还这么大声呻吟,怕是故意想让她听见! 她被这声音搅得睡不着,心里一边咒骂安兰一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那天她也是这样在她耳边舒服地呻吟,热气扑在自己耳朵上,一阵阵痒,身下的动作更十分放浪,大家伙一下下撞进里面,无法自控的快感让她不得不咬牙忍着。 越想越浮躁,林月故意大幅度地翻了个身,试图发出一些动静将这人赶走,谁知道对方在短暂的停顿之后越发放肆了,喘息声更加急促。 安兰正在快要登顶的阶段,墙后面的人突然翻了个身,她没想太多,只不过意yin的人就近在咫尺,如果醒着还能听见她的声音。安兰被刺激到,瞬间加快动作,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窜上去,她忘情地低喘,只顾着即将到来的畅快发泄。 jingye射出的瞬间她忍不住低喊出声,手中动作不停,腰部不自觉挺动,将白浊的液体全部射到墙上。林月被她高潮时放荡的声音弄得面红耳赤,身下不由自主地分泌出黏液,顺着花瓣流出来,然而她却松了口气。 都已经射了,她应该会离开了吧。 可是没有,窗外的人缓了片刻又开始低声喘息,可能是jingye射到了手上,也可能是林月的错觉,她似乎能听到对方撸动roubang时滋滋的声音。 外面的人一直不走,暧昧的喘息勾得她身下越来越湿润,她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花瓣在黏液的润滑下挤在一起,带起丝丝快感,脸红的同时又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那晚的一幕幕在脑中循环播放,虽然前期很疼,但后来是真的很舒服。那是她第一次zuoai,也是第一次高潮,实际上那销魂的快感她这两日也时不时想起,每次都立刻羞耻地转移思想。 此时夜深人静,安兰也不知道她醒了,就算她做点什么也没关系吧。 脑子里一旦有了这个想法便再也挥之不去,她在做与不做之间反复拉扯着,而外面的人似乎又射了,销魂的呻吟再次传进她耳中,让她放弃了挣扎,右手缓缓伸进裤子里。 安兰居然还没有离开,她是吃了催情药吗,这么饥渴。林月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墙两边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抚慰着自己,林月非常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怕被安兰发现,可是随着对方渐渐沉醉的声音她也放松了警惕,再加上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呼吸声渐重。 不知道是不是她失神间呻吟出声,安兰突然低声说道:“林月,我知道你醒了。” 她惊了一下,立刻停下动作,屏住呼吸,对方接着说道:“你怕什么?我只是在手yin而已,又不会冲进去干你。你不是也在手yin吗?” 她说话也太粗俗了吧!虽然确实是这么个情况,但是…… 林月忍不住回道:“你闭嘴!” “嘿嘿……”安兰笑了,“我说的不对吗?其实你也想日,我也想日,我们刚好可以在一起干的。” 简直难以入耳。 林月气急地叱道:“别说了,快滚!” “我觉得不行,你难道不痒吗?还是开门让我进去吧。” “滚!” 安兰叹了口气,“好吧,不让进就算了。但我这会不能走,还没射呢,我们一起吧。” 林月认命的闭着眼平躺在床上,低声道:“赶紧完事了滚蛋。” 安兰还真不受影响,没一会又自撸起来,而且故意低声呻吟,让屋内的人听见。林月煎熬了半个多小时,她才终于射了。 正要开口让她滚,对方先说话了。 “虽然你狠心的不让我进屋,但我还是很想日你,刚刚一直想着你撸的。外面墙上我射了好多,你明早记得收拾一下。走了。”说完她真的转身离开了。 林月被她一番话搞蒙了,反应过来之后又羞又气。 什么叫她狠心?难不成她应该放她进来嘛!还有为什么让她收拾?自己射完了就不管了? 色狼!无耻! *全文共七章,三万字 《女儿的回报》百合futa 第一章 下午五点半,顾绵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女儿和丈夫回家。一般在五点四十左右杨书瑶就会到家,吃完饭后在六点半之前去学校上晚自习,而丈夫杨晖经常出差去谈项目,今天他刚出差回来,说晚一点会回家吃饭。 刚把菜各盛出来一份放到蒸箱里保温,杨书瑶就回来了。 顾绵摘下围裙,笑道:“甜甜回来啦,快来吃饭吧,今天做了你爱吃的水煮鱼。” 