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今晚，不止是流星雨
第十章 今晚，不止是流星雨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縫隙斜斜切入，落在地板上，像一條金色的絲帶。 床上，兩具赤裸的身軀緊緊相擁，沈睡中的允詩閱和衛臨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嘴角微微上揚，像是昨夜的激烈纏綿仍在夢中延續，透著滿足的余韻。被子滑落一角，露出她白皙的肩頭和鎖骨上淺淺的紫紅印記，曖昧而撩人。 床頭的手機突兀響起，打破了房間的靜謐。衛臨皺了皺眉，閉著眼伸手摸索，抓起手機按下接聽鍵，聲音帶著未散的睡意，低啞得像砂紙打磨：“餵？” “兄弟！今晚有流星雨！一起露營去！”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爽朗的男聲，語氣興奮得像個孩子。 衛臨側過臉，目光落在懷裡的允詩閱身上。她仍閉著眼，長睫在晨光下投下細碎的陰影，睡得安靜而柔軟。 他彎了彎手臂，撥開她散落在臉頰的凌亂發絲，指尖不自覺在她頸側摩挲了一下，低聲回應：“我不去了，我……陪女朋友。”他的聲音有些吞吐，像在試探這個新稱呼的重量。 電話那頭靜了十秒，緊接著聲音陡然拔高：“女朋友？！你啥時候交的女朋友？不會是跟曲靜復合了吧？”對方語氣里滿是震驚，帶著點八卦的揶揄。 “怎麼可能？”衛臨的語氣驟然冷了幾分，提到那個名字，眉間閃過一絲不耐。他低頭看了眼允詩閱，眼神又軟下來，像是怕驚擾她的夢。 “那你更得帶她出來！介紹給我們認識！欣欣也去，女生還能聊聊天！”電話里的聲音越發激動，帶著不容拒絕的熱情。 衛臨無奈地嘆了口氣，揉了揉允詩閱的頭髮，語氣里透著對好友的縱容：“她還沒醒，我等她醒了問問。”他目光在她臉上流連，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 允詩閱被電話聲吵醒，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晨光映在她眼中，朦朧而柔美，睡意未散的聲音軟糯得像撒嬌：“早啊……”她眨了眨眼，帶著幾分慵懶，唇角不自覺彎起，像是還沈浸在昨夜的余溫里。 電話那頭的聲音隱約傳出：“兄弟，你女朋友醒了？快問她！” 衛臨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爽，像是嫌好友打擾了這片刻的溫存。 他低頭看向允詩閱，猶豫片刻，聲音放得極輕：“我兄弟，勒晨，約我今晚去露營，想帶上你……”他的手臂不自覺收緊，將她拉近幾分。赤裸的胸膛貼上她柔軟的雙峰，隔著薄薄的皮膚，兩人心跳交疊，空氣中瀰漫著昨夜留下的曖昧氣息，混雜著淡淡的汗意和體香。 允詩閱抬眼看他，感受到他手臂的力道，胸口一緊，臉頰不自覺泛紅。她輕聲問：“你想去嗎？”她的語氣溫柔，帶著幾分試探，像在小心翼翼地照顧他的感受，“我聽你的。” 衛臨的嘴角壓不住地上揚，眼中閃過一抹滿足。他對著電話乾脆道：“我們去，營地見。”掛斷電話，他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動作輕如羽毛，卻帶著不容忽視的溫度。 允詩悅咬了咬唇，眼中閃過羞澀，猶豫片刻，低聲道：“我……好像聽到你說我是你女朋友？”她的聲音軟得像棉花糖，帶著試探，嘟起的唇瓣像在撒嬌。 衛臨耳垂一紅，目光不自覺飄向窗外，像被她戳中了心事。他清了清嗓子，掩飾心底的局促，低聲問：“那……你願意嗎？”他的語氣難得笨拙，像是怕她拒絕，眼中閃過一絲緊張。 允詩閱看著他這副少見的窘態，平日里那個霸道又性感的男人此刻像只大狗狗，她心底泛起一陣甜蜜，噗嗤一笑：“我考慮考慮吧。”她故意拖長音調，眼中閃著促狹的光，“我還不瞭解你呢。” 衛臨一愣，眼中閃過一絲委屈，像是被她的“拒絕”刺了一下。他猛地抱緊她，語氣里帶著幾分不服：“你什麼都看過了，還不瞭解？”他的聲音低沈，帶著點小狗撒嬌的味道，下身不自覺地貼近她，尚未完全蘇醒的堅硬陷入她腿間的柔軟，輕輕撩撥著她敏感的花瓣。 允詩閱呼吸一滯，腿間傳來熟悉的濕意，臉頰燙得像火燒。她雙手抵在他胸膛，感受著他緊實的肌rou，輕推了一下：“不是說要去露營？