杨书瑶接过她盛的饭,看到顾绵没有动作,便问:“妈,你不吃吗?” “我不着急,今天你爸爸回来,我等他一起。你先吃,晚上还有课呢。” 杨书瑶今年16岁,刚上高一,而之所以高中还能走读,完全得益于杨晖太宠女儿,专门在她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回家只要几分钟。 顾绵能够理解他的想法,毕竟小女孩八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杨晖作为项目经理,工作又实在太忙,不是应酬就是出差,陪伴是做不到了,只能倾尽一切物质条件表达自己的爱。 吃完饭杨书瑶准备回学校,刚换好鞋,家门就打开了,提着公文包的杨晖站在门口,杨书瑶叫了声爸。 杨晖喜笑颜开:“准备去学校了吗?” “嗯。”杨书瑶应了一声,自顾自出门了。 进了屋,杨晖摇头无奈道:“这孩子真是,现在跟我还不如跟你亲了。” 顾绵招呼他坐下吃饭,边说:“怎么,吃醋了?” 杨晖呵呵一笑:“吃什么醋啊,你俩相处得好,我比谁都高兴。”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顾绵凑过去抱着他,头靠在他肩上,贴得很近,说话时的呼吸都能洒在男人脖子上。 “老公,这次出差顺利吗?” 这样暗示意味十足的动作,杨晖自然明了,男人面色有些尴尬,将胳膊从她颈下抽出来,努力维持着和煦的神情,轻叹口气,“哪次谈合作轻松啊,每天不是陪玩就是喝酒,今天上飞机前还在喝呢,累死了。” 在顾绵额头上吻了一下,男人自顾自闭上眼睛,“睡觉吧,宝贝。” 对于他这样的敷衍,顾绵已经很熟悉了,只不过这次分开一周,她想着小别胜新婚,多少还是能燃起点热情,结果依然得到对方装聋作哑的回应。 女人心里憋着股气,翻身背对着他,没过一会,身后平稳的呼吸传来,随后轻微的鼾声响起。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顾绵干脆爬起来去了书房。 将投影幕布降下来,随便点开一部首页的电影,她窝在沙发床上,心不在焉地看着屏幕。 顾绵嫁给杨晖已经七年。 她大学刚毕业就遇到了杨晖,被成熟男人的魅力和套路所吸引,即便两人相差16岁,家里非常反对,她也还是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 当时她23岁,杨晖39岁。她也就这样成为了9岁女孩的后妈。 还好杨书瑶性格很好,不是不好相处的小孩,虽然一开始对顾绵很生疏,但毕竟是小孩,顾绵努力讨好她,对方不到一年就接纳了这个新mama。 顾绵婚后没有上班,而是如杨晖所期望的做一个贤内助,尽心尽力地照顾继女。付出也算有回报,杨书瑶听话又可爱,顾绵是真心喜欢她,随着相处,两人关系日渐亲密,如今已经像亲母女一样。 她这个人没有什么大志,虽然是做家庭主妇,但杨晖提供的物质条件优越,她不用为什么东西发愁。 实在要说的话,只有她美好的青春年华和满腔热烈的爱意被辜负了。 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虽然不是欺骗她结的婚,但又能有多少年轻人一样炙热的爱呢?更多的是看中了她年轻美貌,并且愿意接纳他有个女儿。 婚后的甜蜜生活转瞬即逝,很快归于平淡,男人在外面工作应酬,她老老实实尽着妻子的责任。 说实话,她不太担心对方在外面乱搞,阳痿中年男人虽然一定贼心不死,但根本力不从心。除了要求他定期体检之外,顾绵也渐渐看淡了。 当初是自己非要嫁给他,如今也没有遇到别的意中人,凑活过呗。 电影不知道演到了哪段,前因后果她都没看进去,但画面中相拥翻滚的一男一女让她本就烦闷的心更加躁动。 内裤湿了,她伸手探进去,指尖勾弄起黏腻的液体,擦过阴蒂,一阵快感传来。 她都不记得上一次zuoai是什么时候。 顾绵仰靠在床头自慰,一根手指不够,便又加了一根。饥渴的xiaoxue紧紧咬着手指,仍然欲求不满。依靠手指达到内高很不容易,顾绵喘息着抽出手,专心抚弄着阴蒂,很快高潮了。 明明已经高潮,但内心深处的渴望不仅没被安抚,反而更加空落落的,一阵阵收缩的xuerou还在渴求着更深的、触及灵魂的满足。 一个人在书房睡了一夜,第二天男人也一句话都没问,吃过早饭就去上班了。顾绵有种深深的疲惫感涌上心头。 周末,心情不佳的顾绵约了闺蜜出去逛街,生理上的不满足化为报复式的购物欲,反正杨晖除了钱也给不了她什么了。 “甜甜。”顾绵冲杨书瑶的房间喊道,“快出来,我给你买了好吃的。” “等会吃,我不饿。” 门内传来应声,顾绵走过去打开她的房门,探头进去,“有清味斋的糕点哦,真的不吃吗?” 杨书瑶坐在书桌前,低头写字,头也没回,“我在写作业。” “啊,抱歉,那你学习吧。”顾绵将手里的购物袋放在门边,说,“给你买的衣服,一会试试看合不合身。” 第二天下午,杨书瑶去了学校,顾绵日常替她打扫房间,其实也没什么好打扫的,自从上了初中,甜甜就自己把房间整理得很干净,她只需要换一下床上用品,将每天的垃圾拿出来就好。 将床上整理得一丝不苟,顾绵才转头去提垃圾袋,正准备系住袋口,她忽然顿住。黑色塑料袋里一大堆纸巾十分引人注目,最重要的是其中几团上面似乎包裹着可疑的乳白色液体。 迟疑得看了看,顾绵还是拿起最明显的那团纸巾,一打开,里面黏稠的液体和某种荷尔蒙味道让她面色一僵。 甜甜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难道……昨天家里有男生来过? 顾绵眉头紧皱,心里又震惊又生气。转头又有点自责。 如果昨天她没出去,有家长在,两个小孩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 16岁就接触男女之事实在是太早了。 顾绵心乱如麻,觉得自己一定要做点什么,引导孩子回到正轨。 当晚,杨书瑶回家的时候,桌上没有为她准备的夜宵,顾绵也不在客厅,她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径直回了房间。 正抱着手机和同学聊天的少女正笑得开心呢,房门忽然被打开。顾绵一脸严肃地走进来,坐到她身边。 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杨书瑶迟疑道:“怎么了?” “甜甜,你是不是谈恋爱了?”顾绵问。 少女疑惑地看着她:“没有啊。” 思来想去,顾绵还是准备直说。 “我今天在你房间垃圾桶里看到了,那个。”顾绵还是没好意思直说那个词,见对方神色一僵,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自顾自安慰道,“谈恋爱其实没什么,我很开明的。但是呢,你们还小,可能还不懂得交往的距离,有些过届的行为是不可以的……” 还没等她说完,杨书瑶就冷着脸打断了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没有谈恋爱。”她钻进被子里,背对着顾绵,“我要休息了!” 被赶出房间的顾绵有些心塞,她虽然带入母亲角色已经七年,但这些年甜甜都非常懂事,根本不用她cao心什么,这还是她第一次要以这样严肃认真的长辈角度去引导女儿,实在是不太会啊。 之后几天,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些僵硬,杨书瑶不怎么跟她说话,顾绵也没再提起。直到元旦假期,她提前告诉杨书瑶要和她爸一起出去过二人世界,实际上是想故意给女儿制造独自在家的机会,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男同学趁机来家里。其实杨晖因为项目赶工期,根本不放假。 很可惜,她是这么计划的,但在自家楼下守了一天,也没逮到什么男同学。难道是因为上次被她发现,所以不敢来家里了?但是甜甜也一直没有出门,按理说青春期的小年轻谈恋爱,过节肯定要约个会什么的。怎么一点异常都没有? 华灯初上,顾绵在转角的花坛边坐得手脚冰凉,最后不得不放弃这个疏漏百出的计划,看到家里客厅的灯关上后,她上楼回去了。 因为跟甜甜说的是今晚不回家,所以顾绵莫名觉得做贼心虚,不敢发出动静,轻手轻脚开了门,想不知不觉地溜回房间里。 而就在路过杨书瑶房间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一声压抑的低哼,顾绵立马停下脚步,凝眉贴近了房门,全神贯注地听着,果然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喘息声。 里面在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顾绵怒火中烧,没想到自己守了一天,还是被混小子溜上来了。 她一门心思认定上次那些纸团是甜甜和小男生在家里乱来的结果,此时根本就没想过有其他可能性,一想到乖乖女儿被小男生轻薄,她就愤怒地只想给里面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一点教训! 房门大概率是锁了的,为防打草惊蛇给里面的人准备时间,顾绵去拿了备用钥匙,轻轻插进锁孔里,随后猛地推开了房门。 第二章 眼前看到的画面完全不是顾绵预想中的样子。 