你不準備嗎？”她佯裝嗔怪，拍了拍他的手臂，試圖掩飾自己的悸動，“讓我起來洗漱！” 衛臨仍不鬆手，抱著她輕輕晃了晃，語氣里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執拗：“考慮多久？”他的眼神灼熱，像在宣誓某種決心。 “等我真正認識你。”允詩閱語氣認真，指尖滑過他俊朗的臉龐，動作輕柔得像在安撫。她眼中閃過一絲柔情，像是被他這副模樣徹底軟化了心。 “好。”衛臨盯著她的眼睛，語氣堅定，“你只能是我的。”他的聲音低沈，帶著不容置疑的佔有欲，像是下了某種誓言。 —————— 洗漱完畢，允詩閱穿著他的白襯衫從浴室走出。紐扣隨意扣了幾顆，當她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時，最上方敞開的領口處，雪白的半圓與精緻的鎖骨在晨光下若隱若現，曲線勾魂攝魄。 衛臨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滯，喉結滾動，端著咖啡的手在半空頓了頓。 他放下杯子，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扶住她的臉頰，唇瓣帶著淡淡的咖啡余香，輕輕覆上她的。另一隻手已然熟練地滑進她襯衫寬松的下擺，準確地覆上那熟悉的柔軟，指尖在她敏感的頂端不輕不重地打著圈，允詩閱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低喘。 “想要嗎？”他將唇貼在她耳邊，氣息滾燙，聲音低啞如蠱惑，溫熱的呼吸拂過，她全身輕輕一顫。 允詩閱雙腿下意識夾緊，試圖壓下體內那股被他輕易勾起的躁動，聲音細若蚊吟：“你不是……答應了去露營……”她輕喘著，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眼中卻閃過一絲期待的光。 “那就今晚，在星空下。”衛臨低低地笑起來，眼中閃著邪魅的光。他再次用力吻了她一下，才戀戀不捨地收回在她襯衫內作祟的手，將那杯溫熱的咖啡遞到她面前，嘴角揚起一抹壞笑。 “你真的……是去看流星雨的？”她佯裝生氣地拍了拍他的手臂，語氣里帶著幾分嬌嗔，心底卻因他那句充滿暗示的情話泛起了陣陣漣漪，隱隱期待著夜晚的到來。 —————— 衛臨將露營裝備一一裝上他那輛湖水藍色越野車的後備箱，然後載著允詩閱先回了一趟她的宿舍拿換洗衣服。車子穩穩停在女生宿舍樓下。她推開車門，在下車前，回頭溫柔叮囑：“在這等我，我去拿衣服。” “嗯，我等你。”衛臨的語氣帶著他自己都未察覺的寵溺，眼中滿是柔光。 她走進宿舍樓，衛臨低頭刷著手機，偶爾會抬頭望向她宿舍窗口的方向。周圍來來往往的學生，頻頻向他投來好奇的目光，低聲議論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帥氣男生的身份。衛臨卻渾然不覺，只專注而耐心地等待著她的出現。 大約二十分鐘後，允詩閱背著一個看起來鼓鼓囊囊的小巧背包，從宿舍樓裡快步走了下來。 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嘴角都不約而同地向上揚起一抹帶著默契的淺笑，這短暫的分離，像是讓彼此胸腔內那顆為對方而跳動的心臟，變得更加清晰。 當她快步走到車旁時，他早已提前一步下了車，繞到副駕駛座的那一邊，動作紳士地為她拉開了車門。 恰好有幾個打扮時尚的女生說說笑笑地從旁邊經過，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壓低了聲音議論：“那個不是英語系的允詩閱嗎？她旁邊那個男生好帥！是她男朋友？”“肯定是啦！我的天，好多暗戀她的男生要失望了……” 衛臨耳尖地捕捉到了“好多男生”這幾個字，那雙原本還帶著笑意的深邃眼眸中，飛快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爽。 他接過她手中背包的動作略一頓，隨即毫無預兆地伸手將她一把摟進懷裡，低頭，重重在她臉頰落下一個帶著強烈宣示意味的吻。 允詩閱瞪大眼睛，驚得一愣，隨即羞紅著臉縮進車里，壓低聲音嗔怪：“這裡是學校！”話雖如此，唇角卻早已偷偷揚起，蘋果肌微微鼓起，藏不住的歡喜在她眼底悄悄泛開。 