房间里只亮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下,只有杨书瑶一个人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在被她吓了一大跳后,慌乱地扯过被子盖住下体。 但顾绵已经看到了。 那个被女儿握在手里的粗长性器。 跟认知里严重不符的事实让她震惊在原地。 这是什么情况? 她感觉脑子都不够用。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杨书瑶慌乱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她回神。 顾绵下意识道着歉退出了房门。回到客厅沙发上,好一会才消化了这一事实。 刚才虽然光线不明亮,但她还是清晰的看到了那又粗又长的直挺挺的一根,甜甜的手甚至只能握住一半。 太大了吧。 这个尺寸真的能吃得进去吗……? 顾绵想着想着,脸色发烫起来,忍不住把冰凉的手按在脸上降温。 常年欲求不满的女人被搅乱了思绪,实在无法把那个画面从脑海中挥去。 房间里的杨书瑶埋在被子里,心乱如麻。怎么办?她这样奇怪的身体被发现了,mama会不会把她当作怪胎? 默默流泪的少女听到房门再次被打开,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听着脚步声在床边停下,对方拍了拍被子。 “甜甜,是mama。” 顾绵轻声道:“跟mama聊聊好不好?” 把被子扯下来一点,只露出半张脸,杨书瑶眼神飘忽不敢看她。 看到她红红的眼角和泪痕,顾绵心疼得很,声音更柔和了些,“怎么哭啦?乖,没事,有mama在呢。” 安抚了许久,少女才终于放松下来。 顾绵摸摸她粉嫩的脸,目光移到她小腹的位置,笑着哄道:“给mama看看好不好?” “嗯……”小小的应了一声,杨书瑶扭捏地把被子掀开。 原本粗硬的roubang此刻半软着,尺寸依然惊人。 顾绵心跳都加快了些,怕吓到对方,她没有太明显的反应,只是伸手去按房间灯的开关,想看的更清楚一点。 “不要开灯……!”杨书瑶立刻小声喊。 少女实在太害羞了,顾绵恍然,收回手,握住她的手安慰。“好,那就不开。” 目光总是不由自主被roubang吸引,顾绵舔舔唇,轻咳一声,问:“这个,爸爸知道吗?” “不知道……谁都不知道……” 吞吞吐吐的女孩终究还是在十分信任的人面前道出了身体的秘密。 当初杨晖从工地小职员做到项目主任,完全是一路喝酒喝出来的,工作不容易就算了,关键是婚姻也不顺心,和老婆结婚五六年都没有孩子,夫妻两人都十分着急,最后去医院检查,结果显示jingzi活跃度低,很难使配偶受孕。虽然是杨晖的问题,但男人的自尊心是很脆弱的,他反而迁怒杨书瑶的母亲,夫妻关系一度很不好。杨母也知道他在外面找女人,就是想证明自己能生孩子,但性子软弱的她没有决心离婚。 直到怀上杨书瑶,快三十的男人终于有了孩子,他欣喜若狂,不再夜不归宿,连应酬都能推就推,对老婆也殷勤得不得了,等肚子渐渐显怀,他怕工作忙照顾不好老婆,就送杨书瑶的母亲回了老家养胎,杨书瑶也是在老家出生的。 她是先天双性,只有mama和奶奶知道。出生时她的男性生殖器隐性未发育,是一岁的时候体检,医生敏锐察觉到异常,给她作了更细致的检查才知道的,但对身体健康和生活都没有什么影响,且孩子太小,医生说就算选择做手术也要等到孩子十岁之后。 可是先天畸形几个字触及了杨母敏感的神经,她怕老公因为这件事又不安于家庭,反正孩子大了可以做手术,于是她和婆婆商量之后决定瞒着杨晖。 等杨书瑶稍微懂事点,mama总是告诫她要隐藏好这个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爸爸也不行。 现在奶奶和母亲都去世了,所以这世界上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甜甜这不是很聪明嘛,既然知道先天双性没什么大不了,又害怕什么呢。”顾绵笑着说,“只要不危害身体健康就没事。” 杨书瑶这会已经轻松了很多,跟着点点头,但是顾绵那赤裸裸的视线总是盯着她下体,少女忍不住双手遮住那里,小声说:“但还是会害羞啊。” “我是你mama,有什么害羞的。”顾绵做出一脸正经的模样,“你现在正值青春期,有些必要的性教育应该mama教给你的。” 她把手伸过去覆在杨书瑶手上,引导着她拿开,“现在是生理知识教育时间,要认真学习哦。” 杨书瑶虽然脸红耳热,但听到她这么正经的说辞,也拿出好学生的态度来,认真点了点头。 