就在這時，她口袋里的手機微信提示音響了起來。她手忙腳亂地拿出手機，點開一看，宿舍的微信群里，章語茜居然發來了一張她們剛剛在樓下被偷拍的照片——照片上，正是衛臨低頭吻她臉頰的那一瞬間，角度清晰得像電影畫面。 她的臉更紅了，飛快地在對話框里輸入回復：“你怎麼這麼神速！真是的！”語氣帶著幾分責怪，手指卻又不受控制地迅速按下了保存照片的按鈕。 小姜立刻在群里跟著起哄：“詩閱！今晚穿上你的戰衣，加油！”雯雯也緊跟著發了一條語音：“帳篷里多浪漫！” 允詩閱被她們這些虎狼之詞羞得恨不得能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手忙腳亂地飛快回復了一句：“你們別亂說！明晚見！”然後“啪”的一聲，迅速關上了手機，屏幕反扣在自己的大腿之上，生怕會被坐在駕駛座上的衛臨瞥見。 —————— 越野車駛過繁華的市區，又沿著沿海公路行駛了約一個多小時，抵達了山頂那片視野開闊的露營地。 停好車後，他們兩人合力拎著露營裝備，朝著不遠處早已人聲鼎沸的營地區域走去，與勒晨一行人碰面。 “這是勒晨，他女朋友楊欣。”衛臨放下裝備，攬過允詩閱的肩膀介紹道，“那邊戴眼鏡的是狗哥。” “大家好，我是允詩閱。”她落落大方地微笑，聲音清亮溫柔，眉宇間帶著幾分初見時的靦腆。 狗哥哈哈一笑：“我還以為老臨是來陪我的，結果我成了唯一單身狗！歡迎加入我們！”他語氣自嘲，眼中卻滿是善意。 楊欣熱情地上前，親熱地握住允詩閱的手：“衛臨竟然交女朋友了！我都沒想到！你們多久了？”她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允詩閱一愣，臉頰微紅，有些尷尬地不知如何回答，總不能說他們才認識不到五天。 衛臨適時地走了過來，動作自然地攬住她的肩，將她輕輕帶入懷中，語氣輕鬆地說道：“沒你和勒晨久。搭帳篷吧，晚上再聊。”巧妙地化解了她的局促。 楊欣也是個爽快人，樂呵呵地應了聲，便轉身跑去幫勒晨一起搭帳篷。 他們五人找了一塊遠離人群安靜的空地。 允詩閱想上前幫忙，卻發現衛臨早已動作熟練地開始獨自搭建他們兩人的帳篷。他流暢矯健的動作，以及在夕陽映照下，隨著動作而微微起伏的肌rou線條，都散髮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站在一旁，目光在他專注認真的側臉上流連，心跳悄然加速。 帳篷很快搭好，燒烤爐也點燃了，大家圍坐一圈，喝著啤酒，聊著天，等待夕陽西下。 允詩閱端著一杯熱茶，好奇地問：“你們是同學嗎？” 狗哥笑著答：“我們仨小學就認識，鐵桿兄弟。”他指了指旁邊正給楊欣烤雞翅的勒晨，“這傢伙愛釣魚爬山，我和老臨陪他瘋。” “那你們常一起露營？”她捧著茶杯，眼中閃著好奇。 “主要是勒晨的愛好，我們陪襯。”狗哥哈哈一笑，開始繪聲繪色地講起三人小時候的糗事。 衛臨則安靜地坐在一旁烤rou串，時不時抬眼看一眼聽得津津有味的允詩閱，然後默不作聲地將烤好的食物夾到她的盤子里，動作自然，卻透著細膩的體貼。允詩閱聽著他們講述衛臨的過去，漸漸地，對他多了幾分不同以往的瞭解，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深。 夜幕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降臨，啤酒空瓶在桌上堆積。大家酒足飯飽，微醺地躺在休閒椅上仰望綴滿繁星的夜空。 酒意最濃的狗哥，早已打著酒嗝，搖搖晃晃地回自己帳篷睡了。 勒晨和楊欣的醉意也漸濃，旁若無人地緊緊擁抱在一起，忘情地親吻。勒晨的手甚至大膽地探進了楊欣寬松的T恤下擺，楊欣吃吃地低笑著，身體也隨之更加主動地貼向了他，兩人就在一旁逐漸激烈起來。 衛臨見狀，眉頭不自覺地微微皺了皺。他伸出手，拉起身邊同樣看得有些面紅耳赤的允詩閱的手，帶她悄無聲息地走到了一旁不遠處一個相對僻靜無人的角落，巧妙地逃離了剛才那略顯尷尬的場景。兩人並肩坐在一塊被月光照得有些發白的光滑大石頭之上。 “在這兒等流星雨。”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中顯得格外低沈，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清晰地映著頭頂的星光。 