顾绵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握住这个roubang,完全软下来的一条被她托在掌中,依然很有分量,她抓在手里把玩,一边还假装正经地问道。 “知道这个东西叫什么吗?” 少女觉得有点难以启齿,但想到这是学习,还是很小声地回答:“……yinjing。” “没错,甜甜真棒。”顾绵夸奖道,“它学名就叫yinjing,但是人们通常叫做什么,你知道吗?” 杨书瑶一时没理解她的问题。 见她水润的眸子不解地看着自己,顾绵轻轻笑了,弯腰靠近她,说:“jiba。” 露骨低俗的词汇刺激了少女的神经,她羞得满脸通红,身下的性器也跟着起了反应,顾绵握着硬起来的roubang,惊叹于它的兴奋速度,于是更坏心地逗着女孩。 “日常生活中是很少说学名的,大家都管它叫jiba。来,甜甜说一下我听听。” 杨书瑶害羞得无地自容,根本说不出口,求饶似地嗫嚅道:“…唔…妈……” “这么害羞呀。”顾绵笑着摇头,不再为难她。 完全勃起的jiba沉甸甸的,顾绵爱不释手地摸了一会才把目标转移到下方那两颗软绵绵的rou团上。 “这个呢,叫做睾丸,人们一般亲切地叫它蛋蛋。” 椭圆的囊袋也着实不小,看起来有很多欲望积压在里面,没有被好好的纾解。 顾绵感觉到腿心处的黏腻,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接着探寻双性女孩的身体秘密。睾丸下面是被遮掩得很好的xiaoxue,手指触碰上去能感觉到湿意。 “这里是女性生殖器,yindao,就是xiaoxue。” 顾绵忽然靠得很近,杨书瑶被迫后仰靠在床头,紧张地看着她。顾绵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声音柔得不能再柔,蛊惑着无措的小姑娘。 “跟mama下面的一样,要不要摸摸看呢?” “我……可是……”少女的脑子几乎不能思考,语无伦次。 “只是了解生理知识而已,宝贝不用紧张。” 单纯的少女被她牵着鼻子走,不自觉地点头。 顾绵站起身来,侧对着她,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 成熟女人的身体曲线缓缓地展露在杨书瑶面前。 赤裸、诱人。 她感觉脑子越来越乱,腿间那个东西兴奋地跳动一下,然后胀得更硬了。 趁着少女愣神的功夫,顾绵爬上床,跨坐在她腿上,手熟练地抓住她两腿间的roubang,粗硬的rou根仿佛一直烫到女人心里,双腿间饥渴地吐出更多yin液。 坚硬的jiba被抚弄着,快感传来,杨书瑶不自禁呻吟出声,然后又羞耻地紧紧闭上嘴。顾绵牵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双腿间,一面继续诱哄着。 “没事宝宝,性欲是很正常的生理冲动,不用觉得羞耻,要正视它,接受它,然后学会排解。同样,像这样被摸jiba而觉得舒服也是很正常的。” 她引导少女的手指按在阴蒂上揉弄,喘息轻哼,“你看,你这样摸我,mama也会觉得很舒服。” 被诱惑得晕头转向的杨书瑶下意识跟着她的指引,主动抚弄着她的xiaoxue,顾绵低低地呻吟一声,撸动roubang的动作不由得加快。 “嗯……!”杨书瑶忽然闷哼一声,慌张地把roubang从她手里抽了出来。 乳白的jingye射到顾绵手上,女孩只是被摸了几下就射了。 射太多了吧…… 顾绵咋舌。正常来说,jingye不就是一点点,射在xiaoxue里都感觉不到,怎么会有如此惊人的量。这看起来至少有10ml以上了吧。 少女嗫嗫地似乎想说什么,顾绵回过神,体贴一笑,“没关系的。” 她弯腰趴下去,将刚射过的roubang含进嘴里,还未来得及软下去的jiba很快又硬起来。勃起的jiba实在太粗,顾绵感觉含得有些费力,于是暂且将其吐了出来,唾液在guitou上牵出一道银丝,转而亲吻舔弄着rou柱。 “积攒太多对身体不好,所以乖乖让mama帮你。”顾绵继续冠冕堂皇,诱导少女进一步沉沦。 她忽然再次含住了guitou,这次纳入得极深,几乎顶到喉咙,但也只吃进了三分之一。 “嗯……哈……”从没经历过这种刺激场面的杨书瑶立刻感觉又要射了,她低声哀求,“不行……不行……啊……!” jingye爆射而出,顾绵有些猝不及防,但还是一滴不漏的吞了下去。少女的jingye量果然异于常人,但没什么异味,有点像吃某款稠度不高的酸奶,她细细舔舐roubang,将上面的jingye全部清理干净。随后才注意到女孩慌张低落的模样,于是上前抱住她,摸着她的头安慰:“没事没事,乖乖女儿射在嘴里mama也喜欢。” *全文共六章,两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