允詩閱此刻也有些微醺，臉上泛著誘人的紅暈。她轉過身，站在他的面前，那雙帶著幾分醉意的迷離眼眸，一瞬不瞬地抬頭凝視著他。 星空之下的他，周身彷彿都籠罩著一層神秘而耀眼的光環，像一團充滿了致命吸引力的、無法抗拒的火焰。 她的心頭猛地一熱，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衝動，讓她突然踮起腳尖，伸出雙手，輕輕捧住他的臉頰，然後，便主動地、甚至帶著一絲急切地，吻上了他那雙微涼的嘴唇。 她的吻，帶著幾分啤酒特有的微苦與清冽，舌尖也一改往日的生澀與被動，大膽地探入他的口腔，有些笨拙地、卻又執著地追逐著他的舌尖，熱烈而急切，充滿了不顧一切的意味。 衛臨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熱情似火的主動徹底驚呆了，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訝。但下一秒，他便立刻反客為主，彎下腰，伸出有力的雙臂，不留一絲縫隙地抱住了她柔軟的腰肢，然後，便用更加狂熱也更加深入的方式，激烈地回應著她的吻。兩人的舌尖在彼此的口腔內瘋狂地糾纏、吸吮，一陣陣電流般的強烈戰慄自尾椎升起。 他微微喘息著，戀戀不捨地分開了與她緊密相貼的唇瓣，聲音因為情動而顯得異常沙啞：“不等流星雨了？”他的手在她柔軟纖細的腰間不受控制地用力收緊，那雙在星光下顯得格外明亮的眼眸中，燃燒著毫不掩飾的熾熱光芒。 允詩閱的眼神因為酒精和情慾的催化而顯得更加迷離。她微微向前一步，雙腿不自覺地夾住了他正屈膝而坐的左邊大腿，纖細的腰肢也隨之不受控制地、帶著強烈暗示意味地，一下又一下地、輕輕前後晃動、研磨著，毫不掩飾地撩撥著他那早已因為她的主動而徹底膨脹蘇醒的強烈慾望。 她將滾燙的臉頰緊緊貼在他的頸側，用極低的聲音呢喃著：“你……”她的聲音軟得像是在撒嬌，那帶著幾分醉意的、毫無保留的主動與熱情，讓他本就急促的呼吸在瞬間又是一滯。 “你酒量太差。”衛臨的語氣看似嚴肅，帶著幾分責備，卻又掩不住眼底深處那份濃濃的溫柔與寵溺，“以後別跟其他男人喝酒。”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將她柔軟嬌小的身體從地上輕鬆抱起，動作看似輕柔，卻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然後，便抱著她，大步流星地鑽進了他們剛剛搭好的那個小小的雙人帳篷之中。 昏暗的露營燈在帳篷頂端灑下柔和曖昧的橘黃色光暈。兩個厚實柔軟的睡袋早已整齊鋪在防潮墊上，空氣中隱約瀰漫著山野草地的清新泥土芬芳。 他將她輕輕放在其中一個睡袋上。她從睡袋上緩緩坐起，呼吸微喘，手指掀起裙擺時略微停頓了一下，像是在確認什麼，又像是在壓下心頭的那股悸動。 然後，她一把扯下那件礙事的牛仔連衣裙，丟在一旁。 裙下，是件薄得幾乎透明的白色蕾絲吊帶睡裙，布料貼著她的曲線，每一道弧線都被勾勒得淋灕盡致。胸前兩點若隱若現，像是有意埋下的火種，昏暗燈光下若有若無地跳動，撩撥著他眼底那團本就搖搖欲爆的火。 他喉結微動，卻遲遲沒有出聲。 “允詩閱，你醉了。”他伸出手，用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撫上她那張因為酒精而顯得格外嬌艷動人的臉頰，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充滿了極致的珍視與憐愛，聲音卻又帶著幾分刻意的克制。 就在這時，旁邊的帳篷里隱約傳來楊欣壓抑不住的低低呻吟，帳篷布料上燈光搖曳，隱約映出兩個緊密交纏、激烈起伏的黑色身影。那曖昧而充滿了原始慾望的氣氛像火苗，瞬間將他們這個小帳篷內的空氣也徹底點燃。 允詩閱像是受到了某種蠱惑，主動爬到他身前，伸出柔軟的雙臂緊緊搭上他寬闊的肩膀，然後再次將自己帶著酒香的滾燙紅唇重重印上他的。這個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急切熱烈，充滿了不顧一切的瘋狂。 “衛臨……”她唇瓣幾次貼近他的，話語在濕熱的氣息中斷續，“……我要你。”聲音低啞，像火焰舔過空氣，混著醉意與情慾，一寸寸燙入他骨髓。